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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笔记

猎人笔记

  • 字数: 30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
  • 作者: (俄罗斯)屠格涅夫
  • 出版日期: 2018-07-01
  • 商品条码: 9787553791746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36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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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猎人笔记》是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屠格涅夫的成名作,对俄罗斯文学产生了重大影响.这是一部记述19世纪四五十年代俄罗斯农村生活的随笔集,全书以一个猎人行猎的路线为线索,带领读者走遍俄罗斯大大小小的村庄,在描写美好的自然景观的同时,揭露了农奴主们冷酷虚伪的嘴脸,以及农奴们悲惨的命运.
作者简介
屠格涅夫(1818—1883),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诗人和剧作家,是首位现实主义精神充分、现实主义手法纯熟的俄国小说家。主要作品有《猎人笔记》《罗亭》《贵族之家》等。力冈(1926—1997),山东广饶人,俄苏文学翻译家。1953年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黑龙江大学前身)俄语专业。主要译著有《静静的顿河》《安娜·卡列尼娜》等。
目录
霍尔和卡里内奇/1
叶尔莫莱和磨坊主妇/12
莓泉/23
县城的医生/31
我的乡邻拉季洛夫/39
独院地主奥夫谢尼科夫/46
里果夫村/62
别任草地/73
美丽的梅恰河畔的卡西扬/92
总管/110
办事处/123
孤狼/140
两地主/148
列别江市/156
塔吉雅娜·鲍里索芙娜和她的侄儿/168
死/179
歌手/191
彼得·彼得罗维奇·卡拉塔耶夫/207
幽会/221
希格雷县的哈姆莱特/230
契尔托普哈诺夫和聂道漂斯金/251
契尔托普哈诺夫的末路/268
活骷髅/300
大车来了/313
树林与草原/326

摘要
     霍尔和卡里内奇 谁要是从波尔霍夫县来到日兹德拉县,大概会对奥廖尔省人和卡卢加省人的明显差别感到惊讶。奥廖尔省农人的个头儿不高,身子佝偻着,愁眉苦脸,无精打采,住的是很不像样的山杨木小屋,要服劳役,不做买卖,吃的很不好,穿的是树皮鞋;卡卢加省代役租农人住的是宽敞的松木房屋,他们身材高大,脸上又干净又白皙,流露着一副又大胆又快活的神气,常常做奶油和松焦油买卖,逢年过节还要穿起长统靴。奥廖尔省的村庄(我们说的是奥廖尔省的东部)通常四周都是耕地,附近有冲沟,冲沟总是变为脏水塘。除了少许可怜巴巴的爆竹柳和两三棵细细的白桦树以外,周围一俄里之内看不到一棵树;房屋一座挨着一座,屋顶盖的是烂麦秸……卡卢加省的村庄就不一样,四周大都是树林;房屋排列不那么拥挤,也比较整齐,屋顶盖的是木板;大门关得紧紧的,后院的篱笆不散乱,也不东倒西歪,不欢迎任何过路的猪来访……对一个猎者来说,卡卢加省也要好些。在奥廖尔省,所剩无几的树林和丛莽再过五六年会全部消失,就连沼地也会绝迹;卡卢加省却不同,保护林绵延数百俄里,沼地往往一连几十俄里,珍贵的黑琴鸡还没有绝迹,还有温顺的沙锥鸟,有时忙忙碌碌的山鹑会噗啦一声飞起来,叫猎人和狗又高兴又吓一跳。 有一次我到日兹德拉县去打猎,在野外遇到卡卢加省的一个小地主波鲁德金,就结识了这个酷爱打猎,也是极好的人。不错,他也有一些缺点,比如,他向省里所有的富家小姐求过婚,遭到拒绝而且吃了闭门羹之后,就带着悲伤的心情向朋友和熟人到处诉说自己的痛苦,一面照旧拿自己果园里的酸桃子和其他未成熟的果子作礼物送给姑娘的父母;他喜欢翻来覆去讲同一个笑话,尽管波鲁德金先生认为那笑话很有意思,却从来不曾使任何人笑过;他赞赏阿基姆·纳希莫夫的作品和小说《宾娜》,他口吃,管自己的一条狗叫“天文学家”;说话有时带点儿土腔;在家里推行法国膳食方式。据厨子理解,这种膳食的秘诀就在于接近改变每种食品的天然味道,肉经过他的高超手艺会有鱼的味道,鱼会有蘑菇味道,通心粉会有味道。可是胡萝卜不切成菱形或者梯形,决不放进汤里去。然而,除了这少数无关紧要的缺点,如上所说,波鲁德金先生是个极好的人。 和他相识的第一天,他就邀我到他家去过夜。 “到我家有五六俄里,”他说,“步行去不算近;咱们还是先上霍尔家去吧。”(读者谅必允许我不描述他的口吃。) “霍尔是什么人?” “是我的佃户……他家离这儿很近。” 我们便朝霍尔家走去。在树林中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林中空地上,是霍尔家的定制宅院。宅院里有好几座松木房屋,彼此之间有栅栏相连;主房前面有一座长长的、用细细的木柱撑起的敞棚。我们走了进去。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二十来岁,高高的个头儿,长相很漂亮。 “噢,菲佳!霍尔在家吗?”波鲁德金先生向他问道。 “不在家,霍尔进城去了,”小伙子回答,微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您要车吗?” “是的,伙计,要一辆车,还要给我们弄点儿格瓦斯来。” 我们走进屋子。洁净的松木墙上,连一张常见的版画都没有贴;在屋角里,在装了银质衣饰的沉重的圣像前面,点着一盏神灯;一张椴木桌子,不久前才擦洗得干干净净;松木缝里和窗框上没有机灵的普鲁士甲虫在奔跑,也没有隐藏着沉着老练的蟑螂。那年轻小伙子很快就来了,用老大的白杯子端着上好的格瓦斯,还用小木盆端来一大块白面包和十来条腌黄瓜。他把这些吃食儿放到桌子上,就靠在门上,微微笑着,打量起我们。我们还没有吃完这顿小点,就有一辆大车轧轧地来到台阶前。我们走出门,一个头发鬈曲、面色红润的十四五岁男孩子坐在赶车的位子上,正在吃力地勒着一匹肥壮的花斑马。大车周围,站着五六个大个头男孩子,彼此十分相像,也很像菲佳。“都是霍尔的孩子!”波鲁德金说。“都是小霍尔。”已经跟着我们来到台阶上的菲佳接话说,“还没有到齐呢,波塔普在林子里,西多尔跟老霍尔上城里去了……小心点儿,瓦夏,”他转身对赶车的孩子说,“赶快点儿,把老爷送回去。不过,到坑坑洼洼的地方,要小心,慢点儿,不然,会把车子颠坏,老爷肚子也受不住!”其余的小霍尔们听到菲佳的俏皮话,都嘿地笑了。波鲁德金先生庄重地喊了一声:“把‘天文学家’放上车!”菲佳高高兴兴地举起不自然地笑着的狗,放进大车里。瓦夏放开马缰,我们的车子朝前驰去。 波鲁德金先生忽然指着一座矮矮的小房子,对我说:“那是我的办事房。想去看看吗?”“好吧。”他一面从车上往下爬,一面说:“这会儿已经不在这儿办事,不过还是值得看看。”这办事房共有两间空屋子。看守房子的独眼老头儿从后院跑来了。“你好,米尼奇,”波鲁德金先生说,“弄点儿水来!”独眼老头儿转身走进去,一会儿,带着一瓶水和两个杯子走了回来。“请尝尝吧,”波鲁德金对我说,“这是我这儿的好水,是泉水。”我们每人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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