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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黎明:世界名模华莉丝·迪里返乡记

沙漠黎明:世界名模华莉丝·迪里返乡记

  • 字数: 177
  • 出版社: 漓江
  • 作者: (奥)华莉丝·迪里//(美)珍妮·德海姆|译者:孙斐瑾
  • 商品条码: 9787580105455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97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5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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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沙漠黎明》是世界名模华莉丝·迪里的第二部非虚构作品,延续前作《沙漠之花》的精神内核,以坚定的内心力量与女性精神推动叙事。该书记录了她离家二十年后重返索马里,以独立身份与全新视角追寻亲情与自我的回归之旅。华莉丝生于游牧家庭,童年经历割礼创伤,曾为逃婚徒步穿越沙漠。成为国际名人后,她仍牵挂故土,尤其在西方现代文明与自身传统观念发生冲突时,她毅然踏上了寻亲之路。归途坎坷危险,但见到母亲的那一刻,艰辛化为温情。短短七日的团聚充满温暖,唤起了故土赋予她的勇气、坚韧与幽默感,却也伴随观念冲突——她已觉醒的女性意识,在家人与族人眼中显得格格不入。她所深爱的那片土地依然充满分裂和偏见,令她既眷恋又厌倦,呼唤着反思与改变。作品以细腻笔触再现游牧生活,呈现亲情、观念与人性的复杂面。它不仅是个人回忆录,更是对身份认同、传统与现代矛盾、性别角色等的深刻反思。华莉丝以自身经历揭示女性在家庭与社会中的不平等,呼吁觉醒、团结与自我赋权。这是一部深情的回望与寻根之作,也是一封写给亲人、故土与世界的动人家书,更是一份黎明曙光般的社会宣言。
作者简介
华莉丝·迪里 WARIS DIRIE 国际知名模特,1997年被联合国任命为非洲妇女权利特别大使,致力于废除女性割礼习俗。2007年,她被法国政府授予“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位”。华莉丝·迪里现居奥地利。珍妮·德海姆 JEANNE D’HAEM德海姆博士是《最后的骆驼》一书的作者,该书收集了有关索马里北部的故事。20世纪60年代末,她曾作为一名和平部队教师居住在索马里的一个村庄里。她的作品已被斯克里布纳出版社、新河出版社和《纽约时报》出版,她还在美国各地的读书俱乐部进行演讲。译者简介孙斐瑾,天津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南开大学英美文学专业硕士,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与教学,近年来致力于华莉丝·迪里作品研究,已发表相关论文多篇,主持天津市教委科研计划项目及天津科技大学教改项目,主编《思政经典中国特色语言英译指南》。夏桐枝,天津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系教授,南开大学英美文学专业硕士,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与教学,曾主持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发表论文多篇。
精彩导读
1.我的手颤抖着把房卡插进卡槽,然后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拉上了棕色的窗帘,挡住阳光。这是个晴朗无云的日子,我想起了索马里南部的家。我朝迷你吧台看了看,一个镇尼在朝我微笑,它说:“欢迎!欢迎!”我找了几瓶杜松子酒、朗姆酒和苏格兰威士忌,然后抱着酒瓶爬上床。每一瓶都是一个不同的恶魔,我一瓶接一瓶地把它们喝光。母亲本可以赶走这些镇尼,但我不知道她身在何方,也许她根本就认不出我了。她不懂摄影,更不用说做模特儿了。我的族人如果知道我在谈论我们的文化,会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我想成为像母亲一样的治疗师,但却为了公开反对女性割礼而侮辱了她。她教导我永远不要说刻薄的话,因为侮辱性的语言一旦散发出去,它就在天地间,永远无法收回。她说过,有两只恶魔分别住在人的肩膀两侧,一只是叫作马利克的黑色恶魔,另一只是叫作贝希尔的白色恶魔。当贝希尔让母亲说一些不友善的话时,她会请求马利克收回。在那些坏话飘远之前,她会一直说:“收回去,收回去。”我哭着喊道:“我收回,我收回!”但我知道为时已晚,我说过的话已随风飘散,无法收回了。我想永远待在那个房间里,我把床单蒙在头上,像乌龟一样把头埋进去。我感到既害怕又孤独——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巨大的啜泣声自我的胸腔涌到嘴边,它们已经被塞在我的喉咙里太久了。恐惧占据着我所有的想法。当我终于睡着时,我梦见自己找不到山羊了,它们走丢了,我到处找。我的脚因被岩石和荆棘绊倒而流血。我可以听到山羊咩咩叫,但我怎么也找不到它们。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吃再多的苦我都不怕,但我从不敢轻易尝试结束自己的生命。母亲告诉我,她认识一个15岁的女孩儿,因为父母不让她嫁给自己所爱的男孩儿而引火自焚。他们没有埋葬她,甚至秃鹫也不会靠近她的尸体。我打开喷头洗澡,浴室铺着光洁的瓷砖,可我脑子里浮现的只有母亲用沙土清洗自己的画面。我让水一直不间断地喷洒,流入下水道。我凝视墙上镜中的自己。母亲非常美丽,但她从未照见过自己的长相,她不知道自己的脸长什么样。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腿感到羞愧,双腿因童年营养不良而弯曲,而我也因为弯曲的双腿丢掉了几份模特工作。就像在十字路口等待的魔鬼一样,饥饿威胁在索马里时刻存在。我想知道家人是否健在。新闻很少,而且总是很糟糕。我的弟弟“老头儿”死了,我的姐姐阿曼和哈利莫也不在人世了。在摩加迪沙部落之间的政治斗争中,从厨房窗户射进来的流弹击中了我母亲的弟弟——幽默的沃尔达布舅舅!他长得和我母亲一模一样。母亲也中枪了,但她活了下来,其他人的情况我就无从知晓了。我大约13岁时离家出走,因为当时父亲想把我许配给一个老头儿。在索马里,男人必须为一个处女支付高价彩礼。这个秃顶老头儿拄着拐杖,给了我家几匹骆驼。在婚姻大事上,女人没有多少自主权,她们必须按要求结婚。在索马里,一个单身女人要么去当妓女,要么去乞讨,没有其他的生存方式了。然而我知道,放牧山羊或者侍奉老男人都不是我应当选择的人生之路。我公然违抗父亲的命令,然后离家出走了。母亲帮助了我,确切地说,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许她不愿意我嫁给一个糟糕的丈夫。她曾教我这首歌:你走进黑暗的夜色,只为嫁给不般配的丈夫,他用牧杖抽打你,扭打中你的头巾解开了。现在我独自微醺,四周萦绕着恶魔的身影,我多么渴望母亲能够在我身边,我知道她会帮助我的。在我生下儿子阿莱克之后,我更渴望那曾环抱过我的臂弯,怀念她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论发生了多少事,无论你的人生旅程有多么不同,当你有了孩子,就会十分渴望自己的母亲在身边。每当抱着我那三岁的小阿莱克时,我就会想念我在非洲的家,想念那片故土上的母亲。我开始意识到,如果我不重返故土,去寻找灵魂归宿的话,我将会失去一切。我的名字华莉丝在索马里语中的意思是“沙漠之花”。沙漠之花有椭圆形的黄橙色花瓣,这种小灌木低低地弯曲着,深深扎根于土壤之中。在索马里,有的时候整年滴雨不降,但这种植物仍可以顽强地存活。终于盼来一场雨之后,第二天你就会看到盛开的鲜花。它们从大地的裂缝中冒出来,仿佛游牧民族的蝴蝶破茧而出。万物凋敝,唯有这些娇嫩的小花朵点缀着荒凉的沙漠。有一次我问母亲:“你是怎么想到给我取这个名字的?”妈妈只是开了个玩笑,她说:“我猜是因为你很特别。”这个名字让我联想到,我就像沙漠之花一样,在艰苦的条件下,坚强地存活着,我的心灵亦是如此。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感觉自己已经130岁了,甚至更老。我知道我已不止一次陷入这种境地。当我思考生活中所有的起起落落时,毫无疑问,我知道我会努力活下去。如果你在索马里长大,那么你就会懂得,在没有力气站起来行走时是什么感觉。但我是这么做的,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前行。我知道我要找到母亲,我想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渴望用全新的眼光去观察那个世界。我只是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要找到我的家人似乎是不可能了——就像一个从小与骆驼为伴的女孩儿要成为一名时装模特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一样。2.“我是你弟弟布尔汗的妻子,但他现在没在家。”她说,“我叫努尔。”随后穆罕默德解释说,我们是来寻找母亲的,她便迅速抓起了头巾,在黑暗中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们穿过另一条小路。寂静的夜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们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在我们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个棚屋的形状,那是一个只有一间房的棚屋,用笔直的树枝和捆在一起的麻绳搭建而成,上面覆盖着一些锡皮作为屋顶。我们在屋前停下脚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一下。”我对哥哥和努尔说,“我先给母亲一个拥抱和亲吻,你们什么也别说。”当然,门上没有锁。门只是一片薄锡皮,用铁丝固定在侧面,顶部和底部的边角处有金属做的铰链。那扇破旧的门斜靠在棚屋上,我不得不把它拉起来,拖过地面后才能打开。母亲的房子太小了,她的脚就在门旁边,我开门的时候撞到了她的脚。母亲坐起来对着我的影子问道:“谁呀?”黑暗之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顺着她声音的方向挪过去。因为棚屋太小,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但穆罕默德太高了,尽管他低着头弓着背,还是撞到了头。听到这个声音,母亲又问了一遍:“谁啊?”那一刻我什么也不想说,黑暗与寂静中,我跪在那里,只想好好感受这一刻。“到底是谁呀?谁在那儿?”我循着声音的方向终于摸到了母亲的头,于是我捧起她的脸,亲吻她,把我的脸紧贴在母亲的脸上,这样她就能感受到我顺着脸颊流下的热泪。她听着我的呼吸,拉着我把我拽到她面前,再次小声地问:“你是谁?”“是我,妈妈,华莉丝。”我可以感觉到她听出了我的声音,那一瞬间,她好像停止了呼吸,然后她抓住我,紧紧地把我抱在她的怀里,就像是抱着于最后一刻从火堆里救出的婴儿一样。“华莉丝?是我的女儿华莉丝吗?真的是你吗?”她问道,情不自禁地喜极而泣。“是的,妈妈。”我说,“真的是我,还有穆罕默德,我哥哥,他也在这儿。”她伸出手,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母亲开心的泪水在我的手臂上悄然滑落。“你们从哪里来?我以为你们已经死了。真主安拉啊,我的女儿,我的儿子!”突然她转过身来,前后摇晃着我,假装责备我的样子说道:“安拉保佑!华莉丝,你这是想吓死我吗!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进来!”紧接着,她又开始一边大笑一边大哭。“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她说,“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禁不住你这么吓唬。”然后,她再次抱紧我,说道:“你回来做什么,我的孩子!”我不禁开心地大笑起来。我和母亲自上次埃塞俄比亚的短暂相聚后,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未曾相见。此时,我在午夜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还能对我开玩笑,我多希望我身上也有一点妈妈这样豁达的影子。“穆罕默德。”母亲说着把他拥入怀中,“听到你撞到头的声音,我就应该知道是穆罕默德·德里。”德里是我哥哥的小名,意思是大高个,因为他站起来和骆驼一样高。过了许久,我才发现母亲身边还有一个小孩在睡觉,我们又哭又笑的说话声也没把这孩子吵醒。“这个小男孩是谁?”我问道。“他是你弟弟布尔汗的大儿子,穆罕默德·因耶尔,小穆罕默德。”母亲抚摸着他那熟睡中的小脑瓜说道。由于母亲的棚屋地方有限,阿布迪拉说他带着我哥哥去伯父艾哈迈德家里休息。他们离开后,小穆罕默德依旧在熟睡,母亲点燃了小灯笼,柔和的灯光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母亲可爱的脸庞,完美的鼻子和她肉桂色的眼睛。她把我拉得很近,仿佛我就是个梦境,她必须不停地抚摸着我,否则她就会从梦境中醒来。努尔也凑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下来聊天。她说她听到屋外有汽车的声音,然后是一群陌生人的说话声,于是她就被吵醒了。她抱了抱我,挽着我的胳膊,又摆弄了一下我的裙子。我给她们讲了我的旅程经过,以及我们用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到家。母亲拽着我来来回回地晃,时不时地拥抱我并惊奇地大笑,好像我们是脚踩魔毯而来。“努尔。”我说,“真对不起,我刚才还问你是谁。首先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其次我连弟弟第一次结婚都不知道,所以我当然不会知道你是他第二任妻子,更别提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我感到很尴尬,不过,索马里的家族生活就是这样。努尔拍了拍我的胳膊,安慰地说:“真的吗?我嫁给你弟弟已经很久了,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存在。”“真是对不起。”我说,“我那无药可救的哥哥穆罕默德怎么什么也不告诉我呢?”努尔又笑了起来,调侃道:“那就是说,你没给我带任何礼物喽!”我回答:“是啊,真是抱歉。”我确实没给她带礼物,也没有什么适合婴儿和小姑娘的礼物。我指了指我的包说:“我很抱歉没专门给你带礼物,但你看看这个包里面的东西,喜欢什么就拿走吧。”“布尔汗第一个妻子怎么了?”我问道。突然一阵寂静,过了许久,母亲说:“她现在和真主安拉一起在天堂的花园里。”“对不起,真的太遗憾了。”我说,“她是怎么去世的?”“我怎么知道呢?”母亲坚定地说,“时间到了,她自然就走了。”在索马里,如果你问起某人是如何去世的,你所听到的回答一般都是:“你以为我是真主吗?只有天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这样,人该走的时候就会走,时间到了。索马里人相信月亮上有一棵树——生命之树。当代表某人的叶子从树上落下,就是他死亡的时候到了。人死后,会去天堂,与世间的一切说再见。死亡是死者和真主之间的事。我知道没有人会告诉我这个熟睡孩子的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而母亲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孙子留在身边,只有一个理由:这个孩子需要她,于是她要把他养大。这个孩子约莫有三岁,我看得出来,母亲很爱这个小男孩。她和他依偎在床上,母亲的声音让他安睡。母亲看起来仍然是那个我一生熟知的妈妈。她的皮肤像涂了油的乌木,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门牙缺了一颗。我想她的牙应该是被打掉的,是父亲发飙时打的她,但她永远也不会说出来。母亲饱经风霜,皮肤上刻着智慧和艰辛的印记。在我看来,母亲一点都不老,额头周围的皱纹反倒使她更为高贵——似乎在告诉你,艰难并不等于忧伤。
目录
001 译 序001 沙漠之梦023 无依无靠037 小道消息057 分 歧077 永无止境的战斗113 黑夜之旅131 母 亲147 沙漠之梦终成真181 部族谈话203 父亲和男人221 沙漠生活237 索马里教育251 ummi269 旅行归来279 沙漠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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