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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尼丝/如此一天(瑞士当代小说译丛)

阿格尼丝/如此一天(瑞士当代小说译丛)

  • 字数: 139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 作者: (瑞士)彼得·施塔姆
  • 出版日期: 2010-06-01
  • 商品条码: 978753275067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0
  • 出版年份: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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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阿格尼丝》,讲述一位客居美国芝加哥的瑞士专业书籍作家与一位物理学博士——美国女孩阿格尼丝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如此》,如果愿望极为强大,那么下一定要有所不同。故事围绕客居巴黎的瑞士籍德语教师安德利亚斯与几位法国女人展开。作者再次娴熟地描写了爱的无力以及对伟大感情炽热的渴望。
内容简介
本书是彼得·施塔姆的靠前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我”——一位旅居美国的瑞士豪华列车图书作者在芝加哥公共图书馆阅览大厅与一位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的美国女孩阿格尼丝所发生的爱情故事。阿格尼丝因为抽烟,找火,“我”借此机会终于与她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开始由海阔天空的神聊,到后来的约会,沿着密歇根湖散步,去芝加哥附近的原始森林郊游,很后因为情投意合自然而然住在了一起。有阿格尼丝要求“我”为她写作,我的创作欲望马上被这种甜美的爱情所激发,便开始把阿格尼丝身上发生的故事键入电脑。当这个游戏开始之际,现实与虚构的界限也变得愈来愈模糊了。后来阿格尼丝不慎怀孕,我却因为自私,以及早年所谓的痛苦经历,不愿意做未来孩子的父亲。阿格尼丝因此出走,虽然几经波折又回到“我”的身边,但执意想生下孩子的阿格尼丝却因为“流产”永远失去了这个孩子。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但实际上阿格尼丝因为这一变故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她虽然爱着“我”,甚至支持“我”去参加一位女友路易丝新年家庭的聚会。“我”因为不甚酒力,与路易丝偷欢,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回家,又再次失去了阿格尼丝……
作者简介
彼得·施塔姆 ( PeterStamm),1963年出生在瑞士图尔高州的魏因费尔登,现居瑞士的温特图尔。他早年曾学过商业,后进大学学习英语语言文学、心理学和精神病理学,在纽约、巴黎、柏林、伦敦等地居留多年。1990年起,施塔姆成为记者和自由撰稿人,为瑞士的《新苏黎世报》、《每日导报》、瑞士电台及德国的不来梅电台等媒体撰写评论、广播剧、舞台剧本、儿童文学作品。
目录
总序 范捷平
瑞士人的眼睛(译本序)
阿格尼丝
如此一天

摘要
    
阿格尼丝死了。我写的一段故事里杀死了她。除了这段故事,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故事发生在九个月前的,我们在芝加哥公共图书馆抢先发售相遇。到我俩认识的时候,天已经变冷了。正像这座城市一贯那么冷。而现在天气更冷了,还下起了雪。雪花飞越密歇根湖上空,透过落地窗的隔断玻璃仍可听到狂风的呼啸。雪花飞舞,但没落下,而是四处飘散,只有风刮不到的地方,才有积雪。我熄了灯,凝望窗外摩天大楼灯火闪烁的屋顶,探照灯下被风吹来吹去的美国国旗,以及更远处空旷的广场。此刻,午夜时分,交通灯由绿变红,由红变绿,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
    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我曾和阿格尼丝一道住过,时间不长。我们一度把这里当作家。但现在,阿格尼丝已经走了,这房间已变得让我感到陌生与不堪忍受。只有一厘米厚的玻璃把我与阿格尼丝隔开,只有一步之遥。但是窗子却无法打开。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观看阿格尼丝拍的录像,好像是我们在哥伦布发现美洲纪念日漫游的情形。她在封套和录像带上写了“哥伦布日在胡希尔国家森林公园”几个字,字体娟秀,两处都用直尺画了双横线,就像我们小时候在自个的计算结果下面画线接近一样。我将电视调到静音。这些画面让我感到比环绕在周围的黑屋子更加真实。里面有一束罕见的光,这是十月的下午,广阔的平原上出现的光。
    空荡荡的平原,辽阔无边,没有城市,没有村庄,甚至连一座农场也没有。迅速切换的连续镜头,而图像没有显著变化。总是重新开始,尝试,抓拍风景。有时我知道,阿格尼丝为何打开摄像机。一朵奇形怪状的云,一块广告牌,远处一片森林,借助广角镜头,有点模糊不清。有一次镜头对准我,我正坐在方向盘前,扮一个鬼脸。接下来试图展示她自己:后视镜,在镜中摄像机变大,而后边几乎看不见阿格尼丝本人。然后再次拍了一下阿格尼丝,这次是在方向盘前面,她做出拒绝的手势。
    停车场管理员,也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但与阿格尼丝相反,却笑了。镜头对准他的手,扫过一块指示牌上方,指出一条在图像中无法辨认的路。管理员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抽出几本小册子,他笑着,拿起其中的一本面对摄像机:《胡希尔国家森林公园如何生存》。图像抖动,然后从他下面伸出一只手掀起折页。停车场管理员喋喋不休,神情严肃。摄像机从他身上移开,从我身上擦过。忽然出现了森林,一片稀疏的树林。我躺在地上,似乎在睡觉,至少是闭着眼睛。摄像机从高处接近我,愈来愈近,直到图像模糊,才退回去。然后它缓缓从我的身上扫到脚部,再到头顶。它长久地停在我面前,试着再次接近,但图像又变得模糊不清,又重新退回去。
    “没有录像?”几小时前我到下面的小店里取啤酒时,头发朝后梳,抹着发油的营业员问道。他打听阿格尼丝。我说她已经走了,他不怀好意地一笑。“她们早晚都会走。”他说:“甭生气,这天下漂亮女人多得是。”
    阿格尼丝不喜欢营业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取笑她,她只是说,营业员让她害怕,并跟着笑起来。他让她害怕,正如无法打开的窗户,夜间空调的嗡嗡声,以及下午擦窗工人坐在吊篮里浮现在我们卧室的窗前。她不喜欢这个房间,这栋楼房,这座城市的城区。我们开始还笑这些,后来她再也不谈起了。可我注意到,恐瞑还是如影随形,越变越大,使阿格尼丝无法不谈到这些。她愈害怕,就对我愈加依赖。恰恰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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