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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的小号手/国际儿童文学大奖小说

克拉科夫的小号手/国际儿童文学大奖小说

  • 字数: 130
  • 出版社: 四川文艺
  • 作者: (美)埃里克·凯利|译者:桃乐工作室
  • 商品条码: 9787541172038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08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2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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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13 世纪的克拉科夫城有位吹号手,他忠于诺言,为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两个世纪后,男孩约瑟跟随他的家人逃难来到这座城市。他的家族信守诺言,世代守护着一件宝物,这也让他们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危机。为了躲避追杀,约瑟的父亲隐姓埋名留在了这里,机缘巧合下成为新的吹号手。他们能否信守诺言安然将宝物交到国王的手中呢?
作者简介
埃里克·凯利(1884-1960)美国儿童文学作家,于1884年诞生于马萨诸塞州。1906 年他从大学毕业之后,为多家报社撰写了大量新闻稿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前往法国,参与了援助波兰难民的组织工作,这段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一生。1926 年,埃里克·凯利开始创作《克拉科夫的小号手》,并于 1929 年凭借这部作品荣获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金奖。
精彩导读
第一章不肯卖南瓜的人1461年7月下旬,早晨刚升起的太阳散发出炽热的光芒,这意味着夏日里最炎热的天气已经到来。阳光照射在古老的克拉科夫城以及进城的道路上面。这个时候,一辆辆由农民赶着的运货马车,正在道路上摇摇晃晃地向前行进。这些马车车厢是用柳条或者芦苇织成的,看起来十分寒酸,多数情况下仅仅依靠一匹马拉动。马车看起来就跟一个带有车轮的大篮子一样。因为路况不好,再加上马车时常不得不在有石头的路段,以及土坑和田地上行驶,甚至还要穿过小溪,所以马车避免不了会颠簸不已,犹如在狂风不止的海面上摇摆不定的小船一样。大部分车夫会在马车旁边跟着,并不时地用马鞭抽打马背,为的是让马儿精神起来。马车上坐着的都是娇弱无力的妇女和孩子。马车上还装载着各种各样的货物,不仅有蔬菜、鲜花、家禽,还有黄油和牛奶。其中一辆车上装满了兽皮;另外一辆车上装着泥土,那分量足够整座城市的花园种植花草了;还有一辆车装满了家禽,车夫脖子上犹如项链的东西是一连串儿的干蘑菇。车夫身后的喀尔巴阡山脉参差不齐,被晨曦包围,一眼望过去云山雾罩、闪着金光。远方的维斯瓦河围绕着瓦韦尔山,看起来就像一只银手镯。清晨的空气弥漫在湿漉漉的草地、清新的泥土上,农作物也飘散出特有的气味。集市早已开始了。这些马车彻夜不停地从四面八方狂奔而来,有些从边境驶来的马车甚至已连续飞奔了两个昼夜。马车上的人形形色色:有衣着光鲜的、来自大城市的男男女女;也有光着脚、裹着长大衣、头戴圆草帽的农夫;有穿着粗布衣服、佩戴鲜艳头巾的农妇;也有梳着传统发髻的犹太女人,她们穿着黑袍,戴着黑帽,着装统一。城里城外的绅士们也派出了各自的侍从,这些侍从穿着皮衣,可比身着褴褛衣衫的农民显得神气多了。除此以外,集市上最常见的是带着孩子的妇女,以及跟着马车来赶集的、面容疲惫的老人们。在过去的三四十年里,这些人无数次像今天这样来这儿赶集。商队里的每个人都随身带着防身武器,有的在腰间皮带里掖了一把短刀,有的在手里握着一根六尺长棍,还有的在车底藏了一把大板斧。因为在集市开放的时候,会有许多小偷混迹在人群当中,伺机下手。听说有很多阔气的乡绅,在集市被小偷盯上后,然后被洗劫一空。有的人甚至因此而破产。一般说来,在回城的路上,小偷最为猖獗,因为那时每个人的钱包都揣满了卖货赚来的钱。在这么多装满货物的马车中,有一辆显得很奇怪,在这种赶集的日子里,车上竟然什么都没有。它用两匹马拉着,车辕相较于别人的马车还更粗些。车上的人穿得比普通的农夫要讲究得多,不像是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赶车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他的妻子坐在他身边,看起来比他小十多岁,他们的儿子坐在马车后面,悬着腿来回晃悠,脚下的尘土随着疾驰而过的马车飞扬着。“到了,老婆,”男人话语间,又朝着马背猛地抽了一鞭子,催促马匹前行,“看到那座高塔了吗?那就是克拉科夫瓦韦尔山的瞭望台。我们要是再提升一下速度,晚上八点左右就可以赶到那儿。瞧,再远处那两座尖塔,那就是圣母玛利亚教堂了。在劳累奔走了两周之后能看见它们,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女人摘掉灰色头巾向远处眺望,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啊,那儿就是克拉科夫,咱们终于到了,”她说,“这里是我妈妈的家乡,她经常跟我讲这座城市的光荣历史,我竟然得以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它。哦,感谢上帝。”“是啊。”男人说。他们继续赶路,谁都没有说话。男人回想着早些时候他在克拉科夫的经历,女人想起先前乌克兰的那个家,那个已然化为灰烬的故居。小男孩则任由自己的想象驰骋,憧憬着这座伟大城市的景象。突然,他们的思绪被身后车队中的一阵骚动打断。路上的车夫纷纷避让,赶着马退到路边,道路中间被留出一条窄道,让来人通行。男人转过头,想看看挤过这么长车队的人是何方神圣。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一个骑兵骑着一匹小矮马冲了过来。“闪开,闪开!”骑兵喊道,“你们这群乡下佬,还真把这路当自己的了?……趁早滚回你们的田里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他气势汹汹地叫嚷着,因为一个农夫的马忽然从路边闯到了路中间。“快滚开!要是谁的马再像这样乱冲乱撞,那他就死定了!”“我刚才差点儿掉进沟里。”农夫忍气吞声地说。骑兵用犀利的眼神环视了一遍农夫的马车,看见车上只是一些要卖给砖厂的鲜嫩稻草后,便又肆无忌惮起来。他顺着马车向前,看见了男人、女人和小男孩一家三口,却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那个小男孩正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他。小男孩叫约瑟·察奈特斯基,今年十五岁。无论怎么看,他的相貌都谈不上帅气。他有着深色的头发和眼睛,胖胖的脸蛋儿特别招人喜欢。他的衣服虽然在行车途中沾满了尘土,但看得出来,衣服的面料、做工都十分精细。他身上的衣服既不是有钱人爱穿的长皮袍,也不是农民身上寒酸的粗布衣,而是一种手工棉布,并且做工十分讲究。他穿着一件带扣子的厚实长外套,脚上穿着一双绵软舒服的棕皮靴,头上还戴着一顶小圆帽。骑兵一对上约瑟的目光,立刻喊起来:“小孩儿,小孩儿,让你老爸牵好马,你下车来给我牵马。”听到骑兵用嘶哑的声音下达命令,小男孩不得已下车给骑兵牵马。而他在抓过缰绳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这个陌生人并非善类。那个时候,整个世界才刚刚走出残酷的战乱,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脆弱而谨慎。因为你最亲密的朋友也许会突然倒戈相向,残忍地背叛你,对你使一些阴狠的手段。一些社会地位比较高的人,则会对穷人百般巧取豪夺,并将之视为常态。而原本纯朴善良的农民,也不一定能保持本性,有人为了生存和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约瑟一拿起缰绳,差不多就能断定此人是个不好惹的角色。骑兵的穿着打扮同一般侍从无异,上身穿着厚重的短款外套,外面罩着一件由铁环制作而成的盔甲,其质地倒是十分轻薄;下身是一条极为常见的皮质马裤;他还戴了一顶圆帽,帽子上垂下来的一串珠宝在脖子一侧荡来荡去,看上去极有可能是一串由玻璃珠仿冒的假货。从面相上看,骑兵绝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物。那是一张阴险邪恶而又黑黢黢的椭圆形脸庞,两只细长的眼睛泛着绿光,上面是两道直直的眉毛,乍一看滑稽得像只猴子。他的脸颊一侧有一块圆疤,那是一种在乔瓦河东部和第聂伯河周围很常见的纽扣状疤痕。他的耳朵位置靠下,形状很丑。嘴巴很怪异,像是万圣节前夜孩子们在南瓜灯上刻出来的裂缝。在他的嘴唇上方,还留着一撮乱糟糟的胡子。他的腰间别着一把弯弯的短剑,从侧面看去,外套里还露出了一截镶满珠宝的刀柄。见约瑟接过了缰绳,骑兵立刻跳下马,三两步就来到了马车前。约瑟的爸爸快速从座位下面抽出一把十字柄短剑。“别过来!”他见骑兵伸直了手臂,好像要来抓自己似的,忙喊道,“即便我没有见过你,但是我以天主教徒的名义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揪出你的底细。”骑兵停住脚步,看了看指着自己的剑,转而充满谄媚地望向约瑟的爸爸,他脱帽深施一礼说:“您就是安德鲁·察奈特斯基吧?”“没错,”男人回答说,“然而我更喜欢陌生人叫我安德鲁·察奈特斯基先生。”“我这是在用平等的语气跟你说话,”骑兵重新鞠了一躬,他说道,“我是斯特芬·奥斯特夫斯基,海乌姆省人,现今在基辅为国家效力。听别人说,有一个莫斯科人和我们立陶宛省颇有渊源,不过,我不能跟你说他的名字……”他忽然停住不说了,好像故意要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工作跟政府机密有关,不能随便在公开场合透露给不相关的人。“我在回乡路上听别人提起一件事,说是从克里米亚流窜过来一群鞑靼人,到处烧杀抢掠。许多人的田产房舍都被毁,从而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而其中一位受害者名叫安德鲁·察奈特斯基——不不不,原谅我又说错了——应该是安德鲁·察奈特斯基先生。我们接到通知,说他已经带着妻儿前往克拉科夫投奔亲友。我提前打听好这一家人的外貌特征,沿着他们的逃亡路线一路追查到此。所以当我今早看见这辆和传言相似、从乌克兰而来的双马马车时,心下便隐隐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于是便不请自来地过来向你们致以真诚的问候。”骑兵说。察先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陌生人的容貌、衣着和行为举止,之后问道:“或许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吧?”“是的,”骑兵回答说,“但是剩下的话,我们可以等进了克拉科夫城,关上门慢慢聊。”他看了一眼察先生,神情意味不明。察先生眯起双眼,试图将站在面前的这个陌生人看穿,弄清楚他的底细,但最终一无所获。实际上,在他看到这个陌生人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悬了起来。他只是尽量表现得冷静,而内心远没有这么镇定。因为他知道这个陌生人几乎一直在说谎,甚至包括他的姓氏。虽然在海乌姆有不少人姓奥斯特夫斯基,然而眼前这个人长得丝毫不像波兰人,并且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明显带有要挟的意味。察先生也很清楚,这次碰面绝不是偶然。他们离开边境已经两个星期了,而这个人,极有可能跟了他们整整十四天。他也许是奉了某个人的命令,想赶在他们进城之前阻止他们。“无论你听说了什么,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察先生简短利落地回答,“前面的马车已经甩下我们很远了,你可以回到自己的马上了吗?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你也不会对我感兴趣的。”前面的马车确实早就走远了,甩下他们一大截儿,而被他们堵在后面的车夫正在破口大骂,让他赶紧把路让开。“与此相反,”骑兵回应道,“你确实是我最感兴趣的人。在我们成功到达城里进行密谈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的。“喂,小鬼!”他朝约瑟喊道,“把马牵过来,后半段路我陪你们一起走。”察先生气得脸都红了。“你未免也太嚣张了!”他火冒三丈地怒斥道,“你有话就赶紧说,说完就请你赶快离开这儿!”骑兵对察先生的叱骂置若罔闻,依旧没有半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他前前后后地打量着马车,一副不识趣的样子。突然他的目光落在驾驶座前的一块木板上,那里放着一个黄澄澄的大南瓜。“哈,”他刻意问道,“现在这个季节还有南瓜!这可真是冬天大草原上的稀罕物!这南瓜怎么卖?”“不卖!”察先生干脆地回答。“不卖?”“没错,说不卖就不卖。”“要是我用和这南瓜一样重的金子来换呢?”“不换。”“当真?”“当真。”“那——”骑兵飞快地抽出佩剑向察先生击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竟然为了一个南瓜惹怒于我!”转瞬间,察先生就从座位上逃离,敏捷地避开骑兵的剑,并用手死死攥住了骑兵的右手腕。“咣啷”一声,骑兵的剑掉在了地上。但是,察先生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而是趁势攻击,猛地抓起骑兵的小腿,将他仰面朝天地高举起来,从马车上扔了下去。骑兵跌到了路边的泥地里,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喊着各种恶毒的脏话。与此同时,约瑟也瞅准时机,将那匹骑兵的马掉了个头,用鞭子照着马的右腹用力一抽。受惊的马嘶鸣一声,前蹄立刻腾空,向着马车来时的方向跑开了。约瑟立刻跳上马车,喊着爸爸,让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察先生挥起长长的鞭子,发出几声响亮的鞭响。受惊的马立刻飞奔而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只留下骑兵茫然失措地站在道路中央,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是该去追自己的马,还是该去追察先生一家。察先生此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捡起刚才两人打斗时骑兵掉在马车上的剑,用力往路边扔去。过了没多长时间,约瑟一家走到了克兹米尔城——一座一百多年前由克兹米尔王修建的犹太城池。穿过这座城,他们来到横跨维斯瓦河的大桥前,打算经由这座桥到达克拉科夫城。可不巧的是,这座桥正在进行检修,无法通过。他们只得转道往北,从那边的一座桥上过了河。终于到了城门前,城门守卫森严,迎接他们的是守城士兵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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