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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的海岸

音乐的海岸

  • 字数: 134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 作者: (日)村上龙
  • 出版日期: 2013-03-01
  • 商品条码: 9787532760022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32
  • 出版年份: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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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健次是一名经营风俗生意的商人,他企图杀害一名以描写死亡为主题的影视作家。对凄惨事件司空见惯的健次,在精心设计的过程中内心不断在挣扎,最终他在放弃中得到解脱,内心深处听到了真正音乐的声音。
作者简介
村上龙,日本小说家、电影导演。1952年2月出生于日本长崎县佐世保市,1972年就读于武藏野美术大学。1976年发表的处女作《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被视为日本文学进入亚文化的开端,获第75届芥川奖,引起日本社会震动,销量高达350万册。1980年以《寄物柜婴儿》获第3届野间文艺新人奖,2000年以《共生虫》获第36届谷崎润一郎奖。重要作品另有小说《战争在海对岸开始》、《网球少爷的忧郁》、《69 sixty nine》、《特别的爱与幻想》、《伊维萨》、《心醉神迷》、《斐济的侏儒》、《五分钟后的世界》、《音乐的海岸》、《第一夜第二夜最后一夜》、《希望之国的出埃及记》、《寂寞国的杀人》、《最后的家族》,随笔集《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恋爱永远是未知的》等。自编自导的电影有《黄玉》、《京子》等。20世纪80年代与村上春树合称“W村上”,同为最受读者欢迎的当代日本作家。
目录
第一章 音乐的起源
第二章 旋律
第三章 和谐音
第四章 律动
第五章 切分音
第六章 即兴演奏
第七章 乐谱
第八章 乐器和歌曲
尾声 音乐的海岸
摘要
    第一章 音乐的起源
     电话铃声响起,健次原本不想管它,但随即还是轻声骂了一句混蛋,将正读着的书往沙发上一摔,拿起了话筒。
     “健次吗?”美和子的声音在发颤。
     今晚的客人有点不好对付,虽说只是赤坂事务所的一个律师,但几乎一手掌控着暴力团伙来自香港的非法财源。说起来,和我是同一类型的人,健次想,大学毕业,明白自己和他人的欲望,既习惯于暴力,又详细了解法律。
     “这人很可怕的样子,今晚我可干不来。”
     “现在,在于什么?”健次问,他的声音和语气总是没有变化,决不斥责,也不大声叫喊。
     “在洗淋浴,我已经洗完了。”
     “出什么事了吗?”
     “那倒没有。这人不太说话,进屋就掀我裙子,和以前的人不一样呀。”
     “我说美和子,我总是跟你说,这种时候你要自己拿主意。”健次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健次,等一等。”听筒那边传来美和子的声音,听起来如同飞虫的呜叫。没有正经事,健次想,电话是谁发明的?爱迪生?不,那家伙叫贝尔,他还创建了一个叫贝尔实验室的通信智囊团。反正,交流一旦变得频繁,便必然扯些不着边儿的话,没有正经事,不像话。
     “听到你的声音,我平静了一点。有事我再打电话来,可以吗?”
     “嗯嗯,我就在这里。”健次挂断了电话。
     律师每两个月叫一次女人,他不用兴奋剂,也不用可卡因,身材虽不高大,却懂得如何令对手丧失意志,不论那对手是女人还是其他人。正因为这样的男人正在变得特别稀少,健次的营生才干得下去。
     健次正在读于斯曼①的《逆天》,读到第137页,电话又响起来,还是美和子,离第一次电话过了一个半小时,听声音好像要哭的样子。
     “健次,救救我!”
     健次没做声。这电话也许是律师要她打的,一面在背后干女人,~面令其打电话,同丈夫、恋人、情人说话,这种事,律师这样的人常干,当然,健次也干过。
     “喂,求求你,来一下好吗?’’
     美和子的声音很清晰,大概没有给她打药。
     “我被两个人干着呀。”美和子一面哭一面说。健次愤怒起来。
     “让客人接一下电话。”健次压低变得有些颤抖的嗓门对美和子说。电话那边传来用手掌按住话筒的声音,短暂的沉默,美和子手掌上的温热和柔软似乎传了过来。也许是读了于斯曼的缘故吧,有些影像在闪烁,还有声音,像电影的倒叙镜头,这是什么呢?健次想,自己的某些东西的确被夺走了,却不知道那些被夺走的东西是什么。迄今为止,那样的事即使发生过几百、几千、几万次,他也一直没有放在心里,所以细节是记不得的,例如,当夏天到来的时候,西瓜和焰火便成为“被抢夺”这种状态的象征,它们包含着不快的回忆,无法进入身体的核心。因了这不快的回忆,我至今仍在追随那些思绪生活着。现在是夏天,窗外的夜景看上去是扭曲的,然而眼前闪现的却不是西瓜和焰火,好像是一种闪闪发光的纸,像铝制的轮胎环和银色的手工折纸,那不是金属,是银色的纸,重叠在这银纸上的,是布满皱纹的手。那手是记得的,是父亲的手。父亲?多么不快的记忆,父亲的手因了美和子手掌按住话筒的声音而闪现出来,像电影的倒叙镜头。为什么我对影像如此脆弱呢?健次想,即使打掉幼儿的牙,我也可以若无其事,在需要的时候,对婴儿也要采取行动,可是,对于影像我却束手无策,难以消除。如果因为事故和疾病,眼睛受到损伤,恐怕自己会立即发疯吧?只有实际的所见才能使自己从影像的恐惧中解放出来,所以我只钦佩没有视力的人。盲人忍受的恐惧大概是非同寻常的。如果我的眼睛瞎了,我会喜欢音乐吗?健次不喜欢音乐,可为什么眼前会浮现父亲的手和银色的纸呢?
     “他们说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已经付了很多钱,要你有事到这里来。”
     美和子的声音突然传过来,还听到律师的笑声。美和子正带着哭腔打电话。想起来了,健次差一点说出声来。父亲经常给我做木刀,还把包装的银色纸片仔细地贴在木刀上,于是那刀便闪闪发光,像真刀一样了。
     “马上来,你等着。”健次对美和子说,随即放下电话,换上套装。小衣橱里挂着三十多套名牌套装,全是用女人的身体换来的。
     抓起车钥匙,健次朝赤坂酒店的方向出发了。
     夏天眼看就要结束,外面却依然闷热。健次的公寓位于中板桥,是不动产商生意红火时建的,不过周围还是老街,有些房屋的檐下摆着小花盆,透着绿意,青葱幽静。虽然距市中心有些远,但健次的女人大多卖力,所以并不成为问题。那些喜欢聚集于迪斯科舞厅、酒吧和夜总会的女人,健次是不会收罗的。
     包月停车场建在小河边的空地上,健次的车停在三号车位,这深蓝的萨博四速自排车是从一个有土地的报商那里弄来的。那报商用抵押土地得到的钱在池袋肆意挥霍,结果被一个未成年的女子缠得脱不了身。健次一面看着那56岁的男人像婴儿似的哭泣,一面接过车子和钱,那时真有趣。钱被无赖们席卷一空,报商的家属不断下跪求情,还挨了少女的揍。少女是东北人,因买空卖空离家出走才与健次签了约。为了求得饶恕,报商絮絮叨叨地讲他二十年前多么清苦,如何和老婆一起挨家挨户揽生意,弄得那少女也忍俊不禁。健次坐进萨博,眼前又浮现出那贴着银纸的木刀来。父亲总共为健次做了六把刀,做第七把的时候去世了,第四把刀最长,木质坚硬,不久前健次还保存着。
     律师订的套间位于一座超高层的酒店里,能鸟瞰东京的全景。律师身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让服务员拿来四瓶健次不多见的香槟。窗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高个儿,吸着烟,美和子则裹着浴巾靠在写字桌上。
     “他是我朋友,搞电视的,挺正常的家伙。”律师说。
     高个儿冲健次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他大概四十出头,浓眉薄唇,像过去流行的黑手党题材电影中的叛徒。健次想,在那种电影中,长这副模样的人多在最后被干掉,这家伙会怎样呢?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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