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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精灵/国际儿童文学大奖小说

月桂精灵/国际儿童文学大奖小说

  • 字数: 150
  • 出版社: 四川文艺
  • 作者: (美)雷切尔·菲尔德|译者:桃乐工作室
  • 商品条码: 9787541172014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24
  • 印次: 1
  • 出版年份: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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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女孩玛格丽特出生在法国,受过良好教育。但在新世界,她因生活的重重磨难失去了亲人,沦为一户拓荒者家庭的女佣。尽管生活充满了难以想象的艰辛,玛格丽特却从未自怜自弃。她像岩缝中的山月桂,以柔韧与坚持对抗命运的困境,最终在荒凉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美丽。
作者简介
雷切尔·菲尔德(1894—1942 )美国作家、诗人。在短暂的一生中,她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其中《木头娃娃的百年旅行》获得了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金奖《月桂精灵》获得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孩子的祈祷》获得凯迪克金奖。除此以外,她还获得过美国国家图书奖、刘易斯·卡罗尔书架奖等重量级儿童文学奖。
精彩导读
1743年6月,阳光明媚,西南方向清风徐来,湛蓝的海面上荡起层层涟漪。玛格丽特·勒杜蹲在“伊丽莎白”号低矮的船栏旁,她最后望了一眼马布尔黑德,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船尾。“伊丽莎白”号船长和主人艾莫斯·哈特正在舵柄那里很卖力地拉着绳索,这样才能让货物绑得更牢,乔尔·萨金特和他的弟弟艾拉也在一旁帮忙。而此时在另一边,乔尔的妻子多莉·萨金特坐在一只旧木箱上正出神地望着大海。她身旁有四个孩子围绕着,还有一个孩子坐在她膝盖上。她不顾迎面而来的刺眼光亮,目光一直紧盯着海面,直至他们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海峡。玛格丽特看到多莉身上穿着一件朴素且有些臃肿的棕裙,头上戴顶勺子一般的小软帽,乍一看她俨然是一只刚出窝的母鸡。但作为一名女佣,玛格丽特始终没有对她说什么,她深知当面对女主人的衣着评头论足是极其不合适的。“麦琪!麦琪!”多莉站在那边朝她招手并喊道。这时玛格丽特猛地站起身,猛然意识到“麦琪”已经成了自己的名字了。“这有好大一堆毛线需要重新缠绕,你得好好打理打理。”多莉想了想,又接着说,“哪怕我们要去一个完全未知的地方,也不能这样白白挥霍了早晨的大好时光啊。”然后,她的目光再次看向越来越低的海岸线,轻轻地叹了口气。行驶的船离海岸线越来越远,眼前只看得到一片迷蒙的蓝色。玛格丽特取到毛线后又回到了船中央,她首先在几十个大木桶中挑到一个较小的木桶,然后便坐下来开始缠毛线。她的手指仿佛是棕色的细树枝,游刃有余地在厚重的蓝色毛线间灵巧地穿梭。头顶的太阳升得更高了,她似乎怕帽子被风吹走,随即把小软帽推到了脖子后面,又系紧了帽子的绳子。突然之间,一个橘黄色头发的男孩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扯了扯玛格丽特油亮的黑辫子,又搞怪地朝她扮了个鬼脸。“嘿!法国妞!”他朝她嚷道,“我看还没等船进港时,你就要被晒成印第安人啦。”玛格丽特对他却不予理睬,只是更卖力地缠着毛线。其实当这个男孩靠近时,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男孩名叫迦勒·萨金特,今年十三岁,他足足比玛格丽特高出一个半头,但其实他只比她大几个月。他那狡黠的蓝眼睛和爱嘲笑人的嘴巴总令玛格丽特感到一阵寒意,他在表达着对女性的轻蔑嘲讽,而且说不定他和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也合不来,玛格丽特这样想。他是乔尔·萨金特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孩子,而他的生母在几年之前便已经去世了。今天早晨,他感到特别快活和骄傲,不仅是因为艾拉叔叔给了他一条淡黄色马裤(虽然裤子的尺码对他来说有些大),更是因为他要开始掌管家中的牲畜了——母鸡、小鸡、母牛和牛犊,还有四头在船前咩咩叫着的山羊。他用几块旧木板给它们搭了个临时围栏,然后掏出一根从父亲那里讨来的绳子,顺着绳子爬回了简陋的棚子。哈特船长有点怀疑地注视着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一路上他都在不停地抱怨着:“带着这么多又累赘又重的行李,我们怎么赶路啊?当初可没有人告诉我要带这么多牲畜和小东西。”“别再抱怨了,”乔尔训斥道,“当初我可是给了你足够的银币,你要是做不好该做的事,就得一先令不少地给我还回来。”船长回嘴道:“我可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但实不相瞒,这船吃水太深,货物可装得不好啊。”然后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还吵到了装在舱口盖和座舱里的货物转移问题。玛格丽特突然觉得很奇怪,因为她看到搅拌器、家用纺车和长椅,以及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都绑在横栏上,而两床拼布床单和羽毛褥垫铺在陈旧的长木椅上。借着舱口射进来的阳光,她认出床单上面是多莉夫人向来珍惜的色彩斑斓的“莎伦玫瑰”和“带翅膀的星星”等熟悉样式,可是如今多莉却几乎挤不出时间来做这些手工针线活了。“伊丽莎白”号迎着风在大海上扬帆远行,风帆被疾风吹得鼓鼓囊囊的。但帆布上有几处醒目的补丁,还有一块像闪电划过所留下的锯齿状补丁。远远望上去,“伊丽莎白”号极其庞大、坚固,它比一般的渔船更厚重些,船头重重地起伏着,拍打着蔚蓝色的海水。就是在这个由坚固的木头、破旧的帆布和绳索搭建起来的空间内,带着全部家当的十一个人要共度至少五天的漫长日夜。这听起来似乎很匪夷所思,然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玛格丽特在过去一年里所经历和遭遇的故事。她坐在船上一边缠着毛线,一边思索着她到底为何会身处此地,登上一艘笨重的大木船,听命于一个陌生的家庭,开始了一段全然未知的旅程。突然她回想起了数月前的那一天,也是这样晴朗明媚的天气,天空高远湛蓝,她正和皮尔斯叔叔还有奶奶站在新殖民地上,奶奶满怀悲伤地最后回望了一眼法国,泪水纵横。可皮尔斯叔叔心情却很好,他满怀希冀地欢笑着畅想未来的许多事情——他们以后要居住在一个以路易国王命名的地方,那里阳光温暖、气候宜人、土地平旷、房屋整齐,住在那儿的人们都说法语,那感觉仿佛还是和身处法国一样,似乎从未离开过。而他不仅可以靠在街头拉小提琴赚钱,还能去教富园主家孩子新的舞步。这样的话他会深受大家欢迎和敬重的,说不定还能一举成名,变成世界级法国舞蹈大师呢!想到这里,他已经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胸有成竹地高高仰起头,得意扬扬地跷高自己的脚趾,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颠簸不定的船和一片狼藉的甲板。奶奶原本正沉浸于悲伤中,但一想到皮尔斯会在这个小法国大有一番作为,出人头地,还能把失去双亲的玛格丽特抚养成人,给她一个温暖舒适的家,这位老人瞬间备感安慰,于是脸上便洋溢起了笑容。那段旅程是一段极其艰难的漫漫岁月,他们不仅遭受着风雨烈日的侵袭,还有狂风海雾的打击,更不用提每天饥肠辘辘、困顿流离的生活了,但他们似乎都不那么在乎,他们都鼓足勇气,坚强地挺过来了。因为每当一想到未来那些充满着希望的计划,他们就感到十分振奋。那时候如果哪天夜晚清风徐徐,月色如水,夜空中繁星点点,皮尔斯叔叔就会拿出他心爱的小提琴,在朦胧的月光下演奏出美妙悠扬的乐曲。他懂得许多自古流传的乐曲,甚至连那些乐谱韵律和字句歌词都熟稔于心。此时,玛格丽特常常会陪伴在他膝旁,静静地坐在缝着补丁的船帆的阴影里,时不时还能哼唱出几句皮尔斯叔叔教过她的儿时歌曲。可是如今,皮尔斯叔叔却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再也不会在月光下熟练地拉着琴弦,演奏那柔情百转的乐曲了,他再也不会得意地跷起他那藏在瘦长皮鞋里的大脚趾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迅速,就像一道迅疾的闪电般划过人心,让大家都猝不及防,无法接受。就在航船即将要靠岸的时候,有一个水手突然得病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船舱。那真是一段令人惊悸的日子,那时人们都不敢看彼此的眼睛,每个人都忧心忡忡地挨着日子,谁都怕染上这种病。可出人意料的是,噩耗最终还是传来了——皮尔斯叔叔不幸染上了这种病。玛格丽特至今都不愿回忆那段黑色的日子,皮尔斯叔叔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身旁。他身边只剩下两个满脸伤疤的年迈水手在极力救助他,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死神无情地夺走了皮尔斯叔叔的生命。当皮尔斯叔叔被葬在大海里时,玛格丽特和奶奶悲伤而肃穆地跪在甲板上,虔诚地诵经祷告,用尽了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词语来哀悼祈福。后来,船长安排她们两个在最近的港口下船,虽然这并不是她们真正想去的地方。可是船长已下令彻底隔离那些患病的船员,大肆清扫他们住过的船舱。最终,玛格丽特和奶奶的家当几乎所剩无几,除了她们平日要穿的衣衫外,就只有一个装着几枚硬币的钱袋了。而皮尔斯叔叔的尸骨被葬于大海,随之而去的还有他钟爱半生的小提琴。当她们最终抵达马布尔黑德港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礼遇和欢迎。连她们曾以为到处充斥着法国腔的地方也是一片陌生。这时奶奶早已心力交瘁、身心俱疲了,恐怕再也没法一路辛苦跋涉到那个以路易国王命名的遥远地方了。她们身上几乎没有钱财,一路上风餐露宿,居无定所。她们投奔到了一个名叫“贫民农场”的地方,和一群同病相怜的人住在一起。可是奶奶已经不能顾及那么多了,她已经虚弱地瘫痪在床上,常常连续好几天都幻想着她又回到了法国,那片她挚爱的、常常令她热泪盈眶的故土。每当幻想这些时,奶奶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地绽放出笑容,一时兴起还会再哼上几句皮尔斯叔叔过去常唱的歌。要是她年老记性不好忘了歌词也不打紧,因为这时在旁边做着针线活的玛格丽特往往会加入她,同她一块哼唱那些过去的歌谣。作为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姑娘,玛格丽特的针线活做得可谓是炉火纯青了。那些针线活手法都是勒阿弗尔修道院的修女传授给她的,她也开始去教别人如何做出精巧别致的花环和扇贝图案,这不禁让贫民农场的所有女人都对她赞赏有加。这些知恩图报的女人不仅会帮忙照顾奶奶,还会帮她学习当地的语言。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似乎也没看上去那么难学,不过偶尔听到玛格丽特发出某些奇怪的词语时,她们还是会忍俊不禁。比如每当她说“迦勒”时,人们通常会拿她发起来滑稽的“r”音开玩笑,还说她永远发不出“h”音。一想到迦勒,她立刻朝前看了看,直到望见他乱糟糟的橘黄色头发还在鸡窝里扑腾,才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都在各谋其事,纷纷忙碌着。玛格丽特趁没人时悄悄从她布料粗糙的亚麻灰裙子前襟上拉出一根绳子,上面系着两个小物件,一个是奶奶生前常戴的那枚朴素的金戒指,另一个是皮尔斯叔叔最心爱的蓝色外套上的一枚镀金纽扣——是她后来在甲板的木板缝隙间偶然捡到的。她常常在想,这两个小物件都留了下来,而奶奶和皮尔斯叔叔却不在了,世事如此无常,物是人非,这些可能是她所有幸拥有的,关乎她过去的最后两样东西了,她将它们视若珍宝。当奶奶去世后,人们都待她温和友善,他们也提醒玛格丽特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同了。在这个神秘而广阔的世界上,一个女孩子只会缝纫、绣花、载歌载舞是远远不够的。这个崭新而陌生的世界似乎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要求会更多,比如她必须自食其力。最初听到这样的教导和提醒时,玛格丽特的大脑一片空白,充满了恐惧。直到有一天,周围的人试图向她解释,她必须成为一名“契约女佣”了。身边有权势的人纷纷为她开始寻找愿意雇用她的雇主和家庭。甚至曾经有好几个女人怀此意图来探望过她,但是碍于她法国人的身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一个女人议论道:“我可不想在家里收养一个轻浮的法国妞儿!”“乔治国王现在正和法国打仗呢,我并不想和敌人扯上任何关系。”另一个女人这样说。不过乔尔·萨金特和多莉并不介怀这些:“我们只是想找一个机灵勤快的女孩来帮我们干活,谁管她家在哪,是哪国人呢。”于是他们开始起草契约,直到签署姓名。玛格丽特就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她丝毫看不懂契约书上长长短短的奇怪语句,也并不知道这份契约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契约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从即日起,直至她十八岁,这漫长而珍贵的六年里,她都要时时刻刻服务于萨金特家,为他们服务劳作,来换取口食之供、栖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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