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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河流年:成华母亲河的历史回声

沙河流年:成华母亲河的历史回声

  • 字数: 210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 作者: 张义奇
  • 出版日期: 2018-12-01
  • 商品条码: 9787541152207
  • 版次: 1
  • 开本: 16开
  • 页数: 256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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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过古蜀的太阳,与蜀王一同祭祀天地;目睹秦兵西来,亲历古蜀国的灭亡;目送了踌躇满志的青年司马长卿北上长安,又看见他高车驷马衣锦还乡;拥抱过躲避战乱的三藏法师,迎接了李白、杜甫、陆游等历代诗人墨客的光临,包容了刘备、王建、孟知祥等帝王的偏安。古蜀人治水“东别为沱”的产物,从府河中来,终又回到府河,在成都东部绕行半周后,带走的是泛滥的洪水,积淀下的却是丰厚的文化土壤。这就是沙河。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写成都沙河自然人文历史的著作。从沙河的形成与演变,到沙河上的桥梁,再到沙河畔的历史遗存、战争硝烟、民俗民风、现代工业崛起以及生于斯葬于斯的历代名人等多侧面反映了沙河的人文面貌,对于读者认识成都悠久的历史文化有积极参考价值。
作者简介
张义奇,1958年生于成都。先后从事过工人、教师记者、编辑等多种职业。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有评论、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两百多万字问世,作品获得过全国及省、市多种奖励。系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成都市作家协会会员。
目录
沙河春色成都平原的地理形势/003沙河的流经与支流/007沙河的前世/015沙河两岸鱼米乡/021沙河的农耕记忆/024沙河今生:“八景”变“九景”/030羊子浮云望乡台下的秘密/041从升仙山到凤凰山/049昭觉,水波中的佛影/067寺庙留下的地标/073槐轩学派与刘门放生池/082时空之桥沙河桥梁概览/088两座驷马桥/091四座三洞桥/099三座五桂桥/103观音桥/106名称各异的桥/107战争与和平成都的门户与制高点/113秦军南下金牛道/115东汉开国最后一战/118刘禅和平交接/120数百年烽烟不断/124前、后蜀升仙桥乞降/128升仙水狼烟再起/133晚明的战火/135黔军败退东大路/138马识途引军入城/140流淌的故事沙河的湖广人与客家人/145沙河沿岸的场镇/150沙河民俗一瞥/159抗战中的沙河/170空军的指挥中心沙河堡/176工业大布局沙河水是工厂的血液/181十万大军治沙河/184新兴的现代工业与新移民/187因工业而兴的道路桥梁/197火车东站从上游到下游/203青史留人间河畔的史与诗/209不该消失的文化风景/218沙河畔的民族实业家/221长眠在沙河的古人/226后记
摘要
    在成都版图上,除了“二江抱城”的两条河流外,东部还有一条形如卧蚕的河流,它的名字叫沙河!从地图上看沙河,它是一条短短的游走在城市边缘的河流,上游在金牛区洞子口从府河分流,贯穿整个成华区,然后在锦江区三瓦窑附近回到府河。成都平原是由江河不断冲刷形成的冲积平原。其中很大的两个冲积扇即是岷江冲积扇和沱江冲积扇。成都市区就位于岷江冲积扇的东南部。在城区北部有一座并不高大的凤凰山,这是岷江与沱江的分水岭。凤凰山以北为沱江流域,凤凰山以南属岷江流域。凤凰山以东,便是龙泉山脉前的一片坡地,依次有羊子山、磨盘山、洪家坡、青龙包、朱家岭、塔子山、狮子山、董家山等。沙河便蜿蜒迂回在这些坡地间。古代的沙河源头在凤凰山,因为凤凰山古称升仙山,所以沙河又叫升仙水。但是到了唐宋后,随着郫江改道抱城,升仙水又有了新的源头,升仙水遂改称为沙水,又逐步演变成沙河了,直到今天。在漫长的农耕时代,沙河一直是成都东郊的母亲河,滋养着府河以东的大片土地;20世纪50年代,古老的沙河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维系东郊工业文明的生命河。又过了半个多世纪,沙河再次华丽转身,蜕变为城市大花园中一条生态文明之河。千百年来,沙河历经的沧桑与所负责任的变换,正是成都这座文明古城伟大历史巨变的象征!成都平原的地理形势20世纪70年代末,我坐火车从长春到北京。蒸汽机车隆隆地奔驰在广袤的大平原上,车窗外成片被抛过的火红高粱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邻座一位东北旅客颇有些自豪地跟我大谈自己故乡的优越。此人自称是沈阳某单位的采购员,到过很多地方。他听我口音知道我是四川人,便立即说他到过重庆,但随即脸上便透出一种不屑的样子:“你们那地方,哎哟!出门就爬坡,从招待所到商店去买点东西都好像要翻山越岭。”他竭力夸张,而且以偏概全,显然是把重庆当成了整个四川。这人多半没学过地理!我在心中耻笑。我告诉他,我是成都人。我们那里一马平川,是一片肥沃的大平原。那个自以为是的采购员似乎并不相信,嘴角明显挂着一丝讪笑。我不想再理他。大概在他眼里,西部的人都是山里人吧!那个年代资讯短缺,人员少有流动,如今通过互联网分分钟就能了解一个地方,当年却只有通过勤读书才能办到。人们对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产生某种误会倒也在所难免,只是这误会实在有些离谱,在许多人心中,中国除了东北、华北和长江中下游之外,好像其他地区都是山地。殊不知,在占国土面积近三分之二的广大西部地区,大山之间还有许多丰饶的平原。成都平原便是其中一块有名的平原,虽然它在规模上不能与三大平原相比,甚至还小于西北的关中平原和银川平原,可成都平原的丰饶富裕足可比肩江南;行走于成都平原的乡野田间,其景观与长江中下游富饶的江汉平原、杭嘉湖平原无异。这块我们生活的成都平原,就是我们的故乡。成都平原地处四川盆地西部,所以又名川西平原,四川人俗称“川西坝子”。无论称川西平原还是叫川西坝子,都准确地说明了成都平原的地理位置所在。从分层设色地形图看,成都平原位于东经103°-104°42′,北纬29°31′-31°50′之间;南北长约110千米,东西宽约80千米,面积达9000平方千米,是我国西南很大的平原。平原四周被群山环抱,四季分明,日照虽少,但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属于暖湿性带太平洋东南季风气候,平原土地肥美,物产丰富,是水稻、油菜、蚕丝等诸多农副产品的有名产区,被誉为“天府之国”。其具体地域除了成都地区,还包括德阳、绵阳、眉山、乐山及雅安所辖的部分地方。成都则处于平原的核心地带。从地质构造位置上看,成都平原是在中生代前陆盆地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第四纪断陷盆地,处于中国新华夏系第三沉降带——四川盆地西南缘,围陷于龙门山隆起褶皱带和龙泉山褶断带之间。平原便发育于东北—西南向的向斜构造基础上,由发源于川西北高原的岷江、沱江及其支流冲刷形成的8个冲积扇重叠连缀而成,各冲积扇之间便形成台地,各冲积扇地势均由西北向东南倾斜,其中岷江扇规模很大。四川盆地由于其地质构造,形成了平原水系的独特格局。沱江和岷江两大水系进入平原后,呈网状撒向平原,使平原内平均每隔2.5千米就有一条河。这撒开的水网很终又在平原东侧的龙泉山麓收拢,分别在金堂、正兴(苏码头)、新津流出平原。因此我们可以说,成都平原是一块水造的平原。且看沱、岷两江的具体流经。沱江发源于川西北九顶山南麓,南流至金堂县赵镇后接纳了毗河、青白江、湔江、石亭江。从源头至赵镇一段,长127千米,称为绵远河。出赵镇后至汇入长江,长522千米,称为沱江,流经成都、德阳、绵阳、遂宁、资阳、内江、自贡、重庆等地,很后在泸州汇入长江。岷江是长江上游很大的支流。岷江有东西两源,东源出自松潘县岷山南麓海拔3727米的弓杠岭,西源出自海拔4610米的郎架岭,二水流至松潘虹桥关上游川主寺合为一股,然后自北向南流经茂县、汶川、都江堰,进入平原后,经郫县、成都、新津、彭山、眉山、青神、乐山、犍为,在宜宾市汇入长江,干流全长711千米。沱江与岷江都流经成都,但只有岷江水网在成都市区全面撒开,而沱江则与成都市区擦肩而过。岷江与沱江两大水系的分水岭就是成都市区北郊的凤凰山。岷江是成都平原真正的母亲河。其水系在都江堰市,经李冰所造的有名水利工程都江堰一分为二,一条叫外江,一条称内江。外江又分为金马河、羊马河、黑石河、沙沟河;此外还有发源于龙门山山前地带的文井江、斜江、南江、蒲江等纳入金马河。外江从新津流出成都平原。内江则分为蒲阳河、柏条河、走马河、江安河四大干渠。流经成都市区的锦江,即府河与南河,便分别来自柏条河与走马河。李冰之后,史书中一直有“穿二江成都之中”的记载,这“二江”指的就是当今的府南河,今统称为锦江。南河,古称检江、锦江、外江等,是李冰修都江堰时从岷江干流上分流出来的一条支流,叫走马河。走马河又先分出徐堰河,至郫县两河口再分为清水河、摸底河。清水河经郫县、成都西部入城,过杜甫草堂后称为南河;摸底河也从西部入城,过金沙遗址,在送仙桥汇入南河。南河至老城东南的合江亭与府河汇合。府河上游即是柏条河,古名郫江,又称油子河。向东南流称为府河,因流经成都城下,故又名内江、成都江、都江、府江等。在唐代以前,郫江流至成都城西北九里堤后,原本继续南流经过成都城西,在通惠门附近折而向东,与锦江平行而流,在城东南合江亭与南河汇合。但今天的府河进城后沿老城区的北部和东部流,很后在城东南与府河合流。《方舆胜览》记载:“高骈未筑罗城,内外江皆从城西入,自骈筑城,遂从西北作縻枣堰,内江绕城北而东,注于外江。”此处的内江和外江,便是成都城下郫江和检江。唐乾符二年(875),剑南西川节度使高骈为加强城防,上表朝廷,请求筑罗城,开挖縻枣堰,改郫江水道,使其作为城北、城东护城的一道屏障,从此形成了成都市区“二江抱城”的水道格局。今天的府河仍是在都江堰市崇义镇从检江分流的一条支流。府河与南河至合江亭下合流后,经九眼桥一路往南,很后在彭山县江口镇回到岷江。郫江和检江进入成都城下,又分为了若干支流,如养育了古蜀文明的摸底河、犀角河,以及唐代的金河、解玉溪等,都是由两江分流的。这些分支河流又分支流,从而形成了古代成都水网密布城市面貌,直到今天,在成都城市的版图上依然能够看到一座曾经的生态水城的面貌。府河在成都城西北分出了一条重要支流,这就是沙河。沙河在府河外侧,在城东大致与府河平行流淌,曾经是城东一带农业灌溉、工业用水的生命之河,如今则是一条美化城市、净化空气、装点市民生活的生态河流。沙河的流经与支流沙河从哪里来,又流到哪里去?这曾经是少年时期经常萦绕在我们脑中的问题。我们生活在沙河之滨,从小就在河里逮鱼捉虾游泳,对沙河自然十分亲近。夏日常在河边树上掏鸟窝,热了便光屁股下河;秋日则很喜欢河边那飘落满地并很厚实的干法国梧桐叶,躺在吱吱作响的干树叶儿上,眼望伸向天空那已含苞吐绿的枝条,有一种很惬意的感觉。法国梧桐的学名叫裂叶悬铃木,又称鸠摩罗什树,属于一种高大的乔木。法国梧桐以前是成都市区的行道树,但唯有沙河边的梧桐树长得很粗壮优选大,每年冬季落叶后便增加了沙河的一道风景。沙河之美,美在一种野趣!这就吸引了一群少年探索沙河的欲望与兴趣。1974年夏天,我们初中毕业,那时候上高中没有考试择校一说,因此暑假便是有效“放野马”。几个同学一商量,决定去走沙河。于是每人头顶一条游泳裤,带个弹弓,从踏水桥向下游一路沿河岸走。热了就下河洗澡或逮会儿鱼虾,那时沙河中的鱼虾黄鳝泥鳅螃蟹很多,记忆很深的是石头缝中往往有成对的鲢巴郎。上岸后则边走边抓虫打鸟,其乐无穷。沙河岸边除了有高大的树,更多的却是一些灌木茅草,因此岸边时而有路,时而被迫绕道。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不知走过了多少工厂的外围,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来到了一块小三角洲前,抬眼望去一条大河正横亘在不远处,这大河便是府河。正在割草的一位大爷特别给我们强调,这就是从九眼桥、望江楼一路流下来的府河!相形之下,沙河顿时成了一条小沟,与澎湃东流的府河相比,就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不过沙河终归还是因为含沙量大的缘故,刚入府河时水色比较深,泾渭分明的沙河与府河交汇处的颜色,给我留下了很深印象。许多年以后,当我在西安高陵看到泾河与渭河相会的情景,立即便想到了故乡的沙河与府河。沙河是府河的儿子,我们有了直观的概念。走完下游,我们并不甘心。过了几日,大家商量再从踏水桥沿上游走。为了遮太阳,每人偷摘了一张荷塘中的荷叶顶在头上。一路自然是故伎重演,岸上打鸟水中捉鱼,记得在驷马桥旁的预制板厂后,还真抓到了一条被困的红尾鲤鱼,至少有七八两重,小伙伴儿兴奋地嚷着要吃烤鱼,可大家都没火柴,无从烧火。那条可怜的沙河鲤鱼被折磨一阵后,很终死里逃生了,想必它的后代至今还居住在沙河故乡吧!过了驷马桥再往上游,基本上全是农田了,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我们走到了从未到过的地方。走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不少人,有几人手上拿着一根很长的竹钩子,站在拴稳的木排上,打捞从河上源源不断漂来的原木。原木被钩到岸边后,便有人运到岸上码放,岸上空地上已码放了好多原木。远近还有不少牛毛毡盖的简易房,不时传出一阵圆盘锯刺耳的声音,估计那是木材加工厂。此刻我们才发现河道已经很宽了,并且河水被分成了两道,一道对直流进我们来的沙河,另一道大些的河则拐了个弯向西南流去。“这儿是洞子口。”一位工人师傅听说这几个中学生是来探究沙河的,便停下手中活计,很耐心地告诉我们,这里就是沙河源头了。拐弯的那条是府河,沙河是从府河分出来的。原来如此!我们终于弄清楚了存疑已久的问题,沙河并不长嘛,原来它是从府河分出来,很后又回到府河去。时隔多年后,我读到书中有关古蜀人“东别为沱”的治水理念,心中不豁然开朗,沙河不正是这个理念的果实吗?以上是我少年时代次用脚步丈量沙河的长度。2017年夏天,为写这本有关沙河的小书,我再次对沙河进行了一次考察,骑一辆“摩拜”自行车从沙河源走到东篱翠湖。时隔四十三年的两次沙河游历,感觉接近不同。几十年前的沙河粗犷、活泼、自然,充满野趣,犹如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如今的沙河文静、温柔、秀美,好似含羞的少女。以前沙河之滨是农田与工厂交相辉映,如今是楼房林立,树木成片;以前的沙河两岸道路泥泞,时续时断,如今两岸绿道延伸,花草留芳。这是昨天和今天的沙河,是个人记忆中的沙河与当下的沙河。那么沙河究竟流经了哪些地方?现代沙河的源头就在成都城西北的洞子口。今成彭立交桥的西北—东南面,府河在这里连续拐了几道大弯后,来到成都大西南建材城的西北缘,这里正是以前木综厂打捞漂木所在地,水流相对较缓。就在金泉路与九里堤北路交汇的府河大桥下游数十米的地方,如今建起了一个沙河口公园。园子不大,但幽静多树,且有个供人小憩的亭子。公园外有沙河河道管理站,这里就是沙河的源头——府河在弯道上左分出一支流,经过管理站的两道进水闸向东流,府河水就流进了沙河。河水横穿蓉北商贸大道三段,在“北湖凝翠”南侧沙河源东路与文轩路之间流过一段后,在宝成铁路桥东侧折了个弯转向东南流,沿“沙河源”旁相继穿越王贾桥、北星大道、八里桥。至沙河公园,左纳凤凰河后,再过双水碾,到达升仙湖并接纳了农耕时留下的灌溉沟渠。从升仙湖开始,沙河分出两支,右侧一支为小沙河,左侧一支是干流,沿升仙桥北路和赤虎桥北路、赤虎桥南路一直向南流,便来到了历史悠久的羊子山和驷马桥脚下。跨川陕路,过高笋塘后,沙河突然折向西南,很快又向东南穿过二环路北四段,经古三洞桥,在416医院附近过三友路,并连续拐了几道S形弯来到虹波桥后,又向西南拐一小段,穿过府青路再向东南,沿秀苑路与秀苑东路之间,抵达“科技秀苑”建设北路的踏水桥,然后在建设北街和国光路之间来到建设路沙河大桥,经宏明路与亚光路之间向东南穿建设南二路与建设南三路的交接处,流过光明路与红光路之间一段后,沙河再次折了个S形大弯过麻石桥,转向东北方。这个弯道就是“麻石烟云”。沙河到达沙河路后,又转向了东南流,相继过杉板桥、跳蹬河桥后,到达多宝寺附近,在此接纳了下涧漕沟。过了“沙河客家”多宝寺桥后,沙河开始向西南流,沿五桂桥路穿五桂桥,在塔子山公园以南左纳秀水河,然后过沙河堡、五福桥,继续向西南在牛沙北路与牛沙南路之间南流,在此分出一条小沙河与沙河平行,先后穿过静居寺老沙河大桥和新沙河大桥后,向南行在观音桥附近又左纳了一条灌溉渠,即与三圣湿地驸马排洪渠相连的南三支渠。离开观音桥后,沙河再次折向西南,穿过锦华路的下五桂桥,沿着翠景东路与翠景西路之间,就来到了“东篱翠湖”。这里原来叫东湖,人们俗称三瓦窑。沙河到这里,便一头扎进了府河的怀抱。不过,沙河现在的出口也是在20世纪50年代整治河道时才重新规划的。据《成都市文史资料选辑》第六辑,水利专家熊达成先生《1947年成都地区的洪灾及善后工程述要》称,沙河的出水口原来还要在府河上游一些,为了防止洪水期间府河水倒流进沙河形成雍水淹没城区,大规模治理沙河时将出水口改到了下游。很新的数据,沙河从源头到出水口,全长22.22千米,河道平均宽度60余米,底部宽35米,平均深度为6.7米。从地图上看,沙河在成都城西北部与府河分流后,经城北城东蜿蜒而流,很后又折向西南回到府河,这个路径恰似在大地上画了一道弧线。有人将府河与沙河很形象地比喻成一张弓,府河是弓弦,沙河则是弓背。沙河之所以形成这样的走势,正是由成都平原的地势决定的。成都市区处于平原很大的岷江冲积扇的东南部,而沙河的流经又处于岷江冲积扇东部边缘台地,左岸是龙泉山脉延伸的山前坡地,从上游到下游,先后有凤凰山、磨盘山、羊子山、洪家坡、青龙包、朱家岭、塔子山、狮子山、董家山等一系列坡地阻挡。如果把成都比喻成一个美女,这些坡地恰如一串珍珠,而串起这些珍珠的“金线”正是沙河。沙河在这些坡地脚下迂回前进,就是形成沙河弓背的地理原因。因此我们可以说,从沙河的走向看,它应当是远古时代所形成的一条自然河流。不过,这是一条经过了人工改造的自然河流,也是古人“东别为沱”的产物。《尚书·禹贡》载:“岷山导江,东别为沱。”所谓东别为沱,是古蜀人根据成都平原的地理成因,即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形而采取的一种疏导岷江的具体方法,是大禹时代治水经验的总结,即:在岷江水系上不断向东分流江水。沱,四川话称洄水沱,就是从河道上分出支流,让这支流在下游回到干流,从而造成有利于泄洪、航运和灌溉的水系格局。成都的锦江、摸底河、犀角河以及以前的金河、解玉溪等,都是东别为沱的产物。沙河也不例外。古人将升仙水的源头由升仙山转移至郫江(府河),是“东别为沱”的又一次实践。“东别为沱”是古代成都人对升仙水的抢先发售宏观改造,为成都城市向北部和东部扩展创造了水利条件,使府河与沙河形成了另一个“二江抱城”的格局。之后千百年以降,人们又对沙河进行了无数次微观治理,使其能够服务于当下。如今只要看沙河的许多弯道,就能明显感觉到人工留下的痕迹,而且恰恰就是在这些具有明显人工痕迹的河段,譬如河道呈垂直或S形弯道的地方,往往都是以前工厂比较集中的区域。《成都城坊古迹考》云:“成都城区东部为丘陵地,地势增高,自山丘中流出之溪流,亦汇入沙河。其中有自北向西南入沙河之双笕槽河;有自狮子山向西北流,过沙河堡又入沙河之秀水河,规模稍大。”正是由于地形使然,沙河接纳的小河流或排洪沟渠基本在左岸。据统计,沙河沿途接纳了或有名或无名的小河小沟二十五条。随着成都城市规模的扩大,不少小河小沟已经从版图上消失了。沙河纳入的支流,比较重要的有凤凰河、秀水河等。凤凰河原本发源于北部的凤凰山,因此得名,是一条季节性河流,但如今上游已和郫都区安靖镇的东风渠相连。凤凰河从北向南一路流过原陆贾村、郑沙桥(人称东灌)、山王庙、飞机坝、荆竹等地,在郑沙桥分为凤凰河一沟和二沟,凤凰一沟在王贾桥注入沙河;二沟则绕过羊子山,沿昭觉南路、驷马桥街,在驷马桥注入沙河。站东村一位姓姚的老住户告诉我,几十年前,凤凰河里鱼多得很,现在流出的很多是生活污水。我分别查看了凤凰二沟,看到二沟河水中夹杂了相当多的生活用水流出,而一沟则基本是生活排水。秀水河在下游沙河堡注入沙河,如今秀水河的上游是南三支渠,水源也来自于东风渠。然而早先的秀水河却是发源于东山一带的小河,也是季节性河流。由于其流经地方土壤矿物成分的关系,河水呈现出铁锈一般的颜色,所以人们曾直呼其为“锈水河”。另有一条鸿门堰,是沙河接纳的一条悠长的支流,它源自凤凰山西部的狮子堰,东南流至动物园、昭觉寺折向南,再经圣灯寺,在“麻石烟云”下游汇入沙河。沙河也有向外输水的三条支流,它们既是沙河的泄洪水道,也是延伸至乡间的灌溉渠。上游两支均在双水碾成都市自来水五厂沙河右岸分出水,西侧这条一路向南,几乎与北新干道同行,直接抵达城北体育馆。东侧一支围绕水厂转了半圈后向南流,大致与老成彭路平行,至北站东二路,即今北新干道二环路外侧原五一乐器厂和进军皮鞋厂附近拐一个弯向东南流,至高笋塘原四川省链条厂旁穿过二环路北三段,在解放路一段西侧又向东南分流,主干向西南流,穿过一环路北三段经城北体育馆东南侧与南下的分支合流,过花圃路、金华街,至成都北门城隍庙附近流入府河。这两条沙河上游分出后又汇合的支流,人们习惯称其为小沙河。原北站东二路南侧曾经有一条小沙河街便是因此而命名的。小沙河流至成都北门外又被叫作绳溪河,其名源自它细长像绳和清浅若溪的特征。小沙河在解放路一段西侧向东南分流的一支水,越过解放路一段后再分为东西二沟:西沟南下过李家沱,先后穿越一环路北四段、马鞍西路、马鞍南路、外曹家巷,在太升桥附近流回府河。东沟经倒石桥,下三洞桥,在府青路二段沙河大桥西南方,即原前锋无线电厂附近,过府青路、电子科技大学,穿一环路东一段,在建设北路一段今成都广播电视大学后一分为二,一支从猛追湾进入府河,当地人称为小河;另一支被叫作“大河”,它再次穿过一环路东一段,从建设中路经沙河电影院旁过建设路向东南流。当地居民统称这条北来的水系为“大河小河三道沟”。之所以有如此称谓,是小沙河水进入东郊后又分为若干水流延伸至农田形成灌溉渠。老东郊沙河与府河之间的农田,绝大部分都依靠东西沟所引的沙河水来灌溉。直到20世纪50年代后,随着东郊工业建设与城市化的进程,蛛网般的沟渠便渐渐消失了,但是东沟西沟主干到80年代还存在。沙河下游还有一条支流也叫小沙河。在望江宾馆附近沙河左岸分流,上段接近与沙河干流并行,一直流到东篱翠湖,折向正南流,过琉璃场,穿南三环路三段,到锦华路三段附近又分为两叉,左侧一支叫洗瓦堰,向东南流至白鹭湾湿地;右侧一支名颜家沟斗渠,径直南流,在熊家桥路注入府河。沙河下游在观音桥附近还分出一支,自东南流,穿锦绣大道、南三环一段,名为南三支渠,再向西南流,此一段又叫驸马排洪渠,绕幸福梅林到三圣湿地,很后与小沙河汇合。沙河流经成都三个行政区,除头尾分别归属金牛区和锦江区以外,其余接近三分之二的河段都属于成华区。时间上溯至1960年到1990年期间,沙河全流域都在金牛区境内;若再往上溯,沙河则分属于成都县和华阳县。《成华区志》称:“沙河纵贯成华全境……成华区属于都江堰自流灌溉区,河网密布。”其实“成华”名称产生与沙河密不可分。据资料显示,“成华”一词很早见于清嘉庆十五年(1810)《曾绍先水堰记》:“窃思木有本,水有源,盖成华东北隅上下两地粮田之水源,缘起昭觉……查康熙三十四年(1695)寺曾禀恳成华县主:‘有案牍无有碑铭,后人不得而知。’越至雍正六年(1728)分设华阳一县,分为两县,成都百姓居上,华阳百姓在下,需用昭觉余水繁多……”这则资料说明,康熙九年(1670)抢先发售裁撤华阳并入成都县后,民间就习惯称成都县为“成华县”。后于雍正年间,再次分为成都县和华阳县。而在老百姓口耳相传中,仍然将成都市区东北部一带称为“成华”。因此,沙河堪称成华土地上的生命河。沙河的前世在距离成都城区北部约六公里的地方,突兀地隆起一片丘陵地,方圆十余公里,人称凤凰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从古至今,这凤凰山可谓是离成都人很近的仙山。2017年夏天和2018年春节前,我曾先后三次登临凤凰山,目的明确而简单,是欲循着古人的足迹,去寻觅沙河的源头。许多年前我曾上过一次山,那时的凤凰山还是园艺场,花木、果树、奶牛、青草,还有泥泞的土路,是留在头脑中深刻的印象。如今再次上山,俨然是在登临一处森林公园。不过山上的树林并不茂密,倒是规范整齐的道路、绿草茵茵的坡地、大理石铺路的亭台等,都显示出这是成都很美的登高处。站在山顶,城北一角尽收眼底,远处林立的高楼,伸向远方的公路、高铁,以及运动着的各种车辆,给人留下的像是放电影一般的画面印象。山下有条河,如绿色的缎带,飘飘逸逸从北山脚下蜿蜒而过,那是从远处来又流到远处去的东风渠,这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开的一道人工的河流;其实山脚下原本还环绕有一条历史悠久的凤凰河,如今却难觅踪影。夏天两次上山,都适逢刚下过雨,山坡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纵横的沟壑都有积水,正在往山下无声地流淌,诸多的细流很终都流向南山脚下。“这些水都流进山下的塘里,若水大了很后都流进凤凰河。”一位姓王的公园管理人员如是说。我在山上寻找从赖家店下山的路,竟然迷了路,王师傅用电瓶车搭我到下山的路口,我正好便向他请教。从山到赖家店山脚下来,果然看到绿汪汪的一沟水,水上有桥,水中长满水草。站在溪水边回望山顶,顿时有巍峨挺拔之感。其实山并不高,只是山形有些奇特,想象它从古至今一路走来,沧海桑田,变化实在太大。据史载,古时候的凤凰山是座森林繁茂、草木葱茏并且野生动物出没的仙山,所以才成为皇家狩猎的围场。因为古时候凤凰山植被茂盛,蓄水能力很强,从山中流出的一股水便形成了一条河的源头。先秦时期的这条源头之水,《成华史话》说:“秦汉时,因它从城北凤凰山流过,所以很早它被称为‘凤凰水’。”但我没有查找到古文献支持。东汉后,凤凰山上因为有道士修炼,凤凰山叫升仙山则是有史可寻的。于是,从山中流出的这股水也就名正言顺被称为升仙水。沙河的前身正是这升仙水,而升仙山则是古升仙水的源头。换成今天的话说,沙河的源头曾经就在凤凰山。很早记载升仙水的是南朝时期梁代蜀人李膺的《益州记》。其中有:“升仙水,起自始昌堰。堰有两叉,中流即升仙。”古时候的始昌堰具体在什么位置,今天只能知道个大概。有学者认为:“始昌堰,相当于近代的砖头堰。”这仅仅是一种猜想。砖头堰在郫江(府河)分流的水道上,而升仙水显然出自升仙山,始昌堰应该在升仙水之上才说得通。可以肯定地说,始昌堰就在升仙山,即今天的凤凰山脚下,与李冰时期的古郫江应该没有关系。唐人卢求《成都记》说得更明白:“城北有升仙山,升仙水出焉。”不仅印证了始昌堰就在山脚下,而且说明至迟在唐代,升仙山还有不少山水流泻,所以沙河依然还称升仙水。宋人也把升仙水称为“升迁水”,乐史《太平寰宇记》卷七十三引《益州记》的话:“升迁水起自始昌堰。堰有两叉,中流即升迁。”这里的两个“仙”均被改成了“迁”,应该不是作者的笔误,而是有特殊的含义。民国时期所修《华阳县志》记载,当年在驷马桥附近挖出几通石刻碑,即唐代韦津墓志铭和胡璩崔协墓志铭、朱文同郭有直墓志铭以及南宋喻三娘地券文,还将驷马桥一带称为升仙乡,可见直到南宋时,沙河正式名称还叫升仙水,但民间已经有另外的称谓。升仙水是何时变成沙河的,有个演变的过程,这个过程或许就与河道的改变有关。陆游《十一月三日过升仙桥》诗云:“桥边沙水绿蒲老,原上烟芜黄犊闲。老子真成兴不浅,凭鞍归梦绕家山。”诗中的“沙水”便是沙河。之后,元代费著《岁华记丽谱》也称升仙水为“沙水”了。从升仙水到沙水,不应该只是名称变化那样简单,说明河道源头可能已经改变,河水的含沙量大了,故而叫沙水,若升仙水河道没有改变,这河流不会称沙水,因为凤凰山山体是黄泥土壤构成,黏着性很强,泥土可能把水染黄。黄龙溪的那条芦溪河就是这样。晚唐乾符三年(876),为加强成都城防,剑南西川节度使高骈在縻枣堰将南流的郫江改道,使之折而向东,环绕成都城北、城东再转向南。有可能就在这个时期,人们在城北绕道的新郫江上分出了一支水连通了升仙水故道,从而加大了升仙水的流量,致使河水含沙量大增,于是升仙水成了沙水。从升仙水到沙水名称的改变,标志着现代沙河的雏形已经基本形成,沙水正式进入史册称为沙河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沙河名称很早记载并不如某些专家所说的是《重建观音桥碑记》,而是出现在比这个碑记还要早数十年的《多宝寺石幢记》中。民国《华阳县志》卷三十记载了《多宝寺石幢记》全文:蜀为西南巨镇,而大慈护国禅寺冠诸刹之首在锦官城府中;盖魏晋时千岁宝掌禅师礼峨眉寓大慈,究其由来亦远矣。唐金头陀重建有解院,去迎晖门外东五里许,古有遗址曰多宝寺,旧有常往。上地东至沙河,西至水沟,内天三坵;中去塔后有二十五丈许,乃宝掌禅师并僧众灵塔在内。宣德乙卯大慈寺遭遇回禄,殿阁廊庑荡然荒墟。正统戊午量受职兹寺,岁在丙寅其寺一新。钦蒙朝廷颁赐大藏经典,复请命建阁安置。工毕,量偕徒德裕诣阙谢思。上嘉其诚,召见便殿,赐宝钞三千缗为道费。辛巳岁回蜀,见兹解院,殿堂倾圮,捐己资重建。周植松柏竹树万计,建塔一,以藏幻相。又将大安门外常住碾磨与蜀府典宝所易白土沟官山田一百二十坵,占连本寺古田一十七坵,共计百三十七坵,东至官草山,南至本寺左沙河,西至白土沟,北至象鼻嘴,叶氏居址,俱在界内。天顺癸未敬蒙蜀王赐水田六十坵在寺栽种,供给僧徒。成化十七年岁在辛丑六月吉旦。这段碑文结尾处明确记述是明成化十七年,也就是1481年。文中两处提到了多宝寺的田产与沙河的距离。多宝寺即在今万年场附近的沙河边,寺庙很后残余的建筑在2003年沙河整治时有效消失,但538年前,正是这所寺庙的住持僧人次记载了升仙水的新名字叫“沙河”。嘉靖四十三年(1654),喻茂坚《重建观音桥碑记》中也使用了“沙河”这新称谓:“成都去城七里有沙河,近东景山之寝园,车马经游之路……”到了清代,地理学者陈登龙写《蜀水考》也沿袭了沙河的名字。从此,升仙水逐渐被历史的帷幕遮蔽,沉入了尘封的故纸堆中。历目前的沙河除了升仙水之外,还有人称之为油子沟。据《成华坐标》书中《一江沙河话千年》称:“沙河是油子河支流的分支,名为油子沟,又名小油河。”《成都城坊古迹考》说油子河即是指府河上游。由走马河所分流的一段:“东南流至郫县永定桥,下段成为今之府河,向南进入成都。”沙河因为是从府河,即所谓油子河分出的一支水,所以叫作油子沟。水是生命的源泉,对于成都东城外坡地前的大片土地而言,油子沟水的滋养真是像“油浸”一般。民间专门有歌谣颂扬油子沟的功绩:“观音菩萨去西天,鸟瞰大地兮起尘烟。洒下一滴净瓶水,化成油河金灿灿。大油河兮小油河,两岸荒野兮成良田。油子河兮油子沟,年年两岸闹丰收。”中国古人取名字,除了姓名之外,还有字和号,把这种命名方法移用到事物上,同一事物也就常常有多种称呼。成都的一般河流都有多个名字,譬如南河,古名检江、又曰外江、流江、锦江、大江、汶江、都江、清江、笮水等;又譬如府河,古称郫江,又称府江、市桥江、清远江、永平江、油子河等。这些不同的称呼,实际上是同一河流在不同时期的名字,也表示它所具有的某种特点。沙河在某个时期还会不会有别的名称,也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寻。沙河从北一路南流,沿途接纳了许多从左岸山坡中汇入的沟河,而一些沟河的名称是否会一度取代整个沙河呢?2018年春节前,我在凤凰山至真观采访两位登山的老人,他们说,几十年前站在山顶往东南磨盘山看,山下还是一片白茫茫水面,那是白莲池,是古代留下的。今人认为白莲池即是《华阳国志》等古书记载的张仪“筑城取土”留下的万岁池(也叫万顷池、千秋池)遗迹。张仪筑城取土的确留下了一片洼地,成为蓄水农灌的一片大湖。郦道元《水经注》:“初,张仪筑城取土,去城十里,因以养鱼,今万顷池是也。”《太平寰宇记》:“万岁池在成都府北八里,昔张仪筑城取土于此,因成池,后人呼万岁池。”《宋史·王刚传》也说:“万岁池在成都府城北,广袤十里,溉三乡田。”然而,这里记载的万岁池,我认为并不是凤凰山和磨盘山之间的白莲池那片水域。凤凰山与磨盘山之间这个万岁池是唐代留下的,被后人穿凿附会成了先秦的那个万岁池。《新唐书·地理六》有记载:成都“北十八里有万岁池,天宝中长史章仇兼琼筑堤,积水溉田。南百步有官源渠堤百余里,天宝二载,令独狐戒盈筑”。唐代的万岁池离城十八里,而先秦的万岁池离城只有八里或十里。况且秦城比唐城应该更小些,因此张仪的万岁池应该在今天一环路以内,到唐代时早就被淤塞填平了。而唐人的万岁池想必是承用了秦人的名称而已,却不料给后人造成了很大误会。《成都城坊古迹考》也认为:“张仪取土所成之千秋等池日久渐湮塞,后人乃强指凤凰山附近之唐万顷池为《水经注》之万顷池或《华阳国志》之万岁池。”唐代的万岁池水域与沙河是相通的。那么,有堤坝长达百余里的官源渠,会不会成为指代升仙水的另一个名称?这很值得专家们研究。沙河历经凤凰水、油子沟、升仙水、沙水,或许还有官源渠等名称的变迁,很后成为今天的沙河,不仅意味着时代的推移,还包括时间所造就的沧海桑田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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