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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梅庵忆语 白话今译插图本 2020年全新版

影梅庵忆语 白话今译插图本 2020年全新版

  • 字数: 108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 作者: [清]冒襄
  • 出版日期: 2020-07-01
  • 商品条码: 9787229150778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44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4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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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作者冒襄,明末清初文学家,年少时即被董其昌(明末清初大书画家)称赞“点缀盛明一代诗文之景运”,其人风流而有气节,明亡后不仕。《影梅庵忆语》为冒襄的传世之作,首开忆语体先河,追述了他与董小宛的相识相知相爱,是对明清易代文人群体追求自由精神的一种反映,也是个体生命在困厄世道中写下的浪漫诗章。“忆”是文序之魂,更如杜茶村所言,是两个生命之间的“宛然对语”。 2020今注全译插图本,由有名诗人、作家龚静染译注,译文通俗流畅且保留了古典文学行文美感。 锦瑟书系,精装典藏。古典雅趣的装帧设计,让作者的原文意蕴得到艺术化呈现。
内容简介
本书是冒襄关于爱与离散的泪笔记人之书,共四卷,一记作者与董小宛相识、相爱,终成眷属的曲折过程;二记焚香品茗、花前月下的妩媚时光;三记甲申之变后流离失所经历的险难困苦;四记与姻缘相应的谶言和梦兆,全书哀感惋艳,琐细真挚,却也春光无限。
目录
译者语/1
陈弘绪题词/9
李明睿题词/12
陈婥题词/15
高世泰题词/18
白话 影梅庵忆语1
冒襄传/49
亡妾董氏小宛哀辞并序/52
冒姬董小宛传/66
文言 影梅庵忆语75
附:冒襄年谱133
摘要
     爱生于亲昵,亲昵则没有不被美化虚饰的。出于美化虚饰的目的而描述其所爱,天下就少有真正可爱的人了。况且女子深居闺阎之中,她们的美貌和才智被深藏起来,只能凭着善于辞藻的文人去描绘想象,就像是麻姑的故事被虚构,神女的事迹被浮夸。近来有好事之人,又通过编撰诗词歌曲,想当然地讲述奇异的离合故事,致使西施、卓文君、薛涛这些绝代佳人平凡如家妇。这些优秀女子遭遇的这种冤屈,都是由文人虚荣好名的恶习所致。 我去世的爱妾董氏,原名董白,字小宛,又字青莲,乐籍秦淮,后迁到苏州。在风尘中虽有艳名,但不是她的本色。自从初次相识,她便发誓要跟我一起,到了我家之后,她的智慧才识都逐渐显露了出来。这九年中,她与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相处得很和睦。她辅助我静心著书,又帮助我的夫人精研女红,还亲自汲水、舂米。无论是遇到灾难或者遭遇疾病,她都能化险为夷,以苦为乐。但如今她突然去世,我不知道究竟是她死了,还是我死了啊!只见我的夫人孤独无依,环顾四周而不知所措。家中老小都悲痛不已,无不认为世间难再得此等女子。她的慧心善行,听者无不感叹,恐怕文人义士都难与她比肩啊! 我曾经专门写了数干言的哀辞来悼念她,但由于声韵格律的,不能详述其生平事迹,于是我又撰文来追忆她。每当我悲痛地想起小宛的一生,回忆与她共度的九年时光,这些情景便会一起涌上心头和眼中,我即使有生花妙笔,也难以追述。这区区的血泪之笔,枯涩而神寒形削,根本就不能表达出我对她的爱,又怎能靠虚饰表达?况且小宛待我,始终以自然之态,从无轻薄做作之姿。我年已四十,胡须眉毛硬如刀戟。十五年前,陈继儒就说我看到穿着半臂薄纱的风情女子也会一笑而坦然视之,如今我又怎么可能学那些轻佻浮薄之辈去编造风流艳情故事,来欺骗亡灵?阅读此文者,倘若相信我的用情之深,就会知道她的与众不同,如果赐我美文华藻,我会借此来报答小宛,小宛当死而无憾,我也生而无恨。 己卯初夏,我到南京应试。与朋友方密之见面时,他对我说:“在秦淮的佳丽中,有位董双成一般的美女,年正芳华,才色堪称翘楚。”我专门去拜访,她却因厌恶繁华,举家迁去了苏州。科举落第后,我在苏州闲游,又多次去半塘找她,她却一直逗留在洞庭湖畔没有回来。当时与董小宛齐名的有沙九畹、杨漪照,我日日在这两人之间逍遥度日,唯独她近在咫尺也没能见到。就在我快要坐船回去的时候,我又去拜访了一次,想见她一面。她的母亲秀美贤惠,安慰我说:“你已来了多次,这回我女儿幸好在,只是小醉未醒。”然后让我稍事休息,等她出来。之后,她便从花径扶着小宛到了曲栏上,与我见面。 此时的小宛面含春色,双眼迷离流盼,姿容美艳,有天然神韵。但她却懒散倦怠得不说一句话。我既惊且爱,但知她酒困未去,只好告辞。这是我与董小宛的美好相识之初,那时她才十六岁。 庚辰年夏天,我滞留在影园,便想去访问董小宛。有人从苏州过来,说她已去了西湖。我还要游黄山、白岳,所以就没有成行。 辛巳年早春,我到湖南衡山探望母亲,由浙江走水路前去,过半塘时得知董姬的消息,她仍在黄山。当时许宗节先生赴任广州,与我同行。有一天,他赴宴归来,对我说:“此地有位陈姬,戏曲歌舞堪称一绝,你不可不见。”我帮许宗节备船去了好几次,才终于见到一面。陈姬淡雅而有风韵,轻盈柔曼,穿着华美的丝质香衣,那舞蹈中回盼长裙的芳姿,犹如一只孤鸾在烟霞中。那天她用弋阳腔唱了《红梅》,这种燕地的通俗剧目,本来是咿咿呀呀、啁哳难听的曲调,经她的演唱,如轻云出山一样飘然,又如盘中滚动的珠玉一样清脆,让人欲仙欲死。夜晚四更时分,突然风雨大作,我们必须驾舟回去。我与陈姬相约再见之日,她说:“光福山的梅花如万顷白云,明早你能同我一游吗?在那里我们可以逗留半月。”我因为急着去探亲,便对她说不能久留。她又说:“我从南岳归来,会在虎嗲的桂树林间等你,算时间,你在八月就能返回了。”告别之后,我恰好在八月江潮初涨之日送母亲回来。但到西湖后,我才知家父已被调到襄阳前线。我心急如焚,又顺便打听陈姬的下落,则听说她已被豪门贵胄掠去,感到非常震惊和悲伤。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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