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滹沱人家

滹沱人家

  • 字数: 27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 作者: 康志刚
  • 出版日期: 2022-05-01
  • 商品条码: 9787551161114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412
  • 出版年份: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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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刚刚穿出太行山的滹沱河河畔,有一个小村庄。村子西北角有一条形如扁担的长胡同,胡同里住着四五户人家。住在最里面的李天敏家,是一个三代同堂的大家庭。本书由他们一家人和周围的邻里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写起,描绘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苦辣酸甜的悲喜人生。 时间跨度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一直到二十一世纪初。人性的复杂与幽微、迷惑与挣扎、善良与美好、自私与卑劣之外,每个具体的人的命运,除了和自身性格有关,还与时代紧密相联。 小小的扁担胡同,便是中国乡村社会的一个生动缩影。
作者简介
康志刚, 1963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石家庄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曾获河北省“五个一工程”奖。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北京文学》《青年文学》《光明日报》《芙蓉》等全国几十家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及散文100多万字,有多篇作品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作品与争鸣》等选刊转载。《天文现象》入选《2004中国年度短篇小说》一书。
目录
上篇
下篇
后记
摘要
     引子 村南村北鹁鸪声,水刺新秧漫漫平。行遍天涯千万里,却从邻父学春耕。 ——陆游《小园》 这是阳坡村最长的一条胡同,呈一条直线,长约二百米,宽可以行一辆马车,形似一条扁担,所以人称扁担胡同。 这条胡同诞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期。 有胡同,就少不得水井。 相传,水井的发明者是中华民族的始祖黄帝,也有人认为是夏代的伯益,《吕氏春秋·勿躬篇》中就有“伯益作井”的记载。其实,水井并不是哪位圣人和帝王灵机一动的产物,而是人民群众在生活实践中共同智慧的结晶。井与我们人类繁衍生息密切相关,更是人类文明和社会进步的一大标志。而且,还由水井衍生出了“市井”“井落”(村落)……古人也多有吟诵水井的诗作,如苏轼的“窈窕山头井,潜通伏涧清。欲知深几许,听放辘轳声”,韦应物的“田家已耕作,井屋起晨烟”……而成语“背井离乡”,更是道出了多少远离故土、外出谋生者的辛酸与无奈。由此可见,水井的意义已远远超越其实用性,成为维系人类情感,尤其是和乡土家园的一条重要纽带。 扁担胡同的几户人家几经商议,最终把水井的位置选在史家空庄伙(宅基地)的东南角,那里位于胡同中央的西侧。主人用黄泥巴墙把庄伙围成“大隔栏”,单单让出这块地儿。 挖井那天,正值初夏时节,村子上空已响起布谷鸟深沉悠长的啼鸣。开挖之前,大家请新运的爷爷,也就是胡同里最年长的李老寿,掘开第一锨土。那天的李老寿面色红润,神色庄重,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进射出受人敬重的自豪与喜悦。那几年,是李家渐渐走向辉煌的时期。 新运和小伙伴们耍挖上来的沙土,耍着耍着便洇出水来——终于挖到了含水层,一股湿漉漉的略带新鲜土腥味的气息扑进他们鼻腔里。一口新井诞生了! 那几天,吃饭是打“平伙”。就是各家拿出一样多的钱,去镇上买了麻糖(油饼)、猪肉,全胡同的大人小孩儿聚集在李天敏家宽敞的大院里,吃麻糖,喝肉片汤。小孩子们尤其高兴,他们的神经始终处于靠前亢奋状态。 有一个名叫香玲的女孩子,她话不多,却温婉懂事。新运望着她那白皙俏丽的鹅蛋脸,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时常想,香玲要是自己妹妹那该有多好! 那口新掘的水井,经过三天的沉淀,终于响起辘轳的咿呀声,响起人们摆动井绳的噗噗声;那一圈圈儿的井绳,被人们系下去,又摇上来,一圈儿一圈儿地缠在辘轳上,像岁月循环往复的影子,更是日子的呓语与古老歌谣。 井中的一汪清泉,映着人们头顶上的蓝天、白云,也映进男人和女人的脸。一天天,一年年,日子飞快地流逝,大人的脸渐渐老去,小孩子却渐渐长大,变成一张张大人的脸…… 每天清晨,新运都要挑上水桶去打水。 这天,他遇到了刘金锁。这位扁担胡同最精明的人,正摇着辘轳往上绞水。新运像往常一样和他亲切地打招呼:“早哇,金锁叔!” 刘金锁往后瞅一眼,立刻板起了脸,用鼻子“唔——”一声,直到挑上两桶水离开也没搭理新运。新运心里不由得一沉:莫非他知道了自己和香玲的关系? 一整天,他眼前总晃动着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有几次,把麦苗锄掉了都浑然不觉。 晚饭后,他来到香玲家门口。这几年,不知有多少个深夜,他像夜游动物一样,在香玲家门前悄悄地徘徊一会儿。有时他觉得自己很荒唐,可两只脚就是不听使唤。今晚,同样是那两扇黑漆木门,在朦胧的月色里却泛出一层冷光。他没有勇气去敲。正要转身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闪出一个黑影儿。是香玲! 他迎了上去。香玲打个愣怔,悄声说:“我正想找你哩。走,咱到村外说吧。”她的声音是焦虑急切的…… 待新运从村西回来,父母屋里已黑了灯。 他悄悄地推开屋门,走进东屋。 “新运呀,回来了?”传来爷爷温和的声音。 “嗯,爷爷,惊醒你了?” 其实老人一直没睡。有一件事一直堵在心里,白天想,晚上也想:新运老大不小的啦,该说媳妇了。 “新运——” “怎么了,爷爷?”新运正脱衣服。 老人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唉,说不定新运心里有什么想法呢?再说,为这事桂花成天唠叨,他不忍再给新运增加压力了,赶忙说:“没事!早点儿睡吧,明儿还早起上工呢!” “嗯!”新运答应着,挨爷爷躺下。一束月光,透过窗上那一小块玻璃,正好落到他线条刚毅的脸上;刚刮过的上唇和下巴,泛出一抹铁青色。他把两条胳膊枕在脑后,眼睛却大睁着,望着黑乎乎的屋顶。他心里无法平静,似乎还在村外,和香玲待在一起。眼前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香玲,一会儿又是长大的香玲。耳畔也萦回着那让他爱怜的甜美声音——“新运哥”;只是,这声音后来变成了含糊的“嗯——”。这两种称呼他都喜欢,但后者亲切里多了一层暖昧。他尤其喜欢这个“暖昧”。他将右手贴在鼻子前,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再次钻进他鼻子里。耳边依然回响着香玲刚才对他说的话:“新运哥,我死也是你的人!”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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