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发展背后的中国经验

“外国学者看中国”系列丛书，用外国人的视角来评述中国、解读中国，让世界，也让我们自己全面客观认识中国的发展成就，深刻了解中国的飞速发展以及中国与世界的互动。

本书是“外国学者看中国”系列丛书的其中一本。行走于中国市场三十余年的日本经济学家、实业家和中清，通过其亲历的中国社会巨大变化，并结合自身对中国的研究，深刻剖析中国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市场潜能，从十二个方面深刻解读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原因，更对当下日本知识分子对中国的误读和所谓“中国崩溃论”进行了犀利的反驳。

和中清，生于1946年，毕业于同志社大学经济学部。曾任大型公司监察法人并经营咨询公司。于1985年创立股份有限公司Inform，任董事长。1991年至今，从事协助日本企业的中国投资及在华业务的工作。自己也直接在中国经营合资企业。 著有《中国市场的解读法》（明日香出版社，2001年）、《中国拯救日本》（长崎出版，2009年）、《被构陷的日中关系》（CROSSMEDIA PUBLISHING）等。另外，多年来他持续通过著书、论文、讨论会等形式对在日本泛滥的引导读者误解中国的恶意信息进行了批判。

第一章  中国经济发展的原因 第一节  和平主义  003 “和平主义”是发展的重要原因  / 003 深切认识到和平来之不易的中国人  / 004 以和为贵  / 006 坚持“ 王道”的中国  / 007 “乐以天下”的中国  / 009 具有崇高理念的“日内瓦”演讲  / 010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 011 第二节  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  015 不能关起门来搞建设  / 015 海外旅游也是“和平主义”和“开放”的体现  / 017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伟大的发明  / 019 贫富差距和希望  / 021 第三节  科学技术的发展  023 重视创新的历史传统  / 023 传统的开拓者精神  / 025 科学技术的发展  / 027 举国致力科技振兴  / 029 1970 年成功发射人造卫星  / 032 进步始于对其他国家的技术研究  / 033 第四节  政治的稳定  036 “快速民主化建议”的戏言  / 036 中国并非独裁国家  / 037 通过一党执政实现中国的稳定  / 038 中国式的民主化  / 039 坚实的政治手腕  / 041 第五节  领导人的理念  043 是一个有信念的人  / 043 后富者的忍耐  / 045 对产生的共鸣  / 046 成果的共享  / 048 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  / 050 从历史中学习，并进行讲述  / 052 亚洲的矜持与骄傲  / 053 第六节  战略的强大与勇气  056 战略变强大的原因  / 056 地理因素  / 057 从零起步  / 058 巨大的人口压力  / 059 务实的政治  / 060 第七节  社会的风土人情  062 科学的进步和海外留学  / 062 中国人的顽强  / 065 管与放的和合  / 066 “没问题”  / 067 “马马虎虎”  / 069 关系社会   / 071 面子社会  / 072 常识所不能预测的发展  / 074 女性在社会上的活跃  / 075 第八节  农村的稳定和农民工的贡献  077 农村社会的稳定  / 077 老实而积极上进的农民工  / 078 第九节  中产阶级的扩大和巨大的市场  081 城市中产阶级的扩大  / 081 世界的市场  / 082 消费支撑经济  / 083 劳动分配率并不低  / 085 统计中没有体现的消费  / 088 第十节  住房建设和需求  092 住房对经济的影响  / 092 巧妙地给过热经济降温的政策  / 093 解读特殊性  / 095 第十一节  经济运营的巧妙  099 社会存量的增大  / 099 新常态  / 100 金融制度  / 102 影子银行的贡献  / 104 战略的投资  / 107 巧妙的分散战略  / 108 经济圈的有机结合  / 112 多元化的企业社会  / 115 私营企业  / 116 第十二节  上海的作用  118 复苏的魔都  / 118 “剧场”式的城市  / 120 上海的活力  / 122 第二章  谁在轻视中国的和平主义？ 第一节  故意制造对立的信息操控及误解  127 七大对立因素  / 127 充斥日本的反华书籍和反华杂志  / 129 谎言带来的混乱  / 130 故意制造“霸权国家”的舆论  / 131 对霸权主义的反驳  / 133 信息操控的背景  / 134 对中国信息的误解  / 136 想当然的贫富差距扩大  / 137 偏颇的正义感  / 139 第二节  对“中国威胁”的政治利用  141 安倍首相参与录制的右翼视频媒体   / 141 对美军的战争协助法案  / 142 关于中国崛起的渲染和利用  / 143 安倍首相撰写的反华书籍  / 145 台湾独立运动知识分子的献金  / 147 媒体对策  / 148 为何安倍政府能持续下去  / 150 在安倍政府下，不推进中日友好更好  / 151 第三节  日本会议和右翼政客  154 对和平友好的努力和妨碍  / 154 由友好转为紧张  / 155 制造中日对立的右翼组织“日本会议”  / 157 宣扬“中国威胁”的学习会  / 159 第四节  历史修正主义教育  160 右倾化的日本  / 160 学校里不教的历史真相  / 162 对侵略历史避而不谈的教科书  / 163 安倍首相的书中提到“历史的捏造”  / 165 第五节  破坏中日友好的靖国神社  168 靖国神社是“另类的神社”  / 170 利用“靖国神社的对立”  / 171 第六节  美国对南海的介入  173 南海问题的实质  / 173 中国与东盟（ASEN）的合作与努力  / 174 美国破坏南海和平  / 176 美国的欺骗性  / 177 第七节  中日两国在钓鱼岛问题上的对立  180 右翼与钓鱼岛  / 180 日本右翼制造的对立  / 181 周恩来与田中角荣的约定  / 182 日本人的信誉遭遇考验  / 185 第八节  对中日友好的建议  187 子孙也应背负十字架  / 187 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镜子  / 188 三个建议  / 189 以德报怨  / 191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192 “浩然正气”的在日本国会的演讲  / 194 对独特性的理解与包容  / 195 报恩之路  / 196 第三章  新时代是什么？中国将走向何方？ 第一节  思考2020 年后的风险  201 “新时代”到底是什么？  / 201 社会的空洞化  / 202 以自我为中心  / 204 高成本社会  / 206 诚实的缺失  / 207 制造业的衰退  / 208 中小企业发展迟缓  / 210 服务业的瓶颈  / 211 财政负担的增大  / 213 第二节  新时代是什么？  215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0 年时的目标  / 215 读懂中国的关键词  / 217 在“五大发展理念”指导下前进的中国  / 218 改革与协调  / 219 社会的理解与接纳  / 220 “和光同尘”  / 221 本质上非常“有人情味”的中国社会  / 222 动摇社会主义根基的腐败  / 224 改革制造业的氛围  / 225 时代的转变  / 226 第三节  解读今后的中国  228 持续成长 走向共同富裕  / 228 极高的潜在增长力  / 229 城市中产阶层  / 231 新消费和服务社会  / 232 中国制造2025  / 235 环境  / 237 新能源汽车大国  / 241 国际上对“中国政治”的评价  / 243 对和平发展道路的理解  / 245 美国威信下降和对中国信任的提高  / 247 扶贫攻坚  / 248 社会安定化  / 250 第四章  为何日本会一蹶不振 第一节  “政治的轻率”和“诚实的丧失”  255 日本从停滞走向没落的七大原因  / 255 缺乏“节操”的国家  / 256 政治的轻率  / 258 世袭  / 260 社会缺乏“认真与诚实”  / 261 第二节  没有“亚洲之矜持”的日本  263 安倍首相在美国国会的演讲  / 263 看美国脸色的政治  / 265 不能与成长的亚洲团结合作的日本  / 266 第三节  债台高筑的日本  268 财政收入的38% 用于偿还债务  / 268 第四节  战略的缺失  272 渴饮盗泉水  / 272 东京单极化集中的经济  / 273 老龄化社会  / 276 第五节  困于内部的社会氛围  277 枪打出头鸟的日本  / 277 待在日本不愿走出去的年轻人  / 279 害怕风险的日本社会  / 281 第六节  应对成长中市场的迟缓  284 对市场的错误解读  / 284 对质量和技术的讲究  / 285 大家一起走就不害怕  / 288 考验自身能力的市场  / 290 参考文献  / 293

    中国人的顽强 笔者在1991 年就感受到了中国的活力，开始与中国交流。 但是，当时周围日本人的反应是“为何是中国呢”。和美国人打交道，在日本会被赞赏，但是和中国人打交道，则被认为是异类。日本是一个重视与周围协调一致，讨厌异类的社会。但是，在中国，人们欣赏“个性”，没有个性甚至会成为被轻蔑的对象。 当时在一家工厂，有一位女员工对支付给自己的工资不满意，去找公司讨说法时，她抱怨的是：“为什么我的工资和他一样？” 笔者就想到“如果不重视自我个性的话”，可能很难在中工作。 了解日本的中国人可能知道，日本社会是有了1、2 然后才有3 的。但是，中国不是这样的。因为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所以必须走在别人前面，才能看到未来。而日本已经有了既定 轨道，所以不用去争抢，只需按顺序排队，就能等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注重个性的中国人，自我主张比较强，晋升的动机也比较强。 中国企业在世界各地进行投资。在非洲的偏远地区也能看到中国人的身影。中国人的性格甚至影响着全球的国际化。中国人是非常顽强的，他们可以吃着方便面，却接近不受影响地走进非洲的施工现场。但是日本人，如果没有温水冲洗马桶的话，就不愿意去海外，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在日本，干净卫生会受到好评。但另一面，却太拘泥于无菌环境，讨厌不卫生，缺乏顽强的生活能力。 日本人的世界越来越窄，但中国人却越来越坚强，成为促进世界经济发展的动力。 管与放的和合 笔者回到日本，在机场等机场巴士，听到“请按照标志线排成两列”的指示时，深深感到，日本社会好比有一个成型的模具，然后将人放进去适应这个模具，形成标准化。 来日本旅游的中国游客大声喧哗和他们的态度会受到日本人的批评，无非是因为日本社会对无法用模具来规范的人产生的疏远心理吧。日本的街道也是非常安静的。乘坐电车的乘客 安静得好像是葬礼守夜时一样。 将人嵌入模具的社会，注重均等，擅长品质管理，在制造方面比较擅长。 但是，这样的社会特别排斥人与人的不同，抹杀个性，缺乏前进的动力。 但在中国，这种模具式的管理并不适用。中国是个“管即停”的社会。但是，接近不管又会乱。腐败问题就是优选的证明。 中国社会的稳定成长是对开放的“放”中产生的“乱”进行管理的结果。给过热经济进行降温的“限令”就是“管”的体现。 在“共同富裕”中，“管”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政治权威、权力就变得重要。“管”是计划经济，“放”则是市场经济。 “管”与“ 放”的“和合”是经济发展的重要原因。 “没问题” 中国人经常说“没问题”，但是日本人听到这句话时却会很困惑。 日本社会是一步一步确认好后，才能向前推进的。没有确认过的话，就不会放心。“没问题”对日本人而言是最令人困惑的说法。 在日本推动事情向前时，如果说“没问题”，恐怕就会被大家看作一个不谨慎的人。因此，在日本文化中，“没问题”是比较异类的说法。 但是，笔者在回顾中国的发展过程时，发现“没问题”也是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将中国的情况与经济发展长期处于停滞状态的日本进行比较，就能明白这句话的意义。在中国也深受好评的日本企业家，松下的创始人松下幸之助先生也说过“先做做看吧”。这句话 与“没问题”是精神相通的。 经过经济高速发展变富裕起来的日本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首先考虑的是风险与问题。笔者连续40 年从事经营咨询方面的工作，在刚刚进入这个行业时，先被教会的是“现状分析”“问题分析”。 分析对方公司所处的环境，花时间对问题进行分析，并列出这些问题，寻找对策和改善方案，笔者在这方面接受了完备的训练。 总结这方面的经验与方法，笔者出版了《经营咨询的方法》这本书。当然，其中总结的方法并非错误，但太拘泥于这些方法，就只能关注到问题，存在无法前行的风险。 太执着于问题，考虑风险，若不实际进行分析的话，就无法着手开始推进，这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然而，想一下改革开放刚刚开始的中国，当时是一个什么情况呢？那是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什么都不明白，大家只能白手起家开始探索的时代；也是一边尝试，一边推进市场经 济的法律、制度、组织、体系完善的时代。 据说，当时的中国最缺乏的就是两类30 万人才：30 万律师和30 万税务官。在那样的社会状况下，即使考虑到风险，很多事情也是无法预测的，甚至连预测的对象也没有。因此，周密的计划只能是画大饼。 即使在适应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其运作方式逐渐变得清晰，中国开始引领世界经济发展时，预测风险也是很困难的。因为中国的发展速度太快，在分析问题的过程中，环境和条件 又发生了变化。 因此，笔者认为通过“没问题”的构想，“边推进边思考问题”是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的一种智慧，也是最棒的词。一边向前推进，一边去思考解决问题的方式。因此中国人擅长于制定对策。如果不向前推进就碰不到问题，也不会产生解决问题的对策。 正如松下先生所说“先做做看吧”。也许正因为有了“没问题”这种想法，中国才会“前进”。 “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和“没问题”是相关联的话。 1991 年，笔者刚开始在中国工作时，尚不能理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意思。社会主义国家和市场经济该如何产生关联，对此不太明白。 当时笔者认为“不去看看，是不会明白的”。 因此，为了了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开始推动了几项事业。一是和上海同济大学进行餐饮合办事业，一是和南京空军上海管理局合办的事业，还有一项是日本室内装修建材销售的事业。和空军方面的合作，当时是租赁上海管理局运营的招待所办公楼。笔者在签合同时，询问上海管理局的局长“这样行吗”，局长的回答只有一句话“没问题”。然后，他又加了一句话“我们军人不说谎”。通过彼此间的合作，局长遵守了承诺。也许在当时，甚至连当事人的局长也未能真正明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意思吧。 军队开始从事经济活动，对局长而言也是一个“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吧。 由于社会体制和社会制度的不同，许多日本企业对到中国投资踟蹰不前。 回顾起来，在当时，日本企业若要在中国进行投资，大多数人会反对，他们会说“无法将资金带回日本了”，“销售的钱肯定收不回来”。 即使是在过去了30 年后的今天，日本企业似乎也仍然存在这样的担忧。 大家认为“马马虎虎”不是一个好词。但是，对犹豫着不敢到中国投资的企业，笔者想说的是“光考虑问题的话，是无法前行的。马马虎虎不就可以了吗？其实，到底有没有问题， 谁也不知道”。 中国有句俗话说“上（国家）有政策，下（老百姓）有对策”。即使有问题，也会有解决的对策。 关系社会 中国是一个“关系社会”，“人际关系”使社会更顺畅。 “关系社会”背后的含义非常深奥，也是“走后门”“腐败”等违反法律、损害社会公平的原因。 虽然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人际关系的重要，在中国和在日本都是一样的。难以解决的问题通过人与人之间的智慧去解决，也是关系社会的要素之一。 人们通过和他人的交往，可以排解孤独，通过建立关系产生一种安心感。“关系”也是帮助人们在社会生活的救生艇。 在我们陷入困难、感到迷茫时，“关系”是给我们带来勇气、推动我们前行的“动力”。中国人在发展关系，建立朋友圈方面的愿望远远比日本人强烈。 中国古语云：“小才不知有缘，不懂用缘；中才知有缘，但不善用缘；只有大才，知缘而且善用缘。”中国人善用缘，甚至连“擦肩而过”都能建立缘分。 这种关系社会的传统，和如今的网络社会息息相关。微信和社交媒体的快速发展，也是源于中国拥有愿意尽可能多交一个朋友的历史传统吧。 在经济活动中，“关系”并非接近是消极因素。拓展朋友圈，可以使经济更活跃，能够更便捷地获取信息，减少时间浪费。在法律、规则的存在感还不太强、信息服务滞后的时代，朋友圈可以起到获取信息的辅助作用。拓展朋友圈的交流活动使餐饮业、礼品消费更活跃，也可以推动经济的发展。当然，与“腐败”相关的恶习、人情也是问题。 从日本的商业思维看，也许中国式在建立“关系”上的努力貌似是在浪费时间。不安排宴席，直接开始进行商业洽谈还可以控制成本。但在这样的社会中，不会有大的拓展。这是因 为在日本人看来浪费时间的宴席，同时也是交换信息的场所，是经济发展的润滑剂，这支撑着“关系社会”的发展。 常识所不能预测的发展 美国和日本的媒体人常常根据自己的知识和经验进行推断，对中国的事情经常持批评的论调，却未能用发展的眼光看中国。 其中一个案例就是被称为“鬼城”的鄂尔多斯。2012 年美国的《时代》杂志报道了鄂尔多斯的“鬼城”。日本的一部分媒体也跟风进行嘲讽。采访中国高铁的日本报纸这样报道贵 州省的贵定县车站：“乘务员比乘客还多的车站。”并评论说“中国的高铁梦想变成泡影”。 笔者亲自走访了鄂尔多斯的康巴什新区和贵州省的贵定站，之后在《日中论坛》的专栏中，写下这样一段话：“ 鄂尔多斯将成为世界有名的美丽城市。粤港澳大湾区的发展将会使去世界自然遗产城市桂林和荔波的游客人数增加，农民工乘坐高铁将使贵定县车站的乘客人数增加。” 若要对“鬼城”进行评价，需要花时间考虑其发展至今的过程，以及城市的经济、环境等多方面的要素，并且需要花时间对整个城市环境进行考察。被大家嘲笑为“鬼城”的康巴什新区，如今居民人数在增加，城市面貌也发生着变化，这是情理之中的。鄂尔多斯市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现在在中国城市中也名列前茅。爱面子促成了康巴什新区的建设，同时也让政府不会对“鬼城”弃之不顾。 但是，美国和日本的媒体一叶障目，却嘲笑中国发生的各种事情，持续传播一些误导读者的信息。若要谈鄂尔多斯，需要预测10 年后、20 年后的情况再下结论。等到那个时候，曾 经被嘲笑的城市建设会被认为是先见之明。 女性在社会上的活跃 支撑中国发展的另一个因素是女性在社会上非常活跃。中国和日本很明显的一个差异是女性积极活跃于职场之中。在中国，女性活跃于各行各业中，且处于很重要的位置，这使社会 和经济更具活力。 效果之一就是家庭的收入。从就业人员的人均工资来看，中国和日本还存在较大的差距。但若以家庭为单位来看的话，差距就缩小很多，这是因为中国的女性大多作为正式员工在工 作。家庭收入增加了，购买力也会增强，生活方面也会更加从容。在日本，家庭主妇的比例较高，女性就业者很多并非全职员工，而是以打短工、派遣和临时工的形式在工作。 现今的日本政府也将“女性在社会上的活跃”作为政策的议题之一。但是，这大多是为了选举提出的口号，真正付诸实践的非常少。在政府的支持者中，右翼分子、国粹主义者非常 多，他们仍然保留着“女性持家是一种美德”的传统思想。因此，“女性在社会上的职业发展”是实践不足的。 双职工家庭有双份收入会让生活更从容。在中国，夫妇双方即使有一方暂时失业，另一方的收入也可以暂时维持生活。 但在日本，如果丈夫失业了，因为无法偿还住房贷款，房子被收走的例子也并非罕见。中国和日本在这点上有所不同。在中国，女性的生育、产假都能得到保障，而在日本，休产假的人在职场上可能会感到比较难为情。 如果能有双份收入维持家庭生计，丈夫或妻子也能为了更好的职业发展，挑战新工作，创业时的心理压力也会小很多。这种情况也能成为支持大众创业，使私营企业数量增加，促进 经济增长的一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