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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病(战胜恐惧的力量从哪里来)

传染病(战胜恐惧的力量从哪里来)

  • 字数: 157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上海东方出版中心
  • 作者: 陈代杰.殷瑜
  • 出版日期: 2020-08-01
  • 商品条码: 9787547316665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71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59.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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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本书以大量的科学文献为基础,以重大的科学事件和科学家为载体,以普及科学知识和树立科学精神为目的,将散落在近200年的200多篇科学文献中犹如“珍珠般”的历史资料,“串联成”大家喜欢的“项链”形式呈现给读者。 本书共分五章撰写。第一章回放了历史上有比较详细文献记录的、被称为黑死病的鼠疫流行的场景,以及科学家在近100多年研究中与鼠疫作战的漫漫历程,同时,也记录了发展至今的新冠肺炎疫情,从而让我们能够深刻地体会到:抗疫之路漫漫修远兮,科学研究上下而求索的艰巨性。第二章展示了在历史上追踪霍乱疫情传播途径的过程中,科学家在驳斥传统“瘴气理论”和追寻科学证据时体现的科学精神和勇士精神,以及对推动传染病防治进程的历史性贡献。第三章告诉读者在人类尚未了解细菌为“何物”的年代,感染控制的先驱是如何开启现代外科和感染控制的科学大门的。第四章再现了这些科学家的风采及这些具有里程碑式的“魔弹”,持续惠及人类生命健康的意义。第五章以19世纪中叶至20世纪初,从巴斯德建立“微小生命体理论”,提出“细菌致病理论”,到“科赫法则”建立与“细菌致病理论”的完善为主线,讲述了科学发展过程中的“科学”与“伪科学”、“反常规科学”与“革命性科学”的博弈;讲述了科学家之间的合作、竞争,甚或是相互的“诋毁”;更讲述了科学家的科学精神。
作者简介
陈代杰,中国医药工业研究总院副院长,兼任上海交通大学药学院副院长,教授,上海市学位委员会委员, 上海市学位委员会药学学科评议组成员。九三学社第十三届中央委员会委员,上海市第十六届委员会常委。上海市第十二届政协常委。从事微生物药物的开发、微生物新药的筛选研究开发和教育工作近30年。曾出版的科普书《细菌简史:与人类的永恒博弈》荣获2016年科技部优秀作品奖、2018年上海市科技进步二等奖。
目录
第一章 让人不寒而栗的传染病——从“死亡者之舞”到“新冠肺炎疫情
死亡者之舞——鼠疫
文学作品里的鼠疫场景
第一次大流行——查士丁尼瘟疫
第二次大流行——中世纪的黑死病
第三次大流行——我国公共卫生之父——抗疫英雄伍连德
鼠疫是如何被征服的
正在肆虐全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
为何要叫“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彻查“隐匿”的病毒
中国疫情大爆发
世界疫情大爆发
未来在哪里
第二章 现代流行病学是如何诞生的——1854年
伦敦霍乱爆发与现代流行病学之父斯诺
现代流行病学是如何起步的
第一次向世界拉响警报的《柳叶刀》杂志文章
第一张绘制商贸与霍乱关系的流行病地图
第一篇提出霍乱人传人的论文
第一篇接近霍乱传播真相的论文
第一位定期记录死因的流行病学家
第一次明确否定霍乱的空气传播理论
第一次提出正确的霍乱传播模式
1854年的伦敦霍乱与现代流行病学之父斯诺
对“瘴气理论”的质疑与冒着风险的“流行病调查”
斯诺“伦敦霍乱水源论”地进一步提出及验证
斯诺对现代流行病学建立的影响
发现零号病人,完善斯诺理论
斯诺对现代流行病学建立的影响
伟人的丰碑,永恒的纪念
霍乱的流行和传染是如何被诊治的
第一个看到霍乱弧菌的科学家——菲利波·帕西尼——打开解剖学研究的新通道
第一个分离获得霍乱弧菌——罗伯特·科赫——病原菌的“猎人”
第一个发明霍乱疫苗的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开启疫苗预防控制新时代
霍乱疫苗的应用与传染病防治
第三章 传染病控制是如何起步的——产科医生塞梅尔维斯与外科医生李斯特
投射在疾病病因学上的第一束光线——戈登
“母亲的救世主”——塞梅尔维斯
引起产妇发生“产褥热”的原因是如何发现的?
感染控制的先驱——消毒理论的提出与实践
英年早逝的伟人——迟到的“春天”
现代外科之父——李斯特
才华横溢的外科医生
从现象到本质——站在巨人肩膀上的质疑
又一位感染控制先驱——消毒理论的提出与实践
对外科消毒做出重要贡献的另一位外科医生——奥格斯顿
助推“细菌致病理论”建立的使能者
为何选择牛奶变酸的实验来验证自己的
“感染病发酵观点”
“他像上帝”——李斯特
第四章 传染病是如何得到控制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创造“魔弹”的科学家群像
第一剂“白喉抗毒素”的发现和应用
白喉棒状杆菌是如何被发现的
白喉抗毒素是如何诞生的——埃米尔·贝林——开创免疫预防和治疗新时代
第一剂征服“白色瘟疫”疫苗的发现和应用
抗结核病疫苗是如何诞生的——阿尔伯特·卡尔梅特和卡米尔·盖林
抗结核病防治的艰巨性
第一枚“魔弹”的发现和应用
第一枚“魔弹”是如何发现的——保罗·埃尔利希——开创药物化疗新时代
细胞“侧链理论”的提出——保罗·埃尔利希——现代免疫学的奠基人
第一个“抗茵药物”磺胺的发现和应用
黎明前的黑暗是如何被打破的?——格哈德·杜马克
“前药”的发现——开创了药物化学研究新领域
优选的奖赏——拯救了自己的女儿
第一个“霉菌代谢产物”青霉素的发现和应用
青霉素是如何发现的——亚历山大·弗莱明——药物来源新时代的诞生
青霉素的再发现——霍华德·弗洛里和钱恩
第一个“抗结核抗生素”链霉素的发现——开创抗生素发展黄金时代的到来
第五章 发明防治传染病“魔弹”背后的革命性科学——科学巨匠巴斯德与撰写“细菌学圣经”的科赫
显微镜的发明——让看不见的生命“原形毕露”——开启生命科学新航程
全然兴趣驱动的“民间科学大家”——安东尼·列文虎克
才华比肩牛顿的“正宗科学大家”——罗伯特·胡克
“微小生命体理论”——探索细菌奥秘的“雷达”
质疑“自然发生说”——揭开微小生命体“神秘面纱”的先驱
“微小生命体理论”——探索细菌奥秘的“雷达”——路易·巴斯德
细菌致病理论的建立——撰写“细菌学圣经”的人——罗伯特·科赫
第一个捕捉到病原菌的“猎人”
给“猎人”插上“翅膀”——显微和分离培养技术的突破
“科赫法则”——细菌致病的“金标准”
巴斯德一科赫之争——“成就”远比“仇恨”更长久
革命性科学与人类社会发展
何为“革命性”科学
为何说“微小生命体理论”是“革命性”科学
摘要
     没有哪个词能像“瘟疫”那样给人们带来无限的恐惧和痛苦,这是一场没有“硝烟”胜似“硝烟”的战争,其肆虐生灵的梦魇还在延续。本章通过对撷取的历史上被称为“死亡者之舞”的三次鼠疫大流行的“回放”,比照人们还在煎熬着的现代版“新冠肺炎”大流行,让我们每一个人能够在看到这一场百年不遇的“世纪瘟疫大流行”给我们带来“似曾相识”的恐惧与惊慌、无助与绝望的同时,看到几百年来科技革命为我们每一个生灵带来的希望;看到人类与这些看不见、摸不到的细菌和病毒之间,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永恒的战争;看到在这场战争中,不仅需要作为“主力部队”的科学家和医务工作者的努力,也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尊重科学、敬畏生命的自觉性,因为这是一场每个人都是受害者也是战士的“人民战争”,更是一场只有依靠科学与文明才能战胜疫情的“人民战争”。 鼠疫,是一种改变人类文明路径的疾病,也是一种改变历史进程的疾病。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三次鼠疫大流行:第一次(也称之为查士丁尼瘟疫)于公元6世纪在地中海蔓延;第二次(也称之为中世纪黑死病)于14世纪在欧洲爆发,断断续续地反复出现了300多年;第三次始于19世纪中叶,并传遍世界。从有关文献中我们也能够看到历史上三次鼠疫大流行的基本流行途径和概况。 文学作品里的鼠疫场景 瘟疫是人类历史发展中无法摆脱的阴影。最早出现的带有文学色彩的作品,可能是1493年由哈特曼·舍德尔编著的拉丁版《纽伦堡编年史》中,迈克尔·沃尔格穆特和威廉·普莱登沃尔夫的木刻插图,而其中一幅题名为“死亡者之舞”(the Dance of Death)的木刻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描绘了因为鼠疫肆虐涂炭图,使生灵变成了亡灵,亡灵从坟墓中复活,组织了一场像生灵一样伴有长笛演奏的狂野而热烈的舞蹈,如图1-1所示。 瘟疫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人类历史的走向,包括文明的兴衰、人类的迁移、宗教的盛衰、科技的发展……,由此也诞生了独特的“瘟疫文学”。我们不妨以“管中窥豹”的形式来看看其中三部经典巨著的作者,是如何描绘鼠疫带来的死亡场景的。 意大利作家乔万尼·薄伽丘在1350-一1353年创作的小说《十日谈》中,讲述的是10个年轻人为了躲避黑死病疫情,一起来到乡下一座别墅里,为了打发无聊,决定每个人每天讲一个故事。10个人,10天的时间,一共100个故事。这些故事记录了人们对疾病的恐惧,同时通过看上去“离经叛道”的情节,表达了人们对于现世幸福的追求。在小说的开篇,作者便描绘鼠疫带来的可怕的死亡场景:“美丽的佛罗伦萨,发生了一场恐怖的瘟疫,突然一下子成了人间地狱:行人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倒地而亡;待在家里的人孤独地死去,在尸臭被人闻到前,无人知晓;每天、每小时大批尸体被运到城外;奶牛在城里的大街上乱逛,却看不到人的踪影……” 1722年,在《鲁滨逊漂流记》的作者丹尼尔·笛福出版的《瘟疫年纪事》(The Journal of Plague Year)中,他是这样描述1665年肆虐全欧洲的伦敦鼠疫死亡场景的:这整个期间我们度过的最糟糕的日子,照我看来,就是在九月初,那个时候善良的人们确实开始觉得,上帝决心要把这个悲惨城市里的人统统了结。 法国作家、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尔贝·加缪,在1947年出版的小说《鼠疫》中是这样来描述死亡场景的:雅典受鼠疫袭击时连鸟儿都飞得无影无踪,活着的人为了让自己亲人的尸体有一个放在柴堆上焚烧的位置而拿着火把相互争斗;米兰的墓地里有着成堆的尚未断气的人;惊恐的伦敦城里一车车的尸体,以及日日夜夜、四处不停地传来的呼号声;中国受灾的城市里尽是默不作声的垂死患者;马赛的苦役犯把血淋淋的尸体堆入洞穴里…… 我国在清代乾隆壬子癸丑年(1792—1793),从云南开始,许多省出现了鼠疫。当时有一位年轻的诗人叫师道南,正好在云南省赵州,亲眼看到当时鼠疫流行的残酷状况,并写了一首《鼠死行》的诗。 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圻堵。昼死人,莫问数,日色惨淡愁云护。三人行未十步多,忽死两人横截路。夜死人,不敢哭,疫鬼吐气灯摇绿。须臾风起灯忽无,人鬼尸棺暗同屋。乌啼不断,犬泣时闻。人含鬼色,鬼夺人神。白日逢人多是鬼,黄昏遇鬼反疑人!人死满地人烟倒,人骨渐被风吹老。田禾无人收,官租向谁考?我欲骑天龙,上天府,呼天公,乞天母,洒天浆,散天乳,酥透九原千丈土。地下人人都活归,黄泉化作回春雨! 这些场景的“再现版”就是我们耳濡目染的“意大利军车运尸体”“殡仪馆地上洒落的亡者手机”“绝望中隔窗呼救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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