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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及其不满

文本及其不满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 作者: 黄子平
  • 出版日期: 2020-06-01
  • 商品条码: 9787544781848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27
  • 出版年份: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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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中国当代文学同龄人的边缘记忆一九四九年出生的黄子平,是当代文学的同龄人。他亲历当代文学的诞生、发展与转型,但又因自身经历游离于边缘位置,书写出不同于正史的个体记忆。·文学研究领域“第一小提琴手”,对中国文学的另类阅读 从鲁迅、郁达夫、沈从文、张爱玲、赵树理到汪曾祺、林斤澜、王安忆、黄春明、刘大任,以疏阔幽默、真诚机警的笔调,另类阅读中国文学。·视野丛书全新力作,同时代人的知识友谊黄子平语,批评总是同时代人的批评。嘤其鸣矣,求其友声。钱理群、陈平原、赵园、李陀、王安忆……作为同时代人,他们之间可能一辈子也见不了几次面,彼此之间以写作和阅读的方式,“无限交谈”,构建文学共通体。
内容简介
黄子平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以降中国当代文学领域知名批评家。本书从“文”与“评”出发,汇编黄子平近四十年文章精华,将他批评中“疏阔幽默”的文学性和散文里“笔露机警”的批判性结合起来,在“彷徨于无地”的地上,找寻批评家“批评的位置”。
本书转借弗洛伊德《文明及其不满》一书书名,从带着个体生命体验的海南插队岁月到北京大学的学生生涯,为读者先行勾勒黄子平个人肖像;进而借他独特的当代中国知识分子视野,编排他在海内外的不同时间发表的评论、讲演、访谈,从鲁迅、张爱玲、赵树理到汪曾祺、王安忆、黄春明,以此为读者展现另类阅读中国与中国文学的方式。
作者简介
黄子平,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荣休教授。主要著作有《沉思的老树的精灵》《幸存者的文学》《革命·历史·小说》《害怕写作》《远去的文学时代》及《历史碎片与诗的行程》等。参与编著“文化:中国与世界”丛书、“漫说文化”丛书、“中国小说年选”及《中国小说与宗教》《香港散文典藏》等。
目录
前言
辑一散文之什
3七十年代日常语言学
19早晨,北大!
34那些年里的读和写
辑二评论之什
45批评的位置
57同是天涯沦落人
89汪曾祺林斤澜论小说
103语言洪水中的坝与碑
122黄春明小说中的传媒人及其尊严
136撬动一下现代小说的固有概念
辑三演讲之什
155更衣对照亦惘然
179鲁迅的文化研究
215沈从文小说的视觉转换
236当代文学中的“劳动”与“尊严”
辑四访谈之什
271批评总是同时代人的批评
297文学批评和文学史
摘要
     七十年代日常语言学 一、起床啦!起床起床! 那些年每日里天蒙蒙亮,听到的第一声吆喝就是这“起床起床”。其实并没有所谓“床”,苗村黎寨,男女各占一个大谷仓,一溜稻草铺地的大通铺,阔气点的最多垫块塑料布隔隔湿气。兵团建制,明明是个种橡胶的农场生产队,偏要叫作某师某团某连。连长姓康,脸上有疤,因此显得有点凶狠,却是个耿直寡言的四川汉子。众人平日尊称连长,意见大发时,当面或背后就直接唤他“康疤”,他也不恼。那些年在海南和湛江聚数十万“兵团战士”,天天斫林劈山,只因有“光辉题词”,合辙押韵:“大力发展橡胶,满足全国人民需要。”据说六十年代初,大饥荒年头,不知为何领导人直至文人,一个个轮流到当时的农垦系统视察。来过都有题词,郭老书艺最是自成一家。十年之后,却都遮掩了不提,独尊“副帅”一人书法,每日里以此督促众人荷锄上山,挥刀破坏热带雨林。这橡胶非同小可,说是“重要战略物资”,“帝修反”那帮坏蛋,封锁了不卖给我们。如何封锁法?当时有个形象的换算,说是逼我们用二十吨大米换一吨橡胶。二十吨大米是什么概念呢?那年头大伙儿总也吃不饱,对大米有朴素的直观感受,二十吨大米如同古话说的“恒河沙数”,今人所谓“天文数字”,遂听得众人无名火起,发愤干活,起早摸黑大力发展没有怨言。那时也不敢细想,环球盛产橡胶的国家,巴西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好像都是第三世界最亲爱的朋友,何时给归到“帝修反”一堆儿去了。 于是就听沙哑的四川口令,还有口哨声尖锐入耳,条件反射,每日清晨从稻草铺上弹起,摸摸索索穿衣系鞋带。动作慢了,康疤的手电筒就扫将过来,众目就随那光柱而睽睽。四眼揉着眼睛起身,小声嘟囔:“半夜鸡叫。”被我一个胳膊肘堵了回去。“半夜鸡叫”典出自传体小说《高玉宝》,大意是说“地主周扒皮,为催长工起早干活,半夜爬入鸡窝学鸡叫,被长工小宝发现了。当周扒皮再次作祟时,长工们一拥而上,痛打偷鸡贼,令周扒皮狼狈不堪”。这故事曾收入小学语文课本,改编为连环画和木偶动画片,影响了几代国人。虚构的人物和情节只能糊弄城里孩子,乡下人都知道这是瞎掰。老人都说,摸黑种地,能不糟蹋庄稼?周扒皮时代,还没发明贼亮贼亮的汽灯。“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陶潜时代的鸡那才真叫神气,居然在桑树巅引颈而鸣,伪满洲国的周老财非得钻到鸡窝里去叫,也太窝囊了点。四眼嘟嘟囔囔,把自己比作受地主剥削的雇工,幸亏没人听见,要不非挨斗不可。他引经据典,却错得离谱,引喻失伦。关键在于地主老财为何不用棍子直接把长工们赶起来,非要煞费周章,做这拟真的口技表演?闻鸡起舞,即使在“阶级斗争教材”中,也难以遮掩地主与雇工之间的某种“自然”关系。我听老辈讲那过去的事情,台上忆苦思甜,台下却忘乎所以,每每颠倒成“忆甜思苦”。说起农忙季节,东家如何招待把式们,未必三餐有肉,烙饼小米粥却是“可劲儿造”,令人神往而垂涎。农业社会里的阶级关系,与军事一工业国家时代不同,这远远超出了我等学生哥们的想象。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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