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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斯作品:另眼看艺术(增补版)

巴恩斯作品:另眼看艺术(增补版)

  • 出版社: 译林
  • 作者: [英国]朱利安·巴恩斯
  • 商品条码: 9787575303248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78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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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自谈论席里柯的《梅杜萨之筏》(收入《10 1/2章世界史》)开始,作家巴恩斯把目光转向艺术领域,此后撰写了一系列风格独具的艺术随笔。他从19世纪空前繁荣的法国画坛出发,引领我们穿梭于二十位艺术家的故事之中——席里柯、德拉克洛瓦、库尔贝、马奈、莫里索、方丹-拉图尔、塞尚、德加、卡萨特、雷东、梵高、于斯曼、勃纳尔、维亚尔、瓦洛通、勃拉克、马格利特、奥登伯格、H.H.霍奇金及卢西安·弗洛伊德……一路将我们引至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再到现代主义。 本书集结朱利安·巴恩斯发表于《纽约书评》《伦敦书评》《现代画家》等处的艺术随笔,收录近70幅全彩画家名作,捕捉艺术的悸动与永恒。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朱利安·巴恩斯 Julian Barnes 出生于1946年,英国当代作家。毕业于牛津大学,曾参与《牛津英语辞典》的编纂工作,做过多年的文学编辑和评论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他以突破之作《福楼拜的鹦鹉》入围布克奖决选,跻身英国文坛一流作家之列。此后,他横扫各大文学奖项,三进布克奖决选,并于2011年凭借《终结的感觉》赢得该奖,同年获大卫·柯恩英国文学终身成就奖。 【译者简介】 陈星 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副教授、爱丁堡大学英语文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文艺复兴文学、莎士比亚戏剧。
精彩导读
莫里索:“无业” 许多艺术家心中都存有一个自我的虚影,那是一种意识,知道如果自己当初做了那件而不是这件事,如果生活为自己做出了那个而不是这个选择,情况会是怎么样的。对未选择的那条路他们念念不忘。对于他们之中的有些人,这个虚影就是客观实际,而对于其中另一些人,这只是个执念。对此体会最为真切、怀有最复杂之情感者,莫过贝尔特·?莫里索。 一开始是三姊妹:某高等文官的女儿伊芙、埃德玛和贝尔特,居住在巴黎的帕西区,被母亲“组团”送去附近一位画师皮埃尔·?肖卡纳处学画。自然啦,倒也不是想让她们成为艺术家,只是想让她们掌握一项讨人喜欢的业余技能,好增加她们在巴黎婚嫁市场上的卖点。对于伊芙,这一招起了作用,她适时出阁,于 1867 年嫁给了一位参加过墨西哥战争、如今在布列塔尼做收税员的独臂退役军人。但埃德玛与贝尔特更有长性,更具天赋。她们不满足于肖卡纳,要求换一个更好的老师,于是被送到了里昂,投在画家约瑟夫·?吉夏尔(他是安格尔的学生)门下。她们从他那里又转到柯罗手下,在柯罗风景画堆中跟着这位大师作画,临摹他的作品。接下来,他又把她们交给自己的学生弗朗索瓦·?乌迪诺指导。显然,她们画画儿这件事大有蜕变之势,不再仅仅是为社交加分之举了。1861 年到 1867 年间,两姊妹互为彼此的陪护人肩并肩走遍法国,一起在户外写生,一起向巴黎美术年展投稿。不仅如此,她们还都很棒—实际上,人们认为两者中埃德玛更胜一筹。柯罗觉得作为学生她更刻苦自律,他还与她互换过画作;而马奈似乎差一点就买了一幅她的作品。 但接着便有了已选与未选之路。1869 年埃德玛二十九岁,依旧“痴迷”绘画的她嫁给了阿道夫·?蓬蒂永,一名海军军官。贝尔特则独自继续前行。过去那么多年中她们俩一直时时刻刻在一起,因此从未给彼此写过信;现在,她们开始写信了。贝尔特的第一项任 务是安慰埃德玛: 你为放弃了绘画事业而痛心,但绘画是种种悲伤与不幸的肇因……好了好了,你抽中的签并不是最糟糕的……不要责怪自己的命运。要知道,孤身一人是可悲的。不管怎么说怎么做,女人对爱的渴求是无限的。 且不说其他,贝尔特现在便需要一个新的陪护人了;她的母亲接下了这一工作。贝尔特不仅是在户外作画时需要她,在室内让别人画时也需要她。马奈后来画了十二幅她的肖像,其中最著名的一幅是《戴紫罗兰的贝尔特·?莫里索》,保罗·?瓦莱里称它是继维米尔作品之后最棒的画作。就马奈而言,这些画就相当于莫奈的教堂立面系列,是一套组画,场景相同,但内中气象迥异。它们也是被画者与作画人之间的密切交流(有人认为马奈一直爱着莫里索),而想到自始至终莫里索太太一直坐在旁边,这颇有些令人吃惊。但贝尔特的名誉需要保护,因为贝尔特到时也是要出嫁的。然而她继续作画,并在自己到埃德玛出嫁那个年纪时做了决定,要将一生献给绘画。 1865 年到 1868 年间,埃德玛为妹妹画过一幅肖像:她侧身站在画架旁,手持画笔,神情极其专注。这是一幅很见功力的作品,无论是性格刻画还是构图布局都如此。贝尔特身着深红褐色天鹅绒外套,深棕色的头发披落其上,内穿一件红衬衫,与她细细的红发带相互映照。画面整体基调偏暗,只有两道极为明亮的光束。画面的最左边,贝尔特画布的侧边被光线照亮,向下延伸与垂直线形成一个不大的夹角。画面正中,一道较宽的光线由对面射来,照亮了一张坚毅的面庞,三颗白色的衬衫纽扣,持画笔的手指,以及一块下垂的苍白擦布。光线也落在她的笔尖和调色盘的薄边上,但不那么显眼。这幅画给人以双重震撼,因为在内涵层面,它让我们看出将使贝尔特·?莫里索成为真正艺术家的强大意志力,尽管她自己尚不能看到这一点;而在物质层面,这是埃德玛留存于世仅有的两幅画作之一。某一天,出于某种我们如今只能猜测的动机,她毁掉了自己所有的画作,只留下这一幅以及另一幅风景画。断言谁是未能发展起来或是夭折了的天才,往往有点空口无凭,甚至是感情用事,但这里另有证据。1873 年末,参与组织第一次印象派展览的德加给莫里索太太写信寻求她的帮助,让她劝贝尔特参展。“我们认为贝尔特·?莫里索小姐的名字和天分太重要了,不可或缺。”他写道。然后,这位据说讨厌女性的人又针对埃德玛加上一条请求:“我不知蓬蒂永太太是否和您在一起,不知可否提醒她,就本展会而言,她曾也是个画家,就和她妹妹一样,并且现在亦可以是。”此时埃德玛已出嫁四年了。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还能有什么比这句“现 在亦可以是”更饱含赞誉、更让人悔断肠的了。 一位潜在艺术家潜在的艺术生涯常常是这样开始的:热情的家人(特别是母亲)过分地称赞一幅微不足道的素描、一首朦胧模糊的诗歌、一段含混喑哑的曲调;然后世人(老师,成年的画家或作家或音乐家,再后来是评论媒体)用挑剔得多的眼睛或耳朵细审这一天赋,然后狠狠地踩上一脚。在莫里索这里,这一模式反转了过来:是她母亲对她的天赋大加怀疑,劝她放弃,还在给埃德玛的信中这样说她:“她也许有一定的才能(要是这样的话我会十分高兴的),但她的才能没有商业价值,无法获得社会认可;按她目前的风格,她的画一张也卖不出去,而她又没本事画成别的样子。”而这一反对并非出自一位对艺术无感的庸俗家长—莫里索太太极有文化修养,熟识许多画家与作曲家(罗西尼曾为贝尔特挑选过一架钢琴,甚至还在上面签了名)。她只是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够好,就连来自成名画家的肯定也没能说服她。“皮维(·?德·?夏凡纳)告诉她,”她向埃德玛叙述说,“她的画作如此精妙,卓尔不群,令其他人自愧不如;他说要带着对自己的厌恶回家去。说实话,真有那么好吗?”还有:“德加先生昨天来坐了一会儿。他说了些恭维话,不过什么画都没看—他不过是一时冲动,想要换个样儿、和蔼亲切一回罢了。她居然就为了相信这些大腕而当了画家!” 另一方面,当她刚找到自己的节奏时,她所遇到的那些画家(莫奈、毕沙罗、德加,甚至像皮维、莱昂·?伯纳、萨金特 ,以及莫里斯·?丹尼这样的非印象派画家)便都看到了她的实力,不再敢小觑她。1872年时,迪朗–吕埃尔10,那位敢为风气先、(领先萨奇一个世纪)成批购入画坛新秀作品的画商,收了她四幅画作。就连画评家们都对她青眼有加—将她与她那些男性同道们一视同仁,放在一起抨击。1874 年,阿尔弗雷德·?沃尔夫在《费加罗报》上发表对第一次印象派展览的评论,他的文章这样开头:“五六个疯子,其中一个是女的……”;又这样结尾:“正如所有出名的团体一样,这群人里还有一位女性。她名叫贝尔特·?莫里索。她的作品看起来很有意思。在她的画作中,心智的错乱癫狂间犹存女性的优雅。”所以说,她和男性一样才华横溢,一样精神失常。她的第二位老师约瑟夫·?吉夏尔去看了展览,也有同感。他给莫里索太太写信时,提醒道:“人不能和疯子来往,那太危险了……这些人脑子全都多少有点问题。”在他看来,可怜的贝尔特差不多就已踏上了不归路,不过还有可能拉回来:“作为画家、朋友和医生,这是我开的处方:她必须每周去两次卢浮宫,在柯勒乔的画前站三小时,乞求他宽恕。” 但是贝尔特·?莫里索没有乞求,也没走寻常路,甚至没有走自己原定的路。1874年12月,在决绝地投身绘画事业多年后,她嫁给了欧仁·?马奈,爱德华的弟弟。那年她三十三岁:“对那个重要的仪式,我啥排场也没搞,就穿了条裙子,戴了顶帽子,就是我这种老姑娘的本色,也没请客。”凡事低调正是她的性格。马拉美(后来成为她的挚友,对她赞赏有加)曾写道,自己一生“无逸事”。而贝尔特似乎决心效仿他,尽量简化自己的一生。她三十七岁时生了自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朱莉。她与欧仁也在一起作画。他画水彩和粉蜡笔画(还写了一部小说),但在艺术上他对她构不成威胁:抱怨自己作品没有得到足够赞赏的,是他而不是她。用莫里索传记作者安妮·?伊戈内的话说,他“为人忠诚但没有志向”,另外,在她因作画忙不过来的时候,乐意帮忙处理与画展相关的实际问题。家庭生活、为人之母并没有阻碍或干扰她的艺术。恰恰相反,这些都为她所用,成了她的绘画题材。 男性画家们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描绘想象中的圣母与圣婴。哪怕是他们最人性化的描画,都忘不了那圈(或明或暗的)金色光环,放不下此婴绝非凡胎这一认识。而如今莫里索与玛丽·?卡萨特从女性视角出发,描绘了人间之母与凡世婴儿。卡萨特画得更具象一些,你可以感受到婴儿肉体实实在在的分量和它的笨拙。莫里索自己是母亲,凭着这一优势或曰偏见,描画出母子间的情感纽带。在描绘母亲的爱和专注上,还有哪幅作品能比《摇篮》(1872)更细腻更亲切的吗?埃德玛侧身坐在自己二女儿的身边,左手托腮,右手搂着摇篮,呈卫护状。 ……
目录
【目录】 1.席里柯:化灾祸为艺术 2.德拉克洛瓦:有多浪漫? 3.库尔贝:不是那样,是这样的 4.马奈:黑白之间 5.莫里索:“无业” 6.方丹—拉图尔:男人一行 7.塞尚:苹果会动吗? 8.写写它(一) 9.德加:哼,嘿,哈 10.德加:与女人 11.卡萨特:盒子困不住 12.雷东:向上,向上! 13.梵高:和向日葵的自拍 14.写写它(二) 15.勃纳尔:玛尔特,玛尔特,玛尔特,玛尔特 16.维亚尔:你可以叫他爱德华 17.瓦洛通:异国纳比 18.勃拉克:绘画界的心脏 19.法兰西走进俄罗斯 20.马格利特:化鸟成蛋 21.奥登伯格:又好又软又有趣 22.所以,它就变成艺术了吗? 23.弗洛伊德:章节主义者 24.霍奇金:为H. H.而写的话 25.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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