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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铁路,穿越纬度的回望

中东铁路,穿越纬度的回望

  • 字数: 20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中国铁道出版社有限公司
  • 作者: 韩玉皓
  • 出版日期: 2021-10-01
  • 商品条码: 978711328376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20
  • 出版年份: 2021
定价:¥7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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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以作者十几年来对中东铁路的研究成果为基本素材,徜徉在中东铁路干线,用独特的视角,以漫笔的形式和自己习惯的叙述风格,纵横穿插,上下贯通,娓娓道来。既尊重历史,又不追寻于真相始末,更多的是文化和人文。作者力图使“老铁路”的“遗产”价值在当今放出异彩,并为今所用,并对特定区域的社会和人群在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生活以及集体记忆中产生长久的影响。
作者简介
韩玉皓,笔名山野,山东兖州人,1958年10月出生。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新闻写作和文学创作,现为黑龙江省作协会员,哈尔滨铁路局作协副主席。当过老师、团委书记、工会主席、宣传干部、报社副总编。曾出版个人文集《梦见山里花开时》。其散文、报告文学和新闻作品及中东铁路研究史料等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人民铁道》《中国铁路文艺》《黑龙江日报》《北方文学》《黑龙江林业报》《呼伦贝尔日报》《广州铁道报》《上海铁道报》《济南铁道报》《哈尔滨铁道报》等中央、省市和企业媒体(新媒体)刊发。
目录
第一章·火车来了
夏日寒意从何来
“老臣”赴赶“鸿门宴”
第一趟火车开进“秦家岗”
大铁路在“卜奎”打了个弯儿
许公景澄与詹公天佑
霍尔瓦特其人其事
让一块石碑“说话”
侨民潮的起与落
第二章·小站往事
这里是格妮娅曾经的家
老树与老人的守望
风萧萧兮岭上寒
“乌金”从这里出矿山
下城子的火车站
沟口站系,从“0”公里开始
第三章·重镇走笔
成吉思汗:镇名源于火车站
博克图,一个与“鹿”无关的地方
蚂蚁河畔的《钟声》
巴扬遗落的音符
幽绝扎兰,存天一方
第四章·城市音符
“老站”:HARBIN
“老江桥”成了网红打卡地
“大石头房子”的石
说说这片“黄房子”
贵宾楼:历史在这里“旋转”
桥头堡之约
第五章·血色印鉴
守护红色之路的“刀尖舞者”
“地包”里烧起的“地火龙”
李敏老人忆战友
“红灯高举闪闪亮”
“铁路工人的保尔”:张林
南花园有座纪念碑
第六章·沐浴曙光
咱们工人有力量
激情点燃的岁月
划破长空的笛声
“给新中国铺下一条前进的道路”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进!
人民铁路的第一批工匠
最后一座铜像
后记 当文学遇见历史
摘要
     夏日寒意从何来 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秋,中国东北广袤的原野和苍莽的山林,荆棘与树木恣意疯长,碧草和稼禾天地相接,野鹿獐狍在林间跳跃,苍鹰凌空盘旋,直冲云霄。但是,尽管这般夏日的景象尚未退去,来自西伯利亚的一阵阵寒风却已经翻山越岭向这亘古荒野袭来。 在接近绥芬河一个叫“三岔口”的山沟里,来了一队金发碧眼的俄国人。他们清一色的军人装束,骑大马,挎火枪,高视阔步,耀武扬威。他们的后边还跟着驮满物资的马队。有的人背着枪,还没来得及下马,有的人已经开始勘察地形,准备安营扎寨了。从装备上看,这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站在中间的两个人,一个背着手,腆着肚子,大胡子上翘,很是威严地看着远方;一个拄着枝杈做成的拐棍,漫不经心,一脸自若,征服者的傲慢和自负挂在脸上。 他们是谁?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国家,却跋山涉水来到中国东北的这片亘古荒野? 中间腆着肚子的大胡子叫司维雅金,是乌苏里铁路工程师。他们一行是受沙皇政府的指派,勘测中国三岔口至宁古塔的路线,到12月末完成。 无人知晓他们是从哪里过境的,走了多久才到了这里。望着眼前这富饶的土地、纤尘不染的绿水青山,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入境者们或暗自窃喜,或开怀大笑,或尽情地醉酒歌舞。鄂伦春族有句谚语说得好:“当饿狼捕捉到了猎物,眼睛总是亮的。” 当然,他们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后一批进入中国东北搞勘测的人马。6月,俄国派遣“考察队”沿松花江流域进行考察,直至嫩江口,窃取地貌、地质与资源情报;8月,俄国单方面决定西伯利亚铁路经过中国领土,随即擅自派员进人中国东北勘测线路;同时,后贝加尔铁路工程师一行,在海拉尔、伯都讷(今扶余)方向进行勘测;安托路尼阔夫公爵一行,秘密勘测了由粗鲁海图村至齐齐哈尔的路线,经由墨尔根(今嫩江)撤回海兰泡;10月,俄国政府组织近百人的考察队,分四批非法越过中俄边界,闯人齐齐哈尔、宁古塔、大兴安岭和辽东湾等地进行勘察。可谓是接踵而至,马不停蹄。 当时,中日甲午战争刚刚结束。尚在噩梦中的清政府以为“勘测”不过是“邻居串门”的百姓寻常事罢了,不予理睬或无暇顾及,甚至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岂不知,贪婪者的铁蹄已经踏进中国,大清的土地即将成为强盗们攫取财富的乐土。 其实,沙俄对中国东北早就是垂涎三尺、图谋已久。1891年,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在致皇太子的特别谕令中,向全世界宣布了俄国修筑“横贯西伯利亚全境铁路”的决定。当然,这是对外的口径,而在俄国交通部的一份调查报告里却明确表明:“西伯利亚铁路向海参崴连接,如果横断中国东北地方,较通过本国领土,可缩短500俄里。” 于是,沙俄“西伯利亚大铁路穿过中国东北”的预谋便以踏勘、测量、规划、设计的行动吹响了前奏曲。 “老臣”赴赶“鸿门宴” 随着宫内一声拉着长音的“圣——旨——到——”,刚刚躺下歇息的李鸿章蹒跚地跑到中堂接旨。公公娘娘腔十足:“年三月,为俄君加冕之期,着派李鸿章前往致贺,钦此。”李鸿章赶紧俯首叩拜山呼:“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送走公公,李鸿章一屁股坐在了中堂的太师椅上,生起了太后老佛爷和光绪帝的气来。唉!俄国,自己是不愿去的。年事已高,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了。本来朝廷要派湖北布政史王之春赴俄的,可沙俄嫌王之春级别太低,强势指名让他李鸿章去。列强难扛,圣旨难违。于是,李鸿章声音微弱地吩咐下去:“年三月十八日,起程赴俄。” 这圣旨中的年三月就是1896年的4月。那么,为什么沙俄非要指名道姓让李鸿章赴俄呢?这还得从头说起。 19世纪中期以后,沙皇俄国为了控制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以达到称霸远东的目的,从1891年起开工修筑以车里雅宾斯克为起点,向东直达太平洋沿岸港口海参崴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这时的大清国边疆危机四伏,沙皇俄国趁火打劫,侵占了黑龙江以北、乌苏里以东15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并得到了太平洋沿岸的重要港口海参崴。俄文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思是“征服东方”。 恰逢此时,中日甲午战争刚刚结束,大清国一败涂地。日本逼迫清政府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清政府已是风雨飘摇。沙俄凭着他们的嗅觉,抓住了机会,以“干涉日本退出辽东半岛”为诱饵,在尼古拉二世加冕典礼上,向清政府索取报酬。而中方很好人选就是热衷于洋务运动的李鸿章。于是,沙俄为李鸿章设的“鸿门宴”开始摆台了。 经过一番筹划,李鸿章及其一行出了京城,赶往上海,乘法国定期远洋客轮出发,赶赴俄国。历时月余,李鸿章一行到了沙俄,又换乘特别快车从敖德萨直达俄国首都圣彼得堡。礼炮、红毯、高官、礼兵……迎接李鸿章的场面盛大辉煌且庄严隆重。沙皇对“老臣”给足了面子,待之以国家元首之礼,李鸿章一路的劳顿瞬时烟消云散,甩了甩大辫子,抖了抖长袍,施礼致谢。 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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