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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乃馨俱乐部 女子有行三部曲

康乃馨俱乐部 女子有行三部曲

  • 字数: 22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 作者: (英)虹影
  • 出版日期: 2022-03-01
  • 商品条码: 9787536095564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20
  • 出版年份: 2022
定价:¥54.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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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由三部曲组成,描写一个中国女子的白日梦式的幻想叙事。在未知的时空里,在上海、纽约、布拉格的奇特经历,三个部分各有主题又相互关联,共同组成一个整体。《康乃馨俱乐部》在赛博朋克的迷幻背景中讲述复仇式女性组织,《逃出纽约》构建了一个中国信仰式的结构闹剧,《布拉格的陷落》则描述了一个世纪末的幻想式的全面图景。毫无疑问,虹影在比较早的时间里,展现了非常夸张的先锋实验性写作方式,整部作品中她塑造这群时髦尖锐的、特立独行的女子们,把男女关系推到很好又细致呈现,一部部荒诞的末日图景的呈现,实则是她对人性和人类存在的真谛的一种思考和求索。
作者简介
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作家、编剧、诗人、美食家。中国女性主义文学的代表之一。代表作有长篇《饥饿的女儿》《好儿女花》《K:英国情人》,《上海王》;诗集《我也叫萨朗波》;童书“神奇少年桑桑系列”、《米米朵拉》(四本)等。有六部长篇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欧美、以色列、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和越南等国出版。许多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其中《上海之死》是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有名导演娄烨的电影《兰心大剧院》的原著。获纽约《特尔菲卡》杂志“中国很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获台湾1997年《联合报》读书人很好书奖。《K:英国情人》被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评为2002年Books of the Year十大好书之一。2005年获意大利的奥斯卡文学大奖“罗马文学奖”。《好儿女花》)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中文十大小说奖。2009年被重庆市民选为重庆城市形象推广大使。
目录
1女子善怀,亦各有行(总序)/林宋瑜
19修订说明:我不仅仅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001第一部分上海:康乃馨俱乐部
073第二部分纽约:逃出纽约
186第三部分布拉格:城市的陷落
附录
270首发责任编辑手记/林宋瑜
278女性白日梦与历史寓言/陈晓明
290她的写作是对人性边界的测度/谢有顺
294虹影的写作持续关注女性的命运抗争/龙扬志
摘要
     猫、债主和妖精在窗外等我,她们已等得不耐烦了,摩托车马达踩得隆隆直响。但我不等到长针指向12、短针指向1是不愿出门的。猫开着一辆破吉普压阵,说是破吉普,其实是花十几万美钞买的新车,好端端一辆纯白色红旗,被她打扮成破烂,又时兴乞丐主义了。她们戴着红外墨镜,哪怕半夜,嘴唇也抹得红润晶亮,全身皮装,细蛇腰肢,长发从头盔后泻出来,在风中飞扬。 我的幸运数字是1,幸运花朵是康乃馨,它们文在我的右手臂以及光滑如绸的屁股上,像围成一圈的三个“2”字。黑色的“1”像路标,又像花蕊射出的箭。我总在半夜我的幸运时间外出。 我已剪掉一头长长的青丝,寸头短到显露出权威。脖子上挂着一圈沉甸甸的项链,吊着一颗金色的大蜘蛛坠子,冷面,杀气凛凛,艳色夺目。我上了车,把翻檐的黑皮帽在空中挥了挥。后面一排摩托车的引擎声同时雷鸣,一齐打亮了前灯,沉沉夜色之中,我们一辆接一辆斜出一条弧线,膝盖几乎擦到地面,排气管打出火花,绕出花园的曲径,冲上略有些高度的马路。 上海废弃的工厂区一片一片冲入眼前:黑蓝的云,偶然露出一两颗星星,压紧在地平线上。而身后的云,像一群乌鸦,或许真是一群乌鸦不紧不慢地尾随着,车灯光强烈地掠过树木和街心雕塑时,前面也有乌鸦怪叫着惊飞起来,黑翅膀在风中扑打着我们发烧的面颊,这个城市的鸽子早被乌鸦赶走,开满白花的夹竹桃乱长成两个巨大的塔,耸立在空地之上。 一个醉如烂泥的老头突然爬起来,站在红绿双色的立交桥上朝我们的摩托车队吼着什么,声音没打个旋便吹散了。肮脏的人工湖的水漫到马路上,上面漂着一层锈色的油光,溅到人行道上。穿过城市的铁路轨道乱打了一串结,深夜的火车汽笛呜咽,鬼鬼祟祟地驶进站,没有下车的旅客,也没有上车的旅客,穿着制服的列车员清扫出的垃圾,顺着敞开的窗子倒在月台上:一切不准倒在路上的东西。 或许他们倒掉的垃圾中有我早就失落的一张黑白照片:静谧的夜晚,空气清澈,凉风抚摸皮肤,吹得衣裙习习翻卷。同一条马路,不对吗?那就是说,同一地点,在黑白照片上有两个人影,一个自然是我,另一个是古恒,我和他在马路上走着,我认为我的裙子在风中飘得很美。 在路上或一些公共场所,常有人拦住我,问我认识古恒不。古恒在这些人的嘴里被说成是一个混混儿,只会卖嘴皮,或是个无所事事的江湖骗子,即所谓的艺术家。对每个人,我很自然地摇摇头。 我这样做是下意识的,不过也可能是对某种意识的挑战。我至今还很满意当年的对策,每一个人的出现,就是在消解另一个人的存在。用这样那样的理由来诽谤他人,无非是为了美化自己的道德形象。 那个晚上,我指19年前的那一晚,我想你们早已明白19年前是1992年,也明白那时我比现在年轻19岁。现在已是2011年。那晚,我和古恒坐在大学校园的银座里。满山红枫的印刷画贴满了一堵墙,坐在墙边的人被画湮没,成为画中之物。只有到柜台去买烟、花生米之类的东西时,画中人才竭尽全力奔出来,汗水涔涔。我不知是哪根神经发热,一反常态,向他陈述起自己一些类似上面的看法、观点,不过话说得很婉转、温柔,的确是毫无分量,不过意思却差不了多少。 “喔,这就是你对男人的理解!”古恒手里把玩着半截纸烟。他仅仅看着,不抽,在对面的椅子上好久一声不响,脸沉闷,眼睛因颧骨高而深陷,出奇地亮。他突然又冒出一句:“这就是你的爱情观!”我起身离座,绕过貌似真花的塑料杜鹃、玫瑰,一张张本应年轻姣好的面孔,在暗淡的灯光下互相比较着病态、委顿、狰狞。 出了银座,我沿着校园后门的小道,来到寂静的松花江街上。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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