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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

走过

  • 字数: 427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
  • 作者: 肖云儒
  • 出版日期: 2020-08-01
  • 商品条码: 9787569517811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516
  • 出版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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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在当代文坛,被誉为“散文理论的先行者、西部文学的拓荒者、丝路文化的推广者”的肖云儒先生,以自己的散文创作完成了睿智而潇洒的生命写意。本书所选散文富有感染力和艺术表现力,语言运用上精益求精,少有炫美作秀,其内容结实,文字朴实,人生的况味和命运的苦涩溶于字里行间,安静的思索和出其不意的表达常常形成二重奏。作者特有的积极健朗的人生格调和澄明舒展的心灵境界,决定了作为其生命呈现的这些散文作品,有实力打动乃至征服读者,进而与其产生灵魂和感情共鸣。
内容简介
“云儒文汇”是肖云儒作品首度集结出版。艺术散文选《走过》收录了肖云儒先生五十多年来创作的散文上百篇,全书按作者走过的人生足迹共分八部分,艺术地描绘出作者半个多世纪的命运和心灵变幻,也折射出半个世纪的时代风云,可以说是作者以毕生生命鸣奏的组曲。
作者简介
肖云儒,有名文化学者、文艺评论家,青年时代提出“散文形散而神不散”,影响深远。年届八十高龄,依然笔耕不辍。2014至2017年,三次驱车重走丝绸之路,行程4.5万多公里,到访32国90多个城市。出版了《中国西部文学论》《西部向西》等21部著作,先后获得中国当代文学研究成果奖、中国图书奖等20多个奖项。奖等20多个奖项。
目录
第一部分
自吟百句/2
无根/5
母亲/10
三十年去来/13
给台湾三舅回信/16
1949,夏日的小城/19
在家乡冷藏自己三天/23
夜宿滕王阁/30
讲给母校/32
向母校报到——在南昌五中六十周年校庆仪式上代表老校友发言/35
第二部分
我的第一篇文章/40
美国寄来的"云吞"/44
长安城头月/48
拾梦秦汉唐/50
……
摘要
     无根 朋友们在一起,谈到备人的来龙去脉,我总是一句话说不清,得呜呜呐呐解释半天:“祖籍四川,在江西生长,去北京求学,最后落脚在陕西……”这时候,那种无根的感觉便分外强烈。 光是地域上的无根还倒罢了,无奈的是,我在专业上、职业上,乃至整个文化归宿上,都可算是无根的一类。从南昌一所中学毕业,去北京一所大学学了四年新闻,然后来西安的报社当了二十多年编辑、记者,业务上刚刚伸展了一点根系,却乍然被调到文联。到文联也好,本来就挺爱好文学,未尝不是一条发展的路子。无奈的是给我压的担子是机关行政和业务组织工作。文弱的生命,一仆而侍二主,这就苦了。我这一代属于听话的一代,担子压上了,不想千,也会调适自身,很努力地去干。干久了,竟也或多或少滋生出新的兴趣,以致有人笑话我是大观园里“周瑞家的”,只能苦笑着默认。 当然,业余时问并没有放松写东西。我一直爱好写一点散文和文学评论,也出过几本聊以自慰的书。只是文联乃文学艺术各界的联合会,我没有办法不从工作的角度来考虑自己的专业爱好,这样便只能把许多想好了的散文搁下,把相当一部分文学评论缓写,去影视、戏剧、歌舞、美术各界发表言论。自小是个搞业务的坯子,当然不甘于接近说外行话,这便要花去仅有的一点业余时间来学习备门类的艺术,就这也仍然没有成为内行。十几年来,便如此这般无奈而又认真地去说那些隔靴搔痒的话。事业和人生都没有自己的领域,愧而不敢言根。 曾经在一篇文章中J慨叹我的生命有如火腿肠,四面八方都伸出刀子切你一片,留给自己的已经所剩无多。直到过了知命之年,才想到要挣扎着突围,在少得可怜的业余时间里,决心有所不为,稍稍集中地干一件事。思忖再三,我只能以江南人的身份来研究西部的文化艺术,从水的视角来观照山的内蕴。这样便有了我主编的六册一套的“中国西部文艺研究丛书”。也被称道,也得奖励,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依然是一种杂交的、无根的劳作。 大半生便这样从一种土壤移栽到另一种土壤,从一棵树上嫁接到另一棵树上。刚刚伸开一点枝叶,旋被连根拔起,在不断的剥离中游动。心里回响着LLI南海北的音调,鞋底沾满了山南海北的泥土,江南的红土,北方的黑土。西部的黄土。若以“万金油”自比,也不是纯正嫡传虎牌万金油,倒像时下掺进了各种添加剂的清凉油。闲来无事,便作打油诗以自嘲,诗日:“客居长安久,心泉南音流。回酋平生事,游子唏嘘稠。南辕行北辙,无根实堪愁……云昏日已斜,忽忽将暮秋。” 大约是1957年,由南昌去京华求学,开始了说普通话的历史。其实那只是对外交流时才用,在其后长达十五年的时间里,我心里说的仍然是乡音。思考的语言,回忆I『勺语言,还有自言自语,都是南昌口音。饿了,心里想的是我想qia(吃);要睡了,心里想的是我想kun jiao(睡觉)。这种心语与唇语的错位,严重地影响了我说普通话的水平,却给了我感情的慰藉。那是母语剪不断的召唤,是遥远的家乡和我的暗通,是心灵深处根的确证。 “”中,我和报社的知识分子一道下放到大巴山深处的西乡县。这里翻过山就是川北,离我的祖籍广安县不远了,当地老百姓说一口川音,便有了一种天然的亲近感。父亲30年代出川去京求学,辗转到赣南生下了我。我未满周岁他即去世,从此和四川老家断了联系,一直在南昌姥姥家长大。现在老家近在咫尺,怎么也克制不住要去敲敲她的大门。1972年初秋,我只身去了广安岳池。 在华蓥山下,在川北贫瘠的土地上,我被不知名的鸟儿引领着串门走户打听。人虽作殊方之语,鸟却鸣故土之音,两天后,终于敲开了二伯父的茅舍。我凝视着这位分明陌生而又隐隐相识I掏老人,泪水盈眶。走访了村里肖氏家族几乎所有的老亲旧戚。他们都有一副国字脸,被方方的颧骨框住,中间挺出高耸的鼻梁。我知道,这也就是我。我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我。我扑倒在祖父坟前,失声痛哭,哭我在三十多年后终于找到了故土,找到了根。祖父坟前的土糊了我满脸满嘴。我在老家只住了两天,乡亲们生活的拮据使我不好意思再住下去。故乡于我如客栈,我于故乡如过客。 第一次回故乡的冲击力太大了,川北的乡音乡容乡情,对我原来以江南为家乡的观念来了一次强力的扫荡。从那时起,我心中的语音发生了变化,思考、想象时慢慢不用南昌话了,也不是我根本不会说的四川话,而是一种无法规范的混杂的南腔北调,有时跳出几个南昌话的词组,有时又跳出几个陕西话的词组。这种拼盘式的心音很使我惊骇,我不知道我是谁,还要走到哪里去。很长一段时间,陷在惶恐不安的泥泞中无法自拔。回川北,没有确立新的根,旧的根却从此失去。“孤客一身千里外,未知归日是何年?”在流动的现代生活中,乡关何处?没有精神归宿,又将何以自处? 几乎有一年之久,我调适着自己。既然乡音已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当一个说普通语的“普通人”了。为了心绪的宁静,我很少再回故乡,无论是南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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