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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洛夫廖夫老爷一家

戈洛夫廖夫老爷一家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社
  • 作者: 谢德林
  • 出版日期: 2013-06-01
  • 商品条码: 9787505731578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出版年份: 2013
定价:¥3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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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小说主人公波尔菲里(绰号犹杜什卡即小犹太)整天将上帝挂在嘴上,对家里人更是甜言蜜语,但在他那友好热情的外表下掩盖的却是与人如隔山壑的冷酷无情和阴险狡诈。他喜空谈、好空想、爱打官司、生活抠门,时刻都在窥视家人的财产。他夺取了哥哥和弟弟的财产,又迫他妈妈成为自己的食客。他因一点小事拒绝给他的大儿子继续提供生活费,逼得大儿子自杀,小儿子也因借不到钱还债而死在流放途中。最终这个吸血鬼断子绝孙,死在了他妈妈的坟旁。犹杜什卡这一精彩的艺术形象,成为与人隔绝、冷酷无情、惟利是图的典型。
目录
译者序
家庭审判
骨肉之情
家庭的结局
亲外甥女
不容许的家庭之乐
一个绝户
清算
摘要
    家庭审判
     有一次,远处田庄的庄头安东?瓦西里耶夫向女主人阿林娜?彼得罗夫娜?戈洛夫廖娃禀报,他到莫斯科去,向那些持证在外居住的农民收取代役租的情况,他讲完后,已经得到她的许可退到下房去时,突然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踌躇起来,好像他还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案子要讲,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禀报似的。
     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对自己那些亲信,不仅是他们最细微的动作,连他们心里在动什么念头,也一清二楚,因此,她见状立刻不安起来。
     “还有什么事?”她紧盯着庄头问。
     “再没什么啦,太太。”安东?瓦西里耶夫本想应付过去。
     “别撒谎!还有哪!我从你眼里就看得出来!”
     但是安东?瓦西里耶夫拿不定主意回话,还是犹豫不定。
     “说。你还有什么事?”阿林娜?彼得罗夫娜断然对他吆喝道,“说!别摇尾巴啦……你这个两边倒!”
     阿林娜?彼得罗夫娜爱给她家那些管事和用人起绰号。她管安东?瓦西里耶夫叫“两边倒”,并非从前什么时候他真有过背叛行为,而是因为他说话嘴松。他经管的田庄,中心是座生意兴隆的商镇,镇上有许多小饭馆。安东?瓦西里耶夫喜欢在小饭馆里喝喝茶,吹吹自己的女主人无所不能,而在这样神吹神侃的当儿,不知不觉就说走了嘴。阿林娜?彼得罗夫娜经常在进行各种诉讼,而他这心腹人的多嘴多舌往往使得女主人种种作战妙计在实施之前就给捅出去了。
     “是有事,真的……”安东?瓦西里耶夫终于小声嘟哝道。
     “什么事?怎么回事?”阿林娜?彼得罗夫娜火了。
     她,作为一个专横而又极富创造力的女人,马上就描绘出一幅充满各种矛盾与对立的图画,并且立即信以为真,以致连脸色也发白了,竟从圈椅上蹦了下来。
     “斯捷潘?弗拉基米雷奇把莫斯科的房子卖掉了……”庄头一板一眼地禀报。
     “真的?”
     “真卖掉了,太太。”
     “为什么?怎么卖的?别吞吞吐吐!说吧!”
     “因为欠了债吧……理当如此嘛!尽人皆知,为好事是不会卖掉的。”
     “那么,是警察局卖的?还是法院?”
     “就是这样的。听说,这所房子是八千卢布拍卖的。”
     阿林娜?彼得罗夫娜沉痛地跌坐在圈椅里,两眼直盯着窗户。起初,这个消息显然把她弄糊涂了。如果对她说,斯捷潘?弗拉基米雷奇杀了人,戈家庄农民造反了,拒绝干活,或者农奴制崩溃了,她也不会吃惊到这种地步。她双唇发抖,眼望远方却什么都没看见。她甚至没有觉察,正在这时候,小丫环杜尼亚什卡用围裙盖着个什么东西,原想从窗前猛冲过去,可是突然发现女主人在场,便顿时就地掉转身子,轻手轻脚地踅回去了(换个时候,这种行动定会引起追究)。但是她终于清醒过来,说:
     “竞闹出这样的笑话来了!”
     接着又是一阵雷雨前的沉寂。
     “嗯,你是说,警察局把这所房子卖了八千卢布?”她又问。
     “正是。”
     “这可是父母的恩赐啊!好呀……坏蛋!”
     阿林娜‘彼得罗夫娜觉得,既然得到了这个消息,她必须立即采取措施,却什么主意都拿不出来,因为她的头脑让两种接近相反的想法弄糊涂了。一方面,她想:“警察局卖掉的!它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卖掉的呀!想必得经过查封、估价,再通告发卖吧?才卖了八千卢布,可两年前她买这所房子时,亲手付出了一万两千卢布,像付出一分钱那么爽快!如果早得到消息,自己就可以在拍卖时花八干卢布买回来!”另一方面,她又想:“警察局卖了八千卢布!这可是父母的恩赐啊!坏蛋!八千卢布就把父母的恩赐糟踏掉了!”
     “你从什么人那里听到的?”她问,终于想通了:房子既然已经卖掉,对她来说,用低价买回它的希望也就永远失去了。
     “伊万?米哈依洛夫,那个开小饭馆的说的。”
     “可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呢?”
     “想必是害怕吧。”
     “害怕!我就让他见识见识‘害怕’吧!把他从莫斯科叫回来,他一到,立刻送他到征兵站去当兵!哼,‘害怕’!”
     虽说农奴制已经日薄西山,却还存在着。安东?瓦西里耶夫不止一次从女主人口中听到过各种最独出心裁的命令,但是现在她的这个决定却还是那么出人意料,连他都觉得有点难办了。这时他不由得想到了“两边倒”这个绰号。伊万?米哈伊洛夫是个本分的农民,谁都想不到,会有什么灾祸落到他身上。再说,这人还是他的挚友和教亲――突然要送去当兵,只因为他安东?瓦西里耶夫,这个“两边倒”,管不住嘴巴!
     “饶了……伊万?米哈伊洛夫吧!”他本想求情。
     “滚开……休想包庇他!”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对他大声呵斥,使他再也不敢进一步为伊万?米哈伊洛夫求情了。
     但是在继续讲述我这篇故事之前,我请读者进一步了解一下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和她的家庭情况吧。
     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年近六十,却依然精力充沛,惯于接近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她举止威严,独自一人我行我素地管理着戈洛夫廖夫家偌大一片领地,她离群索居,节俭度日,极尽吝啬,她不同邻居交往,对地方当局殷勤备至,对孩子们却要求接近服从她,一举一动都得自问:好妈妈对这事会讲什么话呢?总而言之,她独断专行,性格倔强而又有点执拗,在戈洛夫廖夫全家人中,她没碰到一人敢于同她作对,这就大大地促进了这一点。她的丈夫是个举止轻浮、好酒贪杯之徒(阿林娜-彼得罗夫娜谈起自己时总爱说,她既不是寡妇,也不是有夫之妇);孩子们有的在彼得堡供职,有的跟父亲一个模样儿,都成了“讨厌鬼”,不得过问家中任何事务。凡此种种,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很早就感到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因此,说实在的,她连什么是家庭生活都接近生疏了,虽说“家庭”二字她总不离口,而且从外表看,她的全部活动也无一不是在为兴家立业而不断操心费力。
     家长弗拉基米尔?米哈伊雷奇?戈洛夫廖夫从小就以胡作非为和淘气出名,在一向办事认真、能力高强的阿林娜?彼得罗夫娜眼里,就毫无可爱之处。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经常关在书房里,模仿椋鸟啼叫、公鸡打鸣以及诸如此类的玩意,还撰写所谓的“自由体诗”。一遇心血来潮,他便吹嘘自己是巴尔科夫的朋友,仿佛后者甚至在弥留之际还给他祝福过。阿林娜?彼得罗夫娜一开头就不喜欢丈夫的诗,她把这些诗称作下流货色和小丑怪调,而弗拉基米尔?米哈伊雷奇结婚的目的本来就是让身边有个人听听自己的诗,因此,不用多久自然就产生了小争小吵。这些小争小吵日积月累,越闹越凶,到头来,妻子对丈夫充满冷淡,不屑一顾,丈夫对妻子则满怀仇恨,不过其中还夹杂有颇大的胆怯成分。丈夫管妻子叫“妖婆”和“魔鬼”,妻子管丈夫叫“风磨机”和“无弦琴”。他们就在这种关系中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两人谁都不曾想过这种生活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弗拉基米尔?米哈伊雷奇胡作非为的行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作恶成性了。除了写写巴尔科夫体的诗之外,他还喝起酒来,又爱埋伏在走廊里守候使女们。起初,阿林娜?彼得罗夫娜对丈夫这种新名堂表示嫌恶,甚至有些生气(不过在这里,权势的习惯力量比单纯的妒忌起的作用更大),可是后来便不加理睬,只是监视着不让那些贱丫头给老爷送香草酒了。她铁了心,断然跟自己说,丈夫不是她志同道合的伴侣,从此就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特别集中到一桩事情上:就是增加戈洛夫廖夫家的产业,的确,在四十年夫妇生活期间,她成功地把自家财产增加了十倍。她以惊人的耐心和警觉窥伺着远近各个村庄的动静,暗中打听那些庄主们跟监护院的关系,总是乘其不备地出现在拍卖场上。在这种狂热追求财产的进程中,弗拉基米尔?米哈伊雷奇越来越退居次要地位,最后接近垮掉了,在这篇故事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是个衰弱的老人,他几乎身不离床,要是偶尔走出卧室,也不过是为了把头探进妻子房间半开的门里,骂一声“魔鬼!”便又消失不见了。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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