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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月光

麦田月光

  • 字数: 15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 作者: 李卓
  • 出版日期: 2020-07-01
  • 商品条码: 9787521210361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560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40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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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只为生动地留住自己的一段人生记忆,作者用朴素的文字、朴实的情感,讲述了他印象中真实的故事。全书四辑,分属亲人、乡情、少年印记、人世杂议,共三十八篇文章,构成一幅色彩杂糅、完整真实的人生画卷。且让我们一起听作者娓娓道来吧!
作者简介
李卓,80后青年作家,出乍于汨罗江边的一个教师家庭,现居长沙。爱读书,爱写作,现任湖南师大文学院创新班学术导师、湖南写作学会常务理事,创办了知名作文教育品牌“麦田格”,是一个才气与汀湖气兼备的文艺青年。
目录

他叫李德胜/3
茅柴菌的味道/11
家/19
二伯/33
果子/39
外婆/45
舅舅和平/57
月下割稻子的女人/67
湛先毛和他的兄弟们/73
奶奶/81
聋子/89
暮色苍茫
卖豆腐的老人/99
何姨/103
向葵/109
暮色苍茫/113
新春老师/121
娄爹/127
旧房子/133
巢鼻涕/141
少年的江湖
为民除害/149
四季里的游戏/153
少年的江湖/162
露天电影/170
彼时年味/174
金庸之后,再无大侠/180
偶像/188
江/196
拜饭/204
何事冬来雨打窗
小镇文学/213
如果我是你/217
卖报的青年/225
何事冬来雨打窗/229
一个盲人的故事/238
坐车杂感/242
雨夜惊魂/246
泼妇/250
胖子/256
无远弗届/260
摘要
     他叫李德胜 他叫李德胜。他曾无比自豪地跟我说毛主席曾经用过这个名字,我面红耳赤地跟他争辩过,人可以改名,怎么会连姓也改掉呢?不要胡说八道了。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就是“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后来,读的传记,竟然发现1948年中央军委放弃延安转战陕北时,竟真的用了“李德胜”这个化名,取意“革命一定会得胜”,而且,在转战的过程中,还把他的两个女儿的姓氏改为“李”,即李敏和李讷。 这是他和我争论的问题中极少数是他对了的一个,因为他的学习实在太烂了,以至于我即使在后来知道了是他对了,也没有主动向他承认错误。 我叫他胜哥。我的童年记忆里,最多的就是他。我家住在学校,一所乡村完小里。完小也就是一到六年级都有的小学——在乡村,有很多小学只有一到三年级或者一到四年级,读完后就要走很远的路去别的村里或者镇上的完小去继续读书。爸爸当年是这所完小的校长,那时候的校长简直光芒万丈,威力无边,所以,即便在乡村,我身上竟然隐约也有点“官二代”的气质,不用放牛喂鸭,不用插秧打禾,还手握全校最多的课外书;更了不得的是我可以与学生们一见就像做贼一样四处躲藏的一众老师在食堂吃饭。或许是我与众不同的气质,又或者仅仅是我们年龄相仿,只差三四岁,胜哥在所有的堂兄弟中,跟我尤为亲近。 他是四伯的儿子,我爸爸是老五。四伯家自我有印象开始就只能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你们可以大胆想象,真的是想得到多穷就有多穷。连三间的土砖房子,一间是厨房兼餐厅兼客厅,靠墙砌着一个土灶,土灶旁是一个柴火堆,柴火堆旁是一张千疮百孔的木桌子,这间房子的墙壁有一大半都是漆黑的颜色,那是烟熏的。隔着一扇破门,和一道当时感觉有半米高的门槛,就是他们家的“卧室”,横竖相对摆了两张床,靠里面的是四伯和四妈的床,靠门口的是胜哥和他妹妹李芳的床,兄妹大一点后本应分床睡,可是哪又有一处摆床的地方呢?“卧室”隔壁,是乡村建筑中必须要有的“陶屋”,面积可能是卧室的两倍,常年四季堆放着打谷机、锄头、犁耙、谷堆等东西,最里面的角落,还圈起了一个窝,那是几十上百只鸭子的家。 陶屋跟卧室中间本来有一扇门,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四伯用几块不规则的木板把它钉起来封死了,但是木板与木板之间有着宽宽的缝隙,说是缝隙,还不如说沟壑,腿或手轻松就伸得过去。每逢夜晚睡觉的时候,总是能听到窸窸窣窣的鸭子挪动、舒张翅膀的声音,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鸭子奏鸣曲在这连三间的土砖房里轻舞飞扬。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张他们两兄妹的卧榻之上,我也是常客。 胜哥总是很热情地在寒暑假放假的第二天赶到学校,接我回奶奶家。顺便,要拿几本课外书走,还要积极无比地把我家那台十七英寸的“韶峰”黑白电视机扛几里地带到奶奶家——扛他家是没用的,因为他家直到很多年后才用上电。每晚看到电视台放“晚安”的画面,他一定要拉着我去他家睡觉,由于在奶奶家睡觉甚是无趣,加上又能和他唾沫横飞地讨论电视剧剧情,我便常常受不了诱惑跟他走一里多夜路去他家挤那张小床,听鸭子奏鸣曲。 总是难忘透过木窗棂照下来的皎洁的月光,总是难忘风吹过他家没有一块玻璃只裹着破破烂烂的塑料薄膜的窗户的声响,总是难忘窗外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和胜哥眼中喜悦的光芒…… 慢慢地,我们长大了。1997年,我读初一的时候,他已经初三了。 我们那年随着爸爸工作的调动去了镇上优选的中心小学,第二年住进了崭新的舒适的教师宿舍楼,俨然已经是一个现代化家庭。 胜哥家里还是老样子,还点着煤油灯,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当。初三的下学期爸爸为了管教他的学习,接他在我家住了几个月,和我一起晚自习,可是他并没有什么起色。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太理他了,觉得他成绩太烂,没有共同语言。半夜,他有时会拿了自己的笛子,去空旷的操场上吹奏自学的几首曲子,我很少与他同去,只是在台灯下发呆的时候,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听一会儿夜空中传来的悲怆的悠长的曲调。 初三毕业,他没有考上任何一所普高。我爸找他家里谈,找他谈,建议他上个职高,将来出去找工作也容易些,他第一个否决了。当时,无数初中毕业生如潮水般涌向广州、深圳,也有一批打工仔赚到了在当时看来非常了不起的第一桶金,胜哥说他也想去广州打工,帮家里减轻点负担。 临走前,他叫我陪他去找他暗恋了三年的女同学,名字我还记得,叫吴自芳,住镇上当时最有名气的江北大厦五楼。我陪他去了,在她家门外的长阳台上一起站着聊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不记得当时他是否表白了,也不记得他是不是留下了一封信或者是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总之陪他去完后我们就匆匆告别了。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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