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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南画集(4卷)(精装)

李世南画集(4卷)(精装)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海天出版社
  • 作者: 李世南 著 主编:尹昌龙,副主编:聂雄前,编委:李萌 编 李世南 绘
  • 出版日期: 2018-11-01
  • 商品条码: 9787550724549
  • 版次: 1
  • 开本: 8开
  • 页数: 1424
  • 出版年份: 2018
定价:¥2800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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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 当代中国最具代表性的水墨语言大师李世南先生作品的首次大规模出版,具里程碑式意义。 *李世南先生亲自精心挑选的作品,亲自跟色,由国内最具实力的雅昌(文化)集团有限公司设计印制。 *贾平凹、聂雄前先生为画集倾情作序
内容简介
《李世南画集》是国内泼墨派中国人物画大师李世南先生作品的首次大规模出版,分为特精装和精装两种规格,均为四卷本。 画集呈现了李世南1969年至2017年的绘画作品750幅,全面展示了这位艺术家半个世纪以来艺术探索的足迹,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和观赏价值。
作者简介
李世南:中国美协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家画院特聘研究员,陕西画院名誉院长,是当代大写意人物画的大师级人物,排名在王子武、周韶华前(据2017中国画强元课题10人学术提名展) 李世南师当代中国最具代表性的水墨语言大师,他承继梁楷、徐渭、石鲁一脉,丰富、发展了泼墨、泼彩的大写意人物画,开拓了人物、山水、花卉的打散与组合。在半个世纪里,他以坚定的艺术跋涉,成绩卓著,影响深远。 李世南先生1956年赴西安学习工作。60年代始先后师从何海霞、石鲁,致力于现代水墨人物画的研习与创作。80年代初形成其浑厚豪放、不拘形似的泼墨人物画风格,产生广泛影响,促进了画坛泼墨大写意人物流派的兴起。1985年起,进一步对传统笔墨的形式大胆变革,其《贵州系列》《灯系列》等一批作品极具强烈的生命意识和表现性质,在中国画向现代转换过程中,在不改变传统笔墨趣味的基础上,锐意探索水墨画表现的可能性,从而成为新的水墨语言的代表人物,具有承前启后的意义。李世南先生1991年5月调入深圳画院,和王子武先生一样,是深圳具有重大影响力的国宝级艺术大师。'
摘要
序一 李世南的存在 (贾平凹)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李世南还住在西安的马军寨,我去拜访他,写了篇粗浅文字。那是我第一次采写画家,也可能是李世南第一次被采写。三十多年过去了,李世南的大名一直在画坛高隆,他再一次回到西安,两人相见,我已老了,他更老了,而那准备出版的画集样稿放在身旁,厚厚的四大册,就想,在这个时代,上天要成就一个大画家,也是必将让他在生活上、身体上、精神上经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而不正是在这种折磨和痛苦中,他才能深悟天地之广大、造化之神奇、人生之沧桑、生命之无常,又将此全部倾注于他的作品中吗? 从上海到西安,从西安到武汉,从武汉到深圳,从深圳到郑州,从郑州到北京,他总是居无所定,四处漂泊。当过工人,做过职员,成为专业画家了偏又去寺里庙里,学佛参道,或成年半载的在朋友处寄宿。似乎什么都不要了,仅带着颜料和笔,只是寻找他要画的画。这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却可以说,是那画正在寻找他。沿着绳一样的路往山顶去,何尝不是山顶在用路的绳所牵扯呢。 翻开他的画集,那是他人生轨迹的艺术表现,也是新时期以来中国画坛革命的一份独特探索史。1969年的草地写生系列,1971年的陕北之行系列,1978年的楼观老道系列,1984年的矿工系列,1986年的贵州印象系列,1990年的白屋系列,1991年的书法家像赞系列,1995年的独行者系列,1997年的浮生系列、2000年的高僧系列,2005年的鹿池系列,2011年的山居系列,2012年的如云系列,2015年的陕北头像系列,2016年的心境系列。都是系列,系列,能想象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道旁有鲜花有荆棘,有掌声有喝倒声。他无限地前行,却无法想象那么一个羸弱身躯的人竟有如此的大能量。 如果说这个时代人物画很是繁荣,那是在改革着,变局着,却也正是浮躁和混乱着,如政治、经济、军事,甚或文学、音乐、戏剧一样,没有一个画家的探索之路前边是明的,没有一个画家的作品能众口一词。在这种全体画家都在夜行中,李世南已获奖成名,他是身穿了锦衣的,却最自觉和抢先。他是那样的坚定,又是那样的诡异,S形的蛇行,不断地往返于传统与现代之间。他的每一个作品系列出来,都惊世骇俗;而当许多研究者、效仿者还在慌张和琢磨时,他却又倏忽远去,谁也不知道他将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下一个系列又会是什么。大的天才往往是没有预测性也不可模仿,这如古人的苏东坡,如洋人的毕加索。 所有的艺术都是从实用到无用的过程,张彦远说过“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成教化、助人伦是实用的,穷神变、测幽微则是艺术。古人的人物画,其人物我总以为都是实在的,具体的,发展到后来所谓的写实,已经是随意而为,集体化的,概念的,而现在流行的写实主义和表现主义,甚或写实和写意,就是把西方的东西加进来,差不多成了头脸对着照片素描的那种,衣服仿着山水画泼墨的那种,遗憾的是全用力在了技法,少了精神的传达。李世南没有趟这条路子,他完全独立,苦行着,冥想着,实践着,世纪之交后的十几年里,他是越来越现代,越来越传统,既是现代,又是传统,当然更是李世南,真个不可无一不可有二了。 我曾经对文学写作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一部小说出来,让不会写的人读了觉得自己也能写,让会写的人读了觉得自己不会写了,那就是好小说。李世南的画,尤其是人物画,竟出现过这种现象,自己也画的懂画的人看了惊讶:画还可以这样画!不画画的不懂画的则看了认为这画的是什么呀?这个时代就出了这样一位奇人,大画家,大天才,被理解和歪曲,被推崇和诋毁,他依然在那里,高贵着孤独着,顽强而茁壮,却是美术史难以绕过的。 2018.7.31 序二 世间众声喧哗 先生孤独闪光 (聂雄前 ) 一 1992年6月,我从湖南省作家协会创研部逃到深圳女报杂志社,和李世南先生的夫人戴丽娟女士做了同事。很快就知道戴大姐的先生是大画家,但我不以为意。那段时间我独力背负着沉重的家累,哥哥的早逝让我必须赡养年逾七旬的老父老母和抚育年幼无知的侄儿侄女,所有的念头都集中在“活下去”这三个字上。一直到年底,才往深圳莲花二村拜访李先生。 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过完年不久,李先生就突发脑血栓,“几失半壁江山”。我至今还记得,他在病床上对我说:“我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天空中那颗斗大的晨星,就死死地盯着,一刻也不敢闭眼,我知道我会活下去! ”然后,他开始了漫长的、默默而坚毅的康复历程。而我开始和他近距离地亲密接触,并开始见证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在深圳的文化命运。 《一个画家和他的文化命运》(载《深圳商报》1996年1月11日第七版《文化广场周刊》第20期)这篇文章,有我对李世南真切的同情,有我对当年深圳真实的体认。因为少不更事,说了一些狠话,如“一颗又一颗的流星借这座城市的生产力之光,划过炫目的抛物线坠落,为什么这座城市就不能以自己的力量点亮属于自己这座城市的恒星呢?我们不能忍受别人视这座城市为‘文化沙漠’,我们冲动地发出‘引进大师’的豪言壮语,但是,大师湮灭在这座城市不是比这座城市被视为‘文化沙漠’更恐怖的事情吗?”之类,引发了一场小范围的关于深圳文化的争论。尽管有些人站在政治正确的立场上信口开河,但更多的人选择声援我。李世南的命运和现象,一下子成为深圳全城的焦点,竟致当年的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邵汉青大姐读了此文之后,迅速登门探访李世南先生。 我想说,深圳期间李世南命运的跌宕起伏、康复时的顽强坚毅,让我无数次想起《肖申克的救赎》中的那句话:“有一种鸟儿是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李世南的羽毛太鲜亮了,当他受难的时候,我心底里真真切切地感到上帝对他的禁锢是一种罪过。于是,我身不由己地参与到一场漫长而神奇的精神旅行之中。 二 从1994年冬月开始,我断断续续为李世南先生的大作《狂歌当哭记石鲁》做编辑校对工作,先来的一组大概有十多篇,我花了几天时间就处理完了。然后要求他每写一篇就让戴大姐带给我,以满足自己先睹为快的私心。就是在对这部手稿的编校过程中,李世南先生的第一个定位清楚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他是中国当代画家中传统笔墨功夫最好的之一。 凭什么这样说?凭他有最好的老师。在《狂歌当哭记石鲁》一书中,22岁的李世南先拜何海霞先生为师。何海霞何人?张大千先生之入室弟子也。李世南就在何老师软软的声音里,十日一山、五日一水地跟着他学习山水画。他这样教李世南画柳树:“他说树有各种神态,有的像龙钟的老人,有的像婀娜多姿的少女,有的肃穆,有的婆娑起舞。他边说边比拟着树的神态,忽而仰,忽而俯,做出各种美妙的姿势,十根兰花指像柳条般柔软。”尽管在跟随何老师的学画过程中,何老师有多次下放,李世南被多次抽调,但断断续续也有九年时间。当又一次厄运到来之前,何海霞先生果断将李世南转到石鲁门下,并留下郑重其事的“石公必传”的拜托,足见他对李世南的喜爱。 石鲁又是何许人?他是新中国公认的第一个画派——长安画派的奠基人,也是中国现当代画家在世界艺坛最受推崇的少数几个大师之一。关于石鲁先生对李世南的意义,我在该书的序中有清楚的表达。由于面对的是学生的习作,石鲁脱去了写《学画录》时穿的文言文外衣,不再考虑归纳、综合,往往在有的放矢的基础上兴之所至,谈画人物,谈素描,谈临摹传统,谈创新,谈生活,到处都有灵光闪现,都能发人之未发,想人之未想。正因为石鲁当时所处的悲惨境地,他对他面前这个学生李世南的授业,就毫无疑问地带有一种辩白和证明的性质:既然举世滔滔皆曰可杀,那么我要表白我的价值所在;既然众人都以“野、怪、乱、黑”的石鲁风格为丑恶,那么我要证明它美在何处、美从何来。石鲁这位伟大的导师教给了李世南哪些功夫呢?请看几段: 当勤奋的李世南长时间每天至少画九幅素描,一大叠速写的时候,石鲁提醒他正确的学习方法是少而精。“画斗方很方便,时间多点少点,地方大点小点,都可以有条件画,把当天见到的,想到的,最有感受的东西画下来,要像准备拿出去参加展览那样认真,一遍不行再画一遍,直到自己尽力为止,如此天长日久,一定会有很大的进步,你试试看。”(《画斗方》章) 当李世南沉浸在素描加水墨的人物画体系中不能自拔时,石鲁告诉他“画山水的时候,要把山水的神情气态当人物看,画人物时,要把人的神情当作山水来观照”,“中国画画人物,无非就是讲墨、气、色。墨色在一幅画的整体和局部上,都要注意对比,要使墨色响亮起来,形成强烈的对比,譬如人的头部最黑的地方是头发和眉目,其他部位都淡,所以头发和眼睛要用最重的墨来画,其他配上淡淡的颜色,就响亮了”。(《谈人物画》章) 在《狂歌当哭记石鲁》这部书稿中,李世南绘形绘色地描述了何海霞先生,尤其是石鲁先生对他的开悟和教诲,在记忆的长河中淘洗出了无数的金子。我的好友许石林在1996年读了此书之后,曾信誓旦旦地给我说,李老师这本书每个学画的都应该买一册,每个画家都应该对照这本书作反思,每一年都应该重印。而作为有幸最早读到这部书稿的人,我深有同感。描写石鲁先生的两个镜头给我至为震撼的印象:一是对李世南的当头棒喝,什么叫传统?传统就是一代一代创造出来的,传到今天就叫传统。你如果创造得好,传下去就是传统!二是在《最后一次谈话》一章中,准备“四川、云南写生画展”的李世南让老师挑展品,石鲁先生要他拿一部分写实一点的,担心别人误会弟子的传统笔墨功夫。当年的我因此写了下面这段话: 在读李世南这部书稿的时候,我经常涌上一种深切的感动。这种感动来源于文字所描述的石鲁和脑海里浮现的正在描述的李世南,他俩的风骨似乎成了我和我的同代人不可企及的一种境界。想一想,我能像石鲁那样坚持什么吗?现在还有石鲁和李世南那样单纯,那样笼罩着一缕淡淡的忧郁的师生感情吗?我们还能在一个喧嚣的时代静静地、圣洁地怀想自己的老师或亲友吗? 三 1996年秋季,我和李世南先生一家会师在深圳益田村小区。三年里,我无数次在他的画室里看他画画,听他论道,画案上一直摆着徐渭、八大、石涛等无数古今中外名家的作品。我也无数次在益田村小区后面空旷的马路边陪他散步,听他讲古。夕阳西下,野草疯长,那是我沉重而受滋养的青春,也是有着鲜亮羽毛的李世南舐干伤口和咀嚼苦难的中年。 纵观李世南漫长的艺术人生,他出身乡绅世家,祖辈和父辈都是睁眼看世界的先行者,自己天赋异禀,勤奋坚毅,机会众多。但艺术人生的困厄集中浓缩在两个坎上,在1980年代中期之前,李世南一直受到非科班出身的质疑,即便有何海霞和石鲁这样的大师背书,但非议和诋毁从未间断,这是他爬了19年才爬出的第一个大坎。是85美术新潮中一鸣惊人的《开采光明的人》这幅杰构,彻底堵住了悠悠众口;是在西安郊区马军寨时期创作的《欲雪》《孤独者》等一大批条幅形式的作品,确立了李世南具有强烈个人风格的泼墨大写意人物画法,并奠定了他作为正宗文人画家的突出地位。 文人画是中国画的正宗,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有价值的瑰宝之一。以陈师曾先生的话说,文人画“画之为物,是性灵者也,思想者也,活动者也,非器械者也,非单纯者也”。李世南是当代为数极少的真正的文人画大师:文人画所要求的格局谨严,意匠精密,下笔矜慎,立论幽微,学养深醇,他都体现了;文人画特有的“趣由笔生,法随意转,言不必宫商而丘山皆韵,义不必比兴而草木成吟”,他都达成了!文人画并不是李世南命里必居的精神故乡,在秦砖汉瓦与欧风美雨的巨大碰撞中,他有过迷惘和摇摆,但他一本书一本书地深研,一张画一张画地琢磨,一个老师一个老师地问道,一个壁垒一个壁垒地打通,才被这个故乡接纳和拥抱。贾平凹写李世南的马军寨时期“画家正是此期,清风硬骨,不随流俗走,誓与古人争,认识了丑,更懂得了善,遂看懂金木水火土五行世界,遂得人、道、艺三者变通。”陈传席跋李世南《风雨行图卷》:“观世南先生画,如读太白诗、东坡词、汉卿曲,雄浑苍茫,气吞云梦,至于神明焕发,随想见形,随形见性,变化无方,至无蹊辙可求。嗟夫,神乎技矣,进乎道也。吾国之画,石恪、梁楷之后,吾独知有世南先生也。”——李世南以一个人的战斗革新了自己,也革新了这个时代的文人画;李世南以一个人的抗争超越了自己,也超越了这个时代的世俗味和铜臭气! 李世南艺术人生的第二个大坎就是深圳时期,“几失半壁江山”的肉体之伤和“世纪末效应”交织在一起,中年生命的迷茫、负重和所居城市的陌生、功利纠缠在一起,让无数人对他的艺术生命抱以怀疑。在《狂歌当哭记石鲁》的序中,我曾经充满疑问,在他本该静养以康复病体的时候,他却满怀伤感、悲愤地开始撰写关于他的恩师石鲁的回忆录,真正是出人意料。但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举,狂歌当哭的李世南,在祭奠石鲁的过程中,也完成了一次死生悟道,一次人格修炼,一次坚持艺术个性的立誓。屹立在世纪末的风中,空旷废墟、萋萋芳草、夕阳古道和他这个忧伤的凭吊者,构成一组深有意味的雕像。面对风流早被雨打风吹去的“长安画派”,面对恩师石鲁,回眸自己的青葱岁月,当然也带有世纪末流行的感伤与怀旧情绪,但更多的是面对新世纪的自我醒神。对石鲁的纪念,如果不落实在对艺术个性的坚持和对原创精神的维护上,那就失去了意义。 李世南以《独行者系列》的一组大画对关心者和怀疑者给予回应。世纪之潮铺天盖地地涌来,一叶扁舟却迎头而上,在人与潮构图的巨大反差中,他再次显示出狂烈的生命张力。接着,一不做二不休,在20世纪的最后一个夏日,他在狂风骤雨中突围深圳出走中原,开始了他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精神的逆生长,同时,也开始了他笔墨越来越老、立意越来越高的正生长。 四 2000年春夏之交,我耐不住对李世南的思念,千里迢迢第一次去到郑州,想把他从河南拽回深圳。可惜我没有萧何之才,在三天四夜的深谈之后,我对他的生存状况和艺术创作充满羡慕和向往。26年间,从深圳的一叶庐到郑州的钵庐,从北京的仰山堂到双柿堂,我都有登门探访,每一次都是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我的亲人和同事都知道,只要谈起李老师,我就会笑得合不拢嘴;只要见过李老师,那一段时间我都会心情轻松。 26年间,我曾经领着著名作家彭见明、著名美术评论家王鲁湘、著名画家杨福音等一众专家学者看李世南的画作,听他们啧啧称赞;26年间,我尽管已经为他写过三篇不短的文章,但依然在苦苦思索一直抵抗潮流的画家李世南的历史定位。评价李世南的专著和文章可谓多矣,但孤独的超越者的定义、笔墨表现主义的界定和臻于化境的断言,在我看来都缺乏严谨的逻辑支撑。 只有康德的名言,才是对李世南人生和创作最恰如其分的阐释。请看译文: 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神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 在李世南的创作历程中,实际上就只有两类作品:一大类是他头上的星空,包括《中国历代书法家像赞》《中国历代高僧》《达摩面壁图》《黄宾虹像》《石鲁像》《禅画系列》《兰亭系列》《沈园系列》等等;另一大类就是他心中的道德律,包括《四川红原写生》《关中农民写生》《终南老道写生》《关中三妪》《开采光明的人》《地狱之门》《土围子系列》《白屋系列》《独行者系列》《流逝系列》《浮生系列》《过客图卷》《山雨欲来图卷》等等。前者于李世南而言,他是需要沐手焚香,凝神静思的;后者于李世南而言,他只需将心比心,信手拈来。 前者让李世南与远去的历史和传统、天上的星空和地上的神圣勾连起来,他的悲悯、孤独,他对前圣高山仰止般的追慕,他对先贤心向往之的膜拜,皆由此而生。后者让李世南与时代的现实生活和社会的心理状态联系起来,他快乐着他笔下人物的快乐,他痛苦着他笔下人物的痛苦,他梦想着他笔下人物的梦想,可以说,他的喜怒哀乐完全与笔下的现实人物同频共振。正如康德所指引的,两者没有高低之分,却同样常看常新,百读不厌。是的,是仰望星空的神圣感,引领着李世南的灵魂不断上升;是脚踏实地的悲悯心,牵扯着李世南的目光不断下坠。在郑州的钵庐,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弘一法师像》,眼睛立马就湿润了。那是一双悲天悯人的眼睛,也就是李世南的眼睛呀!什么天心月圆,什么悲欣交集,在当时当地,弘一法师只有悲天悯人啊!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贯穿在李世南艺术创作的全过程之中,他的欢喜、悲伤、愤怒、孤独、善意都贯注到笔墨、线条、构图、色彩之中,化为一种人化的自然,成为一种直觉的情绪感染到我们。 在这个意义上,李世南不同于中国当代任何一位文人画家。 在这个意义上,李世南就是中国当代立意最高的画家。 在这个意义上,李世南就是唯一开了天眼的画家,他连接了传统与现实,天上的星辰与世间的万物。 李世南所有成熟的艺术作品,不在乎历史的框定,不在乎政治的定性,不在乎道德的裁断,也不在乎各种学术逻辑和表现规程,他只敏感于特定人物的生命状态,并为这种生命状态寻找直觉表达的角度。像“过客系列”“浮生系列”“白屋系列”中渺小如蝼蚁般的生命在孑然独行,匆匆如过客般的人生在随风而逝,直接映照出人类生存的真实;天人合一,民胞物与的“兰亭系列”“沈园系列”,完全实现了石鲁先生要他打破山水、花鸟和人物之间的藩篱的愿望,成为李世南在创造中点化自然、释放自然,最后也把自己和创造一起变成一种形式化了的“自然”,这是多么伟大的杰作! 五 和世南先生相识相交26年了,从“活下去”的同一个信念出发,我们都成为了更好的自己。现在,他将大半生心血凝成的精品力作授权给海天出版,于我而言是天降幸福,无限感激尽在心头。一个多月来,我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翻着他的画作图片,想着他作画时全神贯注的模样,回忆着我俩在一起开心的情形,真正是感慨万千! 大江奔涌在世南先生的心头,他不知道枯竭的滋味,也永远不想知道。而我想起歌德的诗: 我曾领略一种高尚的情怀, 我至今不能忘却, 这是我的烦恼…… 是的,这是我的烦恼。 是为序。 后记 (李世南) 春寒料峭,一九八五年一个清晨,西安西郊马军寨的一辆卡车装满了我的全部家当,大雪纷飞中慢慢驶向远方。 村支书一再叮咛护送我的几位村民兄弟,要像嫁女那样把李老师安全送到武汉。 至此,我离开生活了二十九年的陕西,踏上了漂泊之路。 我的艺术与我的人生同步,记录着我不同的心路历程。 我曾不止一次追问:我的归宿在哪? 同一个声音:你是一条游龙,永无归宿… … 同样,我的艺术也始终往返于传统、现代之间,永无停歇… 若说我的艺术历程是一串佛珠,那么一颗佛珠只是每一个阶段的我,完整的一串才是我的全部。 此次出版的四卷画集涵盖了我五十年的艺术跋涉。我欣慰于自己半生的勤勉,也庆幸自己不为世俗纷扰所动。于我,是一个新的起点,而不仅仅是个小结。 感谢深圳市海天出版社为弘扬民族文化,推进中国画艺术发展所作的努力。也衷心感谢所有为这套画集出版尽心尽力的朋友。 我亦借此画集呈献于曾不遗余力教诲和提携过我的前辈与同道。 李世南 2018年7月于北京仰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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