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百味书香And you're looking into itIn memory of读《足球:文明人的战争》有感漫长的告别罗素逻辑思维与人文精神的绝妙结合读《在卢梭铜像面前的思索》有感读《发条橙》有感读《念奴娇?赤壁怀古》有感关于《罗素—爱因斯坦宣言》的一点感想讲“废话”的艺术《雷雨》人物分析——周繁漪善意读《三棵树》有感英雄之下寻先贤智慧读《论语?为政》有感读《论语?巴佾》有感读《论语?公冶长》有感读《论语?雍也》有感读《论语?述而》有感读《论语?泰伯》有感读《论语?子罕》有感读《论语?优选》有感读《论语?乡党》有感读《论语?阳货》有感感恩《论语》教学书素锦华年冰与火短视频软件海外受众心理的探究“咥笑”与“痛咥”艺术之意经典与流行那个下午,他看见世界之后与书为友写给我的2017无法预测的未来谈谈娱乐化瞬间春的断想支教总结茶写给我的2018涂鸦改革开放: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教育成就灵魂之美:知识,集体与道德早霞秋雨为什么喜欢吃辣现代人的生活方式钱就像硬币,而它也可以是硬币与君绝,祝君好有所信仰的在冰水里安吉,安吉防火卷帘冷却喷淋水泵接合器日给北京大学
摘要
And you're looking into it 读《看灵魂》有感 作者触景生情,看景的时候像戴了一副有色眼镜,从里面看出自己的倒影来:读者看书,看到那种自己体会到的微妙情感或事件,不免心头震颤――这也是从书里,从作者处看到了自己。于是读者的理解随着名人背景的不同而分化,所谓“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一千个哈姆雷特,正是一千个人的自我与认知的投射。 在一个好故事,一部好小说里,大多数人或事情都有着各自对应现实的投射,经过作者加工和叙述后得以呈现在世人面前。所以人们在读它们时往往感同身受,从各个角度都有理解和共鸣。这又是一种“哈姆雷特”。而如果你去挖一挖作者的经历和背景,你又会发现有趣的现象:作者们常常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观点、特点或偏好呈现在作品当中。 作品是作者思想的产物,是作者们去过的地方,经历过的事情和他们自身观念所集合出的“虚无”。作品往往带有作者的个人色彩。作者写东西,一部分是因为创作的激情和欲望,而这是很私人化的东西。 简?奥斯汀的爱情虽未能如愿,但这位才女经常创作美满的爱情故事。她在作品中实现了自己的愿景,由不完满到完满,人人都爱她写出来的故事。读者们与奥斯汀感同身受,在“虚无”中看见美好并间接地体验它。因此,在作者身上的投射往往也适用于读者。 In memory of 读《巴黎墓地书》有感 在拉雪兹神父公墓,许多灵魂沉睡于此。王尔德墓上布满唇印,波德莱尔墓旁栽满鲜花,而杜拉斯的墓前是各位扫墓者留下的笔。人们大概是希望她在彼世也笔耕不辍。 整个墓园熙熙攘攘,逝者的墓前往往有鲜花,以前墓碑上通常还会有涂鸦。生者和逝者通过这种纪念方式联系了起来,给人以人文关怀的温暖,就仿佛他们从未离开。生命一直不息地流动。 放眼巴黎,乃至整个欧洲,坟墓往往建在住宅旁或城区中,并无什么不吉利的忌讳。而即使是普通人的墓,也往往精心修葺,旁边总有鲜花盛开,石碑和十字架光洁如新。在远处看来,一片墓地倒不像是会有孤魂野鬼出没的地方,更像是一片公园。亲切、平常而美丽。 在那里,所有灵魂都有了合适的栖身之地;在那里,逝者不会感到恐惧;在那里,生活在尘世的生者依旧爱着长眠于此的人。 墓是为了纪念死者而作的。虽然死者并不会知晓身后事,但爱着他的人依旧精心地料理后事,为他扫墓、修缮。墓寄托了死者的存在,生者心理上得到了慰藉:他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可以说,墓是一个象征,连接了生与死,欧洲人们把墓地修建得精美而富有生活气息,与周围景色融为一体,是对生与死这一客观事实的平静接纳。死亡或失去并不悲伤,我们都有以后的路要走。 读《足球:文明人的战争》有感 在《化身博士》中有一句台词“In each of us,‘two natures are at war”,大意就是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两种本性在做着斗争。 这句话还有另一个翻译版本:每个人都徘徊在善与恶之间。我觉得,这两面倒不如释义为“兽性与人性”来得贴切,即本能与后天形成的自我斗争。暴力与文明的斗争就像这样,在每个人的身上贯穿一生。 放眼看,文明与暴力的斗争史不仅贯穿每个人的一生,而且贯穿整个人类历史。本文中提到的欲望出口――足球,在古罗马就变成角斗,万人盛事,对抗,冲撞。不过角斗比现代运动血腥残酷得多,所以随着社会发展它消失了。而现有的运动会在以后也会被视为“野蛮”吗?抑或“残酷”?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的社会越来越文明,大家学会在公共场合压抑自己的生理需要,不随地解手,不高声交谈,而在这看似越发规矩的社会之下,也有不安的因素,像烧开水前默默堆积着的气泡一般汩汩上翻,最终可能会在一个时机爆发。欲望和兽性的诉求只是被掩饰得越来越好,从来没有消失过。 还记得《发条橙》里,主角是个暴力少年,他被捉去做“洗脑”的实验来消除他的暴力倾向。他被打不还手,对性避之不及。然而就像被压住的弹簧,在形变以后终究会弹回来。主角最后本性不改,继续胡作非为。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发条橙》是本问世于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书,然而它抛出的问题依旧悬而未决,“恶”或是暴力能否被消除?今天无论医学还是教育学都不能给我们一个答案。我相信暴力不能,也不可能被根除。它是兽性,也是人性。 如今我们有了如此多的发泄“恶”的出口:竞技体育,漫画,电影,游戏,甚至某些公司里出现供人发泄的沙袋和用来摔的盘子。我们允许血腥猎奇的存在,理解运动比赛时大声的呐喊发泄。我们对于自我的认识更加深入,对自己也更加宽容。 P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