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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职校生

我是职校生

  • 出版社: 上海译文
  • 作者: [中]陆千一 著
  • 商品条码: 9787580700148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印次: 1
  • 出版年份: 2025
定价:¥65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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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本书是一部教育主题的纪实性自述文集,由1篇作者自序、12篇受访学生自述、1位专业课老师自述构成正文,呈现了我国西北地区一所大专职业院校师生多样的人生故事。书中12位受访者,和所有正值青春华年的孩子一样,为自己许诺光明的职业前景、期待更好的个人生活:错失的电竞理想,模糊在记忆中的恋爱,字里行间不断溢出的身体对家乡的记忆、不想进厂想要更自由生活的期许……在两年教学相长的过程中,背景和个性迥异的学生,面对老师陆千一打开心防,细述来路,剖陈愿景。经老师转写,呈现在书中的文字,富有亲历体感、生活细节和原生力量。对职校教育和职校生不太了解的读者,可由外人不可道的局内人视角,进入职校教育的现场,感知职校师生的处境,理解生活有许多个面向,人的力量有许多种来源。\\\\\\\\\\\\\\\"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陆千一,一九九八年生,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写小说,偶尔写诗,有作品发表于《延河》《飞天》《黄河文学》等刊。曾在西北地区一所职业院校执教两年,任语文教师。曾参与国内职校生自办文学杂志《野麦》编辑工作,为第一期撰写序言,多篇学生作品刊载于该杂志。\\\"
精彩导读
\\\\\\\\\\\\\\\"【精彩书摘】代序我们的未来我在尝试写作一本关于职业教育的书。这本书不是标准的非虚构特稿,更不是社会学研究,而是一部自述集——如果自述也能独立为一种新的文学可能,那么这本书或将有幸被称为一部文学作品。二〇二二年九月,大学毕业一年后,我因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西北地区的一所职业学校任教。因为常年写作的习惯,我开始在微博和公众号记录我和学生的日常。很快,有编辑和媒体找到我,希望策划一部职校主题的作品。作为写作者,意外获得了出书的机会,起初我当然很高兴。然而,随着媒体不断到来,采访、约稿、联系学生,我开始变得越来越谨慎。我该如何向主流视野“转述”这些故事?半年后,我将原稿全部推翻,开始组织访谈和自述。1. 真实职校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不同于概念中“职业教育”四个字的真实职校。开学第一天,用不幸同事的话说,“简直像来到了动物园”。大清早去上课,还没到教学楼,迎面撞见校领导立在车道中间大嚷:“提前十分钟进教室!磨磨叽叽的样子,说了多少遍!”带饭的要催,染头的要抓,人群霎时乱了,掉东西的,洒豆浆的,吵吵嚷嚷,十分热闹。拿出手机一看,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只好钻进人堆里,灰溜溜地往前赶。人生中教第一堂语文课,被打断了三次。头一个老师径自走进来,把一张教学情况登记表拍在讲台上。我扫了一眼,大概填些科目和纪律之类,关键要写清应到和实到。后两个在教室门口徘徊许久,一个走了,另一个终于进来,停在教室后排,目光流转。我头一次见这种情景,自是阵脚大乱,讲课语速也越来越慢。对方见影响我上课,停了片刻便出去了,留下我和学生们面面相觑。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查课”,由学校领导挂名,中层领导带班,主要目的是查纪律、收手机。很快,我便不断被喊去主任办公室,领人、领东西。那老师恐怕是想示意我,教室后排有学生在用手机;因为两分钟前我正让没来得及看电影的学生打开手机豆瓣,查一查电影介绍。不过她实在是个好人,没有冲上去直接收了带走,下课再一个电话喊我去领。同事就没这么幸运了。下午班里空了两节课,同事放学生们自由活动。几个学生想回宿舍,刚到门口便碰上领导,被提进了主任办公室。同事风尘仆仆地跑去领人,进去就被一通教育:“也不盯住点儿!没课就在教室里坐着,怎么能往宿舍里溜!”听同事哀怨地讲完,我才明白,原来学校要求上课期间关闭宿舍楼,开学领导来检查,楼门碰巧开着,才让学生进去中了枪。从此我便学乖了,让学生们没课的时候都去操场、车间晃悠,别往宿舍附近走。刚刚入职,最让我不适应的就是学校严苛的管理制度。那会儿我还不知道许多职校将军事化管理当作吸引家长的“优势”,更不知道早些年,职校还有被戏称为“少管所”的时候。校园封闭,定时作息,日日清查,学生们非但进出校门,就连回趟宿舍也要三请示五汇报。新来的年轻老师叫苦不迭,每天正事办不了几件,从学生到领导,从保安到宿管,一日有半日得充当人肉门禁牌。第一次开大会,领导讲了一条忠告:“老师就是老师,绝不能和学生打成一片。”对年轻教师,老教师永远有一条纲领式的教诲:“这群学生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唯一的办法就是严查严管,不给好脸。”在老教师中流传着学校早年的传说。据说两个学生出门去食堂,路上不小心彼此相撞,便把对方打进了医院,为此在升旗仪式上当众检讨。此种无厘头事件看似荒唐,在学生处眼中早成了惯常。学校有两个男生居多的工科类学院,今日一小打,明日一大闹。学生处每每接到电话,对方只一句,又打起来了!负责老师就得骂骂咧咧地跑去处理。长此以往,学校再没心思顾及其他,电话一响就心惊肉跳,盼着不出事就好。来了学校,我们日日被这些传说洗脑,直到几周后,同事终于见识了一番大场面。某天晚上同事在宿舍楼值班,未及坐定,恍惚看见一黑影手持甩棍闪过监控画面。同事赶忙冲上楼,搜出甩棍不说,还意外撞进一个烟熏火燎的六人间。推门进去,几欲昏厥:满地狼藉,无处下脚,一帮学生手里抓着烟,桌上放着酒,几个学生会的兄弟闹得最凶。同事迷迷糊糊地走出来,迎面碰上个叼着烟的花臂少年,对方比他高半头、壮半圈。同事说,若不是那孩子及时说了声“老师好”,他可不敢收人家的烟。我安慰他:“想开点儿,好歹人家还知道叫你老师呢。”我们在值班室里沉默对坐,仿佛看了场青春伤痛电影。这时候我们才相信,那些传说不全是无稽之谈。2. 县中的孩子我们这儿的学生大多来自本省的农村或城市农民工家庭,留守或单亲家庭的孩子不少。这群孩子与其他存在特殊原因,诸如家庭危机、校园霸凌,以及大量自身优势不匹配中高考筛选条件的孩子们一起,被分派到此。大专生们主要有两个来源:中专转段或高考单招。通过常规高考升学来的人数寥寥。通过单招或常规高考升学过来的高中生,此前上的也多是县域教育资源严重萎缩背景下的“三中”“四中”。据学生们说,原来高中的年级第一有时也只能考上二本预科班。教学资源越受限,生源越外流,如此恶性循环,老师没了教学信心,能把孩子送到我们这儿来就好。学生和我开玩笑:“从前坐在教室里,两年基本没清醒。一觉连着一觉,小小年纪就睡坏了腰。”老师们要么看不见,要么懒得管。晚上回去睡不着,结果当然是打游戏通宵。上了大专,昼伏夜出已成了习惯。家长们或外出打工,或无力管束,学校早就不再是往上爬的梯子,而是个心照不宣的安全所在。每每联系家长我总是烦恼得很。十个电话有一半不通,或是学生给了假号码,或是外出换了临时号,好不容易通了,也是一概不知,一概不管。最后出来解决问题的,往往是亲戚家正上学的哥哥姐姐。家长们大多务农、打工或从事小本经营,一来对学校事务了解不足,二来与孩子实在沟通有限。很多学生都自嘲是被打大的孩子,在校被老师打,回家被爸妈打。比教育缺位更重要的是情感缺位,沟通尚有难度,别说为孩子提供充足的情感支持了。放眼一群学生便明显得很:相对开朗且有主见的孩子,家庭往往也和睦包容。然而这样的孩子,在我们这儿少之又少。为防学生打游戏,宿舍楼定点关灯断电。用宿管大爷的话说,过了十一点,在宿舍楼找见一个有电的插口,算他输一场。有学生不止一次在熄灯后跌跤,我喊他们备个充电小台灯,然而说了不肯听,一个个却备好了打游戏的充电宝。学生们说,在学校玩够了,假期出去打螺丝才有力气。学生们常用“打螺丝”自嘲,管一切流水线工作都叫“打螺丝”。“放假就去打螺丝。”“这学再不上啊,迟早要去打螺丝。”后来“打螺丝”的内涵逐渐延展,囊括了所有零工工种。学校就这样成了一个打工休息、混两年日子的地方。起初年轻老师们都不甘,今天一活动,明天一谈心;然而问题的发生似乎不囿于某所学校,更不是几个老师可以解决的。学校师生比低、技术滞后、实践条件有限等硬性问题尚难解决,遑论提升通识教育、文娱活动等软实力。在学校“不出事”的教育目标下,每个老师负责上百名学生,教育让步于管理的后果,就是疲于应付且胆战心惊。甩棍事件后,当事者被学校迅速开除或处分,参与者转眼不见踪影。同事回去彻夜难眠,大清早在班级群里发了篇引导向善的血泪之言,许久才弹出零星几个“收到”。事情总是匆匆结束,也总是预示着下一次就在不远。时间长了,大家也渐渐失了望。3. 打螺丝很多学生假期都去打零工,汽修厂、餐厅、KTV、酒吧,或者直接上流水线,有些为补贴家用,有些为赚赚零花,有些因为父母一句“男孩子就该早锻炼”被扔进了社会工厂。有个孩子只比我小一岁,打了一阵螺丝又回到学校。在一群〇〇后的新生中间,行事明显成熟人也稳重话少。他两年前大专毕业,在新疆的皮包公司干了三个月,去南方卖了半年瓷砖,回来又参加了一次高考。复习了几个月,考了三百七,再上了一回大专。这成绩不错啊,我由衷感叹,何况这么久没学习,真是有毅力。他得意地说:“要不是英语才考二十八,我都在二本了。”他讲起从前卖瓷砖的故事,那公司销售起来全是套路,偷偷递消息,层层找下家,他们管这叫“三人禾”——他说这地方和传销组织的区别就是时间短、行业多,赚完一波换一波。套路不说,每天早上起来还要跳舞喊口号,弄得傻子一样。他从前学电气自动化,现在学软件。再上大专不为上大专,为了一张回学校的入场券。以后专升本,说不定还要考研。另一个学生文文静静,瘦瘦小小,说起“三人禾”也头头是道。我诧异地问:“你也做过这个?”他摇摇头,狡黠地笑了:“没做过也见过,多打打螺丝就知道了。”他暑假去江苏电子厂打螺丝,晚上从八点站到十二点,休息十分钟,再从十二点站到凌晨四点。他的任务是在成品装箱前一只只检测电路故障,乏味枯燥,无需技术,但机器也替代不了。打螺丝太辛苦,就回县城的慢摇吧当销售,昼伏夜出地给女客人卖酒。“这是我干过最轻松的一份工作啦。”他说,眯起眼睛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一瓶进价三十块的液体,瓶身上贴几张乱糟糟的洋文,他和另外几个酒保自己都不敢喝,但到了深夜压抑的灯光下,转手就卖出二八八。慢摇吧没有底薪,全靠提成,一个假期他赚了一万五。两个学生很快热烈地讨论起酒吧的暴利。一个问:“老师你怎么不说话?”我如梦初醒,懵懂着接不上话,不好意思地说:“我听你们讲。”假期进工厂打螺丝;回了学校,也不缺打螺丝的地方。在身份和社会地位双重不对等的情况下,职校学生往往更容易成为老师的免费劳动力。汽修班成了义务修理厂,老师们的车一辆排着一辆,洗车、修车带保养。学生们说,倘若收费,一星期就能把一个月的生活费赚出来。这帮学生靠修车认识了这个院的老师、那个院的领导,偶尔办一两件小事,也能托他们帮帮忙。学生们的忙,不过是带一两件东西,出一两趟校门,代价是一遍遍洗车、修车,没完没了。“什么事情不都是个人情么,这次帮了领导,下次有事才好求他。”一帮小孩说起话来老练,可惜脸上的得意藏不住,出卖了十七八岁的年纪。我皱着眉说:“问题不能这样想,等你们离开了这儿,也要这样办事吗?”一个说,对哦,以后学校里的关系就用不成了,还得重新搞。职校的管理模式与流水线工厂的层级管理相似,为学生的所有行为安排责任人,从而最大程度减小事故发生的几率。在校找老师,进厂找领导,所有规则都是为了制造顺从,好似默认这群孩子不需要突破边界的可能,也不需要超越自我的机会。如此逻辑的结果,往往是学生不被允许离开老师视线一步。学生会把守着若干重要“卡口”,非老师口谕不得过。我想培养学生们的自我管理能力,学生们若有明确需要,我从来不阻拦,于是每天无数个学生给我打电话求助——然而接起我又犯了糊涂,不知自己是“替罪羊”,还是“免死牌”,更不知他们从我这儿收获的是自由,还是关系和“特权”。有时我和学生们同行,遇上检查被学生会误认作学生,学生们就替我委屈,也替自己不甘:“老师,你看他们都没认出你,谁来替我们撑腰哪。”某个周末带学生们去打球,一群老师占住体育馆,学生想进去,里面大门一关:“找你们老师带。”我莫名其妙:“直接开门进,体育馆为什么要带?”结果一个个被赶出来。我哑口无言——不许学生进,何必用如此理由来敷衍?学生们说,老师别生气,这儿可是大专。我忍不住问:“你们早就感觉这儿的老师和以前不一样吗?”他们说:“对啊,来这儿第一周就感觉到了,和初中老师不一样;以前成绩,现在看关系。”我这才意识到,学生们说得没错:即便往后离开了学校,也要按照学校的逻辑办事,因为从失去成绩的一刻,他们就别无选择了。“以前”和“现在”哪里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关系取代成绩发挥了标签化的作用,至于个性、尊严、信念甚至“人”的发现,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在这套强硬的逻辑闭环下,我们所有人都无处藏身,无法转圜。这问题我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说。\\\\\\\\\\\\\\\"
目录
\\\\\\\\\\\\\\\"【目 录】出版说明推荐序 山重水复总有路/林小英代 序 我们的未来叙述01 我的机床和我的音乐陈楷夫:“虽然他们都说,不好好学习就去当工人,但是课本上说了,工人伟大。……在我奶奶家空着的大院子里,搬一个机床放在那儿,每天弹弹琴,加工加工自己想做的零件。我还喜欢机车,以后可能会买摩托,车上面哪个零件出问题了,我可以自己手动去做。这就是我生活愿望的总和。”叙述02 知识是应该被我们共享的小舞:“计算机这个专业虽然不如几年前了,但整体还是流行趋势,我想把计算机教给更多同学,不要让他们学了软件,只知道电脑可以打游戏,面对电脑有老年人面对智能机的无力感。……我觉得知识不应该被付费,就算收一点儿钱,也不应该打着教育的旗号乱收费。知识是应该被我们共享的。”叙述03 出了学校,谁都可能是上位者陈千帆:“我不是想对抗谁,如果他对我好好说,我也可以对他好好说;如果一进去就用上位者的姿态,我就没法和他说好话。我也在外面挣钱,出了学校,谁都可能是上位者。”叙述04 别人家的小孩有两次机会,我只有一次叶冰:“我从小好像被灌输了一种思想:别人家的小孩有两次机会,我只有一次。就像中考的时候我只差几分,别人能复读,我只能上中专。我姐经常说,我也就接受了。但我现在有能力了,有能力去学街舞,虽然报班要花钱,但我可以兼职去赚。喜欢的事情不去尝试就放弃,多可惜啊。”叙述05 为电竞梦想真的拼过一把张怀君:“当时一起不上课、不写作业,结果他们就能上大学,我折腾了一年,结果还上了中专。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去打游戏。说实话,如果我走了他们的路,一定能考得多好吗?我觉得也不见得。而且我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我会很遗憾。如果再选一次,我还是想去打比赛。”叙述06 我始终在追寻爱,又亲手将它放弃付桑:“我曾试图用各种方式逃离家庭的煎熬。我见过被生活抛弃的人,也见过主动放弃生活权利的人。我见过所谓的上流人士,也见过社会的阴暗角落。在许多不能理解的经验里,我感到爱也离我越来越远……刚来的时候我很骄傲,觉得他们是因为脑子不好使才上中专。事实上不是,我不该自命清高。我们也受着同样的压迫,我们是同样的人。”叙述07 你要和你的命运抗衡林初一:“很多成年人来了都吃不了那个苦,但我们就行。这可能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有人适合学习,有人不适合,可能有些人就适合打工。我可能就适合在街上混——但我不会选择这么做。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事,但我还在想办法找。”叙述08 我只能接受这些快乐和痛苦木鱼:“我觉得什么东西看得越重,就越会伤害到自己。所以我也不会把自己看得多重要。喝到一杯我喜欢的咖啡,我就会很开心;收到一条不太好的信息,我就会很不开心。这些事情都没办法控制,我只能接受这些快乐和痛苦。”叙述09 大大的无聊和小小的爱杨铁:“或许初恋的经历也不是难忘,而是那种单纯感、青涩感,和后来的滥情和无所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后不敢再想谈恋爱的事,没必要,也没意思。我能想象的未来或许还是一事无成吧,有个对象,一起努力,上个班,不太脏,别像在工地时那样,出来别人避着我走就行。这就是我能想象的最好的状态。”叙述10 我为什么非要接受呢魏伊:“有些同学以为我喜欢女生。我不是不喜欢男生,我是不喜欢有些男生的行为。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接受的,但我没法接受。不讲卫生,没有素质,我为什么非要接受呢?”叙述11 死亡不过一个翻身而已周星:“没想到那么平静、那么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彩的叙述,死亡不过一个翻身而已。于是我越来越觉得,死亡其实是一件很平静的事,每个人都会经历它,我只是理解得早了一些。” 叙述12 没有哪个孩子是坏孩子(师生组合访谈)小霖:“我身边上了中专和大专的朋友,大部分都有家庭问题。问十个,八个都是差不多的原因……没有哪个孩子是坏孩子,孩子的问题都产生于他们的家庭,人生的剧本不是孩子能选择的。”张超老师:“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总把结果想得太好,但很多事情只能有一个预判,有可能成功,有可能不会。我觉得只要用心做,就不会差,而且职业教育一定会发展,这就是我最大的预判。”附录一 后勤职工梁清采访附录二 同学们的写作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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