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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现代社会之真相:杨照讲马克斯·韦伯

认识现代社会之真相:杨照讲马克斯·韦伯

  • 字数: 364
  • 出版社: 云南人民
  • 作者: 杨照
  • 商品条码: 9787222231559
  • 适读年龄: 1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27
  • 出版年份: 2025
  • 印次: 1
定价:¥86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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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我阅读韦伯,来自生命中的迫切需要。” 青年时期,杨照在台湾知识界的“韦伯热”中初识韦伯。自此,阅读韦伯与他往后的选择、生命经验相交织、映照。三十多年后,杨照回顾自己阅读、消化和理解韦伯的过程,带领我们看到韦伯其人,并由此出发,理解韦伯的理论从何而来,他如何构建自己的思想脉络,他的理论对现代社会、对今天的我们有何种意义。 透过本书,我们能借助韦伯特别的理论系统认识现代社会之真相,并重新思考在现代社会的困境面前,我们如何能保有主体性和主动性,去探索生活的新可能。
作者简介
杨照,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曾为哈佛大学史学博士候选人,师从杜维明教授,研究专长为中国古代思想史、社会人类学。近十几年来,一直致力于各种东西方经典著作的解读,并担任“诚品讲堂”、“敏隆讲堂”长期经典课程讲师,“看理想”古代中国经典节目主讲人。 主要著作有:《<史记>的读法:司马迁的历史世界》《经典里的中国》《故事照亮未来》《想乐》《我想遇见你的人生》《<资本论>的读法》《不止江湖》及现代经典细读系列等。
精彩导读
回应读者 2022年2月,我在“看理想”平台上参与了梁文道的“八分”节目,之后看到了这么一则听友留言: 我是杨照的忠实读者,可以说阅读他的过程决定性(地)影响了我的生命。和大家不一样的大概是我除了阅读他在历史、人文方面的论著以外,还会阅读他的小说。特别给我强烈震撼的是《吹萨克斯风的革命者》,那样一个充满外凸向上生命力的小说,那么多突破庸俗的厉害修辞、种种听也没听过的对话,还有浑然天成的结构,让我叹为观止。今天我才读完《大爱》,连载的形式中也透出了一个极丰富深挚的心灵,二十七岁就写出的杰作……大爱藏在心里,深深埋在根底,支撑他往后三十年的传奇。 在这期对话里,相比于偏悲观的梁文道,杨照的世界观要乐观些。他相信即使在被“祛魅”的现代,不再存有一个社会的共同信仰来赋予我们人生意义,个体也能通过自己的尝试努力去证实自己的“选民”身份。而我是同意梁文道的悲观论的,在这样一个流行轻薄短小的时代,要想为自己造神、从基底建立一整套信仰,有多少人拥有足够的环境条件和自身的勇气与决心呢?杨照先生的自我太强大了,所以他有底气能做如此想。而我之所以感不到乐观,或者是因为我至今还是个软弱的失败者罢。 这一则留言吓了我一跳,因为这位听友竟然提到我的两本长篇小说——我想这是绝大部分读者不知道、不曾察觉的我做过的事。是的,我写过小说,而且还写了不少。留言中提到了两本小说,一本是《大爱》,另一本是《吹萨克斯风的革命者》。这挺有意思的,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光看这两本小说的书名就很浪漫吧?这恐怕和我一般在大家脑海中的形象很不一样。 《大爱》是我在27岁时写的,《吹萨克斯风的革命者》是我在36岁时写完的。这两本书分别记录了我实际参与政治、参与台湾民主运动的部分反思。写这两部小说的原因和我写其他小说的有些不太一样:由于那样的经验无法用理性的道理说出,我只好诉诸小说。而这两本书所呈现的内容,都与我如何阅读、消化和理解韦伯有关。 我阅读韦伯,来自生命中的迫切需要 我曾经参与过社会改革乃至于民主革命,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在这个背景影响下,我所理解与呈现的韦伯不是出于冷静、客观的研究结果,更不是泡在图书馆几个小时、几天、几晚、几星期、几年的结果,而是来自于一种迫切的需求:我必须要知道,个人到底应该如何思考社会。 改变社会前,你要先思考这个社会 回到少年时期,我相信很多人都有一种共同的经验,那就是在成长的过程中,你会很容易直觉地、直观地对自己所处的这个环境、社会——如果我们把它当作是一个广义的社会,即使当时你没有用“社会”这样的名词——有很多抱怨、批评、不满。但是,再稍微成长一点,从少年到成年会有的关键变化是:你开始觉得这样的社会应该被改变。 当你认为这个社会这里很烂、那里很差,这里你受不了、那里你看不惯,接下来要怎么办?如果你认真地对待了自己的负面感受,就必须要选择:你要等别人替你改变社会,打造一个新的社会吗?还是你要自己着手改变社会? 我在20岁左右就有了这样的念头,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幸运,只要坐在这里等,就会恰好有人帮我除去那些我讨厌的现象,然后交给我一个崭新闪亮、刚好符合我预期的新社会。没有这么好的事!如果不是通过这样的等待、幻想,还有别的方法吗?当然,唯一的方法是我要着手参与去改变社会。 在着手参与改变社会之前,你得先思考这个社会。 当你在思考社会时,尤其是你因为想改变这个社会而进行思考时,你不得不感到其中的巨大差距。 什么叫社会?光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就压倒你了:社会是由那么多人组成的,而不论你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有能力,你只是一个人。社会如此庞大,我们先不说你一个人可以如何改变这么庞大的社会,退一百步说:你凭什么改变这么多人的生活?所以,我在这里遭遇了巨大的困惑。一方面,我认为这是对的,当然,要让一个社会变得更好;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惶惶不安。我怎么能找到一条路让我可以思考,让我可以有把握地说“是的,我们应该用这种方法来改变这么多人的生活”,而不会觉得心虚。 因此而有了一个念头。上大学没多久,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学社会学,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有底气继续往这个方向思考、行动的唯一方法。 那时我读的是台湾大学历史系,但我很多时候都不在台大。我在台北近郊的另一所大学——辅仁大学。那时,我的女朋友就读于辅仁大学企业管理系,而且台湾大学历史系的课程安排和台湾大学的学风让我不需要经常待在学校里,也不需要经常到课堂上课。因此,有时我早上起来就起心动念,陪着女友,搭了公交到辅仁大学去。 到了辅大,我当然不会去上课,而是一直耗在企业管理系大楼中的社会科学图书馆里,那里有非常完整的现当代社会学藏书。我在那里读了塔尔科特·帕森斯(Talcott Parsons)、罗伯特·金·莫顿(Robert King Merton)两位“结构功能主义”社会学理论大师的著作。 读多了,就有点自信觉得学到了分析社会的视野和方法。遇到一个社会现象时,要思考如何把它放进庞大的社会结构里。换句话说,社会结构比任何单一、个别的社会现象更重要。拼凑、刻画出社会结构的图像是社会学家重要的任务,因为如果没有这样的结构,就无法评断任何特定的现象,甚至连描述它们都很困难。 对于集体的行为,如果能找到它在结构中的特殊位置,就能评估、判定它在这个结构运作过程中作为一种社会机制的特殊功能。 因此,社会学要做的事就是画出这个结构,而后弄清各种社会现象的功能。 可是,这么学习社会学与我原来所想象的学习社会学是为了改造社会,仍然存在根本的冲突。 存在即合理,那还怎么改造社会 最大的冲突是:用这种方式看社会,好像所有的现象都是有道理的,它们一定都在这个社会里发挥了某种功能。我越读越觉得不舒服,因为这么想来想去、看来看去,不就等于黑格尔那句经常被引用的话吗?——“存在即合理。” 而这不就是在合理化现状吗?任何现象之所以能在社会上存在,是因为它有功能;而因为它有功能,所以它似乎本来就应该在那里,不应该被拿走,不能被取消。如此产生的社会的图像,几乎必然是静态且保守的。 虽然塔尔科特·帕森斯特别针对这样的问题一再不断地说,有社会静力学,有社会动力学,这是从孔德那里一路延续下来的。但是,读来读去,这真的不是我心目中为了改造社会,我要了解社会的方式。 然而,我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塔尔科特·帕森斯是马克斯·韦伯的德文著作最重要的早期英文版翻译者。塔尔科特·帕森斯的社会学概念有很大一部分承传自马克斯·韦伯,因此,读塔尔科特·帕森斯很容易就能接触到马克斯·韦伯。 于是,我接着读了那本《马克斯·韦伯社会学文集》,这是一本当时非常重要的韦伯著作选。这一读尤其是读到那两篇重量级的演讲词《政治作为一种志业》以及《学术(科学)作为一种志业》,帮我展开了全新的视野。 悲观之为用 展开视野的过程中,对我产生了很大冲击的是“悲观之为用”。 以前义愤填膺地看待这个社会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要分辨,想改变社会,有乐观的方式,也有悲观的方式。 韦伯真的太悲观了。他的悲观贯穿他整个人乃至于他所有的社会学的概念和研究中。因此,读韦伯时,看到他那张大胡子的照片,我们不可能不觉得这个人的眼睛是忧郁的,表情是悲观的。我们也不可能忽略、跳过韦伯的悲观而认识他并进入他的社会学世界。 这样悲观的韦伯却告诉我们:首先,在社会思考上,悲观是一种责任。因为悲观,所以不会总是脑子充血,只想往前冲,把这个打掉,把那个改掉,在这里搞一个革命,在那里弄一个政变;只想着应该拿到权力,拿到权力后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感觉这些就是一般想要改变现状、推翻既有模式时人们的必然反应。 可是,韦伯是一个悲观的人,他总是问:如果失败了,那怎么办?如果采用这种方式但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那怎么办?如果我们得到了想象中的权力,却不知道该如何运用它,那怎么办?韦伯这一连串“那怎么办?”的问题就来自于他的悲观。 这种悲观却和我学历史、读历史有了重合之处。因为我们研究革命史发现,这悲观的态度与几乎所有的革命者都不一样。革命者必然是乐观的、昂扬的,但革命之所以经常变质,甚至到后来转酿成灾难,就来自于这种过度乐观、昂扬——相信自己当前使用的手段,相信自己是对的,相信自己能打造出一个对的世界。韦伯的悲观在这里产生了一种令人真的不得不冷静下来的对跖。 弱势者没有悲观的权利 在和梁文道对谈时,我感受到了,也完全了解他的悲观。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悲观是怎么一回事呢?如果不知道,那我就没有资格谈韦伯。 然而在对话中我的确明白地说了我比梁文道更乐观。这涉及我的另一种态度。我不得不坚持、凸显的是——希望大家曾经也听过、思考过这句话——弱势者没有悲观的权利。 长久以来,在看待社会问题、社会现象时,我始终习惯站在弱势者的角度。为什么弱势者没有悲观的权利?因为如果一个弱势者,一个被欺负的人,一个已经没有权力也没有力量的人,还是悲观的,那他的悲观态度就很容易变成逃避的理由。他会说:这是没办法改变的,是不可能的,它就是这样的,我们没有任何机会、办法,我们不可能带来任何改变。这不就是由于悲观而被动地接受了所有不合理的待遇吗? 一个弱势者别无选择,必须找到所有可能的因素,去相信这种不平等、不正义、不公平的,“上欺下、多凌寡”的情况应该要被改变,也能被改变。只有这样,才会尝试各式各样的方法以维持希望。 这又回到前文要特别提到《大爱》和《吹萨克斯风的革命者》那两本小说的原因:那里面记录了我曾经历的,也是我曾见证的。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记录我经历过且见证过的,我认为的台湾过去错误的政治结构、政治运作的的确确被改变了。可是,又有另一部分是记录在改变过程中,我原本兴冲冲地与所有这些同志一起努力,却在后来很短的时间内看到,一些原本抱持理想、坚守原则的同志被现实,尤其是被利益诱惑改变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学会了一定要有这种平衡。最简单地说:要尽可能保持自己随时是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或“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这才是我始终不变的一种生命立场与态度,也是我在呈现韦伯时希望大家能体会到的,我最在意、最坚持的重点。 李敖与驯兽师 听友的留言中有一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进一步解释。他提到因为我的自我强大,所以我能选择走这样的一条路。我的自我强大吗?请让我从下面这个角度来回应吧。 读者应该都知道李敖是谁吧!李敖绝对是一个有惊人生命力的、自我强大的典范,可即便是他,都要说这样的一个故事。李敖八十岁时写了一本《李敖风流自传》,其中有一段非常奇怪的段落,说了关于驯兽师的故事。 马戏团里要有驯兽师。面对狮、虎、象等猛兽,驯兽师必须拥有独到的技巧、能力,才能驯兽,所以驯兽师经常是世袭的——爸爸教给儿子,儿子再教给孙子。 有一天,一个年轻的驯兽师突然闯进马戏团的狮子笼里,像疯了般挥着他的鞭子,把好几头狮子都逼到台上。接下来,他让每一头狮子张开嘴,而后把自己的头探进一头头狮子的嘴巴里。这当然很像是马戏团里的那种常见表演:驯兽师把头放进狮子的嘴巴里,而狮子不敢咬他。 但这不是在表演。于是,有人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年轻的驯兽师回答道:我在找我的爸爸。 你能听懂吗?这个故事很关键的一件事是不管再怎么有经验,即使是代代相传的,即使老驯兽师在这行干了几十年,与这些狮子相处了这么久,经验丰富,可他终究还是很可能被狮子吃了。 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李敖接下来非常奇特地(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突然在八十岁自传中回顾说,他小的时候最想做的就是驯兽师。 我们从来不知道李敖的梦想是要当一个驯兽师,可如果他的梦想真是如此,那么为什么他说的驯兽师故事是一个老驯兽师终究还是被狮子吃了?他在接下来的部分展开了他的议论,其中展现了李敖非常少见的感慨。 他说,什么叫驯兽师?驯兽师的能力明明比一头狮子,更不要说笼子里的好几头狮子或是一头大象、一只老虎,都要小得多。换句话说,这些猛兽随时可以把他吃掉。我们为什么会觉得驯兽师那么了不起?就是因为驯兽师绝不可能在物理的能力条件上胜过猛兽,但他竟然能让猛兽听他的,让它们站到台子上,张开嘴巴,并且不敢咬他。 为什么驯兽师可以驯服猛兽?李敖说,驯兽师的秘诀是他明明怕这些猛兽,明明他的力量远远不如这些猛兽,可他就是不能让它们知道,他要让它们以为拿着鞭子的这个人比它们厉害,进而让它们不敢尝试探索驯兽师到底有多厉害,因此这些猛兽才会乖乖地听驯兽师的。正因为这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强弱关系,所以一旦某只老虎或狮子愿意试一下,看看拿鞭子的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那就完了,驯兽师也就会被吃掉了。 李敖的生命力这么强大,当国民党统治台湾,操控巨大的政治机器,可以把人关起来,可以迫害人,可以用各种方法整肃人,在这样的时代,为什么李敖可以在台湾变成这样一位人物? 回头想想,他在八十岁时说了最真切、最诚实的话:因为他一直在当驯兽师。他就是把自己那样的形象建立了起来,让他的敌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是什么底细。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敌人突然间就没有办法伤害他,更进一步地,他也就有了能力或至少有了一种可能性,让他可以改变被他的敌人控制、搞坏了的这个世界。
目录
代序 我阅读韦伯,来自生命中的迫切需要 i 导 言 1. 走进韦伯,认识现代社会之真相 003 2. 拆解韦伯的系统:至今未被超越的完整社会图像 010 3. 马克斯·韦伯的俄罗斯套娃 017 4. 理解现代,从这几位思想家开始 023 第一章 从马克思到韦伯:重新解释资本主义 1. 来自韦伯的质疑:资本家之所以成为资本家,只因本性贪婪吗? 033 2. 新教伦理的阴影:为什么成功的资本家很少享受? 039 3. 财富的作用:上天堂、开工厂,还是买“人”? 046 4. 工具理性如何影响了社会心理、政府组织? 053 5. 资本主义的独特性:马克思没有解释清楚? 059 6. 西方文化的独特性:“科学”和“西方的科学”有什么不同? 065 7. 被理性主宰的西方社会:官僚体系、专业宰治与资本主义 071 8. 谋杀五先令的人,不配做资本家 077 9. 又理性,又执迷:永远追求财富增长的最优解 083 10. 旧教伦理vs新教伦理:上帝需要服侍,还是需要义人? 088 11. 韦伯的创见:社会基于信仰而建立 094 12. 先破后立:资本主义诞生与宗教没落有关系吗? 100 13. 从天主教到基督新教:以信仰之名,打击教会的权威 105 14. 我们与上帝的距离,从《忏悔录》谈起 111 15. 今天的社会,和清教徒到底有什么关系? 117 16. 现代“巫术”的诞生 123 17. 理性社会的巨大隐忧:Charisma与残破的意义之网 129 18. 韦伯的社会学理想与精神分析批判 135 第二章 宗教与社会:人类文明如何演进、如何不同 1. 马克斯·韦伯的成长环境 143 2. 韦伯的独到观察:军事体制,也是一种宗教吗? 149 3. 是谁把你的生活安排得明明白白? 154 4. 政治的作用:解决不同价值系统的冲突 161 5. 正当性:人类为什么愿意服从于他人? 167 6. 社会的开端:四种正当性原型的综合作用 173 7. 韦伯的研究方向:历史社会学视野下的人类文明史 180 8. “超越突破”是从先知到哲学的追问?以希腊为例 186 9. “超越突破”来自革命性观点的出现?以印度为例 192 10. 中国文明的“超越突破”比孔子还早吗? 198 11. 中国有资本主义精神吗? 204 12. 孔子与韦伯的共通之处 210 第三章 政治与社会:我们被什么支配 1. 韦伯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及方法论 217 2. 韦伯的理想型:描述人类社会,而非规范 224 3. 如何像韦伯一样提问? 230 4. 韦伯:现代资本主义成立的六项前提 238 5. 政治共同体:人为什么会为了集体奉献生命? 245 6. 正当性的来源:我们依赖什么解决纷争? 251 7. 正当性支配:为什么人们对支配的服从率有高有低? 257 8. 韦伯如何预言了希特勒的崛起? 264 9. 理想的政治:如何评价一项政策的好坏? 270 10. 如何理解现代的官僚体系? 276 11. 成为一个公务员意味着什么? 282 12. 官僚系统如何“切割”人们的日常生活? 289 13. 无所不在的官僚习气,让人的眼中不再有“人” 295 14. 传统型的正当性:像家长一样安排一切 301 15. 超凡魅力型权威:如何聚拢一批狂热的追随者? 307 16. 超凡魅力的权威为何难以持久? 314 第四章 经济与社会:我们如何合作、相处 1. 经济与社会:你的阶级由什么来决定? 321 2. 你的生活中,理性和非理性各占比多少? 328 3. 社会行动:你的日常生活,需要依赖对他人的预判? 335 4. 经济活动越普遍的社会,工具理性越发达? 341 5. “城市”对经济、政治的影响有多大? 347 6. 城市:西方民主诞生的根本土壤? 354 第五章 理解现代社会:理性的胜利与悲哀 1. 我们为什么无法准确预测未来? 363 2. 人自由地选择组成社会,却因社会失去了自由 370 3. 韦伯最深的忧虑:现代社会的非人格化趋势 376 4. 现代理性的噩梦:官僚与市场的共犯合作 383 5. 人的失落:系统对于生活世界的殖民 390 6. 责任伦理:知识让人没有理由保持天真 397 7. 祛魅的世界:我们对生活的掌握,不如原始人? 404 8. 令人悲观的世界中,我们该往何处去? 411 后记 韦伯,我在哈佛的“护身符” 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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