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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台的春昼/郁达夫散文经典

钓台的春昼/郁达夫散文经典

  • 字数: 230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
  • 作者: 郁达夫
  • 出版日期: 2018-02-01
  • 商品条码: 9787533773007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218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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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丛书基本选用作家首次发表或首次结集的作品,各篇原始出处,均在标题页通过注释予以说明,以便有心的读者查证。 在文字上,本丛书严格尊重原作,保留了特殊历史条件下的特殊表达方式与作家个人的特殊表达习惯,书中涉及的外国人名、外文著作中译名以及有名词等基本未做改动,以帮助读者了解作品原貌,增加读者阅读的历史感。因此,文章部分用语习惯、标点使用等可能与现行通例不同,请读者阅读时注意鉴别。 关于现代散文,前人所做选本亦多有参照,受惠良多,但对选本再做说明,有叠床架屋之嫌,故均从略,只在此默默谢过。
内容简介
《钓台的春昼》是郁达夫写于三十年代的有名游记散文。本书以《钓台的春昼》为题,精选整理了郁达夫的一些散文游记,按一定的线索和主题,结册成篇,从中可以欣赏到郁达夫散文的优美文字和特色,体会当时作者的心境和描写的手法。
作者简介
郁达夫(1896年12月7日-1945年9月17日),男,原名郁文,字达夫,幼名阿凤,浙江富阳人,中国现代作家、革命烈士。郁达夫是新文学团体“创造社”的发起人之一,一位为抗日救国而殉难的爱国主义作家。在文学创作的同时,还积极参加各种反帝抗日组织,先后在上海、武汉、福州等地从事抗日救国宣传活动,其文学代表作有《怀鲁迅》、《沉沦》、《故都的秋》、《春风沉醉的晚上》、《过去》、《迟桂花》等。?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八月二十九日,郁达夫被日军杀害于苏门答腊丛林。195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追认郁达夫为革命烈士。1983年6月20日,民政部授予其革命烈士证书。
目录
摘要
    还乡记
     一
     大约是午前四五点钟的样子,我的过敏的神经忽而颤动了起来。张开了半只眼,从枕上举起非常沉重的头,半醒半觉的向窗外一望,我只见一层灰白色的云丛,密布在微明的空际,房里的角上桌下,还有些暗夜的黑影流荡着,满屋沉沉,只充满了睡声,窗外也没有群动的声音。
     “还早哩!”
     我的半年来睡眠不足的昏乱的脑经,这样的忖度了一下,将还有些昏痛的头颅仍复投上了草枕,睡着了。
     第二次醒来,急急的跳出了床,跑到窗前去看跑马厅的大自鸣钟的时候,心里忽而起了一阵狂跳。我的模糊的睡眼,虽看不清那大自鸣钟的时刻,然而第六官却已感得了时间的迟暮,八点钟的快车大约总赶不到了。
     天气不晴也不雨,天上只浮满了些不透明的白云,黄梅时节将过的时候,像这样的天气原是很多的。
     我一边跑下楼去匆匆的梳洗,一边催听差的起来,问他是什么时候。因为我的一个镶金的钢表,在东京换了酒吃,一个新买的爱而近,去年在北京又被人偷了去,所以现在只落得和桃花源里的乡老一样,要知道时刻,只能问问外来的捕鱼者“今是何世?”
     听说是七点三刻了,我忽而衔了牙刷,莫名其妙的跑上楼跑下楼的跑了几次,不消说心中是在懊恼的。忙乱了一阵,后来又仔细想了一想,觉得终究是赶不上八点的早车了,心地倒渐渐地平静了下去。慢慢的洗完了脸,换了衣服,我就叫听差的去雇了一乘人力车来,送我上火车站去。
     我的故乡在富春山中,正当清冷的钱塘江的曲处。车到杭州,还要在清流的江上坐两点钟的轮船。这轮船有午前午后两班,午前八点,午后二点,各有一只同小孩的玩具似的轮船由江干开往桐庐去的。若在上海乘早车动身,则午后四五点钟,当午睡初醒的时候,我便可到家,与闺中的儿女相见,但是今天已经是不行了。(是阴历的六月初二。)
     不能即日回家,我就不得不在杭州过夜,但是羞涩的阮囊,连买半斤黄酒的余钱也没有的我的境遇,教我哪里更能忍此奢侈。我心里又发起恼来了。可恶的我的朋友,你们既知道我今天早晨要走,昨夜就不该谈到这样的时候才回去的。可恶的是我自己,我已决定于今天早晨走,就不该拉住了他们谈那些无聊的闲话的。这些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话?这些话也不知有什么兴趣?但是我们几个人愁眉蹙额的聚首的时候,起先总是默默,后来一句两句,话题一开,便倦也忘记了,愁也丢了,眼睛就放起怖人的光来了,有时高笑,有时痛哭,讲来讲去,去岁今年,总还是这几句话:
     “世界真是奇怪,像这样轻薄的人,也居然能成为中国的偶像的。”
     “正唯其轻薄,所以能享盛名。”
     “他的著作是什么东西?连抄人家的著书还要抄错!”
     “唉唉!”
     “还有××呢!比××更卑鄙,更不通,而他享的名誉反而更大!”
     “今天在车上看见的那个犹太女子真好哩!”
     “她的屁股正大得爱人。”
     “她的臂膊!”
     “啊啊!”
     “恩斯来的那本《彭思生里参拜记》,你念到什么地方了?”
     “三个东部的野人,
     三个方正的男子,
     他们起了崇高的心愿,
     想去看看什,泻,奥夫,欧耳。”
     “你真记得牢!”
     像这样的毫无系统,漫无头绪的谈话,我们不谈则已,一谈起头,非要谈到块垒消尽,悲愤泄完的时候不止。唉,可怜的有识无产者,这些清谈,这些不平,与你们的脆弱的身体,高亢的精神,究有可补?罢了罢了,还是回头到正路上去,理点生产罢!
     昨天晚上有几位朋友,也在我这里,谈了些这样的闲话,我入睡迟了,所以弄得今天赶车不及,不得不在西子湖边,住宿一宵,我坐在人力车上,孤冷冷的看着上海的清淡的早市,心里只在怨恨朋友,要使我多破费几个旅费。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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