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引用这段文章?因为我相信,润宇兄在奔跑的时候,他一定是真真切切地找到了自己的心灵归属,他一定不会怀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甚至怀疑,人对自己生命意义的追寻,可能就是在百万年前、在旷野狂奔追猎野兽的时候突然开始的。 因为,右脑思维不是从课堂上得到的,而是来源于人的故乡—大自然。Learning from the wild,其实原本就是如此,我们都是大自然的孩子,只是,我们离开这个伟大母亲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当下正是回到母亲怀抱的好时机,我们的工具很快就会自我进化,如果此时我们还不回到母亲怀里,回归到最根本的问题,去把握最根本的玄机,机会还会在哪里呢? 我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跑题了——我想这可能不是润宇兄期望的那种“序”,但是奔跑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总是“跑题”呢?我不太相信润宇兄在奔跑的时候还会思考数学公式或者物理命题,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有那么哪怕简短的一瞬,感受到莫名的狂喜,或者彻底的悲哀,或者希望,或者落寞……甚至像南极探险家沙克尔顿一样,在带着两个伙伴一路狂奔寻找救援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那第四个人(上帝)在与我同行”。 不是数学与逻辑让何教授(润宇兄是北京科技大学的教授)做出了走上“八百流沙”的决策,这不是一个科学的决策,但,这是一个正确的决策。 另外,我想说的是,何教授不是个普通人,也许基因不一样,你不要和他比。 当然,拥有这样基因的人,也一定大有人在。也许,面对所谓“超级人工智能”,人类的希望,就在他们这些“返祖奔跑”的人身上。 是为序,来自非理性的右脑,请八百流沙大将军何润宇教授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