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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未来我不想去/钱佳楠

有些未来我不想去/钱佳楠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作者: 钱佳楠
  • 出版日期: 2019-07-01
  • 商品条码: 9787559627230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255
  • 出版年份: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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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有些未来我不想去》是一本书信形式的随笔集,每一篇都是写给“亲爱的人”,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渴望有这样一个倾听者,这29封信也是作者写给每个阅读此书的陌生人以及自己的。内容包括成长的追问,对多元文化的理解,梦想的坚持,关于爱情的困惑……每一篇都饱含了作者的深情和对人生的感悟。这些文字或许是黑夜里一闪而过的星光,虽然转瞬即逝,但也足以支持我们抵达下一个光明的时刻。
作者简介
钱佳楠,复旦大学中文系本科,美国艾奥瓦作家工作坊创意写作(英语)艺术硕士,曾任上海世界外国语中学IB中文教师,美国独立文学网站The Millions特约作者,散文、小说见于《纽约时报》等,2011年获第34届台湾地区时报文学奖。出版有短篇集《人只会老,不会死》、长篇小说《不吃鸡蛋的人》等作品,译有《粉红色旅馆》。现任教于美国艾奥瓦大学。
目录
"部分:人生中有很多的事情要等 003 天落雨 008 人生作为修行 015 永远有一部分自我落在黑暗中 021 亲密的联系 026 我转不动了 031 迷茫的终结 036 年轻时候的爱情 044 我对上海的爱与恨 050 人生中有很多的事情要等 055 爱与无情 060 为当前而活 第二部分:有些未来我不想去 067 五年了,写给我的学生 075 多元文化之感 080 无处安放的传统 086 又好笑又伤心 095 附:《玛里琳·鲁宾逊:重新定义美国价值》 109 绝望与现代迷信 116 现实的土壤 123 附:《洛杉矶:有些未来我不想去》 144 关于批评,以及视角 152 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 157 “华人”的意味 第三部分:登山的人,不问峰顶在哪儿 165 可悲的自我关注 171 我不重要 177 附:《保罗·哈丁谈小说美学:每接近“准确”,就离“美”更近一步》 194 重读《包法利夫人》 202 29岁,村上刚刚开始写作 207 当别人说“你不能写” 214 附:《李翊云:写作的两种野心》 229 那个画《地狱变》的人,是我 235 登山的人,不问峰顶在哪儿 244 昨日的世界 250 真理与创造 "
摘要
    "天落雨 亲爱的人: 下雨了。 听说上海要下半个月的雨。气象台说今年上海并没有延迟入梅,但在我心里,梅雨季已经迟到了,因为我从来都觉得自己的生日是在梅雨季之中。我妈妈喜欢跟我说,你生在黄梅天。这句话让我极不舒服,因为觉得自己刚呱呱落地就和这樟木箱一般的天色,和这黏腻的肌肤所感,和湿淋淋的散发着霉味儿的衣服撇不清关系,然而我是喜欢落雨的,这一点你是清楚的。 以前有个喜欢我的男孩跟我讲起他家的玻璃房子—很有意思,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会跟她说很多傻里傻气的话,也不管人家爱理不理的。我在想,如果有穷困潦倒,说不定可以把这些年听到的傻话结集起来出本书,说不定可以卖得很好,他们万不会预见跟作家打交道是风险这么高的事!但是算了,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瞎想想。好吧,那个男孩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而我印象很深的就是那间玻璃房。他说,他的房间是玻璃房,一到下雨天他就会躺在床上看雨滴打在屋顶,看四周的落地窗被雨水滑过的痕迹。我羡慕极了,虽然那人没有在我的心里留下烙印,但是这个玻璃房似乎已成为我梦想生活的一部分,等我后来看了电影《理发师陶德》,看到电影里这扇斜开向天际的落地窗,也不管落地窗下发生了多少血腥的凶杀惨案,我还是觉得美,还是渴望能有那样一扇窗户。 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也是在下雨天,有一年考完期末考,我跟当时的好友说自己不想回家(想不起来缘由,多半是跟老爸吵架),那天不巧又下雨,没地方可去,于是她就带我上她家,我们叫了比萨外卖,躺在她的床上,看电视。那一年是韩日世界杯,电视里播放着各种关于世界杯的集锦,然后我告诉她德国队的前锋克洛泽长得很像当时我喜欢的男生(那时还不认识你),她就很仔细地甄别了一下,然后特别严肃地问我:“怎么他的五粒进球都是用头顶进去的?” 我喜欢雨,还因为在潜意识里觉得雨充满神秘的气息。大学时候读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读到叙事者“我”去科莫拉寻找生父,爱杜薇海斯太太早就知道“我”要来,“我”疑心这个千里之外素未谋面的老太太是怎么知晓的,她说是“我”的母亲告诉她的。“我”很惊讶(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惊恐”?),说自己的母亲已经死去七日。爱杜薇海斯太太如此答道:“怪不得,她的气息这么微弱。”小说里提到雨的部分很少,多是拉美的酷热,呈现雨水的方式不外乎“暴雨已经下过”,或“雨水滴在月桂树叶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但我却执着地以为雨才是很重要的,好像因为下雨了,那些死去的幽魂才得以穿过这扇沟通天地的帘门。再之后读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但凡下雨必有重要人物死去,某种程度上又印证了我内心对雨的想象。 连带着雨,我也喜欢河流,特别是文学作品里的河流。曾经给学生讲古希腊文学,讲到冥王哈迪斯,讲到在古希腊神话中,冥王并不审判善恶,而只掌管死亡的归宿,我们来不及细讲《奥德修纪》,其实我很喜欢的《奥德修纪》的部分,就是奥德修斯泛舟冥河祭祀亡灵的部分,死亡的呈现形态也是水,是河流。他在冥河遇到昔日的大英雄阿喀琉斯,遇到阿伽门农,而很很重要的,是他遇见了自己的母亲,突然接受母亲已亡的事实—并且母亲坦言,她是死于对儿子的思念。这个智慧绝伦的奥德修斯在这里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性格缺点,自己纵有多少聪明,多少才能,多少幸运,能够逃脱各种劫难,也逃不过时间,逃不过死亡,是在冥河他才确知原来自己已离家这么多年,原来有些代价已经无法补救。 我记得,大学时候编文学社的刊物《北辰》,我把“雨”称为时间之门—天落雨,时间之门开启,如同天与地的界限变得模糊,生与死亦然,过去与现在亦然。今天读到德国汉学家顾彬的访谈—读者早就习惯顾彬的语出惊人,也习惯就着他的“诳语”辨认其中说得“有道理”的部分,这一部分对今天而言似乎是他对中国女作家的看法: “因为她们的路不简单。不少男人不承认女人,不承认她们写作,创作艺术。我认识好多好多男人,他们不允许他们的妻子发挥她们的才能,故意阻碍她们的发展。因此我老帮助女人,鼓励她们。20世纪80年代末以前,德国男人也不一定允许女人发挥她们的才能,现在好得多。但是到现在中国(包括香港)基本上还是这样。” 他提到他知道作家张洁的作品是在厕所里完成的之后,改变了评判的标准。换而言之,他对女性加了一些“同情分”。 当今是个女性主义和女权甚嚣尘上的时代(虽然收效与运动势头的比例严重不符),我敏感地察觉出顾彬话语里也含有隐性的歧视,他并未将女作家真正置放到和男作家平等的位置。但我不是来争辩女权的,我之所以会想到顾彬的话,是因为今天看到某位朋友发的微博,她说她的母亲曾经告诫她:等你长大,会有很多人要求你去做好妻子好母亲,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才能。 下雨天,借助时间之门的开启,我看到这些话,忽然回想起从前和你聊过安徒生的童话《老头子说的总是对的》。彼时我正好去听了一位有名儿童文学作家的讲座,是位女作家,她给台下的学生讲了这个故事,而后不无羡慕地说:“如果一辈子能做这样一个永远觉得‘老头子说的总是对的’的女人也挺幸福的。” 大概女性是容易接受驯化的?我也被那种幸福的氤氲催眠,把原话复述给你听,不知道你还记得你当时的回答吗?你对我说,如果那个老头子是你,你宁愿要一个事事和你作对但听从己见的妻子,也不要一个什么都任你摆布的小羊羔。 你总是担心我在心底为你打上无数个叉叉,但实际上没有,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我很感激在那个时候,在我的价值观还未成形的时候,你对我说过这些话,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到了今天,我碰到的很多男人还只是渴望将妻子驯化成百依百顺的小羊羔。 我的窗外有棵杉树,下过雨,特别绿,你的窗外有什么? 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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