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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接近于〇

无限接近于〇

  • 字数: 125
  • 出版社: 人民文学
  • 作者: [阿根廷]吉列尔莫·马丁内斯
  • 商品条码: 9787020195558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61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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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我,一个因学业前往牛津的数学系学生,意外和敬仰的数学界天才阿瑟?塞尔登,成为了自己房东太太死亡现场的目击者。“序列的第一个。”塞尔登手上的纸条挑衅似的预告,并暗示着一系列谋杀案的发生。他向警方表示,纸条上还画着一个可能表示“0”或“圆”或其他含义的圈,或和他书中的连环谋杀章节相关,也许是向他下的战书。死亡也确实在牛津、在塞尔登周边接连上演,第二桩、第三桩案件分别留下了画有“鱼”和“三角”的纸条。而我们是否能找出序列的规律,并能否通过推演阻止惨案的发生?隐藏在序列背后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我们真的能借助数学与逻辑的力量,逐渐逼近真相吗? “如果数学是民主的话,序列的下一个符号就在众人眼前”。
作者简介
吉列尔莫·马丁内斯(1962— )阿根廷当代著名作家、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数学系教授。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获得数学博士学位后,曾赴牛津大学数学研究所进行为期两年的博士后研究,由此受到启发,创作小说《无限接近于〇》。该书于2003年出版后即获得当年度西语文坛大奖——阿根廷行星文学奖。2007年,推出长篇小说《露西亚娜·B的缓慢死亡》,被翻译成二十种文字,并入选当年西班牙年度十大好书。此外,还著有专著《博尔赫斯与数学》、中篇小说《象棋少年》,以及两部短篇小说集:《大地狱》和《令人反感的幸福》。2019年,推出长篇小说《爱丽丝迷案》。
精彩导读
这是一个和煦晴朗的上午,昨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已变得遥远而依稀有些不真实。可是我走到花园里,伊格尔顿夫人没在那里打理她的花坛,警方的黄色隔离带仍旧围在门廊上。在去研究所的路上,我拐到伍德斯托克路上的一家售货亭买了一只甜甜圈和一份报纸。来到办公室,我打开煮咖啡机,将报纸在写字台上摊开。伊格尔顿夫人被害的消息是本地新闻的头条,而且用了一个通栏标题“二战女英雄被杀”。报道还用了一幅伊格尔顿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与现在差别很大,还有一幅外面停着警车、围着隔离带的房屋照片。报道提到尸体是被她的房客——一个数学系的阿根廷学生——发现的,她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她唯一的孙女贝 丝。报道中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容;昨天深夜的尸检似乎也没什么新发现。一篇未署名的加框文章讲述了警方的调查情况。就其明显的冷漠文风,我一眼看出这是那个采访过我的记者居心叵测的手笔。他肯定地说虽然当时门没有上锁,但警方倾向于认为此案系某个外来闯入者所为。家中物品均完好无损且没有东西遭窃。他们显然还掌握了一条皮特森探长并不希望披露的线索。记者暗示凭这个线索就可能指控“伊格尔顿夫人的近亲成员”。他马上就点出其伊格尔顿夫人唯一的直系亲属就是贝丝,她将会继承“一笔财产”。该报道的结论就是,在此案取得新进展之前,《牛津时报》借用皮特森探长的建议告诫家庭主妇们忘掉以往的美好时光,每时每刻都应锁上房 门。我一页一页地翻找讣告栏;在伊格尔顿夫人的葬礼通告下面有一长串名字,包括英国斯克莱博拼字游戏协会和数学研究所,里面还有埃米莉?布朗森和塞尔登的名字。我把这页单独抽出来,放在写字台抽屉里。我又倒了杯咖啡,在我导师的论文中沉浸了一两个小时。到了一点,我到楼下她的办公室,见到她正在吃三明治,书上面摊着一张餐巾纸。我推开门,她一见就高兴地小声惊呼了一下,就像是看到我从一次充满危险的远征中平安归来。我们就那个案子谈了几分钟,我把我所能说的都告诉了她,但没有提塞尔登;看上去她很难过也真的为我担心。她问警察有没有过分打扰我,因为他们对外国人可能很不客气。看来她就差没有因为建议我租住在那儿而向我道歉了。趁她吃着三明治,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两只手抓着三明治,一小口一小口像小鸟啄食般吃 着。“我先前不知道阿瑟?塞尔登在牛津。”我过了一会儿 说。“唔,我觉得他从来就没离开过这儿!”艾米莉微笑着说,“和我一样,阿瑟也认为,只要耐心等待,所有数学家最终都会到牛津来朝圣。他在默顿学院有永久教席。但他不太露面。你在哪儿遇到他 的?”“我在研究所的葬礼通知上看到他的名字。”我谨慎地答 道。“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你们认识。他西班牙语讲得很好。他的前妻是阿根廷人,”她对我说,“她曾是艾希莫林博物馆的文物修护员,负责修缮巨型亚述浮雕 墙。”她突然打住,似乎无意间不慎说漏了 嘴。 “她死了?”我试探着 问。“是的,”艾米莉说,“很多年前的事了。在和贝丝的父母同一起车祸中死的。车里有四个人。他们都是好友。是在去克洛威利度周末的路上出的事。阿瑟是唯一的幸存 者。”她折起纸巾,小心地扔进纸篓,以免碎屑掉下来。她喝了一小口瓶里的矿泉水,轻轻地将眼镜推到鼻梁 上。“好吧,”她说,蓝得近乎发白的眼睛注视着我,“你抽时间看过我的论文了吗?”我带着球拍离开研究所的时候是下午两点。这是第一个酷暑日,街道仿佛也被夏天的烈日催了眠。我看到一辆双层牛津观光客车像条毛毛虫般笨重地在我面前缓缓拐弯。车上满载戴着鸭舌帽和遮阳帽的德国游客,他们指着克伯学院的红砖建筑露出崇敬的神情。在大学公园里,学生们在草地上随意地野餐。我突然有一阵强烈的怀疑感,似乎伊格尔顿夫人谋杀案已经消失了。不易察觉的谋杀案,塞尔登这样说。但是实质上,所有谋杀案,所有的死亡,几乎都不起波澜,瞬间便会消失不见。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四个小时,仿佛任何事都未被打乱。我还不是像每个星期四一样要去打我的网球?但是我沿着通往网球俱乐部的弯道走时,注意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平静,仿佛某些细微的变化已经悄悄地发生了。我只听到一只孤单的网球有节奏地击打着墙壁,发出响亮的、带有震颤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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