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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伯尔短篇小说选

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伯尔短篇小说选

  • 字数: 13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 作者: (德)海因里希·伯尔
  • 出版日期: 2022-01-01
  • 商品条码: 9787020166381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08
  • 出版年份: 2022
定价:¥59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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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流浪人,你若到斯巴……》收入德国作家伯尔的早期短篇小说作品,是二战后德国“废墟文学”代表作。伯尔以简洁、沉静而忧伤的笔触描写了战争的残酷与血腥,士兵的恐惧、痛苦,尤其是被纳粹欺骗,走上战场充当炮灰的幼稚的学生兵肉体和灵魂上遭受的双重创伤。他也描写了战后废墟与焦土之上人们的悲惨境遇。
作者简介
海因里希·伯尔(1917-1985),德国当代小说家,197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战后德国最重要、最多产的作家之一。他出生于科隆的一个天主教家庭,中学毕业后在波恩的一家书店当学徒,1939年入科隆大学学习日耳曼文学和古典哲学,不久即被征召入伍,经历了六年的战争生活。伯尔在战争中多次负伤,并被关入美军战俘营数月,这些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日后的创作。战后,他一边当木匠和统计员,一边继续在科隆大学深造,并开始发表作品。 伯尔的早期作品多以战争为题材,表达他对战争的厌恶和痛恨,如《火车正点》《亚当,你到过哪儿?》及不少短篇小说。20世纪50年代后,他的视野扩展到更广阔的社会,以生动细致的笔触,描绘了形形色色的小人物,通过他们的遭遇和命运,批判和揭露社会的不公,他也因此被称为“德国文学的良心”。这一时期的重要作品有《一声没吭》《无主之家》《小丑之见》《莱尼和他们》《丧失了名誉的卡塔琳娜·勃罗姆》和《保护网下》等。 伯尔曾获包括毕希纳奖和诺贝尔奖在内的多个重要奖项,并担任国际笔会主席数年。
目录
在桥上 1
长发朋友 8
飞刀艺人 14
站起来,站起来吧 28
在敖德萨那时候 31
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37
在裴多茨基喝酒 50
我们的好勒妮,我们的老勒妮 55
孩子也是平民 64
游乐场 68
在桥边 73
告 别 76
消 息 80
在X城的停留 86
与德吕恩的重逢 98
取餐兵 110
在林荫道上重逢 116
在黑暗中 126
我们扫帚匠 136
我的昂贵的腿 142
洛恩格林之死 146
生意就是生意 159
咬 钩 166
我的悲哀的面孔 177
献给玛利亚的蜡烛 185

译后记 200
摘要
     在桥上 我要给您讲的故事其实接近没有内容,也许它根本算不上一个故事,但是我必须得讲给您听。这故事在十年前开了个头,几天前,它有了结尾…… 就在几天前,我们乘火车驶过了那座桥,它以前既坚固又宽阔,它像诸多纪念碑上俾斯麦的胸脯一样坚硬,也和工作守则一样不可动摇;它横跨莱茵河,由很多个结实的桥墩支撑着,是一座宽阔的四轨桥,以前我每周都会有三次乘坐同一班火车过这座桥:周一、周三和周六。我那时候是帝国猎犬协会的一名职员;一个卑微的职位,相当于专门送文件的信差。我对狗当然是一无所知,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人。我们协会的总部设在柯尼希城,在格吕德海姆有一个分会,每周我要在这两个地方之间往返三次。我到那儿取紧急函件、钱和“未决案件”。案件材料装在一个黄色的大文件夹里。我从来不知道文件夹里装的什么,我不过是个信使罢了…… 早上我从家里直奔火车站,坐八点的火车去格吕德海姆。车程要四十五分钟。那时候,每次过桥我都很害怕。了解技术的熟人们向我保证过这桥具有多重的承载能力,但是所有这些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就是害怕:光是铁轨和桥的连接就能引发我的恐惧;我诚实地承认这一点。我们那段莱茵河非常宽。每次感觉到桥的轻微晃动,我的心里都会泛起微小的恐惧,而这种可怕的晃动要持续六百米;当火车再次到达铁路路堤的时候,才终于传来车轮轧过轨道接口时发出的那种低沉而令人安心的咔嚓声,接着就能看到小果园,很多小果园——终于,在快到卡伦卡滕站的时候,能看到一座房子:它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这座房子直接建在土地上;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房子的外墙是淡红色的,非常干净,窗户的边框和所有的基座则是与之相别的深褐色。房子有两层,二层有三个窗户,一层则有两个窗户,沿着一个三级的露天台阶拾级而上便是居中的大门。只要不是大雨天,每次都有一个孩子坐在台阶上看着火车,一个九岁或者十岁大的小女孩,很瘦,怀里抱着一个干净的大娃娃,一点也不开心。每次我几乎盯着女孩看的时候,目光都会扫到左边的那扇窗户,每次都能看见窗户后面有一个女人,旁边放着一只清洁桶,而她手里拿着抹布,正费劲地弯着腰在那儿做清洁。每次都是这样,即使雨下得非常非常大,即使台阶上并没有一个孩子坐在那儿。我总是看见这个女人:她有着细细的脖子,这让我把她认作是那个小女孩的妈妈,抹布来回地动着,这是做清洁时的典型动作。我常常打算看一看那屋子里的家具或者窗帘,但我的目光被这个一直在做清洁的瘦削女人吸引,每当我想起来要看的时候,火车就已经开过去了。周一、周三和周六,每次都差不多是八点十分,因为那时候的火车准时得可怕。每当火车开过,只够我看一眼这座房子的背面,那儿是锁住的,干净、无声。 我当然会琢磨这个女人和这座房子。这列火车沿途其他的东西我都不怎么感兴趣。卡伦卡滕——布罗德考滕——苏伦海姆——格吕德海姆,这些站都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的思绪一直围绕着那座房子。我想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周要做三次清洁。这座房子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多容易弄脏的地方;看上去也没有太多的客人进进出出。这房子看上去几乎是冷冰冰的,虽然它很干净。这是一座干净但不怎么友好的房子。 但是,每当我坐十一点的火车从格吕德海姆往回返,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可以从卡伦卡滕站后面看到这座房子的背面,这个女人在最右边那个窗户那儿擦窗玻璃。奇怪的是,周一和周六她会出现在最右边的窗户,周三则是中间的那个窗户。她手里拿着擦窗户的皮抹布,在那儿擦了又擦。她头上系着一块暗红色的头巾。回程的路上我从来看不到那个小女孩,这会儿差不多接近正午了——马上十二点钟了,因为那时候的火车准时得可怕——房子的正面是锁住的,很安静。 虽然我在这个故事里只想描述我的真实所见,但还是允许我做一点微不足道的推断:大概三个月以后,我推测这个女人周二、周四和周五是在擦其他窗户的玻璃。这种推测虽然没有太多依据,但也逐渐成为一种固定的看法。有时候,从快到卡伦卡滕站开始,直到抵达格吕德海姆站的一路上,我都在苦思冥想,这两层楼的其他窗户都是在哪天的上午或者下午擦的。没错——我安心地坐下来,写下一份清洁计划。我试着根据我在三个上午所观察到的情况,整理出剩余三天里的下午或者全天的清洁安排。因为我有一个奇怪的执念:这个女人一直在做清洁。我从未看过她别的样子:她总是弯着腰,很费劲地弯着腰,以至于我觉得都能听见她的喘息声——八点十分;拿着皮抹布勤奋地擦着,以至于我觉得常常能看见她紧闭嘴唇中露出的舌尖——接近十二点钟。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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