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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文化史

医学文化史

  • 字数: 270
  • 出版社: 人民文学
  • 作者: 编者:(加拿大)丽莎·温妮·史密斯|总主编:(英)罗杰·库特|译者:谷晓阳//姜姗
  • 商品条码: 9787020190461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88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66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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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在过去的2500年里,我们对医学的理解发生了 怎样的变化?《医学文化史》作为第一套全面和跨学 科的综述医学文化史,从古代到现代讨论了这一问 题。全书有六卷插图丰富的分册,涵盖了2500年的 人类历史,是关于这个主题的权威参考书。这六卷 包括:1.古代;2.中世纪;3.文艺复兴时期;4.启 蒙时代;5.帝国时代;6.现代。每一卷的章节主题 是相同的,包括:环境;食物;疾病;动物;对象; 经验;心灵;权威。这样读者就可以选择阅读其中 一卷中某一特定时期的内容,或者通过阅读六卷中 每一卷的相关章节来梳理历史主题。
作者简介
总主编:罗杰·库特(Roger Cooter),英国伦敦大学学院医学史中心荣誉教授,研究方向包括社会生物学、社会理论、历史学、医学史等。 分卷主编:丽莎·温妮·史密斯 (Lisa Wynne Smith),英国埃塞克斯大学历史系高级讲师,曾发表多篇关于家庭医疗照护、疼痛、不孕症和男性气质的文章。目前在撰写有关18世纪英格兰和法国的性别、健康与家庭的专著。 译丛主编:张大庆,北京大学博雅特聘教授,北京大学医学史研究中心主任。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医学史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监事长兼医学哲学专业委员会主任,教育部医学人文素质课程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国际医学史学会(ISHM)科学委员会顾问。苏静静,北京大学科学技术史博士,北京大学医学史与医学哲学系副教授。美国哈佛大学、瑞士日内瓦国际关系及发展高等学院访问学者。研究方向为全球健康史、医学社会文化史。 译者:谷晓阳北京大学科学技术史博士,首都医科大学医学人文学院副教授,英国牛津大学访问学者。研究方向为医学史、医学人文教育。姜姗,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博士,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外国人研究员,北京协和医学院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中日医学交流史、医学物质文化史、针灸理论。
精彩导读
|??第七章?心灵/大脑 从文化层面来讲,启蒙时代并没有脑(brain)的概念。和今天的“大脑时代(Age of the Brain)”不同,当时没有人会把行为、情感和感觉归结为大脑的状态,虽然解剖学家早已知道大脑,他们还经常观察颅骨下的粥状物,但这并不值得骄傲,也没有文化价值,它不能打动公众或带来什么启发。在启蒙时代,重要的不是大脑,而是心灵(mind)与思想(thinking)。一直到18世纪末,大脑皮层才被当作“心灵器官”,这是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生物化进程,是真的“震撼人心”,把“人心”连同与心灵、灵魂有关的一切观念都撼出天际。如今回过头来看,这一进程拆解了心灵的概念,使其脱离了形而上学和精神领域的束缚,变得世俗化,理性的人不再需要依托思想来触及哲学和/或上帝。从此以后,我们有“自然”就够了。 区分心灵与大脑会让许多18世纪的医生感到困惑,对他们来说,二者没有分别,他们习惯了二元论,但他们关注的是心灵/事物(mind/matter)或心灵/身体(mind/ body),更确切地说,是灵魂/心灵(soul/mind)和灵魂/身体(soul/body)。心灵与大脑的区分出于这样一种观念,即我们的心灵以某种方式存在于自然之外,或者至少无法用自然科学开发的各种技术来探究(这就更需要用“身心医学”去研究不可解释的事物),但这是19世纪的难题。18世纪的医学家知道心灵会影响身体,也知道身体会影响心灵,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脑会被单拎出来。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心灵究竟是什么,它是如何参与调和健康与抵抗疾病的,人们又怎样才能维系健康并减缓病痛的发生——同时还要保持着启蒙时代的认识论标准。 本章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讨论了18世纪出现的有关心灵的核心思想,这些思想主导了整个欧洲对于心灵的认识,笔者将重点讨论英国及其对感官主义(sensationalism)思想的称颂,这是一种关于人类知识生产与心灵的激进思想,在整个18世纪都不乏拥趸。由英国医生和道德哲学家约翰·洛克(John Locke, 1632–1704)提出的感官主义思想,恰适于全新而振奋的启蒙时代,也迎合了关于理性的“人”(“人”在当时是指“人类”)的核心思想。第二部分则将转向对这些思想的文化层面的理解,以及它们如何催生了新的社会等级制度,特别是与女性有关的制度。 18世纪,“人类科学家”想要用一种新的推理(reasoning)方式界定新人类(new human)的定义,“理性”意味着客观思考,没有激情、偏见和迷信,不去参考不可验证的说法,比如宗教启示。新人类不再是从前那个可怜的罪人,而是一个自主的存在,一个以人类自身为造物的顶点,以理性为指导,最重要的是具有探究的本性,包括对人类自身的探究。人们相信,社会由自由人创造——这些人共同建构了一个保护人们的基本权利、自由与财产的政治社会。“人”成了自然的主人。 约翰·洛克在18世纪创造了心灵的观念,构筑了人类作为自然人与社会人的愿景。事实上,对他来说,形而上学和医学的原则应该是一样的,毕竟他是一名医生,在牛津和莱顿接受了教育,并给他的赞助人安东尼·阿什利·库珀勋爵(Lord Anthony Ashley Cooper)提供医疗服务。在现代人看来,洛克的思想并不陌生,他在1689(1694)年发表了代表作《人类理解论》(An 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成功地阐述了新启蒙时代的新人类模式。受到了道德哲学家托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利维坦》(Leviathan,1651)的启发,洛克通过对人类及其激情进行机械论的解读,提出了一种著名的社会理论。虽然洛克在原则上认同霍布斯,但他不同意霍布斯关于人性永远是有罪而野蛮(因此要有严格的政府控制)的负面看法。洛克认为,人类并非生来就有一成不变的道德特征、基本原则与思想,而是要运用推理能力终其一生去获得这些特性,因此,他决定将他的研究建立在对人类如何思考的激进分析上。他认为,破解人类推理的可能性与局限性,将更有可能呈现人类的真实面目,并对其道德与社会性形成认识。 要了解“人”,就要了解人类的推理及其可能与局限。洛克的考察方法是经验性的,是一种探索自然的方式,这种方法的先行倡导者是英国自然哲学家、政治学家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 1561–1626),这种方法在英国蔚然成风,并在1660年皇家学会(Royal Society)成立之后贯行。洛克选用了这种方法,并坚信人类思想都来源于感觉与反馈(即所有的人类知识都建构在经验之上),这样一来,他就和同时代另一位人气哲学家——法国的勒内·笛卡儿(René Descartes)分庭抗礼了。笛卡儿持人体二元论与机械主义观点,与霍布斯的二元论不同,笛卡儿相信人类天生就有一套固有思想与一般逻辑原则。而洛克的观点认为,人类通过结合感觉和推理来获取思想与知识,这和笛卡儿哲学体系格格不入。 最开始,笛卡儿意在建构人类毋庸置疑的真理原则,他对人类知识中所有被认为是“真实”的东西进行了一番质疑,之后就得出了一个不言自明、无法质疑的真理:他的自我意识,即“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笛卡儿不赞成将感官知识视为一切推理的基础,而前者正是洛克后来所称颂的。在笛卡儿看来,主观判断的不确定性太大,他将理性置于感官之上,认为二者在本体论上是不同的,因为思想观念先于所有物质,所以必须由意识的头脑(res cogitans)构成本我。人由独立于思想的物质构成,在本质上是双重的,理性的灵魂(他认为位于松果体)控制着身体机器,从松果体出发,借由神经和血液中的动物灵气(animal spirits)在整个身体内运作。理性灵魂、动物灵气以及身体传递感觉的诸多机能本身就是肉体的属性,而笛卡儿观点的特殊之处在于,人只有一个灵魂,身体是一台既纯粹又简单的机器。当时仍然流行的古老的盖伦理论(Galenic theories)所言的那种次级灵魂并不存在,动物灵气以及身体传递感觉的诸多能力本身就是肉体的属性。 笛卡儿思想的重要性在于,他大胆地将灵魂划定为一个哲学而非宗教层面的概念,一个非物质的思想性事物c。在坚守基督教灵魂的同时,他将其地位转变为“我思”,使其独立于教会的神学与奉职,最重要的是,笛卡儿把“思想”理解为对行为的认识以及衡量行为的道德标准。简而言之,他把自然哲学建立在了道德哲学之上c。然而,这种机械二元论有一个致命问题,那就是它无法说明身心之间的多种互动关系,而笛卡儿在《论灵魂的激情》(Passion of the Soul,1649)等后来的作品中才对此有所触碰。那人类心灵的激情层面又该如何解释呢?比如羞愧时脸红,愤怒时发热,恐惧时发冷,它们难道不是由身体感官直接或间接产生的吗?笛卡儿对此没有给出答案。 这一未解决的问题对当时很多知识分子都造成了困扰,尤其是约翰·洛克,他认为笛卡儿的机械系统没有解答身/心的问题,即思考与行动的问题,以及究竟什么是“我”或者自我。他并不认可笛卡儿提出的心灵拥有不可分割的灵魂的直觉知识,甚至怀疑我们是否能够了解心灵的本质,继而提出人格同一性(personal identity)或自我(self)才是需要解决的问题。洛克认为人的心灵是一块白板(tabula rasa),不存在笛卡儿所谓的先验(a priori)的内在真理或思想,知识是局限的,人类只能通过五种感官不断地、不可控地积累经验来被动获得。 我认为,人的理解力(Understanding)就像一个完全遮光的壁橱,只留下一些小小的缝隙,让外部可见的相似物及其思想(Ideas)渗入。如果进入了这个暗室的图像能够留下并有序陈列,以便偶尔翻找,就很像人类的理解力了。 人们出生时的心灵是一块白板(slate),之后经由感官知觉填充了思想,就像封蜡火漆印章。洛克认为,感觉的经验可能带来经验性真理的积累与巩固,从而达成人类的神圣目的。人的内心或头脑中没有绝对的道德标准,只有快乐与痛苦,或者欲望与厌恶的心理机制,而正是这种心理机制,让人们能在社会中实际辨别是非善恶。 自我是有意识的思维事物,无论由什么物质组成(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的,是单一还是复合的,这都不重要),只要这种意识能够延伸,它就能感知快乐与痛苦,能感受幸福或苦难,而且为自己着想。 这一想法也引来了责难。洛克对笛卡儿经验主义的批判让他的批评者们提出了质问:洛克把正直与道德力量的概念置于何处?如果每个人在出生时都是空白的,那么是否存在任何稳定、恒定的个人自我?洛克关于意识的思想,特别是通过意识与记忆实现自我统一的推论,在整个18世纪都毁誉参半。形而上学者进一步探究了思想为何是知识的源泉,但他们又对思想所带来的知识的类型及丰富程度感到担忧,最为突出的就是苏格兰道德哲学家大卫·休谟(David Hume),他认为思想除了本身之外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任何思想:没有物质世界,没有自我。在《人性论》(A Treatise of Human Nature, 1739)中,休谟将洛克关于人类理解和自我的认识论向前推进了一步——他的许多批评者认为这是一种危险而愤世的相对主义。休谟认为,我们完全不是“每时每刻都密切意识到所谓自我(SELF)”的、内在统一的生物,相反,我们“只不过是不同感知的集合,它们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相互延续,并且处于不断变化的运动之中”。统一的自我不过是一种虚构或假象,这让当时更有宗教倾向的道德哲学家们感到愤慨。 当时的历史学家、道德哲学家和政治理论家坚信,感性经验是推理与知识的唯一关键,从孟德斯鸠(Montesquieu)的《论法的精神》(De l’esprit des lois, 1748)到亚当·斯密(Adam Smith)的《国富论》(The Wealth of Nations, 1776)皆持有这一信条。由此,一门在英国称为“人的科学”而在其他地方称为“人类学”的新兴学科理所当然地认为人类都有心灵,其关注点在于是什么激发了人类的激情、人类在不同环境中会有什么样的思想、人类可能成为什么样的全新自我,以及在怎样的个人与社会关系中进行贸易往来。这些都是人类为完善周围社会与政治世界所做的努力。洛克的经验主义认识论将知识经验局限在感官知觉的处理上,这一理论风靡欧洲,并激发了各个地方的人去探索什么是心灵与人类的思维、什么是自我、什么是感觉,以及其中哪个最重要。像瑞士解剖学家阿尔布雷希特·冯·哈勒(Albrecht von Haller, 1708–1777)这样更具实践精神的医学家们开始对动物和人类的神经系统进行解剖学探索,希望能发现感觉通路,确定心灵的居所。其他学者则对感官等级更感兴趣,他们想确定哪种感官最为重要,比如法国的艾蒂安·博诺·德·孔狄亚克(Abbé de Condillac)认为触觉最重要,他在其著作《论感觉》(Traité des sensations, 1754)中对此进行了全面探讨,他还提出了一个著名理论,即感觉不仅是既有的,而且能在每个人身上加以训练。洛克的感官主义是成功的,因为它让人们看到了个人乃至社会都是有可能变革和改善的。 由此,人们对心灵的可驯化性稍具信心,人类变成了不断进步的可塑社会生物了,这就是洛克留给18世纪的遗产。如果人的心灵是可塑的,它就能通过改造变得更好。洛克的“可塑之心(malleable mind)”反映出18世纪的启蒙精英一个重要信念与最大期盼:我们可以成为更好、更平和的人,人类社会可以由理性的人来治理,他们可以通过训练,使用自己的感觉给所有人带去幸福。然而,启蒙思想家关于人类心灵及其可塑性的讨论也显现出启蒙时代一个最严峻的问题,至少在今天看来如此。虽然启蒙计划(the Enlightenment project在理论上考虑的是所有人的幸福,但在现实中,某些社会群体是被排除在外的,这自然包括非欧洲族裔群体,毕竟被奴役的人是白人的“财产”,而他们的劳动成果是18世纪英国等各个国家诸多经济产业的支柱。然而,即便在欧洲的白人群体中,普惠的人性、理性、进步、自由、平等和兄弟情谊等目标也以不同的方式“存在”并“实践”着。历史学家们提请注意这一事实,即启蒙精英几乎没有把欧洲的穷人和女性放在眼里。
目录
?? 目?录 001 ?总主编前言 罗杰·库特(Roger Cooter) 001 ?导言 丽莎·温妮·史密斯(Lisa Wynne Smith) 克劳迪娅·斯坦(Claudia Stein) 罗杰·库特(Roger Cooter) 018?|?第一章?环境 艾琳·斯宾尼(Erin Spinney) 044?|第二章?食物 斯派里(E. C. Spary) 077?|第三章?疾病 丽娜·米努(Lina Minou) 111?|??第四章?动物 莫妮卡·马特菲德(Monica Mattfeld) 158?|??第五章?物品 玛丽克·亨德里克森(Marieke M. A. Hendriksen) 189?|??第六章?经验 米舍利娜·路易-库瓦西耶(Micheline Louis- ? Courvoisier) 228?|??第七章?心灵/大脑 克劳迪娅·斯坦(Claudia Stein) 罗杰·库特(Roger Cooter) 256?|??第八章?权威 安吉拉·哈斯(Angela Haas) 293 参考文献 358 索引 377 译后记 382 译丛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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