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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自选集限量精装珍藏版套装共9册

季羡林自选集限量精装珍藏版套装共9册

  • 装帧: 简装
  • 出版社: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作者: 季羡林
  • 出版日期: 2019-08-01
  • 商品条码: 9789900413783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1000
  • 出版年份: 2019
定价:¥423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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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季羡林先生是有名的语言学家、佛学家、印度学家、翻译家,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研究专家,作家,在佛经语 言、佛教史、中印文化交流史、印度文学和比较文学等众多领域,成果丰硕,著作等身,是国内少数几位被誉 为"学术大师"的学者之一。
作者简介
季羡林先生亲历,期间自然也遭遇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阶层难以逃脱的厄运。但是作者从中仍然保留了自我, 那些阅读的时光如同暗夜中的星光,点亮了作者前进的道路。
目录
《我的小学和中学》
《清华园日记》
《留德十年》
《因梦集》
《新生集》
《朗润集》
《集外集》
《牛棚杂忆》
《天竺心影》
摘要
    我的小学和中学
     小引
     最近几年,我逐渐注意到,校内外的许多青年朋友对我的学习历程颇感兴趣。也许对我的小学和中学更感兴趣。在这方面,蔡德贵先生的《季羡林传》和于青女士的《东方宏儒季羡林》,都有所涉及,但都由于缺少资料语焉不详。我自己出版了一部《留德十年》,把在哥廷根大学的学习过程写得比较详细。另一部书《清华园日记》即将出版,写的是四年清华大学读书的情况。至于小学和中学,前后共有十几年,都是在济南上的,除了在一些短文里涉及一点以外,系统的陈述尚付阙如。这似乎是一件必须加以弥补的憾事。
     我现在就来做这件事情。
     我在济南共上过五所中小学,时间跨度是从1918年至1930年,绝大部分时间是军阀混战时期,最后两年多是国民党统治,正是人民生活最不安定的时期。我叙述的主要对象当然会是我的学习情况,但是其中也难免涉及社会上的一些情况。这对研究山东现代教育史的学者来说当然会有些用处,即使对研究社会史的人也会有些参考价值。
     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写这样的文章呢?
     原因就在眼前。我今年已经是九十晋一。查遍了季氏家谱,恐怕也难找出几个年龄这样老的人。可是我自己却并没有感受到这一点。我还正在“老骥伏枥,志在万里”哩。从健康情况来看,尽管身体上有这样那样的病――我认为,这是正常的;如果一点病都没有,反而反常――但没有致命的玩意儿。耳虽半聪,目虽半明,但脑袋还是“难得糊涂”的,距老年痴呆症还有一段距离,因此,自己就有点忘乎所以了。总认为,自己还有很多题目要做,比如佛教目前的大乘起源问题,稍有点佛教常识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重大的课题。但是,中国以及世界上其他一些国家研究佛教史的学者无虑数百人,却没有哪一个人对大乘起源问题能讲出一个令人信服的道理来,多数是隔靴搔痒,少数甚至不着边际。我自己想弥补这个缺失有年矣,已经积累了一些资料。最近我把资料拿出来看了看,立刻又放下,不由地叹上一口气,好像晚年的玄奘一样,觉得办不到了。再像七八年前那样每天跑上一趟大图书馆,腿脚已经不灵了;再看字极小的外文参考书,眼睛也不济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有废书兴叹,即使志在十万里,也只是一种幻想了。
     可我又偏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每天不写点什么,不读点书,静夜自思,仿佛是犯了罪。现在,严肃的科研工作既然无力进行了,但是记忆还是有的,而且自信是准确而且清晰的。想来想去,何不把脑袋里的记忆移到纸上来,写一写我的小学和中学,弥补上我一生学习的经历呢?
     这就是我写这几篇文章的原因。以上这些话就算是小引。
     2002年3月3日
     回忆一师附小
     学校全名应该是山东省立第一师范附属小学。
     我于1917年阴历年时分从老家山东清平(现划归临清市)到了济南,投靠叔父。大概就在这一年,念了几个月的私塾,地点在曹家巷。第二年,就上了一师附小。地点在南城门内升官街西头。所谓“升官街”,与升官发财毫无关系。“官”是“棺”的同音字,这一条街上棺材铺林立。大家忌讳这个“棺”字,所以改谓升官街,礼也。
     附小好像是没有校长,由一师校长兼任。当时的一师校长是王士栋,字祝晨,绰号“王大牛”。他是山东教育界的有名人物。民国一创建,他就是活跃的积极分子,担任过教育界的什么高官,同鞠思敏先生等同为山东教育界的元老,在学界享有盛誉。当时,一师和一中并称,都是山东省立重要的学校,因此,一师校长也是一个重要的职位。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学生眼中,校长宛如在九天之上,可望而不可即,可是命运真正会捉弄人,在16年以后,在1934年,我在清华大学毕业后到山东省立济南高中来教书,王祝晨老师也在这里教历史,我们成了平起平坐的同事。在王老师方面,在一师附小时,他根本不会知道我这样一个小学生,他对此事,决不会有什么感触。而在我呢,情况却迥然不同,一方面我对他执弟子礼甚恭,一方面又是同事,心里直乐。
     我大概在一师附小只待了一年多,不到两年,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换过一次教室,足见我在那里升过一次级。至于教学的情况,老师的情况,则一概记不起来了。专享的残留在记忆中的一件小事,就是认识了一个“盔”字,也并不是在国文课堂上,而是在手工课堂上。老师教我们用纸折叠东西,其中有一个头盔,知道我们不会写这个字,所以用粉笔写在黑板上。这事情发生在一间大而长的教室中,室中光线不好,有点黯淡,学生人数不少。教员写完了这个字以后,回头看学生,戴着近视眼镜的脸上,有一丝笑容。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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