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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志.土地之痒

乡村志.土地之痒

  • 字数: 38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 作者: 贺享雍
  • 出版日期: 2019-07-01
  • 商品条码: 9787541154683
  • 版次: 2
  • 开本: 16开
  • 页数: 364
  • 出版年份: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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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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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志系列小说从多个角度切入,时间跨越新中国成立前后至今七八十年,表现农民最关心的、与农村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问题,综合起来看,较为全面、立体地反映了时代巨变的过程及其影响,易于引起广大农民的共鸣,同时对于在新时期认识和处理农村问题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内容简介
本书是《乡村志》系列的第一部,描写的是当代中国农村的土地问题。作品通过贺家湾村民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中,所经历的对土地从衣食之源的“命根子”,到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再到意欲割掉但又不那么容易割去的“尾巴”的三种不同关系的变化,和他们在土地上的奋斗,以及对历史的追溯,折射出改革开放三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内中国农村土地变迁的历史和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农民的生存状态,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农村土地变化历程以及其对农民心灵的震荡,做了形象的描绘。全书融时代的风云变幻和农民日常生活于一体,既注重时代的宏观变化对农民微观生活的影响,由注重微观生活对宏观世界的折射;在对现实生活做真实反映的同时,对影响人们行为的风俗习惯(节日庆典)、宗教信仰、神话传说等民间文化也进行了深入挖掘。
作者简介
贺享雍,男,1954年4月生于四川省渠县屏西乡一个农民家庭,当过四十年农民,任过乡“八大员”,乡党委副书记,县委组织部党员电化教育副主任,县教育局副书记、副局长等职务,现为渠县人民政府督学。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迄今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3部,长篇小说10余部,散文随笔集3部,被四川文学界誉为继周克芹以后,四川拥有实力的乡土文学作家。
目录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
摘要
    天还没有亮,贺世龙就像耗子一样,摸摸索索地起了床。他记得昨天晚上睡觉时,衣服就脱到床里边的,伸手摸了半天却没摸着,倒把女人李春英弄醒了。李春英困得正香,她吃力地觑开眼睛,朝窗外瞄了一眼,然后又翻了一个身,这才嘟嘟哝哝地问:“才擦粉粉儿亮,起来做啥子?”贺世龙不爱多说话,一边摸自己的衣服,一边回答女人:“反正困不着,在床上压床板啥子?”李春英问:“惦念着啥子困不着?”说完又补了一句,“又不出去偷哪个的!”贺世龙被女人问住了,他想老老实实回答,又怕女人笑话,于是就说,“怎么不是欠到啥子!一眯到眼睛就做梦,一会儿梦到这个,一会儿梦到那个,陈古八十年的事都涌到脑壳里来了。”说完怕女人又追问扯了些啥子混老二,于是急忙岔开话题,问,“我的衣服裤子呢?昨晚上我脱到床上的,怎么不见了?”李春英听见问,把身子翻过来,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晓得你放到哪里了,你各人划根洋火看嘛!”贺世龙所在的贺家湾,早在几年前就通了电,却是三天两头停。有时一停就是一两个月,那电灯就像聋子的耳朵——配盘,因此家家户户,都得备了煤油、火柴,以备不时之需。老百姓编了两句话,骂那供电的部门:“供电所,供个球,牵起电灯点洋油!”十分难听。贺世龙听了李春英的话,侧过身子,果然在床头柜子上摸到了火柴,划燃,点着了煤油灯。煤油灯是用儿子贺兴成读书时用过的一只墨水瓶做的,用火纸搓的灯芯,加上昨晚灯芯结了灯花,此时灯火昏黄,摇曳不定,给人一种蒙眬虚幻的感觉。贺世龙终于找到了他的衣服裤子,原来被他用脚蹬到李春英那头去了。他朝前俯过身子,把皱成一团的衣服裤子拿过来,先把褂子套在身上,然后跳下床,一边往腿上套裤子,一面急急地走到尿桶旁边,掏出裆里的家伙,对着尿桶便冲刷起来。那尿桶就放在柜子前边的角落里,经贺世龙一阵酣畅淋漓的冲刷,一股尿臊味儿马上便如林子里受惊的鸟儿,在屋子里狂飞乱舞。贺世龙撒完尿,将那玩意儿抖了几下,舒服地打了一个尿噤。顿时,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顿觉一阵轻松。这才将裤子提上来,抄紧裤腰,用一根布带子系紧,也没趿鞋,便赤着一双蒲扇般的大脚,往歇屋外面走。走到堂屋里,从屋角摸到那把新打的月儿子冬瓜锄,正准备去开大门,忽然又想到了啥,重新返回来,把头伸进歇屋里对李春英吩咐道:“早点把兴成和兴仁喊起来哟,现在莫得人来催工了哦!”李春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故意说:“起来这么早做啥子?往常起来晚了,倒说要扣工分,现在又不扣工分了,三不打时的,还不兴叫他们困点宴瞌睡!”贺世龙听了女人的话,有些生气了,说:“不扣工分,你以为就没有活路了?叫兴成把前后阳沟的肥泥巴起出来,找个地方堆起,然后把灶屋门前那个凼凼跟老子再挖大些,以后好把牛吃不完的草和牛粪一起倒在里面沤肥!叫兴仁把牛儿牵出去吃点露水草,好长膘……”李春英听到这里,忍不住在被窝里笑了,却假意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打断贺世龙的话说:“你成贺世忠来了!还有没有啥子?要安排就安排完!”贺世龙一听这话,有些噎住了。他本来还要对李春英说,让兴仁一边放牛一边捡点野粪,狗屎箢篼(一种竹具,常用于挑土)他都补好了,就放在牛圈的墙脚下。但一听李春英的话,默倒是自己给娃儿指派了那么多活路,当娘的有些不安逸了——那当娘的,哪个又不惯着娃儿呢!于是,贺世龙只好翻了一会儿眼睛,就再没说啥,打开大门出去了。路过牛圈时,顺手提起了墙下的狗屎箢篼。李春英听着男人开大门的声音,又听见那一双蒲扇似的赤脚踏在地上的踢踏声,忍不住在那铺盖窝窝里悄悄地笑了。自己的男人,她还不晓得他的肚子里有几根蛔虫?丈夫睡不着瞌睡,都是那分地给闹的!分地怎么闹的?先不先,自然是因为弄不明白,这地得不得分、又会怎么分,肚子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那肚子里像有根绳绳绊着,当然困不安稳了!现在却是因为地已经分到了手,明明白白摆在那儿,心里犹如哑巴捡到一坨金子——说不出的快活,因此也困不着了!那李春英想到这里,便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说:“地呀,地呀,你硬是比那痛心肝的幺儿子还让人牵挂呢!”然后也翻身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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