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聚文网。 登录 免费注册
老街的生命(抗战四部曲)

老街的生命(抗战四部曲)

  • 字数: 180
  • 出版社: 广东人民
  • 作者: 林家品|
  • 商品条码: 9787218098593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10
  • 出版年份: 2015
  • 印次: 5
定价:¥5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库存: {{selectedSku?.stock}} 库存充足
{{item.title}}:
{{its.name}}
精选
内容简介
1944年,湘西南偏僻山区3000名百姓惨遭日寇屠杀,几乎没有被屠杀的起因。“没撩日本人,也没惹日本人”,为什么要惨遭屠戮?全书以一个七岁男孩的纯真眼光,反思讲述在日军侵华期间的悲惨遭遇,重现当年在湘西南发生的残忍暴行。作者以故乡湘西南先人的抗战故事为素材,艺术地再现了中华民族抗敌御侮的悲壮历程。 林家品的人物描写拒绝脸谱化、标签化,给予了不同人物鲜活的面向,同时汲取了影视剧本的元素,以众多对话和心理活动推动情节发展,节奏明快、可读性强,通过生动的群像书写和散点的场景透视,从微观地方视角展现了伟大的抗战格局,高扬爱国主义精神。
作者简介
林家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文坛湘军“七小虎”之一,著名实力派作家,著有长篇小说《野魂》《热雪》《蛊惑之年》《生番女兵》《花桥》《蔡和森》《玩钱》《老街的生命》《兵贩子》《雪峰山决战》《大清官——晚清名臣彭玉麟》,短篇小说集《脖铃》,中篇小说集《结出甜果的酸橙树》《接龙寨传奇》《淌血的无名河》等。作品曾获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长篇小说第一名、国际亚太战争文学奖第一名、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提名,入选中国好书榜、新华好书榜、二战经典文学书目、教育部向全国中小学图书馆(室)推荐书目等。多部作品被翻译成外文或改编为电影、有声书。
精彩导读
湘西南边陲的扶夷江,从广西资源县流出,过了新宁县城二十里, 江畔有一条老街,名曰白沙街。 街道是一色的青石板,崭齐的一块连着一块;街道两旁的铺子均 为二三米高的鹅卵石基脚,黛色的、黄色的、灰色的、白色的鹅卵石, 堆砌出一条条彩带,将前有堂屋、铺房,后有天井、灶屋的房子紧紧箍住,不但煞是好看,且防水防潮,坚固异常,为他地所罕见;鹅卵石基脚上为两层楼高的青砖,最上面一截方盖土砖,为的是日后向高空发展便于拆卸加砌。铺门皆为一色的桐油木板门,立于颇高的门槛上。 每天都有从乡下进街来买货的乡民,无论走进谁家铺子,必先双手打拱: “发财,你老人家。” “你老人家,发财发财。” 铺子里见来了客人,不管是不是要买货,也不管是不是比自己年轻,忙喊你老人家请坐,吃烟,吃茶。 如果是夏天,捎带着会递过来一把蒲扇;若在冬日,便喊快进火柜里暖和暖和。火柜就在卖货的柜台下,形似无盖的长木挑箱。里面用瓦钵子盛着碎木炭火,木炭火上焙着灰,中层以木格踏板隔开,可踏脚,也可全身蜷伏于内,盖上床盖脚被,暖烘烘的好讲白话。 端上茶,端上切得极细极细的柳丝烟,递过水烟筒,点燃长纸煤, “噗”地一吹,吹燃火,替客人点着烟,再将纸煤交与客人,便相互讲白话。 白话多讲的是街上见闻,四乡逸事,今年的收成,栏里的猪喂得有多大……间或说到某某女儿竟与某某男子私通,待到那女儿的肚子日渐隆起,那男的却跑得不知了去向。于是俱对那男子表示愤慨。尽管这某某女儿和某某男子私通的故事,早已各自和他人说过多次,但依然在愤 慨后表现出些许惜叹,惜叹的是那女子着实漂亮,这么一朵上好的花遭孽了。末了铺子的主人才问一声,你老人家要办些什么货?是自家用还是做人情、走人家? 倘若是自家用,那分量就称得足而又足;倘若是走人家,则少个二钱三钱,将纸包子包得又大又好看。 待到又来了客人,火柜里的这位便起身,说得走了走了,得回家 去了,让新来的客人进火柜暖和。提着货,往外走,铺子的主人必送 出铺门,送到街上,喊:“你老人家好走,好走,下次再来,再来讲 白话。” 走出横街,走到临江的吊脚楼下。吊脚楼上常有漂亮女子,抑或阿嫂,伏于木栏杆上,看江上的风景,看一群群白鹅在绿波上游划,看江中渡船上的年轻后生。猛低头,看着了提货的乡人。倘若见这乡人也还标致,或木讷得很有几分可爱,便端起脚旁蓄满水的铜盆,往下一泼,却决不会泼到乡人身上,只是吓他一跳。而后格格地笑得满足。引得乡人仰头,再仰头,朝她看。乡人看着了后,大抵只会说一句,你老人家,差点将水泼到我身上。说完,勾着头,像怕吊脚楼上的女子追下来似的,迅疾往江边走。 走到江边石码头。江水澄净如练,静静地悄无声息地蜿蜒。水很 深,但一眼能望到河底溜圆的鹅卵石。江中间或有些树枝蒺藜,那是捉鱼者所为。捉鱼的其实很少,数得出的只有几个青皮顽者。一般来说街上人不准随意打捞江中的生灵。 踏到石码头的脚步震动了江水,便有一群游鱼迅疾赶来,以为来到石码头的人又会扔下些许食物。未见动静,却不游开,反而相互嬉戏,嬉戏着泛起无数细碎的涟漪,似向那水中的人影邀宠。 河对岸,宽阔的沙滩泛着银光,银光中缀有草地,草地多为马鞭 草,生命极其顽强,不论春夏秋冬,总是一个劲地在沙地里拓展。相互并不依靠的老树则各自在沙地里兀然而立,夏日里,一棵老树就遮掩出一片绿荫的天地;冬日里,则向苍天展示着虬龙般的枝杈。 银光边沿处,耸立出一片褐色的山崖,山崖重叠起伏,摇曳着长青的灌木。灌木丛中,隐伏着一个岩洞。无论街上人、乡里人,皆称它做神仙岩。 赶到码头上的乡人看着那渡船已经起篙,已经离开岸边,但只需 喊声,“等一下”,那渡船便又往岸边驶来。船上必有人伸出手,助上船者一臂之力。若是年老的,必有人让座,让其坐于船舱边。若非年老者,则将手中的货交与另一人,抓过船夫手中的篙杆,说:“你老人家歇一歇,待我来。”一篙撑开渡船,打一声“喔呵”“开船喽!”,船便缓缓地往对岸驶去。 船上人在渡河的时间里,又会相互讲些白话。间或也会讲到那神秘莫测的神仙岩。 二 老街整日里透着祥和与繁华。 在祥和的日子里,在淳朴的民风中,在开口必称“你老人家”的 礼性中,在永远美丽不改本色的自然风光中,老街没有警察,更没有驻兵。只有在二十里之外的县城,才有为数不多的治安维持者。据说也有几条枪,但街上的人似乎从未见过。“丘八”自然是识得的,但那是过兵,过一阵也就没了,完了。 隔个十天半月甚或一月两月的工夫,街上会来个管事模样的人,手里抓一个撮箕,进了铺子后,即使是冬日也不进火柜,而是坐于可随手提动的火箱上。这火箱是一个小巧的半圆桶,冬天在半圆桶底部放一燃着木烬火的瓦钵,既能烤热脚也能烤热臀部。其余季节则将瓦钵抽掉,成了凳子。管事模样的人不讲多少白话,只吸完递过来的一袋柳丝烟,或喝完泡好的一碗谷雨茶,便开口: “你老人家,上头要收税了哩。” 铺子的主人忙回答: “晓得,晓得,你老人家。” 便领了来人往楼上走,打开谷仓,撮些谷子放撮箕里,也不用称, 估摸着差不多便行。 这一日,位于上街写有“盛兴斋”三个大字的南货铺里,进来了本街的街长——之所以称为街长,因为他既是管事的头儿,却又无其他头衔可称。 街长也是手抓一个撮箕。 “只怕要遭劫难呢!”街长放下手里的撮箕,捏一撮极细的柳丝 烟,塞入水烟筒,就着纸煤火,吸得水烟筒“咕噜咕噜”响,喷出长长的烟雾后,对“盛兴斋”的主人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过兵吧?又是像往常一样过兵吧?” “盛兴斋”的主人,也就是我的父亲,赶忙小心翼翼地问。那小心翼翼里,是希望街长的回答很随便,很轻松,真的是像往常那样来一队兵,路过,最多在街上吃一餐饭而已。 “按理说也应该是过兵,不过这回过的只怕是日本兵。”街长放下水烟筒,话语里不无忧虑。 街长一说出日本兵三个字,正在忙活的女主人——我的母亲,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急匆匆赶了过来,问: “那日本兵,该不会杀人放火吧?” 街长说:“谁知道,我也没见过。” 街长说的是实话,他不唯没见过日本兵,就连日本人已经占领了宝庆府都不知。那宝庆府离白沙有多远呢?其实不过三百来里。但若从白沙坐船顺扶夷江而下,需五六日;若从宝庆溯江而来,得要十来日。且滩多险急,常有船只被打翻。如若是走旱路,尽为山岭,小路崎岖,兼有虎豹,行人甚少。故逃难的人到了新宁县界,便往东安方向去了。 因为无难民带来的消息证实,街长自然不知。可街长又听上面有 人发了一句话,说这次的税粮得快点缴上来,恐防日本人要来。街长没有细问,即算细问,人家也不会给他个究竟。因为本街的街长既无俸禄可拿,也无甚人任命,纯由街上人在晚饭后聚集到一起扯白话,扯到该有个管事的头时,有人说:“他大爷,你老人家就来当这个头吧!”这位大爷就当了这个管事的头。当了管事的头后,亦无人叫街长,仍是叫“他大爷”,或者连“他大爷”也不用叫,就叫“你老人家”。 我父亲听得街长也不知道日本兵会不会杀人放火,便忙说: “该不会哩,日本兵也是些人哩。” 我母亲紧接着说: “是呀是呀,他们也是人哩!” 我父亲和母亲都极想从街长的嘴里得出日本兵也是些人,该不会杀人放火的信息。可街长已离开火箱,抓起了撮箕。街长说:“撮些谷子吧,撮些谷子好交差呢。” 因为街长没有给出个日本兵到底会不会杀人放火的明确答案,我父亲和母亲便皆有些惶惶了。按照街上人的思路,凡是对于疑问未给予彻底否定的,那就是有着可能。也就是说,日本兵可能会杀人,也可能会放火。如果真的杀人放火,那又怎么办呢? 我父亲如同所有的街上人一样,当恐惧的事情即将来临时,宁愿去想那些“不可能”,宁愿去想那些“侥幸”。于是我父亲说: “我们这地方的人和日本人毫不相干,我们种田的安安分分种田, 做生意的安安分分做生意,我们一没惹他们,二没撩他们,就算他们来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我母亲则喃喃地说: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他们不会从这儿过……” 我母亲比父亲似乎更现实一点,她虽然是祈求菩萨保佑,但是要菩萨保佑日本兵不从这儿过,而不是希冀日本兵来了后不会怎么样。她似乎已经有所预感,日本兵如果真来了,那就只怕是在劫难逃。 于惶惶之中,我父亲和母亲一时竟忘了该领着街长去撮谷。这时从 货柜后走出一个少年,对街长说,我领你老人家去撮谷。 这个少年,就是我那刚满十岁的大姐。 我之所以称我大姐为少年,是因为母亲只准我喊大姐喊哥,而不准喊姐。而我大姐从上到下,又全都是一身男孩装束。 我母亲为什么要将我大姐“变”为我的大哥呢?在后面另有交代。 我大姐领着街长撮完谷后不到一个月,就落入了日本人手中。 ……
目录
上? 篇 003???一 005???二 009???三 012???四 020???五 023???六 034???七 038???八 047???九 063???十 069???十一 073???十二 079???十三 中? 篇 091???十四 130???十五 137???十六 下? 篇 147???十七 160???十八 169???十九 177???二十 188???二十一 192???二十二 197???二十三 204???二十四 208???二十五

蜀ICP备2024047804号

Copyright 版权所有 © jvwen.com 聚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