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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淮剧生涯

我的淮剧生涯

  • 字数: 317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上海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7-01
  • 商品条码: 9787567138773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380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69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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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老艺术家口述历史”丛书,就是以该团队十余年来从事口述历史采访工作所形成的大量口述素材为基础整理而成,优选可能地保留了老艺术家们口述过程中的原汁原味,力争通过文字的形式生动再现老艺术家们的成长、成才以及从艺经历,与读者分享老艺术家们数十年舞台积累背后的体会及感悟。本书集中收录了一批淮剧退休老艺术家、非遗传承人和从艺人员的口述记录,包括陈忠国、程少樑、何双林、李金贵、张留根等人,涉及演员、编、导、唱腔设计、主胡、司鼓等各个门类,非常细致地口述了极其宝贵的艺术经验。
目录
梦想成真的淮剧人生
——韦金根口述
淮剧是一种戒不掉的瘾
——左毅口述
淮剧是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
——孙野口述
教学是我戏曲生涯的重要一环
——朱桂芬口述
演员,就要在舞台上拼搏
——何小山口述
努力传承,为了不留遗憾
-何双林口述
为淮剧而生,为舞台而活
——何长秀口述
演员要耐得住寂寞
——张留根口述
因淮剧而改变的人生
——李金贵口述
用鼓点传递情感
——李泰祥口述
从创作到管理:我和淮剧的那些年
——陈忠国口述
表演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周云芳口述
父亲是我们家的一棵大树
——周芝祥口述
—生为了淮剧
——武丽娟口述
甘当绿叶扶红花
——郑贤峰口述
淮剧养育了我,我用一生来回报
——施月娥口述
……
摘要
     梦想成真的淮剧人生 ——韦金根口述 韦金根,1947年出生,国家二级演员。1960年9月进入上海市戏曲学校淮剧班学艺,1966年毕业。1970年进入上海淮剧团,从艺近40年,在移植剧《海港》《杜鹃山》,现代剧《五星红旗下》《六月红》《桃林堡》《向警予》《党的女儿》,古装戏《杨八姐游春》《三钦差》《郑巧娇》《哑女告状》《白虎堂》等众多作品中担任重要角色。擅长做功老生。 采访人:韦老师,请您先给我们讲讲当初是怎么会进入戏校学习淮剧的。 韦金根: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有一天我正坐在教室里,有人来喊:“韦金根,你到教务处去一下。”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犯什么错误了。现在回忆起来还好像就是上个星期刚发生的事情。我到了教务处,发现陆陆续续来了有大概20个人,有几个老师就点人,让这个留下来,那个留下来,剩下的就回去吧。后来我知道那是程少棵老师和马九童老师。老师们就给我们介绍,说是上海市戏曲学校要招收一个淮二班,选了我们这些人出来面试。我记得我当时唱了一首《社会主义好》,那时候年纪轻啊,嗓子很好,我唱着“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就听到“嘣”的一声,琴弦拉断了。我唱完以后,程少棵老师和马九童老师都拍手,跟我说:“你定下来了,之后的复试一定要来啊!” 回去以后等啊等,等来了复试通知。复试的时候,当时分了两个通道,一个是考音乐的,一个是考戏曲的。我当时也不懂,就随便走,到了考场门口,人家问:“你考音乐?”我说:“对,就考这个。”考到一半,我后来的班主任老师过来把我带走了。 我还记得当时考了即兴表演。考场的地上画了两条线,告诉你这是独木桥,底下是万丈深渊,你要从独木桥上走过去。我们就表演自己很害怕的样子,那时候小也不怕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边上做考官的老师看得都直笑。 考完了以后让回家等通知,还特意关照我们在家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到外面乱调皮。 采访人:在这之前,您接触过淮剧吗? 韦金根:说起来好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我本来是无锡人,不会讲苏北话的。到了上海以后,我们家那时候住在太阳山路长兴路那边,当时所谓的“下只角”,周围80%都是苏北人,受到环境的影响,我慢慢地就喜欢上了淮剧。 我记得那时候在永兴路路口有一个唱大棚的,就是草台班子。我就常常跟在那些叔叔伯伯身后,拜托他们带我进去看戏。我的情绪接近会受到戏中的悲欢离合影响,戏里面高兴了我也高兴,伤心难过了我也跟着要流泪,大团圆了我跟着拍手叫好,很投入的。 我还记得有一次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几个同学商量好了爬到大棚里去看戏。结果我刚爬上去,下面喊:“有人来逮了,赶紧跳下来。”我胆子小,想跳又不敢跳,结果裤子被钩住了。后来人家老伯来了把我弄下来,关照不可以再爬了。这边答应得好好的,人家一转身我们又偷偷溜进去了。看完戏回到家被我妈一顿打,那天穿的正好是一条新裤子,以前做一条新裤子很不容易的啊,结果第一次穿就钩坏了。 我真的是很小就喜欢淮剧,小时候有一个梦想就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演员,结果真的就让我考进了戏校。 采访人:当时戏校的教学情况您还记得吗? 韦金根: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1960年6月9日去戏校报到的。那时候我14岁,刚进学校的时候很开心,但是一个星期下来就发现不对了。 学戏多苦啊。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开始练功,在台边拿顶一拿就是五分钟、十分钟,练得不好有时候甚至加到半小时。另外还要扳腿、下腰,练腿功、腰功、毯子功……一两个星期练下来,才终于搞清楚什么叫上海市戏曲学校,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干嘛。后悔了,不想学了,但是来不及了。 当时戏校的老师都是全国各地的好演员,来给我们教学。还专门安排生活老师照顾我们,晚上我们睡觉了,他要巡夜,哪一个被子蹬掉了,甚至个别小孩我记得那时候还有尿床的,要洗啊、晒啊,都是生活老师一手操持,真的是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在关怀我们的成长。 在戏曲人才的培养方面,当时学校里有京剧、昆曲、淮剧、沪剧、越剧好多个班,教学方面学校里一向是一视同仁的,每个老师都一样的爱岗敬业,从来不分哪个同学是哪个班的,凡是有问题都能得到耐心的指导。我们淮剧文的方面有何叫天老师、筱文艳老师、徐桂芳老师、陈为翰老师等,都手把手地教过我们;武的方面都是京昆的老师教,对我们很严格。我记得有一位教武功的老师,每天来给我们上课,结束了自己都是一身的汗,非常辛苦。我一直感觉到,戏校的师生关系很特别,老师们都把我们当成他们自己的小孩,认认真真地教,尽心敬业,因此我们也对他们十分尊重。 采访人:您的行当是在戏校学习的时候就确定的吗? 韦金根:对的,那时候分行当,主要是老师和领导决定的,正好我也喜欢老生。 我印象很深,那时候在学校里第一次登台,演的是《探寒窑》。这个戏讲的主要是母女相会,我演一个车夫,很小的一个角色,结果我一直在旁边发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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