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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评鉴寸心知

文字评鉴寸心知

  • 字数: 108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 作者: 汪曾祺
  • 出版日期: 2021-02-01
  • 商品条码: 9787544784962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28
  • 出版年份: 2021
定价:¥42.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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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纪念汪曾祺诞辰百年经典合辑 展现文学大师风采 温暖,睿智,幽默,通透 作为“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他的文字具有明清笔记般的雅致与风流 深受沈从文、金庸、贾平凹、苏童、毕飞宇、曹文轩等诸多文学名家喜爱 众多文章被收录进初、高中语文教材 文字评鉴,人间小温 教化人心,隽永天真
内容简介
《汪曾祺经典》丛书精选汪曾祺先生的散文、杂文、小说、评论、书信等内容,并配有一些老照片及其书画作品,进一步展现其美文佳作。 《文字评鉴寸心知》为《汪曾祺经典》丛书之评论集,收录了多篇作者的评论文章,包括对文学创作、作家作品、创作心得,以及书画、曲艺等其他艺术门类的评论,如《高英培的相声和埃林·彼林的小说》《关于文学的语言问题》《人之所以为人—— 读<棋王>笔记》等篇目。形式有文论、艺术随笔、演讲稿、发言纪要、自序、为他人作序等,并配有一些老照片及其书画作品。从这些文章中,我们能够感受到一代文学大家鲜明的性格,以及其对文学创作所秉持的正确、积极、充满能量的态度。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代序/001
与友人谈沈从文——给一个中年作家的信/001
第一场在七十六页/017
高英培的相声和埃林·彼林的小说/019
关于文学的语言问题——在大足县业余作者座谈会上的讲话/022
关于现阶段的文学——答《当代文艺思潮》编辑部问/028
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042
小说技巧常谈/046
生活·思想·技巧——在张家口市小说创作座谈会上的发言/054
漫评《烟壶》/067
人之所以为人——读《棋王》笔记/075
从哀愁到沉郁——何立伟小说集《小城无故事》序/081
一篇好文章/088
《汪曾祺自选集》自序/090
传统文化对中国当代文学创作的影响/095
文学语言杂谈/101
《到黑夜我想你没办法》读后/112
不要把作家抽象化起来/117
长篇小说《玫瑰门》研讨会发言纪要/120
边缘的边缘/122
读一本新笔记体小说/124
愿他多多试验各种招数——毕四海印象/128
遥远的阿佤山/132
忙中不及作草/138
正索解人不得——《夕阳又在西逝》代序/143
一种小说——魏志远小说集《我以为你不在乎》序/149
书画自娱/156
日子就这么过来了——徐卓人小说集《你先去彼岸》代序/159
相看两不厌——代序/166
关于王蒙/171
推荐《孕妇和牛》/173
我的世界——《逝水》自序/176
沙弥思老虎/179
《吃的自由》序/181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代序/185
再淡一些——《文牧散文选》序/188
平心静气——《布衣文丛》代序/193
好人平安——马得及其戏曲人物画/196
论精品意识——与友人书/200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清明》杂志文学座谈会纪要/203
代后记/209
编后记/211
摘要
     与友人谈沈从文——给一个中年作家的信 ××: 春节前后两信均收到。 你听说出版社要出版沈先生的选集,我想在后面写几个字,你心里“咯噔一跳”。我说准备零零碎碎写一点,你不放心,特地写了信来,嘱咐我“应当把这事当一件事来做”。你可真是个有心人!不过我告诉你,目前我还是只能零零碎碎地写一点。这是我的老师给我出的主意。这是个好主意,一个知己知彼、切实可行的主意。 而且,我最近把沈先生的主要作品浏览了一遍,觉得连零零碎碎写一点也很难。 难处之一是他已经被人们忘记了。四十年前,我有一次和沈先生到一个图书馆去,在一列一列的书架面前,他叹息道:“看到有那么多人,写了那么多书,我什么也不想写了。”古今中外,多少人写了多少书呀,真是浩如烟海。在这个书海里加进自己的一本,究竟有多大意义呢?有多少书能够在人的心上留下一点影响呢?从这个方面看,一个人的作品被人忘记,并不是很值得惆怅的事。 但从另一方面看,一个人写了那样多作品,却被人忘记得这样干净,——至少在国内是如此,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原因之一,是沈先生后来不写什么东西,——不搞创作了。沈先生的创作最旺盛的十年是从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三四年这十年。十年里他写了一本自传,两本散文(《湘西》和《湘行散记》),一个未完成的长篇(《长河》),四十几个短篇小说集。在数量上,同时代的作家中很少有能和他相比的,至少在短篇小说方面。四十年代他写的东西就不多了。五十年代以后,基本上没有写什么。沈先生放下搞创作的笔,已经三十年了。 解放以后不久,我曾看到过一个对文艺有着卓识和具眼的党内负责同志给沈先生写的信(我不能忘记那秀整的字迹和直接在信纸上勾抹涂改的那种“修辞立其诚”的坦白态度),劝他继续写作,并建议如果一时不能写现实的题材,就先写写历史题材。沈先生在一九五七年出版的小说选集的题记中也表示:“希望过些日子,还能够重新拿起手中的笔,和大家一道来讴歌人民在觉醒中,在胜利中,为建设祖国、建设家乡、保卫世界和平所贡献的劳力,和表现的坚固信心及充沛热情。我的生命和我手中这支笔,也自然会因此重新回复活泼而年轻!”但是一晃三十年,他的那支笔还在放着。只有你这个对沈从文小说怀有偏爱的人,才会在去年文代会期间结结巴巴地劝沈先生再回到文学上来。 这种可能性是几乎没有的了。他“变”成了一个文物专家。这也是命该如此。他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美”的爱好者,对于由于人的劳动而创造出来的一切美的东西具有一种宗教徒式的狂热。对于美,他永远不缺乏一个年轻的情人那样的惊喜与崇拜。直到现在,七十八岁了,也还是那样。这是这个人到现在还不老的一个重要原因。他的兴趣是那样的广。我在昆明当他的学生的时候,他跟我(以及其他人)谈文学的时候,远不如谈陶瓷,谈漆器,谈刺绣的时候多。他不知从哪里买了那么多少数民族的挑花布。沏了几杯茶,大家就跟着他对着这些挑花图案一起赞叹了一个晚上。有一阵,一上街,就到处搜罗缅漆盒子。这种漆盒,大概本是奁具,圆形,竹胎,用竹笔刮绘出红黑两色的云龙人物图像,风格直接楚器,而自具缅族特点。不知道什么道理,流人昆明很多。他搞了很多。装印泥、图章、邮票的,装芙蓉糕、萨其马的,无不是这种圆盒。昆明的熟人没有人家里没有沈从文送的这种漆盒。有一次他定睛对一个直径一尺的大漆盒看了很久,抚摸着,说:“这可以做一个《红黑》杂志的封面!”有一次我陪他到故宫去看瓷器。一个莲子盅的造型吸引了人的眼睛。沈先生小声跟我说:“这是按照一个女人的奶子做出来的。”四十年前,我向他借阅的谈工艺的书,无不经他密密地批注过,而且贴了很多条子。他的“变”,对我,以及一些熟人,并不突然。而且认为这和他的写小说,是可以相通的。他是一个高明的鉴赏家。不过所鉴赏的对象,一为人,一为物。这种例子,在文学目前不多见,因此局外人不免觉得难于理解。不管怎么说,在通常意义上,沈先生是改了行了,而且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了。你希望他“回来”,他只要动一动步,他的那些丝绸铜铁就都会叫起来的:“沈老,沈老,别走,别走,我们要你!” 沈从文的“改行”,从整个文化史来说,是得是失,且容天下后世人去作结论吧,反正,他已经三十年不写小说了。 三十年。因此现在三十岁的年轻人多不知道沈从文这个名字。四五十岁的呢?像你这样不声不响地读着沈从文小说的人很少了。他们也许知道这个人,在提及时也许会点起一支烟,翘着一只腿,很潇洒地说:“哈,沈从文,这个人的文字有特点!”六十岁的人,有些是读过他的作品并且受过影响的,但是多年来他们全都保持沉默,无一例外。因此,沈从文就被人忘记了。 谈话,都得大家来谈,互相启发,才可能说出精彩的、有智慧的意见。一个人说话,思想不易展开。幸亏有你这样一个好事者,我说话才有个对象,否则直是对着虚空演讲,情形不免滑稽。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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