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与理性：西方近代早期人性论的嬗变

人性理论的嬗变是整个西方近现代思想文化发生和发展的基础，体现了西方近现文明的基本精神和核心价值体系。相对于古代和中世纪而言，西方的近现文明是整个西方文化的重新塑造，而这种重新塑造的重心最终落实到对人性的重新理解、探索和改造。可以说，西方世界的现代化最终是人的现代化。 本书梳理了人性理论在西方早期的起源、发展和演变，探究各种人性理论背后的形而上学基础，揭示其基本内涵、精神实质和理论意义，思考和评价其得失。本书从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和科学革命入手，探讨近代人性论形成的主要动因以及转变的契机；通过对自然法理论、早期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人性论的探讨，阐释了近代人性论的出发点、理论架构、基本内容、特征以及演变过程。

尚新建 ---------------------------- 尚新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学位，曾著有《美国世俗化的宗教与威廉.詹姆斯的彻底经验主义》《笛卡尔传》《柏格森的直觉主义》等著作，译著10余种，论文数十篇。 杜丽燕 ---------------------------- 杜丽燕：研究员，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学士学位，曾著有《皮亚杰的挑战》《皮亚杰》《尼采传》《人性的曙光》《爱的福音》《回归自我》等著作，译著10余种，论文近百篇。

前言 啊, 人 …………………………………………………………… 001 一、 本书的缘起 ……………………………………………………… 001 二、 国内外研究状况 ………………………………………………… 004 三、 本书结构 ………………………………………………………… 006 导　 论……………………………………………………………………… 008 一、 关于中世纪 ……………………………………………………… 008 二、 蛮族日耳曼人 …………………………………………………… 012 三、 日耳曼人与封建制 ……………………………………………… 015 　 　 1. 奴隶制瓦解…………………………………………………… 015 　 　 2. 封建制………………………………………………………… 015 　 　 3. 西欧封建制度的形成………………………………………… 017 四、 关于十字军东征 ………………………………………………… 020 　 　 1. 简述…………………………………………………………… 020 　 　 2. 促成十字军东征的原因: 众说纷纭………………………… 022 五、 十字军东征与使用暴力手段的心理习惯 ……………………… 025 　 　 1. 十字军东征使暴力手段排斥异己成为一种心理习惯……… 025 　 　 2. 欧洲用暴力手段迫害犹太人的历史由此开始……………… 026 　 　 3. 宗教裁判所产生……………………………………………… 027 4. 使封建制受到无以挽回的重创……………………………… 028 六、 十字军东征与欧洲近代城市的兴起 …………………………… 029 　 　 1. 希腊城邦……………………………………………………… 029 　 　 2. 罗马城镇……………………………………………………… 032 　 　 3. 中世纪城市的兴起…………………………………………… 034 七、 十字军东征与文艺复兴 ………………………………………… 038 　 　 1. 亚里士多德主义进入欧洲…………………………………… 039 　 　 2. 欧洲大学产生………………………………………………… 043 八、 十字军东征与宗教改革 ………………………………………… 045 　 　 1. 最大的赢家, 也是最大的输家……………………………… 045 　 　 2. 宗教改革……………………………………………………… 048 第一编　 近代人性论拉开序幕 第一章　 文艺复兴的基调———人 ……………………………………… 053 一、 关于文艺复兴 …………………………………………………… 053 二、 文艺复兴时期 “人的发现” …………………………………… 056 　 　 1. 文艺复兴的底色———人……………………………………… 057 　 　 2. 上帝是建筑师, 人是审美者………………………………… 058 　 　 3. 人是有自由意志的生物……………………………………… 059 　 　 4. 人可以与天使同位…………………………………………… 061 三、 文艺复兴研究者眼中 “人的发现” …………………………… 063 　 　 1. 伏尔泰关注自由问题………………………………………… 063 　 　 2. 布克哈特和后布克哈特 “人的发现” …………………… 066 四、 几个问题 ………………………………………………………… 073 　 　 1. 文艺复兴时期是走向世俗化的开始, 但是, 人们依然 持有基督徒式的虔诚………………………………………… 073 　 　 2. 理性地位提升, 然而是信仰体系下的提升………………… 074 　 　 3. 崇尚自由是文艺复兴时代基本的气质……………………… 075 　 　 4. 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是独立的个人…………………………… 076 5. 世俗的价值取向崭露头角…………………………………… 077 第二章　 中世纪晚期的科学革命 ……………………………………… 079 一、 科学与宗教关系面面观 ………………………………………… 081 二、 中世纪基督教是希腊科学的摆渡者 …………………………… 090 　 　 1. 摆渡何以可能? ……………………………………………… 091 　 　 2. 不得不摆渡…………………………………………………… 098 三、 哥白尼革命及科学革命的若干问题 …………………………… 108 　 　 1. 哥白尼革命及其影响………………………………………… 108 　 　 2. 哥白尼等人的天文学变革何以谓之科学革命…………… 113 四、 关于科学革命 …………………………………………………… 119 五、 关于科学与科学精神 …………………………………………… 123 结　 语 ………………………………………………………………… 128 第三章　 宗教改革对近代人性论的影响……………………………… 131 一、 基督教信仰是道德性的 ………………………………………… 131 二、 十字军东征的影响 ……………………………………………… 133 三、 集权导致教会腐败, 腐败诱发改革 …………………………… 134 四、 宗教改革是场经济和政治斗争 ………………………………… 138 五、 宗教改革的义理 ………………………………………………… 141 　 　 1. 坚持奥古斯丁的原罪说……………………………………… 141 　 　 2. 关于自由意志的讨论………………………………………… 145 　 　 3. 君权神授……………………………………………………… 152 　 　 4. 赋予职业以神圣……………………………………………… 155 第二编　 自然法: 人性论走向近代的拐点 第四章　 古典自然法问题 ……………………………………………… 161 一、 希腊人的自然法 ………………………………………………… 162 　 　 1. 从神话到自然………………………………………………… 162 2. 赫拉克利特…………………………………………………… 164 　 　 3. 柏拉图………………………………………………………… 168 　 　 4. 亚里士多德…………………………………………………… 173 二、 斯多亚派 ………………………………………………………… 180 　 　 1. 世界主义……………………………………………………… 180 　 　 2. 对人的定位的改变…………………………………………… 181 三、 西塞罗: 理性、 大自然、 法 …………………………………… 189 第五章　 中世纪自然法问题 …………………………………………… 192 一、 奥古斯丁: 永恒的法和世俗的法 ……………………………… 192 　 　 1. 论恶…………………………………………………………… 194 　 　 2. 永恒的法律和属世的法律…………………………………… 196 二、 阿奎那: 四种法 ………………………………………………… 198 　 　 1. 什么是法律? ………………………………………………… 199 　 　 2. 四分法………………………………………………………… 201 第六章　 中世纪晚期和近代早期的自然法 ………………………… 207 一、 格劳秀斯: 自然法与自然权利 ………………………………… 207 　 　 1. 自然法思想…………………………………………………… 207 　 　 2. 对格劳秀斯的几种评价……………………………………… 211 二、 普芬道夫: 社会性是自然法的基石 …………………………… 217 　 　 1. 普芬道夫是一个不可规避的人物…………………………… 217 　 　 2. 为自然法划界………………………………………………… 219 　 　 3. 人是激情动物, 这便导致人性恶…………………………… 221 　 　 4. 最基本的自然法是尽其所能地保存社会性………………… 223 　 　 5. 人的自然状态………………………………………………… 226 　 　 6. 国家的作用…………………………………………………… 229 小　 结 ………………………………………………………………… 232 第三编　 近代经验主义人性论的嬗变 第七章　 霍布斯的人与人造人 ………………………………………… 237 一、 人性的基础 ……………………………………………………… 238 　 　 1. 人是大自然最精美的艺术品………………………………… 239 　 　 2. 人性: 人是自然人…………………………………………… 240 　 　 3. 人性: 激情与理性…………………………………………… 243 　 　 4. 人性: 理性…………………………………………………… 247 二、 人的自然状态 …………………………………………………… 252 　 　 1. 人的自然状态………………………………………………… 252 　 　 2. 如何看待人的自然状态……………………………………… 256 三、 自然法 …………………………………………………………… 260 　 　 1. 第一自然法: 力求和平、 寻求自保………………………… 261 　 　 2. 第二自然法: 为求和平和自保自愿出让权利, 形成契约 关系…………………………………………………………… 264 　 　 3. 第三自然法和其他自然法: 践行契约……………………… 267 四、 自然法的性质 …………………………………………………… 273 　 　 1. 自然法是道德法则…………………………………………… 274 　 　 2. 自然法是神法………………………………………………… 280 五、 人造人———利维坦 ……………………………………………… 284 　 　 1. 利维坦中的人 (person) …………………………………… 285 　 　 2. 人造的人……………………………………………………… 288 　 　 3. 君主是什么人? ……………………………………………… 291 六、 相关问题的几点思考 …………………………………………… 294 　 　 1. 个人及人的拯救……………………………………………… 295 　 　 2. 人的自由……………………………………………………… 297 　 　 3. 个人权利……………………………………………………… 300 　 　 4. 理性…………………………………………………………… 302 第八章　 洛克: 人的自然状态与公民社会状态 …………………… 307 一、 人的自然状态 …………………………………………………… 308 　 　 1. 人的自然状态的意涵………………………………………… 309 　 　 2. 自然状态与战争状态………………………………………… 312 　 　 3. 自然状态何以可能? ………………………………………… 314 二、 人的自然权利 …………………………………………………… 316 　 　 1. 原初的自然权利……………………………………………… 316 　 　 2. 人的财产权和仲裁权………………………………………… 318 　 　 3. 自然法………………………………………………………… 324 三、 人的自由 ………………………………………………………… 328 　 　 1. 人的行动自由………………………………………………… 329 　 　 2. 信仰自由……………………………………………………… 333 四、 人的平等 ………………………………………………………… 340 　 　 1. 人的自然平等: 人生而平等………………………………… 340 　 　 2. 政治权利的平等……………………………………………… 343 第九章　 曼德维尔: 私人的欲望, 公众的利益 …………………… 348 一、 曼德维尔悖论 …………………………………………………… 350 　 　 1. 欲望蜂巢……………………………………………………… 351 　 　 2. 何为悖论……………………………………………………… 357 二、 曼德维尔悖论所面临的价值体系 ……………………………… 358 　 　 1. 柏拉图的正义………………………………………………… 358 　 　 2. 基督徒的爱…………………………………………………… 369 三、 人实际上是什么 ………………………………………………… 376 　 　 1. 希腊哲学家提出: 人是什么? ……………………………… 376 　 　 2. 基督教追问: “我是谁?” …………………………………… 379 　 　 3. 启蒙关注的首要问题之一是人性…………………………… 381 　 　 4. 曼德维尔的回答……………………………………………… 384 四、 罪恶产生公众利益 ……………………………………………… 394 1. 一般商业活动可以带来公众利益…………………………… 395 　 　 2. 犯罪行为可以产生公众利益………………………………… 397 　 　 3. 贪婪挥霍造福社会…………………………………………… 399 　 　 4. 国家重臣的自私和野心为民造福…………………………… 401 五、 曼德维尔引发的理论思考 ……………………………………… 402 　 　 1. 引发了休谟的反理性主义…………………………………… 403 　 　 2. 正义的行为并不是产生于正义的动机……………………… 406 　 　 3. 经济人………………………………………………………… 408 　 　 4. 结果主义……………………………………………………… 411 　 　 5. 人的发现的另一种说法……………………………………… 412 第四编　 近代理性主义人性论的嬗变 第十章　 笛卡尔: 我、 我思、 人 ……………………………………… 415 一、 人在哲学之树中 ………………………………………………… 416 二、 “我” 与 “人” ………………………………………………… 419 三、 普遍怀疑 ………………………………………………………… 421 　 　 1. 形而上学的起点……………………………………………… 421 　 　 2. 梦还是醒……………………………………………………… 426 　 　 3. 欺人的恶魔…………………………………………………… 431 四、 我思故我在 ……………………………………………………… 433 　 　 1. 寻求知识的确定性…………………………………………… 433 　 　 2. “我思” 的二重含义 ………………………………………… 434 　 　 3. 我在…………………………………………………………… 438 五、 人的心灵的本质 ………………………………………………… 445 六、 人: 身体及其与心灵的统一体 ………………………………… 451 七、 结语 ……………………………………………………………… 455 第十一章　 斯宾诺莎: 上帝、 实体、 人……………………………… 457 一、 上帝是唯一实体 ………………………………………………… 459 二、 人是什么? ……………………………………………………… 469 　 　 1. 人不是什么? ………………………………………………… 470 　 　 2. 人是被产生的自然…………………………………………… 472 　 　 3. 人的身心统一于上帝………………………………………… 473 　 　 4. 人的情感……………………………………………………… 479 　 　 5. 人性的改进…………………………………………………… 484 三、 人的权利和自由 ………………………………………………… 487 　 　 1. 神学与哲学互不隶属………………………………………… 487 　 　 2. 人的自然权利………………………………………………… 489 　 　 3. 国家辖下的个人权利………………………………………… 493 　 　 4. 人的自由……………………………………………………… 496 所引文献…………………………………………………………………… 501 　 　 1. 西文部分……………………………………………………… 501 　 　 2. 中文部分……………………………………………………… 504 后　 记……………………………………………………………………… 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