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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军官的犹太妻子 大屠杀中的一个幸存奇迹

纳粹军官的犹太妻子 大屠杀中的一个幸存奇迹

  • 字数: 211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 作者: (英)伊迪丝·汉恩·比尔(Edith Hahn Beer),(美)苏珊·德沃金(Susan Dworkin)
  • 出版日期: 2020-05-01
  • 商品条码: 9787513337915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27
  • 出版年份: 2020
定价:¥52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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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纳粹军官妻子、犹太女人,这两个看似截然对立的称呼却在本书中紧紧地捆绑在一个人身上。不为别的,只是一个女人为了尽力存活下去。
伊迪丝·汉恩是在奥地利快乐成长的犹太女孩,她梦想成为大法官,却在纳粹入侵那天早早结束了自己的青春。亲朋离散,家族崩毁,伊迪丝被迫前往劳动营从事极不人道的体力活动,并不得不隐姓埋名,在德国人中周旋生存。
当伊迪丝遇到一个喜欢她的"纯种雅利安"男人,很难说清楚究竟是因为渴望爱情,还是活下去的本能,让她同意与他步入婚姻。与纳粹军官结婚,真的能拯救自己吗?还是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作者简介
伊迪丝·汉恩·比尔,原名伊迪丝·汉恩,出生于1914年,成长于奥地利维也纳。 进入大学深造,这在20世纪30年代奥地利年轻女性中极为罕见; 1941年,她被迫前往德国北部的劳改营劳动,13个月里每周劳动80小时,分配到仅供充饥的食物; 1942年,她被遣返维也纳,在朋友帮助下化名格蕾特·但纳,潜往慕尼黑; 在慕尼黑,她遇到纳粹军官维纳·弗特,并向后者坦诚了自己的犹太人身份,两人1943年结婚,前往勃兰登堡生活,1944年生下一个女儿; 1945年德国战败,伊迪丝重申自己的犹太人身份,并成为勃兰登堡家庭法庭法官; 1947年,伊迪丝与维纳感情破裂,协议离婚; 1948年,苏联企图吸纳伊迪丝为东德安全部密探,她逃亡至英国; 1957年,与犹太珠宝商人弗雷德·比尔结婚; 1984年,移居以色列,后再移居英国,2009年于伦敦去世。 伊迪丝将私人文件捐献给美国华盛顿大屠杀博物馆,共计800份,这是馆内所收藏的属于单个人的最庞大的文献之一。
目录
前言
1.当年的细弱声音
2.维也纳的汉恩姓氏
3.裴比·罗森菲尔德的小女孩
4.爱的陷阱
5.奥斯特贝格的芦笋种植场
6.阿什尔斯莱本的女奴
7.在维也纳变身
8.慕尼黑的白色骑士
9.伊梅曼街的安宁日子
10.体面的雅利安家庭
11.勃兰登堡沦陷
12.潜艇浮现
13.我听见邪魔戈培尔在狂笑
14.裴比的最后一只包裹
附录
①关于作者
②亲友回忆伊迪丝·恩·比尔
③书中人物的归宿
④历史照片
摘要
     1 当年的细弱声音 过了一段时间,洋葱买不到了。我从勃兰登堡市立医院红十字会的护士同事之间的谈话中听到,元首需要洋葱制造毒气征服我们的敌人。不过,我当时——那是1943年5月——觉得倘若能吃到一颗洋葱,第三帝国的公民会很愿意放弃享受毒死敌人的快感。 那时,我在外籍工人和战俘病房做护理。我的工作包括给所有病人泡茶,把泡好的茶水装在小推车里送到他们病床前。递给他们时,我尽量露出笑容,用愉快的声音说声“日安”。 一日,我推着空茶杯回到厨房洗刷,撞见一位资深的护士在切一颗洋葱。她是一名军官的妻子,来自汉堡。我似乎听见她名叫希尔德。她对我说,这颗洋葱是给自己吃的,当作午餐。她神情慌张,观察着我的脸色,看我是否看破了她的谎言。 我露出空洞的眼神,以及我的招牌式傻笑,自顾自去洗茶杯,装作全然不知这位护士为了一名重伤病危的苏联战俘,特地在黑市上买来洋葱,要让他在最后日子里尝到渴望已久的味道。这两桩事——买洋葱和友善对待苏联人——无论哪一桩都会让她进监狱。 跟那些胆敢违抗希特勒的德国人一样,这位来自汉堡的护士是罕见的例外。在我们医院里,更常见的是医护人员偷窃外籍病号的食物,带给家人或自己吃。你要理解,这些护士都不是来自进步家庭、受过教育、怀抱神圣使命来看护病弱者的女性。她们大多是来自普鲁士东部的农家女孩,生来注定在田地里、谷场上劳作。倘要逃脱这个命运,她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做护理是其中一条出路。她们在纳粹时代成长,接受纳粹宣传鼓动。她们真心相信,自己作为北欧“雅利安人”,属于高人一等的人种。她们觉得医院里这些苏联人、法国人、荷兰人、比利时人、波兰人,是为了给她们做苦力而生到这个世上。从这些低等生物那里偷一碗汤不是罪过,反而是极合法的行为。 我估计勃兰登堡大概拘有一万多名外籍战俘。他们都在欧宝汽车制造厂、阿拉多飞机制造厂,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做工。我们医院里的战俘,大多是在工业事故中受伤。在打造第三帝国的经济之时,他们被金属锻压机轧烂了手,被燃烧的锻铁炉烧伤,被腐蚀性的化学制品泼溅。他们属于被奴役的民族,自己的国家被征服,束手无助。他们被运走,离别了父母、妻子、儿女;他们渴望家园。我不敢看他们的面孔,害怕看到自己——我自己的恐惧,我自己的孤苦。 在医院里,每一种服务都单独设于专用的楼房。我们护理人员在一幢楼里进餐,一幢楼里洗衣,一幢楼里处理整形外科病员,一幢楼里处理传染性疾病患者。无论何种伤病,外籍工人与德国病人都被严格地加以隔离。我们听说,曾经有一整幢楼配给患斑疹伤寒的外籍病人,据传这种疾病源自被病菌感染的水。在我们这座美丽的历史古城,拥有如同神来之笔的不朽的协奏曲,我们的水源清洁,食物由政府谨慎地审查、定量配给,他们如何感染这种病,绝不是我们这些头脑简单的女孩能想明白的。很多同事认定,这些外国人自己招致这种病,因为他们腌臜的生活习惯。这些护士竟能自欺到如此的地步,绝不承认病菌源自苦力工人被迫接受的不堪的生存条件。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护士,而是护士助理,仅受过做粗活的训练。我给无法进食的病人喂食,掸去床头柜的灰尘,清洗橡胶手套。我们用的不是你现在所见的那种轻薄的白手套,使用一次就丢弃;我们的橡胶手套很厚,很耐用。洗干净后,我得给手套内衬撒粉末,方便再次佩戴。有时,我也调配一剂黑色膏药,抹在绷带上,做成敷布来缓减病人的风湿痛。我的工作大概就这些,再往医疗方面的事情,我就做不了。有一次,我被调去协助输血。他们用虹吸管将一名病人的血抽进一只碗里,再将碗内的血液抽吸到另一病人的血管里。我的任务是搅动碗内的血液,以免凝固。搅着搅着,我便觉得反胃,跑出手术室。他们议论道:“格蕾特这个小傻帽,维也纳来的小姑娘,没受过什么教育,跟清洁工没两样,能指望她有什么出息?让她去给在机器里剁了自己手指的外国人喂食吧。” 我总是祈祷病人不要在我值班时去世。上天肯定听见了,因为战俘们都在我轮班之后才死。 我尽量友善地对待他们,努力跟法国人说法语,缓解他们对家乡的思念。兴许我笑得太灿烂,因为8 月的一个早晨,护士长对我说,我被观察到以过于友好的态度对待外国人,所以要把我调往妇产科。 你瞧,告密者无处不在。正因为如此,那位触犯禁令买洋葱给苏联病人的护士看到我时惶恐得不知所措。你看,我只是个小傻帽,玛格丽特,方便起见,被缩称为格蕾特。我只是奥地利来的、没受过教育的、20岁的护士助理罢了。就连我也可能是盖世太保或党卫队的眼线。 1943年秋初,我被调到妇产科不久后,医院来了一位重要的实业家,一辆救护车专门从柏林将他送来。这位病人患中风,需要安宁、无干扰的疗养。盟军自1 月以来不断轰炸柏林,因此,他的家人和朋友认为,他在勃兰登堡会康复得更快些。因为这里天上不掉炸弹,医护人员无须处理轰炸后的伤残者,从而他能得到更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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