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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内斯与欢乐

伊内斯与欢乐

  • 字数: 56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 作者: (西)阿尔穆德娜·葛兰黛丝(Almudena Grandes)著
  • 出版日期: 2021-05-01
  • 商品条码: 9787521211580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0
  • 出版年份: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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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长篇小说《伊内斯与欢乐》以1944年的阿兰谷战役为主要背景,讲述西班牙内战以及佛朗哥统治时期一位女性的故事。
内容简介
长篇小说《伊内斯与欢乐》以1944年的阿兰谷战役为主要背景,讲述西班牙内战以及佛朗哥统治时期一位女性的故事。主人公伊内斯在内战期间支持共和派,因此被逮捕并遭受各种苦难,战后又在家里被哥哥软禁和监视。一天,她在电台里听到流亡法国的西班牙共和派计划收复西班牙的消息,激动万分。她果断逃离家庭的桎梏,孤身一人骑着马,带着五公斤炸面包圈,投奔共和派队伍。在战争和流亡岁月里历经艰险,但在血与火、爱与恨的纠缠之中,也收获了爱情与友谊,见证了西班牙一段重要的历史…… 小说灵活运用多重叙述视角,作者叙述的真实历史事件和背景与虚构的主人公伊内斯、“美男子”的自我叙述互相交织,历史人物与主人公也发生密切联系,多有交集,既展现着宏大历史的风云激荡,也有艰苦岁月里个人生活的细致描摹。小说情节曲折,波澜壮阔,文笔流畅自然,反映了西班牙现代的一段被遮蔽的历史和其间的爱恨情仇,并彰显了女性的生命力和她们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阿尔穆德娜•格兰德斯(Almudena Grandes),西班牙当代有名女作家。1960年生于西班牙马德里,毕业于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1989年发表小说处女作《露露年华》,获得性爱文学“垂直微笑奖”,一举成名,享誉西班牙文坛。格兰德斯擅长描写女性的心理和生活,作品有短篇小说《女性榜样》、长篇小说《我将称呼你为“星期五”》《人文地理地图》《伊内斯与欢乐》等,曾获西班牙“全国小说奖”、意大利拉帕耀•卡里吉国际小说奖、法国地中海外国小说奖、墨西哥索尔•胡安娜•伊内斯•德•拉克鲁斯文学奖等有名文学奖项。译者简介王军,北大西葡语系教授,博导,教育部高等教育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西班牙语分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主要从事西班牙语国家文学研究。
目录
1事前
I.这里是独立西班牙电台……
事中
II.博索斯特的厨娘
事后
III.法国很好西班牙餐厅
这段历史的结尾是一个句号,原行续写
IV.五公斤炸面包圈
伊内斯的故事(后记)
摘要
     图卢兹,1939年8月的一天,或许尚在7月,抑或是9月初。 一个女人抿着嘴唇走在街上,匆忙而专注的架势显得她是身陷困境或有一长串任务要完成的人。她的名字叫卡门,很年轻。最有可能的是,具体日期不详的那天她还未满二十三岁。然而此人阅历不浅。 “早上好,先生。”“早安,夫人!” 面包店主人或肉铺主人或水果店主靠在卡门刚刚路过的店门门框上,用满意的腔调问候一位(或许因为度夏而)近日未曾谋面的女顾客,1939年法国人还在度夏,他们生活的世界还存在着工作岗位和假期、配有更衣室的海滩、立着遮阳伞的沙滩、地中海的微波和大西洋壮阔的潮汐。 卡门大概想念那一切,或许想到一个群岛,那儿有晒着床单的屋顶平台,或被绿葡萄串重压变形的葡萄藤,午睡慵懒的宁静中阳光在墙壁的石灰上反射,一只苍蝇因数小时围着同一个圆形奥妙的陶制大肚水罐飞来飞去而晕头转向,半裸的孩子带着无花果汁或西瓜汁的微笑,这些瓜果的甜水在他们的下巴画出快乐、舒畅的溪流。那是另一个年代,卡门现在觉得近年的夏天如此遥远,一个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国家已经消失,但将继续拥有关闭的窗户、放下的遮阳帘,好似抵御酷热的盾牌。在城里,喜欢过夜生活的酒鬼和歌手挤满露天吧台,他们幸福地目睹另一天降临在大街上。在沿海,村镇也将继续存在,那里的斜坡陡得令人目眩,犹如满是尘土、没有护面墙的灰土滑道,在尽头露出一片自家的大海,那么洁净、美丽、蔚蓝,永远不可能是外国的海洋。“优选不知道,不记得。”卡门一边远远地听着一个陌生女顾客在询问店主这个或那个东西的价钱,一边想着西班牙,愈发加快脚步,抿紧双唇,那种决心的夸张变体是绝望者的专享遗产。 “喂,马塞尔!你这是去哪儿?”脚踏板的声音,齿轮急速转动发出的 金属巨大嘎吱声,妨碍卡门听懂剩余的提问。 “再见!”相反卡门倒是听见了回答,自行车手调皮、机灵的语调把这 个中性的表达变成了一个她无法破解的暗号。 他们交会时,走在人行道上的那个少年还在笑,虽然几分钟前他朋友的自行车已消失在一个街口。他大概不知道这位反向行走的姑娘几乎每天总是低声发出差不多相同的一个词,“salud!”尽管听到它谁也不会发笑。即便他知道,大概也无所谓,因此卡门宁愿不去想这些,急匆匆地行走,尽力关注周围发生的事情而不引起路人的注意。至少对这位小矮个儿、宽胯、双腿短得不成比例的女孩来说,这点向来不难;她长着一张和蔼的脸庞,机灵的小眼睛,爱笑,算不上丑,对那些有时间或愿意打量她两次的人来说,甚至是耐看的,但卡门尤其是一个从内心到外表都普通,甚至有点俗的女孩,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卡门·德佩德罗一直是这样的。直到她,虽然大写的她或许更加公平、准确,在众人中选择了卡门,并交给卡门一个太超出其志向、更超出其能力的任务。 从那天起卡门睡不好觉。从那天起她害怕一切,特别是害怕自己,害怕在完成一项比她伟大得多的任务时可预见的失败。她入党时还是个少女,几乎是个孩子,从来不敢想象某一天落到肩上的重担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会耗尽她的想象力,震动她的良心。现在她感觉那种责任好似一块棱角锋利的巨石,每走一步都在撕裂她的皮肤,在她醒来的每一刻、在其惨淡梦境的昏暗缝隙里,播种怪物,怪物式的危险。 那便是卡门行走在图卢兹时所看到的,她或许走过雅各宾派大街、米尔普瓦大街、莱昂·甘必达大街,狭窄的街道两边是石砌的房屋,街道尽头没有任何海滩。这位向来安分守己的好姑娘,马德里中央委员会的打字员,的确亲眼见识过几乎所有的西班牙共产党领导人,但这仅仅是因为她用打字机誊写过他们的发言,誊清过他们的信件以便之后领导人在信上签名;因为他们到来时她为其开门,嘴唇上带着同样的微笑送别他们之后把门关上。这是她会做的事,也一直是她的工作,她从未期望别的。图卢兹还在享受法国舒适、温和的另一天,享受这样无聊的生活,法国什么也不想知晓,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活在哪一天,谁是它的邻居,邻居们在玩什么游戏,有何企图,而卡门·德佩德罗却背负着一个地狱,一个便携的痛苦,另一个该死的西班牙祝福,行走在图卢兹的街道。 “夫人,一会儿见!” “再见,玛丽,星期天见!” 安在门轴上的小铃丁零响起来,仿佛一条有异国风情的欢快响尾蛇,一种悦耳的奢华,与那位珠光宝气、发型整齐、衣着讲究、看上去一辈子都很富有的老妇形象契合,她手里端着一个点心托盘跨过门槛,一个约莫十岁大的女孩为她敞着门。 “再见,妮可!”这声问候让小女孩微笑了,她的嘴唇粘着糖,右手是放学时拿的面包圈,咬了一半。 “再见,夫人!” 玻璃后面是穿着雪白围裙的女孩母亲,她商店的名称“卡皮托利糕点店”绣在华丽书写的蓝色字母上,等到女顾客消失后,她才命令女儿立刻上楼做功课。甘必达大街在汇入卡皮托利广场之前稍宽了几米,广场宽阔和谐,犹如没有临近图卢兹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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