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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 逝者的恩泽 起舞

家道 逝者的恩泽 起舞

  • 字数: 134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春风文艺出版社
  • 作者: 魏微,鲁敏,迟子建
  • 出版日期: 2018-07-01
  • 商品条码: 9787531354864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76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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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可以说是百年来中国文学ZUI重要的文体之一。它的容量和传达的社会与文学信息,使它具有极大的可读性。从《阿Q正传》到《小二黑结婚》,从《李双双小传》到《烦恼人生》,中篇小说就像一面镜子,映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折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人精神生活的变迁。 《百年百部中篇正典》是中国当代有名文学评论家孟繁华教授从一百多年间的中国中篇小说作品中精选的ZUI具文学和社会价值的一百部中篇小说作品。丛书共30册,532.1万字,对1911年以来的中篇小说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梳理,并按照发表时间顺序编辑而成,是中国新文化运动以来DI一部系统研究、编选中篇小说的具有排行榜意义的中篇小说选本。丛书收入了鲁迅《阿Q正传》、萧红《生死场》、巴金《憩园》、沈从文《边城》、铁凝《永远有多远》、贾平凹《天狗》、王安忆《小鲍庄》、余华《现实一种》、格非《褐色鸟群》、苏童《妻妾成群》等在中国现当代文学目前ZUI具影响力的中篇力作,展现了百年中国中篇小说创作所取得的巨大实绩。丛书中的大多数作品都曾荣获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国内ZUI重要的中篇小说奖项。这些作品都具有鲜明的特点,已经成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目前的经典之作。
内容简介
《家道·逝者的恩泽·起舞》是“百年百部中篇正典”丛书中的一种:共收录魏微的《家道》、鲁敏的《逝者的恩泽》和迟子建的《起舞》三个中篇小说。
魏微的《家道》写了官场后面家属的命运。这个与官场若即若离的关系群体,在过去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果官场运气不济,宦官人家便有“家道败落”的慨叹,家道破落就是重回生活的起点。《家道》中父亲许光明原本是一个中学教师,生活也太平,后来因写得一手好文章,鬼使神差地当上了市委书记的秘书,官运亨通地又做了财政局长。做了官家里便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母亲也感受了荣华富贵的味道,但父亲却突然因受贿入狱,母亲便也体会了“家道败落”的滋味。
鲁敏的《逝者的恩泽》讲述了新疆姑娘古丽带着儿子达吾提来苏北寻找死去的陈寅冬。他们的到来,小镇的人才知道陈寅冬在新疆修铁路的十几年里,与一个叫古丽的新疆姑娘生活在一起,并生了一个儿子。人们以为陈寅冬的遗孀红嫂和女儿青青会把古丽母子拒之门外,红嫂却凭着古丽与陈寅冬床笫之欢时的一个细节,认定了古丽的确是陈寅冬的相好,认定达吾提是陈寅冬的血脉儿子,她让古丽母子与自己和女儿住在一起,共同生活。古丽母子的到来不但给红嫂母子俩带来了神秘鲜活的西北气息,更带来久违的陈寅冬的气息。两个不同的女人,因为同一个死去的亲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相濡以沫,演绎了一段人间真情。
迟子建的《起舞》写了凡人的性格与命运的非凡,小说编织了一幅哈尔滨艺术的“史记”与“导游图”,就其作品的结构
和内容来说,我们在俄罗斯和哈尔滨、俄罗斯人和哈尔滨市民的双重关系中看到了隐藏在背后的“城市和个体”之间的关系。
作者简介
魏微,生于1970年,江苏人。现供职于广东省作家协会。1994年开始写作,迄今已发表小说、随笔一百余万字。主要作品有《大老郑的女人》《拐弯的夏天》《化妆》《一个人的微湖闸》《我的年代》《越来越遥远》《到远方去》等。
目录
家道
逝者的恩泽
起舞
摘要
     家道 魏微 父亲出事以后,生活的重担就落在母亲一个人身上,其时她四十出头,我年方十九,正在大学里读书。父亲出事的当天,我没在现场,据母亲说,市委王伯伯打来电话,通知父亲参加一个重要会议,那是周末的一个晚上,夫妻俩正在吃饭——他们俩实在难得一起吃饭的,因为父亲总是很忙。 王伯伯是市委秘书长,和我们家关系一向不错;我印象中他是个胖子,走路一阵风似的,说话却是慢吞吞的,而且最会敷衍小孩子,丫头长、丫头短,问问你的成绩,摸摸你的小辫子——我小时候,他常来家里走动,当然那时他还没有“人仕”,和父亲一起在中学里任教。 电话是我母亲接的,很多年后,她都不愿提起这一幕。她说,他怎么就做得出呢,他声音没有一点异样。 原来,那天晚上并没有什么会议,王伯伯受命设了个圈套。待父亲急匆匆地赶到市委招待所,看到门廊里转悠着几个便衣,会议室里端坐着几个“上面来的人”,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父亲在被捕前是我们那地方的财政局局长,俗称“财神爷”的。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无非是立案,审判,抄家,程序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懂。父亲被判了八年,罪名是行贿受贿,这成了我们小城最轰动一时的案件之一。 “轰动一时”是什么意思呢,说的是此案涉及面太广,不少省部级的大人物都被裹挟其中,相比之下,父亲的官阶卑微如草芥(他是处级),他不过是环环相扣中最不起眼的那一环,而且是顺手牵羊得到的“战利品”。 那么“之一”呢,说的是那些年,我们城总有一些官员落马,上至市委书记,下至银行行长、电视台台长……明白了吧.都是一些小城“要人”,属于媒体上常说的“连挖几条蛀虫,百姓拍手称快”这一类的,其实我估计,百姓拍手称快也谈不上,因为这类事太多,在父亲出事的前后五六年间,每年总有人家在鬼哭狼嚎,也有死的,也有疯的,他们都是我母亲所说的“官宦阶层”。 我母亲很喜欢说政治术语,其实她于政治上并不很通,我也不通,但我至少不像她那么天真,比如在王伯伯打电话这件事上,她就很感“冷风彻骨”,其实,这有什么好心寒的呢?换了父亲,他也会这样做,所不同的是,父亲很早就被吃了,而王伯伯笑到了最后。 王伯伯后来官运亨通,调至省城,升至副厅,现在应该是退休了,我想这也是常情,他本来就比父亲更适合当官。当官这件事,照我的理解,也有适合不适合的,就像有的人适合当诗人,有的人适合演戏,有的人适合练田径一样,我父亲适合当中学语文老师。 老天爷,你不知道我父亲的课上得多好,他是我们城里有名的四公子之一,尤以博览群书、出口成章著称,我没福成为他的学生,却有幸做了他的女儿。很多年后,我遇上他早年的一群学生,还跟我遥想起当年的小许老师,何等的风流秀雅,遥想起他带他们去野外踏青、吟诗作赋的情景。那是他们一生中的好时光,可是我想,那又何尝不是父亲一生中的好时光呢? 父亲培养的学生中,有几个是“”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还有一些是考上北大清华的,有经商的,从官的,务农的……据我所知,父亲待他们一视同仁,我想那是因为他爱他们,这其中,父亲尤其赞赏那些教书育人的,他说,教育,兴国之本哪!可是后来,他自己却八竿子打不着地当了个财政官员。 父亲的“发达”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很多年后,我还能记得我七岁那年的夏天,他坐在院子里,和一群学生在畅谈诗书、教育的情景。他穿白府绸衬衫,黑长裤,戴黑框眼镜,那样子也就是个读书人。他安于做一个读书人,我猜想,也乐意把这种清高古朴的气息传递给他的学生;这气息隐隐伴随他一生,在他得意的时候,失意的时候……我现在想来直犯怵,不知父亲该怎样的身心分裂,因为无论“入仕”还是“入狱”,他身上的气息于这两处环境都是格格不入的。 我记得有一年冬天,那时他已是市委书记的红人,好像也熬到市委办副主任这样的位子上。那天晚上,他大概是喝了点酒回家,脸色泛白,可是特别想说话,便把我从被子里摇起来,借故检查我的功课,说:给爸爸背两句论语。 我那年小学四年级,还没有学论语。 他说,那爸爸给你背。 他站在床边,摇头晃脑地就背了起来,像个学童一样。很多年后我都不能想起这一幕,因为一想就要落泪,因为那天晚上他神色痴迷,实在背了些什么,他自己并不知道:那些字句已刻到他的记忆里,成了他的潜意识——因为那些字句于他已派不上用场。 即便后来做了不相干的财政局局长,每天晚上他也必回书房坐上一会儿,他那些线装书早就不看了,取而代之的是经济、政治、现代企业管理这一类的书,摆在书橱最显要的位置,究竟这些书他看了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整天忙得昏天黑地,恐怕也难得静下心来读点书。 很多年后,我父亲总结他失败的一生,得出一个结论,除了授课,他别无用处。 那么现在,让我们把视线再转回那年夏天的午后,看看父亲和他的学生们,怎样坐在葡萄架底下,一边摇着芭蕉扇一边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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