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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容文集(6册)

谌容文集(6册)

  • 字数: 1600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 作者: 谌容
  • 出版日期: 2019-09-01
  • 商品条码: 9787521206029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2263
  • 出版年份: 2019
定价:¥396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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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以小说促成知识分子政策改革的女作家谌容四十余年创作回望与精选充溢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的现实主义文学代表
内容简介
本文集共六卷,涵盖了当代有名女作家谌容的所有代表性作品,包括长篇、中篇、短篇小说,翻译作品,散文杂文。作为新时期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谌容通过中篇小说《人到中年》最早提出了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中年知识分子的境遇之艰难,尖锐而沉痛,引发了读者的强烈共鸣和广泛讨论,在当时几乎是家喻户晓。谌容的创作向来追求在更宽广的层面上更多地表现社会,尖锐地揭露和剖析社会问题,同时关注人的基本生存境况,探讨人的价值和应该享有的权利。她的文风自成一格,手法大胆新颖,文字嬉笑怒骂畅快淋漓,在当代文坛上独具特色。
作者简介
谌容,女,中国当代作家。祖籍重庆巫山小三峡,1935年10月25日出生于湖北汉口。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随父母入川,1945年抗战胜利至北京,毕业于东城私立明明小学,后考入北京女二中。1948年初随家人回重庆,就读于重庆女二中至初中二年级。1951年参加工作,在重庆西南工人出版社门市部 (书店) 售书。1952年调入《西南工人日报》编辑部任干事。1954年考入北京俄文专修学校(现北京外国语大学),成为新中国第一批享有国家调干助学金的大学生。1957年毕业分配至中央广播事业局从事翻译工作。1961年病休。1962年调入北京市教育局待分配。病休中开始练习写作。1975年第一部长篇小说《万年青》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1979年在《收获》发表第一部中篇小说《永远是春天》。1980年调入北京市作家协会为专业作家。改革开放四十年间,谌容在全国各地期刊发表多部中、短篇小说,作品深受广大读者喜爱,多次获得各种奖项。由作者改编的电影《人到中年》,获得当年“百花”“金鸡”“华表”三大奖,得到广泛赞誉。
目录
《谌容文集》卷一
代总序
《随想录》之五十《人到中年》 巴金/001
梦中的河/001
人到老年/255
卷后记 真正的“人到老年”/444
《谌容文集》卷二
人到中年/001
附:写给《人到中年》的读者/091
永远是春天/094
太子村的秘密/245
赞歌/344
附:一号文件到密云/388
卷后记 县委书记们/394
《谌容文集》卷三
真真假假/001
杨月月与萨特之研究/099
散淡的人/187
附:关于《散淡的人》/289
献上一束夜来香/291
《谌容文集》卷四
懒得离婚/001
附:无题/069
错,错,错!/071
得乎?失乎?/120
啼笑皆非/196
第七种颜色/263
天伦之乐/317
我是怎样养猫的/363
空巢颂/406
《谌容文集》卷五
减去十岁/001
附:省得费事/027
花开花落/029
烦恼的星期日/077
心/094
周末/109
玫瑰色的晚餐/124
褪色的信/140
关于仔猪过冬问题/170
燕燕的作文/186
彩色宽银幕故事片/195
弯弯的月亮/214
一个不正常的女人/234
大公鸡悲喜剧/241
心绞痛/260
007337/279
生死前后/302
等待电话/315
同窗/321
八八综合征/336
淅沥沥的小雨/352
卷后记一 求画记/358
卷后记二 令人愉悦的短篇创作/363
《谌容文集》卷六
病中/001
中年苦短/006
悲欢与共四十秋/008
劝酒/023
别了,手稿!/026
更多的意思/029
兴趣种种/032
大头菜夹锅盔/037
“穷人商店”思考/039
从王朔的“过把瘾就死”说起/043
痛苦中的抉择/046
编辑和我/052
小说三味/057
《望乡》的背后/062
纽约地铁探险记/068
酒吧女郎/072
从哈佛大学演讲谈起/075
“轮子上的美国人”/077
在爱荷华作客的日子/081
一位美国家庭妇女/084
黑人朋友拉蒙·哈尔顿/087
狗〔俄〕伊·屠格涅夫 著 谌容 译/090
阿里娜和她的外祖母〔苏〕M.罗申 著 谌容 译 高莽 校/110
卷后记 关于翻译小说/214
谌容小传/216
谌容主要作品创作年表/229
编辑的话 罗静文/232
后记/241
摘要
    梦中的河第一章到香港才五天,她已经想回家了。房间里的布置是无可挑剔的,看来舅妈确实费了一番心思,连窗帘都是新换的,只不过这粉红的颜色太俗气了。这大概也是香港人的一种情趣吧,凡事都爱讲吉利。就如把“发菜”捧得那么高,只因为它的谐音如同“发财”一样。红色,在香港人看来,或许就是大富大贵大吉大利,总之是大喜的色彩吧。以此类推,连同这粗俗的粉红,自然也就得到格外的青睐。望着这别扭的窗帘,林雁冬想起自己家那素雅的淡紫色的薄纱窗帘,一股强烈的思念涌上心头,几乎使她不能自持,觉得眼眶里热乎乎的。可不能让外婆看见,她要伤心死了。也不能让舅妈看见,她肯定要去打小报告的。可是,心里就是这么慌慌的。好不容易来香港旅游一趟,为什么不能放开了玩他几天,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为自己的心神不定发愁。特别是一想到外婆对自己那么好,真有点不识好歹!“雁雁,哎呀,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呀?一会儿王先生就到了。快,快,我的好小姐,来,坐下,我来帮你化化妆!”舅妈一阵风似的进来了。她从来不敲门。倒不是不懂礼貌,而是为了显得对外甥女儿更亲切些,如同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本来,她的大儿子也二十三了,只比雁雁小一岁。可是舅妈看上去还那么年轻,她简直不像有那么大孩子的人。舅妈一笑就有两个酒窝,只是那两个小窝儿对称得过于工整了,留下了抹不掉的美容痕迹。舅妈见了自己从来都是一脸的笑,让林雁冬觉得都有点讨好的意味,挺别扭的。当然,她心里也明白,舅妈没有必要讨好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讨外婆的欢心罢了。包括这两天常来的王先生,看样子,多半也是外婆的主意。她们是不是串通好了要给自己找个主儿?她只觉得好笑。“不用了,舅妈,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行呀,雁雁,你要乖一点,听舅妈的话。香港这种地方,就是看穿着打扮呀,来,把这条皮裙子换上。”“太短了。”“哎呀,你呀,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不会打扮自己呀!年轻轻的,穿的衣服都那么老气。这裙子今年最流行,又是名牌,合乎身份的。”盛情难却。林雁冬只好穿上了黑皮裙子,还有那也是今年流行的宽肩的丝织短外套。衬上一件鲜艳的衬衣,使她看上去像一株挺拔的小白杨树,年轻得像个在校的学生。舅妈满意地左右打量着她,夸道:“佛靠金妆,人靠衣妆嘛!好靓啊,顶多像是大一的女生。雁雁,你的皮肤不错,不过,还是要保养啊,明天我陪你去做一次美容。”姑娘都是爱美的,雁雁欣然应允。只是心里想,最需要美容的不是自己,而是妈妈。可惜妈妈医院那个妇产科总是忙得要命,好像离了她就不行。其实离了她人家也照样生孩子。这次回去一定要动员她来香港玩一趟。“等什么时候我妈来了,舅妈,你陪她去做一次倒真需要。”“哎哟,多孝顺的孩子。雁雁啊,你舅妈就是命苦,生了三个男孩子,没有一个女儿。过两年他们娶了太太,谁还记得娘?”林雁冬一笑,说道:“舅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不就是舅舅的太太,我外婆的儿媳妇吗,我看你对外婆像对自己的妈一样好嘛!”舅妈笑笑地打量了她一眼,说道:“还是女孩子心细,什么都看在眼里。雁雁,那是你外婆人好,把我当女儿一样地待呀。告诉你,只要你舅舅跟我闹,外婆总是向着我的。”林雁冬不由得微微一笑,舅妈时时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似的。跟舅妈在一起,她都觉得自己老了。这时,舅妈仿佛是故意地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小金表,娇声叫了起来:“要死了,王先生肯定在客厅里等了!来,擦一点口红吧!”看着雁雁听话地弯腰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口红,舅妈脸上的酒窝儿又露了出来。她站在一旁说:“其实呢,年轻的小姐们不打扮更青春。可香港这地方,什么年纪的都打扮,没办法。就像日本,你要是白天不化妆,人家就认为你不是正派的妇女……”舅妈挽着她的胳膊,一路讲着日本妇女,很亲密地走进了客厅。果然,王耀先正由外婆陪着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里呢。林雁冬也搞不清楚这位王先生的先辈和去世的外公是什么交情,反正现在这位风度翩翩、不太年轻的年轻人对外婆恭敬得很,一口一个老太太地叫,非常的有礼貌。他正欠身坐在小沙发上,不知在听外婆说什么。雁雁一眼就注意到他那特别整洁光滑的头发和那一套做工考究、大概是法国名牌的双排扣西服,都那么一丝不苟,同他那张漂亮的脸融为一体,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来。一见到她们进来,外婆立刻拍着自己坐的长沙发喊道:“雁雁,快过来,坐外婆这里!”王耀先也立刻离座欠身站了起来,满面笑容地说道:“林小姐今天好漂亮啊!”林雁冬略微笑了笑,那含意就像西方女士们说出来的“谢谢”,然后就踩着厚厚的白色地毯径自朝长沙发走去。外婆早已抬身向上伸出了一只手,还没等她坐下就已经握住了她,生怕她跑了似的。头一天来,被外婆又哭又笑地抱在怀里时,雁雁就感觉到外婆有着多么年轻的一双手啊。那细嫩,那柔软,哪里像七十岁的人!尤其是她的服装,令人觉得她一点儿也不像别人的外婆。她不穿中式衣服,她穿洋装,而且是那么大胆的鲜艳的颜色,一天一套。今天,外婆竟然穿了一套紫罗兰色的丝织便装,外面罩了一件玫瑰红的长背心,脚下是一双轻便的软羊皮鞋,浑身透出那么一股潇洒自如,可又霸气十足的味道来。“王先生,你呀,别看我这外孙女儿是内地出来的,她可一点点也不土气!”“老太太,我可没有敢这么看啊,林小姐的风度比香港的小姐们……”“是嘛!”外婆眉开眼笑的,等不得人家把好话说完,“就是嘛,不是我夸自己的外孙女儿,比比看,香港的小姐哪个有我雁雁这么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常说,香港这地方,水土不养人。住久了,人都生锈了,一个个都是靠化妆。哪像我们清河边的姑娘,从小喝的清河水,个个都水灵灵的。”记忆中,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这么当众被人评头论足过。这是自己的外婆,你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听着。好在雁雁还顶得住,并不脸红,只是看着外婆微笑。外婆那一张保养得很好的脸,那被浅茶色眼镜遮住了皱纹的眼,正充满爱怜地望着她。林雁冬看着这张有点陌生又无比亲切的脸,心里想,怎么妈妈的妈妈会是那样的呢?妈妈可从来都是严肃的,忧郁的,累得筋疲力尽的,同她的妈妈接近对不上号。她们两个人倒好像应该倒个个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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