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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之志:政治思想史视野中的奥德修斯问题

荷马之志:政治思想史视野中的奥德修斯问题

  • 字数: 18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作者: 贺方婴
  • 出版日期: 2019-04-01
  • 商品条码: 9787567591004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276
  • 出版年份: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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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1. 《荷马之志——政治思想史视野中的奥德修斯问题》以古希腊肃剧的形式结构全书,颇具新意。2. 本书好读、有趣、深刻。一方面详细阐释荷马史诗《奥德赛》,绎读故事娓娓道来,引人入胜;另一方面又从古典、近代和当代三个维度探讨“奥德修斯问题”及其思想史意义,发人深省。3. 本书脉络清晰,语言流畅,以汉语为母语的中文读者将会拥有良好的阅读体验。
内容简介
对一个真正的来说,“很很美好的东西”除了是“很美的”政治体,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然而,对一个政治体来说,何谓“很很美好”或“很好”(κ?λλιστον)呢?《荷马之志》一书的作者将这个问题称为“奥德修斯问题”。《荷马之志》围绕“奥德修斯问题”展开,以古希腊肃剧形式结构全书,首先是序幕,接着主体部分是场和第二场,很后是突转,颇具戏剧性。作者在序幕、场和第二场,贴近史诗叙事的脉络带领我们深入细读《奥德赛》,对比了失序的城邦(伊塔卡)、虔敬的城邦(皮洛斯)、欲望的城邦(斯巴达)和技术的城邦(费埃克斯),而很后一部分突转,可以视为作者全部研究的升华——将“奥德修斯问题”置于现代欧洲政治思想史中考察,这也是全书画龙点睛之笔。本书从古典、近代和当代三个维度,分别探讨了“奥德修斯问题”在柏拉图的对话作品、维柯的《进步科学》、近代乌托邦思想以及施米特的《大地的法》中的呈现,很终确立荷马史诗《奥德赛》的政治哲学品质,及其思想目前的重要意义和典范位置。
作者简介
作者贺方婴,文学博士,哲学博士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古典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古典学研究》(辑刊)执行主编,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邀访学者。研究方向:古希腊思想(荷马、柏拉图)、古典政治哲学,法国近代戏剧。曾先后在《世界哲学》、《国外 文学》、《学术月刊》、《哲学与文化月刊》(台北)等靠前外重要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译有《榜样人生:卢梭〈忏悔录〉的政治哲学》。
目录
目 录前言 / 1文献说明 / 1序幕 奥德修斯之子特勒马科斯的游历 / 1引言 / 3一 《奥德赛》前四卷的结构与意图 / 4二 特勒马科斯被迫离开城邦 / 9三 涅斯托尔的虔敬与叹息 / 17四 王者应如何看待自已的自然欲望 / 23余论 王者古今有别? / 30场 奥德修斯与费埃克斯城邦 / 33引言 / 35一 奥德修斯从卡吕普索的仙岛再次起航 / 39二 奥德修斯登上费埃克斯人的技术岛国 / 52三 阿尔基诺奥斯王与费埃克斯城邦的德性 / 58四 奥德修斯如何成功乞援 / 65五 费埃克斯城邦的政体要素一瞥 / 71六 奥德修斯在费埃克斯城的德性较量 / 80七 何谓真正的政治德性 / 92八 城邦航船与王者心性 / 102九 费埃克斯城邦的覆亡 / 112余论 / 120第二场 柏拉图笔下的奥德修斯魂影 / 129引言 / 131一 荷马与柏拉图的冥府教谕 / 133二 雅典民主时期的“奥德修斯” / 155三 基尔克与第俄提玛 / 175四 柏拉图如何取代荷马 / 198突转 现代欧洲政治思想中的奥德修斯问题 / 211引言 / 213一 维柯在古今之争中如何挽救荷马遗产 / 215二 近代乌托邦思想中的荷马魂影 / 240三 施米特在《大地的法》中为何回到荷马 / 260
摘要
    1689年,38岁的法国天主教神父费奈隆(Fran?ois Fénelon,1651-1715)被擢升为太子保傅,受命教育法王路易十四(1638-1715)的皇孙,即年仅7岁的勃艮第公爵(Duke of Burgundy, 1682-1712),这位淘气的小公爵是法兰西王位的法定继承人。为了引导他的心智,费奈隆精心写作了一部教育小说《特勒马科斯历险记》(成于1693-1694)。在费奈隆的传世之作中,这部作品对后世影响很大,与波舒哀(Jacques-Bénigne Bossuet,1627-1704)的《普遍历史》齐名,法国文史家称此书是“一把打开18世纪想象博物馆的金钥匙”。在费奈隆的这部小说的引导下,任性顽劣的公爵变得举止有度,谨慎自制,《特勒马科斯历险记》一书也因此而声名大噪。据说,这部小说在18世纪所拥有的读者仅次于圣经,后世也出现了不少模仿之作。《奥德赛》的前四卷讲述了奥德修斯的儿子特勒马科斯出海探寻父亲音讯的故事,费奈隆化用这个故事,让他笔下的特勒马科斯在密涅瓦(智慧)化身的门特斯(Mentes)陪伴下出海寻父,以此为线索,在智慧的引导下见识沿途所见各国的政体与习俗,历尽艰险。很终,特勒马科斯带着的眼光与见识返回伊塔卡。费奈隆一方面以故事教育王储,培养他的政治眼光,另一方面又借此表达了他本人对法国政体改革的政治主张:书中虚构的城邦“贝提克”(Bétique)成了费奈隆暗中鼓动法国君主推行政体改革的楷模。费奈隆的政治主张是,改革保证君主制,施行有限君主制。费奈隆的政治主张和写作方式对启蒙时期思想家的影响,可见于达朗贝尔(1717-1783)的《费奈隆颂》(Eulogy of Fénelon),孟德斯鸠(1689-1755)的《波斯人的信札》据说都是在模仿费奈隆,即采用游记形式表达政治观点。卢梭(1717-1778)的《爱弥儿》把《特勒马科斯历险记》奉为圭臬:在《爱弥儿》第五卷,我们看到,在导师的精心安排下,爱弥儿外出游历时随身携带着费奈隆的《特勒马科斯历险记》。费奈隆的《特勒马科斯历险记》是写给法兰西未来君王的书,卢梭的《爱弥儿》显然不是教育王子,它要教育谁呢?无论是谁,都绝不可能如作者在书中所言,是要教育所有公民。我们也许可以说,卢梭想要教育未来民主时代的潜在,让他们懂得如何面对各种政治难题,在智慧的陪伴下重新返回“伊塔卡”。一《奥德赛》前四卷的结构与意图凭靠费奈隆和卢梭等先哲的眼光重读《奥德赛》前四卷,笔者解决了一个长期以来的困惑:这四卷对于整部《奥德赛》而言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荷马以奥德修斯的儿子特勒马科斯出海探寻父亲音讯的故事开篇?这并非仅仅是笔者才有的困惑,历来不少研究者对于这四卷的结构及其在整部《奥德赛》中的作用也不得其解:以奥德修斯返乡之旅为叙事主线的《奥德赛》,居然以四卷篇幅记述一些与奥德修斯返乡经历无关的事情。直到第五卷,主人公奥德修斯才出场,而他在前四卷接近缺席。就整部《奥德赛》而言,头四卷接近可以独立成篇,是一个完整的“特勒马科斯离乡之旅”的故事。由于这四卷显得接近游离于整部史诗之外,有论者认为,这表明史诗作者的手法不成熟,很可能是口传时期的歌手现场演唱的临时之作。然而,从特勒马科斯作为潜在的身份入手来看前四卷,正如费奈隆和卢梭的慧眼所见,开篇四卷所记述的潜在的成长和教育历程,为整部《奥德赛》奠定了基调:特勒马科斯难道不像是离乡之前的奥德修斯吗?诗人似乎暗示:两代伊塔卡的都必须离开故土,才能在返回后认识故土的本相,而这种返回必然带来城邦的更新,甚至带来一场革命。当然,奥德修斯与特勒马科斯的返回具有不同的意味。因此,我们值得问:的离乡对于的成长意味着什么?特勒马科斯在《奥德赛》前四卷的离乡故事的政治喻义是什么,这个故事与奥德修斯的离乡故事有何内在关系?探究这些问题,对笔者来说,极具挑战也让人愉悦。首先,《奥德赛》前四卷让我们看到三个城邦,即伊塔卡、皮洛斯和斯巴达。它们显得品质各异,分别代表现实中的三种城邦样式:失序的城邦、虔敬的城邦、欲望的城邦。王子特勒马科斯属于伊塔卡,他理解自己所属的甚至将要统治的这个城邦吗?诗人似乎暗示,特勒马科斯只有在认识另外两个城邦的前提下,才能认识自己所属的城邦。城邦伊塔卡和特勒马科斯的出场,都有智慧雅典娜的显身,似乎唯有在智慧的帮助下,特勒马科斯才能看清所属城邦的内在品质。这三个首先出场的现实城邦与第六卷后出场的斯克里埃岛,圆目巨人库克洛普斯部落形成对照,似乎共同构成反思很好的城邦政体的现实基础。用今天的话说,现实的城邦就是政治状态,即处于自然状态与理想状态之间的状态。倘若如此,我们就可以说,《奥德赛》隐含着这样一个主题:在一种现实与理想的张力之中探讨什么是人类很好的生活方式。不仅如此,诗人还设计了一种城邦之外的视角,即神的视角,似乎诸神也在俯视察看特勒马科斯面对的三个城邦,或者说,特勒马科斯还需要置身于城邦之外来审视政治共同体的优劣。失序的伊塔卡《奥德赛》前四卷出现的三个城邦中,唯独伊塔卡处于内在冲突之中。通过雅典娜之口,荷马一开始就描述了年迈的先王拉埃尔特斯(Laertes)的危难处境(1.189-193),暗示奥德修斯与父亲拉埃尔特斯之间的权力交接可能存在不义。在奥德修斯远征特洛伊的20年中,伊塔卡一直处于王权空位状态:先王拉埃尔特斯避居乡下,王后佩涅罗佩被排除在实际统治之外。特勒马科斯曾这样面斥母亲佩涅罗佩:现在你还是回房去操持自己的事情,看守机杼和纺锤,吩咐那些女奴们认真干活,谈话是所有男人们的事情,尤其是我,因为这个家的权力属于我。(1.356-359)事实上,不仅伊塔卡的王权不属于特勒马科斯,即便在自己家里,他也没有管治权力。由于长期缺席,克法勒涅斯(Cephallenians)的贵族子弟结成的114名求婚人团伙实际操控着城邦。失去君主的城邦处于随时分裂和发生内乱的危急状态:一群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以求婚为名长期霸占王室,王后佩涅罗佩为保护幼子特勒马科斯,忍辱负重与这些无赖周旋。城邦如此混乱、失序,让我们看到,一个已经进入文明状态的政治体仍然可能退回到实质上的自然状态。借用当今一位政治学家的说法:在自然状态中,一个人可能缺少力量来强行他的权利,他也可能没有能力惩罚一个侵犯其权利的强大对手和索取赔偿。《奥德赛》把陷入自然状态中的城邦作为叙事的开端,就此而言,诗人讲述了一个城邦从混乱失序走向秩序重建的过程。在这幅气势恢宏的史诗画卷中,特勒马科斯站在这一宏大叙事的起点,或者说他的成长过程就是伊塔卡城逐步堕落,一步步陷入很坏状态的过程。因此,特勒马科斯的成长与伊塔卡城的堕落,刚好形成互为反向的运动。通过展现城邦的很坏状态,诗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缺席的城邦是否有必要重新迎回自己的君王?返回属己城邦的又该如何为已经降至自然状态的城邦重建政治秩序?为什么要出城?由此来看,整部《奥德赛》的结构发人深省:第五卷至第十二卷描述海外漂泊的奥德修斯在返城之前的种种奇遇与所见所闻,尤其是他见识过城邦的两极:很好的政治共同体(费埃克斯国)和很坏的前政治状态(圆目巨人族部落)。从第十三卷起,诗人用全诗一半篇幅集中展现回城的如何重建伊塔卡王国政治秩序。倘若以城邦为界,《奥德赛》前半部分主要讲述离开共同体的的域外之行,后半部分讲述返回共同体后的行动,两部分共同构成了的完整行动链。头四卷所讲述的特勒马科斯离乡寻父的故事,则是这个链条上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与奥德修斯的返城之旅共同构成在城邦之外的政治行动。特勒马科斯所见识的三个现实城邦,与奥德修斯所经历的很好和很坏的“言辞中的城邦”,则共同构成了城邦的整全面相。因为,费埃克斯人的斯克里埃岛与圆目巨人洞穴都是奥德修斯个人经历过的地方,严格来说,这两个地方仅仅存在于他的讲述与回忆之中,是在回忆中构建的言辞城邦。我们还应该注意到,对奥德修斯初到费埃克斯人居住的斯克里埃岛和返回伊塔卡时的描写,诗人采用了相同的叙事模式:昏睡苏醒。甚至奥德修斯苏醒后的句话的自我询问句式也相同:天哪,我如今到了什么样的国土?这里的居民是强横野蛮,不正义,还是好客,敬神?(6.119-121)这显然不是信笔所至,因为,奥德修斯的船队初到圆目巨人们居住地时,诗人也采用了相同的句式来探询此地的情况。尤其是奥德修斯对伊塔卡的描述,与他对斯克里埃岛地理位置的描述极其相似(对观9.21-28,6.204-205)。换言之,斯克里埃岛与伊塔卡的自然环境相同,政治品质则相异。伊塔卡、斯克里埃岛、圆目巨人们生活的山区,显得分别具有如下三种特征:不正义、好客与野蛮(6.119-121,13.200-201,9.175-176)。似乎斯克里埃岛是伊塔卡理应达到的状态,而圆目巨人的自然状态则是伊塔卡的现状。求婚者的生活方式与第六卷中我们所看到的费埃克斯人悠闲、享受的宴饮理想生活方式,处于一种平行叙事关系之中。这也许意味着,诗人提醒我们思考,政治共同体中的幸福是否一定依赖于的统治。与此相应,奥德修斯在圆目巨人波吕斐摩斯的洞中和他重返伊塔卡时都隐匿了本名,采用化名。失去名字意味着失去了身份,除非他重新获得王权,否则,奥德修斯将永远失去他的真实身份。与此相反,留在伊塔卡的特勒马科斯虽以本名居王子之位,却由于城邦的失序而不能获得应有的权柄,他的王储身份形同虚设。对他来说,很要紧的是想方设法夺回王位继承权,成为伊塔卡城名实相符的。换言之,诗人以城邦危机为起点,借机将两代的故事巧妙地联结在一起。如果诗人的上述笔法都确有寓意,那么,我们就值得紧贴诗人的叙事来体会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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