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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我思

我在故我思

  • 字数: 235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 作者: 刘兵
  • 出版日期: 2020-08-01
  • 商品条码: 9787543981447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12
  • 出版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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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懂一点STS:我在故我思》是清华大学教授刘兵的文集,不仅收录了作者20世纪末21世纪初撰写的有关科学、科学史、科学哲学、科学文化和科学艺术等方面的文章,还收集了记者采访作者的采访稿和一些谈话稿。全书包含“我在故我思:文章”“我思故我读:书话”“我读故我写:序跋”“我写故我谈:对话”四部分。
作者简介
刘兵,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科学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领域为科学史、科学哲学、科学文化传播等。出版有《克丽奥眼中的科学》等16种专著,《刘兵自选集》等10种个人文集。其中著作《剑桥流水》曾获国家图书奖。
目录
01序言
第一编我在故我思:文章
3人类向在的天性
——关于科学与艺术之关系的一些思考
15普朗克与量子
23光辉与尘垢
28萨顿对中国科学史家们的影响:过去、现在与未来
34"科学精神"是一个历史的概念
38引进,还是原创
41"学术会议"中的"学术"
45发言遥控器
——有关用拇指发言的幻想
49谁读懂了霍金
58对1982年夏天的回忆
第二编我思故我读:书话
65科学光环背后的真实
68关怀的伦理意义与女性主义研究
……
摘要
     人类自在的天性——关于科学与艺术之关系的一些思考 (一) 审美和求知是人类自在的天性,与生俱来。当人类睁开惊奇的眼睛面对世界时,对知识的习得和对美的感受是同步的。大自然是人类的生境,也是人类的遭遇。大自然既平淡浅近又神奇多变,温暖明媚和恐怖狰狞在大自然是一体的,而在人类却是难于化解的巨大谜团。为了生存,人类需要条分缕析地去认识和体察自然的细节——分工出现了。分工使科学和艺术异径而走,分工也分化了人类的心智,分化了审美和求知。于是,艺术在追求审美中疏远了规律,科学在追求规律中遮蔽了审美。 在科学认识与艺术创作之间的这种分化,或者说分离的背后,有着更加深刻的文化背景。20世纪50年代末,既是科学家,又是文学家和政府科技官员的英国学者斯诺(C.P.Snow),提出了关于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这“两种文化”以及其间分裂的重要论点。其实,人们在传统中主要来自艺术中对“美”的研究与追求,以及在对自然的认识和科学的发展中对“真”的追求,大致就分别属于这两种文化。斯诺在那本关于两种文化讨论的名著中,还提到了科学家阵营和人文学者阵营对各自文化颇为傲慢的良好感觉和对对方文化带有偏见的轻蔑。斯诺提到,那些人文学者会“嘲笑那些从来没有读过一本重要的英国文学作品的科学家太可怜。他们把这些科学家当作无知的专家来看待。然而,他们自己的无知和他们自己的专业化更令人吃惊。……有一两次,我被激怒了,问这些朋友,他们是否能够叙述一下热力学第二定律。反应是冷淡的,结果当然也是否定的。但我提出的问题,不过是相对于问一个科学家:‘你读过莎士比亚的著作吗?’而已”。艺术与科学似乎真的在疏远。 但是,我们也看到,一方面,就在这种疏远和分离中,科学的探索与艺术、与审美也一直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另一方面,随着“两种文化”问题的提出,也随着人们的认识的不断升华,在20世纪,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开始呼吁科学与艺术的重新联姻,并身体力行地为之而努力。即使是更多地站在科学的立场上,我们仍然能够看出这种发展的明显趋势。 2000年,一本名为《科学与艺术》的画册在中国出版,主编是有名的美籍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先生。在序言中,李政道先生谈道:“艺术和科学的共同基础是人类的创造力,它们追求的目标都是真理的普遍性。艺术,例如诗歌、绘画、音乐等,用创新的手法去唤起每个人的意识或潜意识中深藏着的、已经存在的情感……我们现在阅渎莎士比亚的著作,或者观赏莎士比亚的戏剧,不论是原文或译文,也有着和几百年前的英国的读者和观众相似的情感共鸣。情感越珍贵,反响越普遍,跨越时空、社会的范围越广泛,艺术就越优秀。”在这里,李政道先生也提到了莎士比亚,似乎并不是一种偶然的巧合。 李政道先生有一个形象的比喻:“事实上如一枚硬币的两面,科学和艺术源于人类活动优选尚的部分,都追求深刻性、普遍性、永恒和富有意义。”这一比喻被人们广泛引用。 早在李政道提出这一比喻的几十年前,另一位同样兼有科学与人文双重背景的外国学者,当代科学史的奠基人萨顿(G.Sarton)就曾提出另一个比喻。他将分别对应于“真”“善”“美”的科学、宗教与艺术形象地比喻为一个金字塔的三个面,并认为:当人们站在塔的不同侧面的底部时,他们之间相距很远,但当他们爬到塔的高处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近多了。在这种比喻中,顺理成章的推论不难想见,随着高度的不断上升,真、善、美将愈发接近,并在优选点达到理想的统一。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关于科学与艺术关系的形象的隐喻。从这种隐喻出发,得到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就是,我们以往之所以认为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相距甚远,将自然、科学与美分离,只是因为我们站的位置高度不够。 那么,如何提高我们站的高度,以便将科学与艺术、将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结合起来呢?不同的学者提出不同的建议。例如,前面提到的那位科学史家萨顿,就认为科学史是连接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有用的桥梁。但是,尤其就科学与艺术来说,更直接也更有效的结合,应该说是来自科学美学的研究。 (二) 在美学的领域中,关于美之本质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止过,美学的研究者们至今仍未就此问题达成一致。但这种在理论上的争议并没有影响人类实际的审美活动,在人类对自然和科学之美的感悟上也是如此。对美的追求,对美之鉴赏的追求,可以说是人类的天性之一。在像艺术之类的领域中,几乎从远古时代起,对美的追求就是最原初、最基本的目标;但在自然和科学的领域中,与艺术领域有所不同的是,需要有一个先决条件,即对自然的认识要深入到一定的程度,科学的发展要达到一定完善的程度,对自然之美和科学之美的领悟才成为可能,因此人们在这后两个领域中对美的认识要相对滞后一些。 说到科学与艺术,人们常举文艺复兴时期达·芬奇的例子,说明在一个人身上两者可以完美地结合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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