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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祭

红颜祭

  • 字数: 27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文汇出版社
  • 作者: 江祖
  • 出版日期: 2020-07-01
  • 商品条码: 9787549631995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28
  • 出版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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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红颜祭》以20世纪80年代末期东北为背景,由红程两家的历史纠葛所引发出的红叶与程小丽两个女人间的一世纠缠。主人公红叶与三个男人间的坎坷爱情,让她经历了从最初的憧憬到最后的妥协;程小丽的复仇之路让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李四媳妇儿为报林芝夺夫之仇失去了儿子而变得疯癫;孙寡妇为养活女儿与村长老程偷情饱受污言被迫离乡,这是一部描述大时代环境下女性命运的群像戏,透过他们对爱情、亲情、友情的不同诠释,揭露出现实社会的严峻、无奈与无法掌控。
作者简介
江祖,黑龙江哈尔滨人,现居上海。2010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文学硕士。编剧,词作者,其编剧的电视连续剧《青春无极限》2014年获得上海文艺创作优品奖,并于中央电视台八套黄金时段播出,发表《青春无极限》《你的世界你的路》等歌曲。
目录
《红颜祭》无目录
摘要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 那一年,入冬入得早,雪也比往年来得厚实。穿过一长列被冰雪包裹着的白杨便是长发乡,乡政府的牌子悬挂在大铁门旁的石柱上,那是一块白漆底儿的木板,上面用黑漆方方正正地刻篆着“会宁县长发乡人民政府”的字样。 收发室就坐落在大门里不足十米的地方,是一间普通的平房,面积不大,却很醒目,曲脚人字形拱顶向外延张,拱顶置斗,承托檐檩,使它既普通又略显些不普通。檐檩向外延伸了半米,下了一整天的雪将上面码得结结实实,不仔细看,还以为那上面不曾设置烟囱。烟囱的存在感,只有内里吐出的白烟做以证明,烟气袅袅娜娜的,让银装的世界又多了一丝活泛。 沿着烟气的轨迹向里窥去,一口烧得正得意的白铁壶在火炉上轻快地呜叫起来。铁壶是那种圆底锥形身子的大容量,估摸着,它可以同时满足三四个暖水瓶的供给。火炉靠墙而设,距离屋中央的办公桌有几米远,这时,它的周围就被一团白气笼罩住了。 一位六旬开外的老者从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站起身,他的头发已经半白,唇角处留有一小绺山羊胡须,让他看起来既像是古时的教书先生,又像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政府里的人亲切地唤他张大爷,张大爷当了二十年的兵,参加过抗日战争,也赶上了抗美援朝,胜利的号子吹遍朝鲜战场的时候,他中奖似的被最后一颗子弹击穿了睾丸。这样的中奖方式让他痛苦不堪,但却获得了战友们的连连称赞,他们称,那是幸福的子弹。这子弹的奖赏不仅让他断了子孙的念想,还连累到了左腿,手术之后,腿保住了,但也跛了。复员回乡后,他寻不到一个家人,东听西听地依着线索找了两年,没什么结果,索性一个人过活起来。政府给了他一个收发室负责人的差使,他乐得清闲,一干就是几十年。 张大爷在火炉子旁站定后并没有马上去提那口铁壶,而是扳起手指头对着一排靠墙而立的暖水瓶盘算起来。暖水瓶的颜色红红绿绿,从火炉边一直排到了大门口,他手指头弯弯直直,嘴里碎碎念着。最终他有些开心地指着其中的一个说:“第八个,红色的嘛。”他哈哈大笑,唇角处的小胡子也跟着上扬了四十五度,得意的笑声透过玻璃窗花传到了屋外。 屋外是一片空置的政府大院,从收发室到政府大楼正门的距离差不多有五十米,新雪不断地铺盖着偌大的空地,远远望去,竟有一份令人心动的纯净。红叶此时正从政府大楼的右侧边门出来走向收发室。政府大楼一共有四扇门,中间是对开着的两扇,然后左右各一扇。政府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同志走左侧门,女同志走右侧门,科所长级别以上的可以走中间的两扇。红叶第一次来政府报到的时候就走错了位置,那次她从中间门直接闯了进去,大院里的同志因为这个议论了好久。 红叶的步伐带着些急促,直到抵达收发室的时候,她才回头望了眼那条将大院变得泾渭分明的脚印,在新雪的帮助下,它跟尺子一样将它画得笔直。她没有急着推开收发室的门,而是慢慢地放散开了将头裹得严实的围巾。这是一条蓝白相间的毛线围巾,是那种手工编织的极为细密的花式,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在脑袋瓜上罩了一个稀有的青花瓷罐。她穿了一件厚实的红袄,颜色并不扎眼,紧腰阔摆的,对襟的盘扣由下而上错置排列,弯弯转转的直抵住了喉咙。围巾放下来后,她的整张脸就显露出来,她长着一双极好看的杏目,眼白明亮清澈,眼球大而滚圆,鼻梁高挺,唇红齿白,是东北女人中最标致的那种长相。都说女儿大多是随了父亲的样貌,儿子便随了母亲的样貌。红家却正好相反,红叶幸运地光大了母亲林芝的好基因,弟弟红武却接近继承了红家族系的优良传统,面目扁平、单眼皮、圆鼻头、大嘴巴。 姐弟俩接近找不出相像的地方。村里人在红武出生后就说,孩子小时候丑的长大了都会变英俊,反而小时候太漂亮的往往会长得丑咧。他们一天天地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每隔一年,都会有不一样的讨论出来。久而久之,他们放弃了对姐弟俩样貌的评论,因为,红武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变得更为英俊,红叶也没有越长越丑咧,相反却越发地水灵。他们又说,是林芝的基因太强大,更或者是,红叶这好样貌就是自娘胎里带进红家的,否则没道理有红家基因的拖累还能出落成这样的。 当然,这是玩笑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的红叶,正如她母亲林芝当年一样,美貌,闻名于长发乡的十里八村。 红叶利索地划拉掉睫毛上的冰凌后拍门进屋。室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从窗外打射进来,照在了一本老旧的记录簿上,那是最原始的装订方式,粗麻绳绕过黑色板壳霸气地打上了结扣,“记录簿”三个字的笺条妥当地贴在了板壳中央的位置。里面的纸张有些泛黄,是打有横格的笔记纸,每一行都整齐地记录着电话里要传达的内容,红叶的名字写在了第八九行,后面跟着一串电话号码,备注是给母亲回话。(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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