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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纪胜

北京纪胜

  • 字数: 388
  • 出版社: 北京联合
  • 作者: 著 者:[英]裴丽珠 译 者:季剑青
  • 商品条码: 9787559683939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46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9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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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20世纪20—30年代,旅居中国数十年的英国女作家裴丽珠以其独特的跨文化视角,撰写并修订了这部关于北京的经典作品。裴丽珠突破传统西方游记的异域化叙事,穿插个人见闻,在本书中充分展现民国北京的历史、社会、风土、民俗,真实还原了那个时代的中国风貌,极富史料价值。本书初版于1920年,后又多次再版,在西方有关北京的著述中享有盛誉。此次出版,由资深研究者季剑青先生据本书1931年定本译出,并加以详细的注释,更便于读者的沉浸式阅读和参考。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裴丽珠(Juliet Bredon,1881—1937),英国女作家。其父裴式楷(Robert Edward Bredon)和姑父赫德(Robert Hart)都曾在清末的中国海关担任要职。裴丽珠自幼旅居中国,能用流利的北京方言与市井百姓交流,热衷于体会胡同里的风土人情,尽力用心去感受这座城市“异乎寻常的丰富而充满魅力的个性”。除著有《北京纪胜》外,裴丽珠还有《赫德爵士:伟大生涯的传奇》《农历年:中国风俗和节日记述》《中国新年:对其礼节和仪式的生动著录及相关考察》《百坛》等作品。 译者简介 季剑青,1979年生,200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长聘副教授、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现代文学与文化研究。著有《北平的大学教育与文学生产:1928—1937》《重写旧京:民国北京书写中的历史与记忆》《新文化的位置——“五四”文学与思想论集》等,译有《中国现代女性作家与中国革命,1905—1948》《赵元任早年自传》《儒教中国及其现代命运(三部曲)》等,曾在《文学评论》《近代史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等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
精彩导读
第十章 诸神之庙 除了这三大圣殿之外,北京还有上百座其他的庙宇。外国人对它们了解得不多,但在那些以完全不偏不倚的态度用神龛纪念每一位神圣英雄、用祭坛讨好每一位神的中国人中间,它们却很著名。“高等的心智本身就能满足于抽象的想象,低级的心智则必须要有具体的现实来寄托他们的信念。”①因此,对较次要的神祇的原始崇拜与对至高无上之存在的纯粹敬拜并肩而立,一直有其出身卑微的主顾。 甚至来自早已被遗忘的时代的自然崇拜的遗迹也仍然存留在对那些人类本能地惊叹或恐惧的宇宙力量的神化之中,这些力量包括太阳、星星、雷电、雨和风,简而言之,所有那些人类听到、看到或感觉到却无法理解的事物。随着人在文明中不断进步,他用那些类似人的形式来包装他的恐惧,用供品来安抚它们,向它们祈求帮助,或为获得的好处而感谢它们。 每一位自然神祇都有他自己独特的个性和属于他自己的庙宇。雷神供奉在紫禁城东边的凝和庙,这座庙建于1770 年左右,现在已经不再承担原先的功能,而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警察站。显然这位神的雷霆已不再在人们的心中激起恐惧,因为他的另一处神庙——位于皇宫西边、建于同一时期的雷神庙或昭显庙——正被用于教育事业。②这实在是很可惜的事,让人们感到好像一位备受尊敬的悲剧演员忽然失去了公众的青睐一样。他那精彩绝伦的动作已不再有激动人心的力量。 雨神的情况要好一些。在他曾经栖居的福佑寺(靠近昭显庙),他的一位敌对之神倾听着那些他完全有权利认定应该是说给他听的祷告。在1723 年这座庙供奉他之后,它又被先是交给佛教徒,后来又给了喇嘛教。虽然如今有点疏于照管,但它那绿色和黄色的屋顶仍旧为西华门一带增添了不少秀色。大约有二十位喇嘛住在这里,他们和一所中文学校共用这些房屋。珍贵的经籍收藏于1900 年被搬到了日本,但无法从这座寺庙里拿走的是对它属于可怜的雨神之前的那些时日的记忆,那时候年幼的康熙和他的保姆为躲避宫中的天花疫情而被送到这里。③跟一般的孩子一样,他因为被迫与父母分离而抱怨,直到晚年还为这次分离而感到愤愤不平。但他留下了一块神牌、一个宝座和一批作品,作为对他的坏脾气的补偿,它们现在还能在主殿里被看到。 康熙皇帝出于他的宗教热忱和办事精力,还于1700 年将明代的一座兵站改建成了佛教寺庙万寿兴隆寺,就在福佑寺对面。后来这座寺庙逐渐变成了宫中老太监中意的落脚留居之地,由此就得到了清朝皇帝的资助。每一位皇帝——包括被废黜的宣统——都给它拨付大量款项,并以题词的形式加以表彰。这里藏有有趣的佛像(陌生人只有蒙僧人的允许才偶尔可以一睹),同时也是存放太监主顾们的华丽棺材的地方。小院子里有一棵漂亮的梓树④,树荫下面是一个上演宗教剧目和盛会的露天戏院。这里整个的气氛让人想起沉思的状态,那是东方人的理想生活。僧侣们坐在花园里,“此时树木青翠,灌木丛湿软,风吹走了新叶的影子,鸟儿在最后的花枝间流连”⑤,以那种莽撞的西方人一无所知的完全抽象的力量陷入冥想之中。他们心满意足地过着梦一般的生活,“直到连对自我的感觉似乎也消失了,最后经过迷雾一般的无意识的关口,他们漂浮进了广阔茫漠的弥望皆是的涅槃之海中”⑥。 风神的神龛则在宣仁庙,它在外观上与凝和庙别无二致,位置也在同一条街的北边一点。它建于1728 年,当时南来的微风拂动了一座漂亮的祭坛,人们对它们的存在表示礼敬。但如今它们随意吹拂却无人注意。再没有一束香为纪念它们而燃烧。庙里的建筑空空荡荡,一片凄凉,由一位官员负责照管,他将它们租给贫困的手艺人来挣取一份正当的收入。 比起汉人,他们的满族征服者对自然崇拜的信仰要虔诚得多,这些人是住在阴深的“泰家”(taiga)森林⑦——一片充满了突如其来的风暴和剧烈的自然现象的荒凉之地——中的部落的后裔。以前的皇城⑧的东南角有一组黄色琉璃瓦建筑群,离北京饭店非常近,它们是北京皇宫外萨满教或“黑教”的唯一一处圣地。它被称为“堂子”,意即清廷官方的萨满庙,是旧堂子在义和团暴乱⑨中被烧毁后而新建的。虽然没有外人见过在那里举行的秘密仪式,我们从记载中得知它们跟之前在奉天举行的仪式一模一样。在祭祀过程中,一位萨满(“值得尊敬的人”)身着饰有龙形的礼服,戴着有两个羚羊角的“圣帽”,腰带上系着铜钟,向神灵宣读一篇满文的祷文,然后跳一段来自满洲旧俗的舞蹈。这种万物有灵论的粗糙形式,这种西伯利亚土著(满人的通古斯祖先就是发源于他们)的原始信仰的奇特残留,能在中国这样的高度发达的文明的都城中存留下来,这件事只能说明当最初的清朝统治者兴建纪念他们祖先的宗教庙宇的时候,以及当最后的清朝统治者又在外国的武器和观念大举入侵之后重建这座庙宇的时候,必然是被对他们过去的深深的尊崇所激发。从担任皇宫守卫的家族中挑选出来的一班萨满和女萨满(后者为皇后服务)一直保留到了清朝统治的末年。 离堂子不远是一座喇嘛庙,它与清朝也有着密切的关系。这就是玛哈噶喇庙(又叫普度寺),它建在比周围房屋高出15 英尺的某种高台——一种颇不寻常的设施——之上。这里原先是一座明朝宫殿,正统皇帝被蒙古人放回来(1450 年)之后就住在这里。⑩清朝建立后,它成了睿亲王即著名的多尔衮的府邸,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的第十四子,也是满族入关过程中最有权势和最浪漫的人物。他是胜利进入北京的那个人,而且按照他与吴三桂达成的协议,因为吴三桂的人帮助镇压了李自成的叛乱而通过建立清朝对他们进行了奖赏。就像另一个沃里克(Warwick)①①一样,这位造王者将他六岁的侄子定为满人的统治者,并在他的摄政之下将其扶上皇位,年号顺治。 1650 年12 月,当年仅39 岁的睿亲王在一次他喜爱的狩猎活动中丧生的时候,年幼的皇帝赐予这位七年来一直是他的辅政团队中主心骨的出色领袖无上的哀荣。后来,在其对手的指控下,他失去了这些荣耀,他的名字也被从皇室的谱系中除去。但过了一百多年,乾隆皇帝又恢复了他的名誉,从而证明中国历史上并没有谁的行为会以遭受谴责而盖棺论定。 睿亲王如画般(picturesque)的府邸因为充满了对这位伟大英雄的回忆和它那空空荡荡的墙壁所引发的伤感而长久地萦绕在民众的想象中,当时有一首诗有这样一番题咏: 松林路转御河行,寂寂空垣宿鸟惊。 七载金縢归掌握,百僚车马会南城。 (吴伟业《读史偶述》其十六)①② 康熙皇帝将这座旧宫改建成了供奉玛哈噶喇的喇嘛庙,玛哈噶喇是印度湿婆神的化身,故庙又名玛哈噶喇庙。康熙皇帝还赐予寺内喇嘛以蒙古文而非藏文举行仪式的特权。①③ 一位小喇嘛看到有游客来访,拿着他们想参观的大殿的钥匙过来了。他领着他们穿过那唯一的院落来到正殿,里面有许多有趣而古怪的物件。左边是一个雕刻得异常精美的架子,上面摆放着铜钟,每一口都发出不同的声调。小喇嘛一边轻声笑着,一边指出有一些钟已经遗失了。也许那空出来的地方代表了已成交的好买卖。再后面则立着成排的神像,它们在暮色中可怕地耸现在游客面前,有罗汉、佛和菩萨,还有比它们还古老的神话中的形象。有一些是坐在莲花座上的传统塑像,另一些则骑着大象、老虎或神秘的怪物。有一位邪恶而又很华丽的神,全身血红如魔鬼般,眼睛里充满狂乱的怒火,脚踩在一个人身上。 上面高处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是一座挂着丝帘的小壁龛,它是供奉玛哈噶喇的。但那座金像已经不见了,就跟庙里大多数其他宝贝一样,是义和团动乱时期被偷的。以五台山的神龛为模型的壁龛里面也是空的。它里面珍贵的佛像也激起了某个“义和拳”的贪心,他那受到错误引导的爱国主义混杂着贪婪。向导主动打开的壁橱里存放的经书则幸免于难。劫掠者很可能并不了解它们作为几套以蒙古文书写的完整经文中的一套的价值,要不就是它们体量太过庞大,无法搬走。有一些贵重树木的树干雕刻着释迦牟尼一生的场景,它们还立在祭坛前。还有一座很漂亮的石质香炉——很像源于早期意大利的器物——也留存了下来,同样保留下来的还有各种上过漆的青铜器皿,几乎无法认出它们是铜器,直到轻轻敲击后它们发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钟的柔和音调。 初学者喇嘛摸索着走进一座侧面的礼拜堂,那里如此黑暗,以至于除了影影绰绰的形状,看不清任何东西。他的眼睛闪出调皮的神色,拿出一根蜡烛并点燃它,爬到祭坛上掀起神像上面的帘子,这些神像在身体结构上是如此逼真,无法近距离地审视。这些朱红色和绿色的神,半人半兽,典型地体现了狂野的创造力,他们凛凛的眼睛就像黑猫的眼睛一样在黑暗中灼灼发光,在他们旁边矗立着四位黝黑的护卫,穿着如披甲武士一般。周围则是佛陀的“动物军队”的古怪雕像,象征着距离残忍并不远的力量。 在这些或许是从挪亚方舟上走出来的奇怪生灵中间的是伟大的多尔衮的甲胄。那积满灰尘的铁牌镶边的缎袄,那尖尖的头盔,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用于仪仗的黄伞,那经年累月变得僵硬的箭匣,都在我们心中生动地唤起那位战将兼政治家的形象。满族能入主中原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的技艺、审慎和节制。他那充满中世纪精神的气质使得这座富丽堂皇的神殿在诸神侵入之前就一直焕发着光彩。 比玛哈噶喇庙还要有趣的是嵩祝寺这座喇嘛庙,这是一个很大的机构,包含三座独立的寺庙:法渊寺、智珠寺和嵩祝寺。关于其创建年代并无记载,但喇嘛们说乾隆年间,这处地产是为了当时的章嘉呼图克图而从当时住在里面的佛教僧侣那里买来的。①④从17 世纪开始,章嘉呼图克图和他的后继者就以半皇家的身份住在嵩祝寺,直到几年前,现任的章嘉活佛搬到了山西的五台山。①⑤ 他离开以后,嵩祝寺的繁华即告衰竭,如今正快速地陷入破败之中。这是关于失去的声名与当下的贫困的很老套的故事,因为政府已经不再提供资助来修缮历史古迹了。对我们这些尊重和保护我们过去遗迹的西方人来说,民族意识正在觉醒的中国人(这方面我们听得太多了)竟对他们的古迹如此漠不关心,这看上去是多么奇怪啊! “倒了,倒了。”老看门人说道,一边悲哀地摇着头,一边领着我们来到这座寺院西部的摇摇欲坠的智珠寺。如果不很快采取措施的话,那座漂亮的方形大殿就会坍塌为废墟,就跟其他一百处应该被悉心保存的名胜古迹一样。 东部的法渊寺情况要稍微好一点,还存留着几座精美的雕像和几个上面高处装有用来挂钟的镀金顶子的漂亮框架。院子里面,在一块精雕细刻的大理石基座上,有一座圣山峨眉山——“摩天之山”——的奇特铜制模型。 中间那座庙看起来不那么让人难过,至少它的屋顶是防雨水的。但空空荡荡的章嘉呼图克图的宝座还是再一次让我们的导游陷入沮丧之中。“当上师住在这里的时候,我们过的日子多好啊,”他低语道,“尊贵的宾客那时候会来当面拜见上师本人,以示对喇嘛教的尊崇。转经筒一刻不停地旋转着,钱币落到功德箱里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音乐一样悦耳。唉,那些这里住着许多喇嘛,举行许多仪式的日子啊!” 当我们的眼睛逐渐习惯于这座神殿的昏暗光线的时候,我们注意到这里在为一场节庆而做准备。“看样子你们还在举行仪式啊。”我们评论道。“是的,”他咕哝道,“但很少有人参加,而且这些仪式也不再挣钱了。不过,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因为纪念霍乱女神的活动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她是我们在冬至敬拜的神①⑥。就在今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喇嘛们会举行一个纪念她的念经仪式。” 在我们的请求下,他解释了其中的一些象征符号。穿着黄袍的小人像是章嘉呼图克图的一幅肖像,是送来在仪式上代表他的。摆满盛放谷物、蔬菜等物的小碟子的桌子是献给土地出产的供桌。可以说,这些供品是“初果”,即春季作物的预计收成。上面有魔鬼的头或骷髅、装饰有彩绘火焰的用面团做成的金字塔,代表了印度的创造神梵天以及四大方位的四大护卫。放在盘子上的牛角和叉箭则是抵抗邪灵的象征。至于纸马上的纸人,则是陀那钵底或“施主”,他支付——或者说应该支付——这场特定仪式的费用。 “唉!”我们的导游带着一种情有可原的悲观态度叹道,“一个纸人付纸钱。” 当我们把两块圆圆的银圆放在祭坛上的时候,他终于笑了,那种在盛满米饭的碗里闻到一点猪肉味道的人的笑。“章嘉呼图克图以后,”他一边给我们鞠了一个很深的躬,一边喃喃道,“从那以后,我们还没吃饱过饭呢。” ①此处引文出自Percival Lowell, The Soul of the Far East (Boston and New York: Houghton, Mifflin and Company, 1888), p. 181。——译者注 ②此处有误,凝和庙奉祀的是云神,俗称云神庙,建于雍正八年(1730 年),昭显庙确实供奉雷神,俗称雷神庙,建于雍正十年(1732 年),参见上官丰编《禁宫探秘》,新世界出版社2005 年版,第422—423 页。——译者注 ③据余棨昌《故都变迁记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 年版):“福佑寺旧传为雨神庙,在北长街街东,清雍正元年(1723 年)建殿,以供圣祖大成功德佛碑,以其寺为圣祖冲龄时,防出痘避居禁外,当日保母护御之邸也。民国后,充班禅办事处。”见第40 页。——译者注 ④在中国,这一树种提供了制作棺材的最受欢迎也最昂贵的木材。 ⑤此处据原文直译,作者引用的是阿瑟·韦利(Arthur Waley)翻译的白居易诗,见More Translations from the Chinese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19), p.39。该诗即白居易《首夏同诸校正游开元观,因宿玩月》,译文对应的原文诗句为:“(清和四月初,)树木正华滋。风清新叶影,鸟恋残花枝。”——译者注 ⑥此处引文出自Percival Lowell, The Soul of the Far East (Boston and New York:Houghton, Mifflin and Company, 1888), pp. 172-173。——译者注 ⑦taiga 源自蒙古语,意为森林,欧洲语言以该词通称北方针叶林。——译者注 ⑧因为将皇城与周边地区隔开的城墙已被拆除,它跟周围的内城已经很难区分开来了,如今它已与内城融为一体。原来的边界、城门等还可以在比丘林神父的地图对开第198 页上找到。 ⑨参见本书第三章。 ⑩正统皇帝在位时,中国因蒙古的一次入侵而损失惨重,在他人怂恿之下,他亲率五十万的远征军讨伐蒙古,结果以惨败收场。他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主将被杀,正统皇帝本人则被俘。蒙古人以皇帝为人质索要赎金,但尽管索要的金额小得荒唐,由于某种奇怪的原因这笔钱从未被支付。皇帝被扣在蒙古人手里,他的弟弟景泰皇帝被扶上皇位(1450 年)。最后蒙古人发觉他们把正统皇帝关押起来没有任何好处,就把他放回来了。但因为他的弟弟不愿退位,他被迫隐退,安静地住在普度寺,过了一段时间的私人生活。后来,景泰皇帝生病期间,他发动政变重新夺得皇位,又统治了帝国八年时间。 ①①当指第十六代沃里克伯爵理查德·内维尔(Richard Neville,1428—1471),他在两位英国国王的废立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有“造王者沃里克”(Warwick theKingmaker)之称。——译者注 ①②中文原文见吴伟业《吴梅村全集》中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年版,第501 页。英文译文不尽准确,添加了若干词句,此处不注出。——译者注 ①③这是北京唯一一座容许举行蒙古仪式的喇嘛庙,尽管大多数喇嘛团体都几乎完全是由蒙古人组成的。海淀镇上通往颐和园的路上的两座喇嘛庙和西陵附近的一座喇嘛庙也属于外情况,在这三座庙里,经书都是用满文来宣读的。唯一一座用汉文来举行仪式的喇嘛庙据说在热河。 ①④据载,嵩祝寺系雍正十一年(1733 年)为章嘉呼图克图修建。——译者注 ①⑤章嘉呼图克图是喇嘛教的教阶里排行第四的教宗,喇嘛教的教阶里包括大约一百六十位呼图克图。比章嘉呼图克图宗教地位更高的只有西藏的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以及外蒙古的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康熙年间,1693 年,一位章嘉呼图克图首次被从西藏派往北京,被封以“京师第一活佛”的尊号。 ①⑥“霍乱女神”的原文是“Jvālamuktu, Godness of Cholera”,未查到Jvālamuktu的相关信息。蒙古族的藏传佛教寺庙会在冬至举行玛哈噶喇法会(参见唐吉思《蒙古族佛教文化调查研究》,辽宁民族出版社2010 年版,第525 页),不知有无关系,待考。——译者
目录
导 言 第三版致谢 前 言 第一章 北京简史 第二章 迷人的北京城墙 第三章 使馆区与现代北京 第四章 过去的画意 第五章 紫禁城 第六章 紫禁城的两翼与煤山 第七章 三海与蒙古宝殿 第八章 天坛和先农坛 第九章 三教的三座庙 第十章 诸神之庙 第十一章 内城的寺庙 第十二章 外城的寺庙 第十三章 城外的寺庙与陵墓 第十四章 圆明园、颐和园与玉泉山 第十五章 西山的寺庙 第十六章 西山的寺庙(续完) 第十七章 长城与明陵 第十八章 西陵与东陵 第十九章 北京——老古玩店 第二十章 游乐之趣 第二十一章 西方地标 附录一 中国的朝代 附录二 北京主要的节日与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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