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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使(格雷厄姆.格林文集)

密使(格雷厄姆.格林文集)

  • 字数: 146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 作者: (英国)格雷厄姆·格林
  • 出版日期: 2010-01-01
  • 商品条码: 978753274936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0
  • 出版年份: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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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格雷厄姆·格林(1904—1991),英国大师级小说家。他悲观厌世到极点,却又最关注灵魂的挣扎和救赎;他作品中“恶”无处不在,暴力、犯罪、背叛、堕落比比皆是,可最惊心动魄的却是个人内心的道德和精神斗争;他作品中的人物卑琐、绝望至顶点,可是污泥中却能绽放人性的光彩;他称得上是20世纪最严肃最悲观拥有宗教意识的作家,可同时又是讲故事的圣手,是20世纪整个西方世界拥有明星效应的大师级作家之一、英国20世纪读者最多的小说家之一。
    格林将自己的作品分为“严肃小说”和“消遣小说”两类,《密使》是其的“消遣小说”之一,充满了惊险的气氛与精巧的悬念,与一般间谍小说尤为不同的是,作品并不单纯追求热闹的情节效果,在揭示一个充满卑劣行径的荒唐世界的同时,更着力刻画了人性——一个并不完美的英雄、一名职业间谍的性格弱点与犹疑不定。
    本书由英国新锐犯罪小说家伊恩-兰金作序推荐。
作者简介
    格雷厄姆·格林(1904—1991),英国大师级小说家。他悲观厌世到极点,却又最关注灵魂的挣扎和救赎;他作品中“恶”无处不在,暴力、犯罪、背叛、堕落比比皆是,可最惊心动魄的却是个人内心的道德和精神斗争;他作品中的人物卑琐、绝望至顶点,可是污泥中却能绽放人性的光彩;他称得上是20世纪最严肃最悲观拥有宗教意识的作家,可同时又是讲故事的圣于,是20世纪整个西方世界拥有明星效应的大师级作家之一、英国20世纪读者最多的小说家之一。
目录
第一部 猎物
第二部 狩猎者
第三部 最后一枪
第四部 结局
摘要
    海鸥盘旋在多佛的上空。它们像团团雾片一样飘向远方,然后又逆风振翅飞回那隐约可见的城市。与此同时,轮船的汽笛声在高空中哀鸣,其他船只也都鸣笛应和,一片凄凉的声音响彻四方,是对谁表示哀思呢?轮船徐徐地航行在秋天凄凉的黄昏中。这使D想起送葬行列,一辆柩车缓慢、肃穆地向着“安息的乐园”前进,柩车的驾驶员小心翼翼地驾驶着,以免震动了灵柩,就好像那具尸体害怕颠簸似的。悲痛欲绝的女人们在灵柩的布帷周围尖声嚎哭。
         三等客舱的酒吧间挤满了人;一支橄榄球队正乘着这艘轮船回国,系着条纹领带的队员们在喧嚷着争夺酒杯,就像在球场上争夺橄榄球似的。D有时听不懂他们在叫喊什么,可能是行话,也可能是方言。对他来讲,需要过一小段时间才能恢复记忆中的英语;他的英语一度非常好,但是现在他记得的大都是文学语言了。他试图躲开他们远一点儿,他,一个上唇蓄起浓须,下巴留下一道疤痕,额头布满焦虑烙印的中年人。可是在那狭小的酒吧间里你根本躲不开别人——他的肋骨上挨了一胳膊肘,一张嘴巴对着他的脸直喷酒气。他对这些人感到非常诧异,看到他们那种肆无忌惮的热乎劲儿,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战争正在进行——不仅在他所离开的那个国家正在打仗,就是这里,在多佛的防波堤外半英里的地方,也在进行着战争。他好像把战争随身带来了。D来到哪里,哪里就有战争。他怎么也搞不明白,人们竟然会对此毫无感觉。
         “传过来,传过来。”一名队员对酒吧间侍者高声叫着,可是他的那杯啤酒却被别人一把抢走了。那个人也在喊:“出界。”“抢球啊,”大家齐声高叫着。
         D一边侧身往外挤,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他翻起雨衣的领子,登上寒气袭人、雾气蒙蒙的甲板;海鸥在天空中哀怨地叫着,从他头顶上疾驰而过,向着多佛飞去。他跺着脚,在栏杆边走来走去,好使自己不被冻僵。他低着头,甲板就像一幅军事地图,勾画出战壕、难以进攻的阵地、凸角和累累的尸体。轰炸机从他两眼中起飞,在他的脑海中,群山在爆炸声中颤动。甚至当他在这艘悄悄驶入多佛的英国船上来回踱步时,他也丝毫没有安全感。危险已成为他自身的一部分,它不像大衣,大衣有时是可以扔在什么地方的。危险已成为他的皮肤,至死也无法摆脱。只有腐烂才能把它从你身上剥掉。你专享信任的人就是自己。一位朋友被发现在衬衫下面戴着一枚圣章,另一位朋友则属于一个名称不对头的组织。他在毫无遮拦的三等舱甲板上走来走去,走向船尾,直到他的路最后被一扇小小的木门挡住,门上挂着一块牌子:“非一等舱乘客请勿人内”。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这种等级森严的牌子令人感到是一种侮辱,但现在等级中又划了等级,已经不意味着什么了。他望了望上面一等舱的甲板,只有一个人和他一样站在寒冷的甲板上,衣领翻着,正站在船头眺望多佛。
         D重又走回船尾,轰炸机又一次起飞,像他踱来踱去那样有规律。除了自己,你谁都不信任,有时你连能不能相信自己都没有把握。他们并不相信你,正像他们不相信那位戴圣章的朋友一样。他们那时是对的,但谁又能断定他们现在就不对呢?你——是一个被另眼看待的人。思想意识是件复杂的事,异端邪说总是不知不觉地搀和进来……他不能肯定现在自己是不是被监视着;他也同样不能肯定人们对他进行监视就一定不对。归根结底,如果扪心自问,他对于经济唯物主义的某些观点是不接受的……而那个监视人——他真是被人监视着吗?刹那间他被一种无尽无休的不信任感搞得心烦意乱。在他贴胸的兜里鼓鼓地放着所谓的信任状,但是证件已不再意味着信任。
         他慢慢走回来——这是心中无形的锁链允许他往返行走的范围。透过浓雾传来一个女人清晰刺耳的声音:“我再来一杯。我还要一杯。”不知哪里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救生艇后面有一个人在哭泣——不管你走到哪里,这个世界都是奇怪的。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船艏,看到一个孩子挤在一个角落里。他驻足望着那孩子,无动于衷,就像是在看一篇字迹模糊的文章,他根本不想费劲去辨认它。他怀疑自己这一生中是否还能分担他人的情感。出于责任感,他语气温和地说:“你怎么了?”
         “碰着头了。”
         他说:“就你一个人吗?”
         “爸爸让我站在这儿。”
         “因为你碰了头吗?”
         “他说我不该哭。”孩子停止了哭泣。由于把雾吸进了喉咙,他咳了起来,黑眼睛从小艇和栏杆之问的洞穴里往外窥视着,充满戒备的神色。D转身继续踱步。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应该同孩子说话,很可能有人在暗中看着那孩子——不是他的父亲就是他的母亲。他又来到栅栏跟前——“非一等舱乘客请勿入内”。他往栅栏里面望去,另外那个人正从雾中走过来,那人的锁链要比他的长一些。D先看见了那人笔挺的裤子,然后是皮衣领,最后是一张脸。他们隔着那扇矮小的门互相注视着。猝然相遇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他们两人也从来没说过话;他们被不同的第一个字母、被无数死亡分隔开了——多年前,他们在路上见过面,一次是在火车站,另一次是在飞机场。D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那个人先走开了;他那裹着厚大衣的身体瘦骨嶙峋,身材很高,样子灵活,但有些神经质。他那像踩着高跷似的僵直的双腿迈动很快,可是总使你有一种感觉,好像它们会一下子折断似的。他看上去仿佛已决定要采取某种行动。D想:很可能他要抢劫我,也许叫人杀死我。他的帮手、资财和朋友当然都比我多。他也一定能搞到几封写给大人物的介绍信一几年前,在成立共和国以前,他有过某个头衔……公爵还是侯爵……D已经记不清了。他们俩同乘一条船,这可太不幸了,而且他们俩竟然在把不同等级旅客隔离开的栅栏前相见,两个密使为了同一个目标。
         汽笛又一次凄厉地呜叫起来,突然间从浓雾里冒出一条条船只、灯光和防波堤,就像很多面孔从玻璃窗里往外眺望。他们的船也是这些面孔中的一张。引擎半速运转着,然后接近停了下来。D听到海水拍打着船舷,船显然是在侧向漂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一个人在喊叫——好像是从海里发出喊叫一样。船继续侧驶,接着一下子就靠了岸,一点儿没有费事。提着手提箱的乘客纷纷被水手拦住,看上去那些急着上岸的水手好像要把船只拆散,一段栏杆在他们手中好像已经折断了。
         然后旅客们提着箱子蜂拥而过,箱子上贴着瑞士旅馆或者比亚利兹膳宿公寓的标签。D让过前呼后拥的人群。他随身除了那只装着一把刷子、一把梳子、一把牙刷和几件零星用品的皮包外什么也没带。他已不习惯穿睡衣睡觉了,一夜之间可能有两次空袭惊扰,穿睡衣睡觉也实在太麻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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