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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首辅张居正

大明第一首辅张居正

  • 字数: 389
  • 出版社: 新世界
  • 作者: 燕山刀客|
  • 商品条码: 9787510481451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46
  • 印次: 1
  • 出版年份: 2025
定价:¥6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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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将张居正的一生置于大航海时代和人类社会近代化转型的大背景之下,借鉴悬疑小说笔法,全景式展现了张居正五十八年的传奇经历。以张居正一生的际遇起伏,串起大明王朝起死回生的历史,再现了明代中后期波谲云诡的朝堂斗争和丰富多面的时代风貌。 本书分为两卷。上卷写他如何从一个寒门学子一步步走上首辅之位,下卷写他如何大刀阔斧地推行新政,扭转了明朝后期持续颓靡的局势,实现了“万历中兴”。
作者简介
燕山刀客,历史作家、译者,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长期专注于明史的通俗写作,出版有《心学圣人王阳明》《大明奠基人朱棣》《大明设计师刘伯温》《大明捍卫者于谦》《大明军神戚继光》等,译著有《中国与中国人》《林肯传》等。
精彩导读
第一章 聪慧少年蟾宫折桂 一、水漫厨房,江陵出了个张白圭 如果能够登上时空列车,如果能够穿越光阴隧道,我希望回到明世宗嘉靖四年[本书以皇帝年号纪年,人物年龄取虚岁。](1525)年的中国,去见证一个历史时刻的到来。 我不想去北京顺天府。十九岁的小皇帝朱厚熜,已经取得了“大礼议”的胜利,把不配合的首辅杨廷和送回了老家,把不听话的大臣们全体予以惩治,把各种不和谐的声音镇压了下去,把自己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发挥到了极致。嘉靖帝不会想到,自己在位时一直默默无闻的书生,居然会在孙子执政时期拥有那样大的权势。 我不想去开封府新郑县。未来的大明首辅高拱时年十四岁,正在社学(地方私塾)发愤读书。此时的他,已有了超越同龄人的扎实学养,更有了同学们无法理解的远大抱负。高拱不会想到,有人在他这个岁数就能中秀才当神童,受到巡抚接见,更在未来成为他的“一生之敌”,让他深刻领会什么叫“即生瑜,何生亮”。 我不想去绍兴府山阴县。此时,中国的学术中心不在北京,而是在这个三线小城。五十四岁的王阳明处于半退休状态,王门弟子却遍布大半个中国,心学甚至成为了一种显学。他已然知道自己会不久人世,但也相信王学之火会燃遍神州大地。可王阳明不会想到,自己倾注一生心血的学说与书院,会因一个人的干预而遭受严重打击。 我不想去松江府华亭县。因父亲去世,二十三岁的翰林院编修徐阶正在家乡守孝。五年之前,因结识了时任华亭县令的聂豹,并为阳明学说折服,徐阶毅然决定加入王门,从此一生秉承“知行合一”的理念。他不会想到,自己精心选择的接班人,固然可以青出于蓝,但和他走的并不是一条道。 我不想去南京应天府。王阳明的好友、留都国子监祭酒严嵩时年已经四十六岁,似乎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看着他庄重的神情举止,认真的学术态度,严谨的作息习惯,没有人会将他与史上著名奸臣联系在一起。严嵩不会想到,他这把老骨头了还能位极人臣;他不会想到,他终将变成自己平生最痛恨的那种人;他更不会想到,在首辅的位子上,有人比他坐得更长更稳。 如果严嵩在这一年及时死去,收获的只会是一片称赞之声。 应该死去的没有死去,必须出生的人就要出生了。我沿着长江逆流西行,在荆楚大地停了下来。 我要等的人就是他,我要见证他降临世间的一幕。国学大师梁启超说过,明朝有种种历史,政治家只有他这么一个。此话不免有些夸张,但不正是有力彰显了此人的特殊地位吗? 这一天,是五月初五日,全国人民都要吃粽子的端午节[一说张居正生于五月初三日。]。 初夏的阳光慷慨的照耀着大地,长江之上大小船只穿梭不息。湖广[大体相当于今天的湖北和湖南两省。]布政司荆州府城江陵县(今湖北省荆州市荆州区)的一户普通人家里,所有人都在忙个不停,但并不是去参加龙舟赛。 少主人张文明的妻子赵氏到了临盆之际,一家上下难免又开心又焦虑。开心是将有新的生命降临,会给家族带来新的希望;焦虑是因为在那个年代,别说婴儿的死亡率很高,孕妇的安全也难以完全保证。 生一次孩子等于过一次鬼门关,此话绝不夸张。 张文明这年二十二岁,他二十岁就成为了荆州府学生员,有了秀才学历,但其实天分非常有限。妻子赵氏年方二十,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那个年代,孩子生得越早,小夫妻越有面子,一家人也越开心。 张文明的父亲张镇,此时正在辽王府做侍卫。一把年纪了还不能回家颐养天年,也是辛苦。 随着一声啼哭,张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母子平安! 更让人开心的是,新生儿还是个大胖小子。在封建社会里,传宗接代需要男孩,光宗耀祖也只能靠他们,女孩是入不了家谱的,就算当皇后也白瞎。 “娘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文明抱起儿子,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咱们……张家有福了!”赵氏太疲倦了,说话也有气无力,但表情非常开心。 据说,赵氏半夜醒来,眼前的一幕,把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她直接吓呆了。整个屋子里充斥着耀眼的红光,直冲上天。 赵氏正惊恐间,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一个五六岁的青衣童子,直接从天上掉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小朋友绕着床顽皮地转来转去,一幅不干好事的样子。赵氏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小孩子又突然消失了。 看来,这是天上的神仙送子嘛。此事被张居正长子张敬修一本正经地记录在了《张文忠公行实》之中。真实性如何大家自行判断就好。 张敬修还严肃认真地宣布,他奶奶怀胎十二个月,才生下了父亲大人。这说法跟王阳明弟子吹嘘老师在娘胎里一呆十四个月有一拼,都是为了营造一种神秘色彩。 这一年是乙酉年,因此张居正属鸡。折算成阳历,他的生日是5月26日,因此是双子座。典型的双子座有着双面人格,可以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既踏实低调,又放浪不羁,即可以相当固执,又能够非常变通。成年之后的张居正,还真在一定程度上展现出了这种双面性格。 王阳明与张居正,可算做有明一代知名度最高的两位文臣,两人也有很多巧合之处。 他们都是家中长子,在娘胎里待的时间都超长,出生时间相差五十三年。王阳明活了五十七岁,张居正活到五十八,在当年都不算长寿,更别说八九十岁老人满世界蹦跶的二十一世纪了。 一个男孩的降生,可以寄予几代人的希望;一个男孩的成长,一定会倾注几代人的心血;一个男孩的未来,必然要承载几代人的梦想。 孩子既然出生了,肯定需要取名。据说,张文明的爷爷张诚微微一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这孩子就叫……张白龟!” 一家人全都楞住了,这是什么典故? 老太爷原本是个结巴,说话口齿不清,还得了个“謇子”的绰号。这次,他却难得利索了一回。不过,这名字似乎也不太好听。龟儿子,龟孙子,那可都是骂人的呀。等张诚费了老劲讲完自己的经历,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并纷纷点头,对老人的作法表示赞赏。 原来,张诚昨天遇到一件怪事。 晚上,老爷子躺在床上,突然饿了。没有老伴照顾的他,也不想惊动孩子们,就自己提着灯笼,去厨房找吃的。 可刚走到院子里,张诚就发现灯笼根本派不上用场——天上的明月又圆又亮。奇怪啊,现在是月初又不是十五。张诚信步走到厨房前,刚推开门,却被一道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老爷子退后两步,定神一看,虽说他一向处乱不惊,还是感觉非常怪异。厨房之内满地是水,张诚的鞋子很快就被泡湿了。放在一角的水缸中,居然放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老爷子走到近前一看,不觉惊呆了:刚才还挂在半空的明月,现在就躺在里面! 张诚正考虑要不要叫孩子们过来帮忙,转瞬之间,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月亮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白龟,猛地从缸中跃起,直直地向老爷子扑了过来…… 张诚惊叫一声,坐在了地上。他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床上,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原来是场梦啊。张诚正犹豫要不要把梦告诉孩子们,却传来了孙媳生产的好消息。老爷子非常激动。生平头一次,居然说话不结巴了。 天降白龟,这是大吉大利之兆! 张文明怎么说也是秀才一枚,知道人不能叫龟——东洋人例外。就建议采取折中办法:给孩子取名白圭。圭是美玉的意思。《诗经·大雅·抑》中有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大意是说,白玉上要是有了污秽,是可以磨掉的;言语之中要有了bug(故障),就没法挽回损失了。所以要谨言慎行,低调做人嘛。 一家人盼望的是这孩子能健康长大,他们不会想到的,四十多年之后,这孩子就就会让他们所有人(只要还在世),令整个县城、整个荆州、整个湖广为之骄傲。他们更不敢想像的是,这个孩子不仅光大了张家的门楣,还改变了整个中国的历史进程。 作为这家的老太爷,张诚并不是江陵当地人,而是从本省的归州迁来的。别看他只是个农夫,却有着相当显赫的家世。只要听听其曾祖父张关保的籍贯,就知道人家不太可能是个普通人——南直隶定远县。 熟悉明朝历史的人马上会想到,这里距太祖朱元璋的出生地凤阳很近啊。 张关保不单是洪武大帝的老乡,还是红巾军里一名勇猛的战士。当涂要塞的漫天硝烟里,他挥刀奋力拼杀;应天城下的隆隆炮火中,他勇敢地冲在前方。千尺悬崖上,留下过他疾速行军的瘦弱身影;万里长江边,见证了他日夜奔波的辛劳足迹。 在那个风云际会的元朝末年,张关保不仅是时代的目击者,还是历史的参与者,不仅无所畏惧地投入战斗,还极为幸运地生存了下来。虽说没有特别显赫的战功,但他绝对对得起头上的红巾,也给上级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大明王朝建立之后,张关保被授予归州长宁所千户之职。在明朝,军户、民户和匠户是分开的。从此,定远老战士张关保离开了生养自己的故乡,来到了遥远而陌生的湖广;告别了农民身份,成为了世袭军户。张诚则是张关保的曾孙。 张诚只是家中次子,无法继承袭正五品千户职位,而他做出的一个决定,深深影响了后人,特别是曾孙张居正。张诚从归州迁居到了江陵县,正式转成民户,但也一下子变成了农民。 江陵是荆州府城所在地,处于“鱼米之乡”江汉平原西部。这里南临长江,北依汉水,东倚华东,西控巴蜀,有“七省通衢”的美誉;江陵距当年楚国的郢都纪南城不远,气候湿润,风景宜人,是画家提笔写生、书生泼墨作诗的理想场所。 当然,这里也是书香浓郁的文化热土、竞争激烈的科举基地。每隔三年,就有一拨年轻或者不年轻的读书人从这里崭露头角,奔向省城武昌或京师北京,跻身帝国官员的序列。 别看张文明中了秀才,其天赋是肉眼可见地有限。因此,他也“另辟蹊径”,在儿子身上倾注了更多精力与心血。 那么,小白圭会让他爹放心吗? 二、院试出色,雏凤清于老凤声 张白圭后来位极人臣,很多人可能以为,他从小肯定调皮捣蛋,这样长大之后才有出息嘛。但事实上,小白圭一直是标准的“学霸”,妥妥的一枚“别人家的孩子”。而且,他的这种天赋展现得特别早。 两岁的一天,张白圭的奶奶带他到堂叔张龙湫家玩耍。这位叔叔家里没什么玩具,就把一本《孟子》捧了出来。没想到这小朋友见了之后却异常兴奋。他一开口,叔叔和奶奶就更兴奋了。 这孩子,还真是个神童啊。 原来,张白圭指着《孟子》中的某一行,奶声奶气地嚷嚷:“王曰”。这俩字,正是前两天叔叔教他认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还能记得,还能挑得这么精准! 此后,小白圭的事迹就在府城里传播开来了。今天我们看来,这事多少有作秀和夸耀的成分,但之后的种种事情证明,张白圭的智商和学习能力,确实还是要超出同龄孩子一大截。 张白圭五岁时,老爹就把他送到社学读书。 那时候的小白圭,简直就是一台学习机器。他马力开全,向四书五经奋力发起挑战。读书练字对别的孩子来说是摧残是折磨,对他来讲是享受是乐趣,尽管难以理解其中的奥妙,但十岁的时候,张白圭就能熟读“五经”这样的大部头作品。 相比王阳明、戚继光童年生活的多彩多姿、奇遇连连,张白圭的同期经历只能说乏善可陈、黯然无光。他不是在读书,就是在去读书的路上,似乎是一枚妥妥的书呆子。这样的孩子,你能相信他是日后的铁血首辅、大明权臣? 显然,张文明带给儿子的是填鸭式的应试教育,而不是全面开发潜能的素质教育。这样培养出来的孩子,除了善于背书,往往一无所长;除了坐在考场上自信,在其他方面往往相当自卑。 不过,当爹的能有更好选择吗?何况,就连今天的父母也明白,普通人家给孩子搞自由放任的“素质教育”,就等于放任他(她)当一辈子卢瑟。幸运的是,简单粗暴的强硬灌输,并没有扼杀张居正的才气与创造力,并没有将他变成没有个性、没有心机、不世故的“两脚书架”。 嘉靖十五年(1536),张居正只有十二岁,张文明就急不可待地领着儿子来到荆州文庙,为的是参加院试。儿子考上了就是秀才,跟自己一样了。文庙就在江陵县城之内,爷俩也不用跑多远。 让十二岁的孩子考秀才,算不算是拔苗助长?要知道,小白圭的心智还根本不成熟,与他同场竞争的考生,很多都能给他当爹了。 院试的主考官,通常都是知府亲自担任。当时荆州的父母官是李士翱。此人是嘉靖二年(1523)进士,与后来的内阁首辅徐阶同年。不过,李士翱的仕途并不顺利,他能在明史上留下记录,还多亏了与张居正的缘分。 据说就在院试前夕,李知府梦见了玉皇大帝。玉帝老人家当场掏出一枚玉印,让他送给一个孩子,把李士翱搞得跟不上节奏了。院试考生基本上都是成年人,玉帝陛下这是玩哪一出呢? 在批改一份试卷时,李士翱很快被其文风所吸引,赞叹道:“此子当为太平宰相”,并与同考官达成共识,将试卷列为第一。当得知考生的身份时,知府大人不免又惊诧了一回,并得意洋洋的到处讲解他的梦。 同时,他还有了一个新打算。 取得第一的,正是年龄最小的张白圭,怪不得玉帝要让李士翱将玉印送给小朋友呢,太合理了。 不久,张文明带着儿子向知府答谢。寒暄片刻之后,李士翱突然建议道:“令郎前程不可限量,不如就趁此机会,为他改个名字吧?” 张文明爷俩面面相觑。名字再不好,也是老太爷取的,不能说改就改吧。可眼前这位,县太爷都得归他管,他说的话不能不听啊。看着知府大人如此郑重其事,侃侃而谈,父子二人自然是被说服了,当场向李士翱行了大礼,以示感谢。 李士翱倒不是觉得“白圭”不雅,只是战国时期一位与范蠡齐名的大商人就叫白圭,宪宗成化朝有一位兵部尚书也叫白圭。李知府认为,这位小朋友将来的成就,很可能不在二位前辈之下(就凭会写文章?),何必跟他们撞名呢? 既然能成为日后宰辅,处事就得秉公居正,不徇私情,不对吗?《公羊传·隐公三年》中有云:“故君子大居正。”那么,改叫“居正”,字叔大,不好吗? 从此,张白圭就成了张居正。 当时,湖广学政田顼正好在荆州公干。听李士翱说起张居正的表现时,他也是非常吃惊,于是让人把张居正叫了过来。 “恭喜你考了第一名。听李大人说你是神童啊!” “不敢不敢,知府大人过誉了。”小居正当然要谦虚一下。 “江陵古称南郡。你就以《南郡奇童赋》为题,现场作篇文章吧。” 这题目真有些强人所难了。即便小居正只有十二岁,他也知道“神童”只能由别人评说,不能自己吹嘘夸耀。那么,这文章应该怎么写呢? 小居正思索片刻,就摊开纸张,笔走龙蛇一口气写完,将文章恭恭敬敬地呈给田顼。据说,田大人看着看着,脸上不禁露出欣喜的神色。没等全部看完,他就对助手说:“老夫愚钝,还从未遇到过如此聪慧的孩子!” 这篇文章并没有保留到现在,但张居正的名气,就在荆州府传播开来了。都说“出名要趁早”,可凡是读了点书的人,都不可能不熟悉“伤仲永”的反面案例。过多的荣誉压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往往让他承受不起,迷失本心,陶醉在别人的夸耀中沾沾自喜,而放松了对进一步成长的要求。 那么,此后的张居正,还会有什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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