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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社会学之旅 20位美国社会学家眼中的社会学

探寻社会学之旅 20位美国社会学家眼中的社会学

  • 字数: 268000
  • 装帧: 精装
  •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 作者: 陈龙
  • 出版日期: 2018-12-01
  • 商品条码: 9787301299517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330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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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与美国20位社会学家对话,探寻精彩纷呈的社会学之旅。 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芝加哥大学、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达特茅斯学院等9所美国知名大学 的20位社会学家带你走进社会学的世界和人生。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作者利用在哈佛大学访学的机会,采访、收集、整理的一本访谈录,呈现了20位来自社会学不同领域的美国社会学家有关社会学的基本观点、求学故事、从教经历、科研经历和人生反思。本书的主题有两个: 什么是社会学? 在不同的人眼中会有不一样的社会学。20位美国社会学家结合他们自身的认识和体会分别给出了他们眼中的社会学的定义,以及对“社会学有什么用”“社会学的学科独立性”“社会学的专业化分工”“社会学的方法论之争”“社会学的未来”等问题的基本观点和看法。 社会学家的人生是什么样的? 这一主题通过20位美国社会学家的求学故事、从教经历、科研经历和人生反思依次展开,涉及的话题有“为什么选择社会学”“大学时代是如何度过的”“谁是自己的学术引路人”“学生应该接受什么样的专业训练”“如何构建自己的研究兴趣领域”“成名著作背后的故事”“如何平衡科研与教学、工作与生活”“学术生涯中经历过的挫折与坎坷”“给社会学专业学生的建议”以及“作为一名社会学家对自己的影响和改变”等。
作者简介
陈龙,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博士研究生,2016—2017年在哈佛大学交流访问。
目录
目录 序言 弗兰克·道宾 他山攻玉: 谈当代美国社会学(代序) 渠敬东、陈龙 克里斯托弗·温希普 (Christopher Winship) 彼得·V. 马斯登 (Peter V. Marsden) 玛丽·C. 沃特斯 (Mary C. Waters) 傅高义 (Ezra F. Vogel) 约翰·L. 坎贝尔 (John L. Campbell) 弗兰克·道宾 (Frank Dobbin) 马里奥·L. 斯莫尔(Mario L. Small) 杰弗里·C. 亚历山大(Jeffrey C. Alexander) 詹姆斯·A. 埃文斯(James A. Evans) 安德鲁·D. 阿伯特(Andrew D. Abbott) 赵鼎新 (Dingxin Zhao) 阿莉·R. 霍克希尔德 (Arlie R. Hochschild) 彼得·S. 比尔曼 (Peter S. Bearman) 米歇尔·拉蒙特 (Michèle Lamont) 薇薇安娜·A. 泽利泽 (Viviana A. Zelizer) 安妮特·P. 拉鲁(Annette P. Lareau) ·S. 戈尔斯基(Philip S. Gorski) 兰德尔·柯林斯(Randall Collins) 迈克尔·布若威(Michael Burawoy) 魏昂德 (Andrew G. Walder) 后记
摘要
    …… 陈龙:那么如何科学地研究情感?我想戈夫曼教授曾经也问过您同样的问题。 霍克希尔德:是的,看来你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我想我应该首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我认为社会学是一门艺术,但是有好的艺术、很好的艺术,也有愚蠢的艺术、烦琐的艺术和无心的艺术,而艺术都是用来表达形形色色的人生经历,展示个体与制度之间相互影响的关系的,所以当我们努力这么做的时候,我想我们就参与到了艺术创作中,去观察和记录我们所看到的一切。我想我用 “艺术”这个词是因为我觉得社会学已经误入歧途,走上了伪科学的道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大家对数据的痴迷几乎替代了人的思考。数据的确很重要,我经常使用数据,在我的上一本书中,我就使用了大量的数据,但是我用数据只是为了论证我的观点,验证假设是否成立,因为我的书中涉及很多假设。但是什么才算证据?当我们说到艺术的时候,我们想到的是表达。而在社会学中,我们的目的就是分析和解释。如果我们回溯历史,去看一看那些在社会学领域中出现过的很好重要的理论家,就会发现,他们都很擅长发展理论的艺术,先是提出理论,然后检验在特定情形下是否成立,是X发生还是Y发生。对于韦伯,我不觉得他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相反我认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思想家和推理家,他把感觉理性化,譬如:是什么让新教徒或者中国的工人努力工作?他们关于上帝的想象是什么?成功意味着什么?这是阐释人们思想的探索过程,而且我认为这一过程要由艺术家来完成。从事社会分析和解释需要遵循一定的规则,但我说 “社会学是一门艺术” 并不是想逃避规则,不过社会学的确不像物理学。物理学的研究对象没有内在的思想和意识。但人和物理学研究的质子不同,研究人就需要借助艺术家的解读,去察觉人们的思想变化。我记得我在伯克利的年被要求去读康拉德·M.阿伦斯伯格(Conrad M. Arensberg)*写的民族志,描写的是爱尔兰的一个农场,情节被勾画得很好细致,譬如里面提到农场主的妻子从火炉上端下来一锅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起身去拿勺子,又走了回来,整个叙述全然没有对农场主妻子的思考或者她脸上浮现的表情的描述。我当时就想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么做,我也不想这么做。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描写?这实际是遵循了阿尔弗雷德·J.艾耶尔(Alfred J. Ayer)*的逻辑实证主义(logical positivism)手法,认为你所看到的一切情感表达都是没有用处的,应该从描写中删除。但是对我来说那些都是数据,他们删除了的才是我认为应该仔细观察的。所以我不接受他们的那一套规则,因为对我来说那套规则没有意义,我觉得那么做妨碍了真正的研究。 陈龙:我想您访问过很多不同的对象,可以看得出他们都很好喜欢您、很好信任您,所以我想问的问题是您是如何做到的。从您的视角和经历来看,应该如何处理研究人员和被访对象之间的关系? 霍克希尔德:坦白地说,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喜欢他们。他们相信我,我感觉他们相信我是对的,就像这本刚刚出版的书,人们问我:“他们为什么会向你吐露?” 我想是因为我实话告诉了他们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也告诉了他们:“我觉得我在做的事情很有意义,我想在这世上,我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变成敌人。难道我们不能变得更好吗?你们难道不希望我们以一种友好互信的方式来讨论我们之间的差异吗?” 然后他们会说:“好的。” 我接着说:“那好,这就是我的目的,你来帮助我,我对你充满感激,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努力,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达到你们的期望,但是让我试一试吧。” 然后他们开始相信我,而我觉得他们这么做是对的。等我再回去,把书拿给他们看,和他们一起在查尔斯湖边共进晚餐的时候,他们会对我说:“是的,你把我想表达的意思写了出来。” 听到这里,我想我实现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承诺。我从不承诺我实现不了的东西,我从不承诺我会同意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们之间有巨大的差异,我来自于我的世界——加利福尼亚伯克利,一个政治相对激进的地方,所以他们也能对此心领神会。我想对于一个即将成为社会学家的人来说,要做这类调查,衷心喜欢受访者是好的,设想一下他们希望你好,而你对他们真正感兴趣,我感觉和他们的谈话就像是发现了宝贝,他们所说的对我来说都是宝贝,真的很好有趣。我就是这么感觉的。有时候当我结束访问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就在想:“天呐,我太喜欢访谈了,我真的太喜欢了。” 那就好比是一次很好重要的会面,不仅是为了收集资料,而是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思考的一部分。我把和他们的对话当作礼物,因此我觉得我很终要还给他们一些东西。 陈龙:我知道您在美国培养了很多社会学家,在我采访玛丽·沃特斯教授的时候,她就提到了您,她告诉我您对她的影响。所以当您成为一名社会学专业的老师以后,您想教给学生什么,或者说您希望他们从社会学中学到什么? 霍克希尔德:当我转变成一名社会学专业的老师,次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我发现:“天呐,这太有趣了!我学到好多东西!” 我必须要对我上课的内容负责,我要说清楚这五个或十个作者在说什么以及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而那又和我们的现实世界有什么关系。我太喜欢教书了。我喜欢学生,我享受讲课的过程,而且我从来没想过写书,至少一开始没想过,一点儿也没想过。我想传递给学生的是从事社会学或者说做研究的乐趣。所以我会让学生走出课堂去找别人访谈。譬如在伯克利有很多残疾学生要靠轮椅去上课,因此在一次社会学的课堂上,我让学生们坐着轮椅到外面去,去体验一下坐在轮椅上是什么感觉,看看人们会怎么看他们,人们会无视他们还是会关心他们。在另外一堂课上,我当时在给学生讲 《我们如何捍卫私人生活》 (The Outsourced Self:What Happens when We Pay Others to Live Our Lives for Us)。为了完成学期论文,一个学生就尝试兜售自己的服务,以观察人们的反应。他想出租自己给别人当朋友。他很聪明地制作了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我是商学院一年级的新生,我想兜售一项服务,因为我知道在校园里有很多人感到孤独,所以我愿意出租友谊,每小时收费25美金……” 大概如此。大部分人都会说:“哦不,谢谢,我有很多朋友。” 但也有一些人会对他说:“看啊,你能想到提供这个服务真不错,但是我的确不需要,不过我愿意帮帮你。” 后来我们在课上讨论了这个问题,我们当时在想:这难道不矛盾吗?这难道不是一个错误吗?这难道不悲哀吗?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人际关系?人类建立联系的两个基本原则不就相互冲突了吗?又或者说,它们彼此融合了?社会关系的物质模型(materialist model)在挑战我们试图维持的文化边界,我们该如何处理这种道德的边界问题?那太有趣了,我很喜欢调查带来的体验和感受,我们不应该把所有事情都看作是理所当然的,这很有趣。总之,我热爱教学,我想传递给学生的也正是社会学的魅力与激情。 陈龙:那么您如何平衡教学与科研?在您看来二者是什么关系? 霍克希尔德:我认为二者有关系。我现在已经退休了,尽管我还时不时地见到很多学生,因为他们会到我家里来看我。但是我现在想说的是我没退休以前,当我在做一个研究的时候,我会花很多的时间思考,不停地思考,而且我会和学生们探讨我的研究,我会和他们分享研究的过程,这时候他们会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而我会从中受到启发。学生们都很好棒,在我看来他们都会在不远的将来成为伟大的理论家,我总是感觉我是在向他们学习,我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不仅关于我的研究,还有很多其他事情,我也会和他们分享我在研究中遭遇的困惑和挫折。因为我希望他们明白,研究过程同样涉及情感劳动,有快乐但也有压抑的时候。 陈龙:您很多书的主题都是工作与家庭。所以我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但同时也是一个很好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作为一名社会学家,您如何平衡工作与家庭?您的秘诀是什么? 霍克希尔德:我并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处理得很好好。因为这是一件需要不断努力才能做好的事情。我尝试过很多方法,但不得不说我很幸运,因为当我很初来到伯克利任教的时候,我就询问过我是不是可以只上半天班,因为我那时候打算生孩子,尽管还没生,但是我和我的丈夫想要看看我是不是可以只上半天班。那时候还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种要求,但我又不想因为工作影响到家庭。当时正值女权主义运动兴盛之际,于是一群女权主义者跑到了系主任那里,她们要帮我争取上半天班的权益,然后系主任就说:“那好吧,但是只限女老师。” 可她们却说:“不行,男老师是父亲,他们也要平衡工作与家庭。” 然后系主任就说:“这可麻烦大了,天呐,这可让我怎么办?” 不过他很终还是同意了。我必须说,我并没有因此就放松工作,但是在我的孩子还很小的时候,上半天班对于我来说的确帮助很大。 还有,我想我应该把这个放在个说,那就是我的丈夫,我遇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灵魂伴侣,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孩子的抚养过程中。我们两个都是作家,彼此相互帮助,不过他和我不一样,他是一个人权历史学家,而且很好有天赋、很好很好,但他主动承担了很多家庭责任。所以有时候朋友看到他就会对我说:“噢,你一定是做了很多工作他才会像那样。” 就好像是我在背后逼他那样做的似的。其实不是,一点儿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想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真正愿意和我分担家务的人。他其实很好理解我,而且很好体谅,所以他不是被迫去做那些事情的, 因此我感觉很好好。 在 《第二 “班”》这本书中,我提到了感恩经济(the economy of gratitude) ——因为某事感谢某人以及由衷地感恩。从感恩的角度来说,我很好富有。我很好感谢他,我想他也很好感谢我。所以答案应该就是源自我们之间的相互理解,不过这并不容易,我想上面提到的两点就是我的秘诀。 陈龙:在您的学术生涯中有没有经历过坎坷?您很终是如何度过的? 霍克希尔德:我想说我有过几次不同的坎坷经历,一次是在我的观点还没有被主流社会学界所接受的时候,而我不能让人们觉得我的观点很荒唐,所以那段经历对我来说是一种坎坷。接着是申请伯克利的终身教职的时候,当时人们都不接受我的观点,他们觉得如果作为一个女老师顺着男老师做一样的工作就没问题,但是如果我要特立独行地尝试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比如把情感作为一个话题引入社会学中,对他们来说难以接受,所以那段经历充满了艰辛。不过对于那些仍然健在的人来说,我想他们现在应该很高兴看到目前的成果,可当时对我来说的确是坎坷。然后就是如何和两类受众交流,一类是学术同行,另一类是公众。我想和社会学家交流,但是我也想研究当代问题,和更广泛的公众交流,从事所谓的公共社会学。这要感谢靠前社会学协会主席迈克尔·布若威所做出的杰出贡献,他希望整个学科能够走到学科之外,用朴实的语言参与到解释当代问题的过程中去,但这并不意味着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而是使复杂问题的表述清晰化。不要简化问题,保持问题的复杂性,只不过用清楚明白的语言表述出来。我一直担**术界变得太过沉醉于自我的世界。我们都说工作和家庭之间需要平衡,其实学术和现实世界之间也需要平衡,我相信我们在这两方面都可以做得很好。 陈龙:基于您的经验,对于想要从事学术事业的学生您会给出什么样的建议? 霍克希尔德:向前冲!着眼于大问题。汲取他人的观点,无论是来自社会学、历史学、心理学还是其他学科,无论是以前的学术大师还是现在的学术大师,把以上这些作为你搭建自己房子的砖瓦、木材和钉子。当然,有可能一开始你设想的房子太大了,那就把它设计成三个小一点的。然后,享受研究带来的快乐。如果你没有从研究中获得快乐,那么就去找人聊聊天,发现问题所在,质疑一下你自己,一定是在哪里出了什么差错。因为即使面对一个很难研究的话题,你也应该从中收获快乐。通过深入地理解人们的行为动机,你在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人们的行为或许很反常,或许在做一些无助于他们自己的事情,这时候你要拿起镜子反问自己:“是不是还有其他实现目标的方法?” 很后,不要害怕遇到困难,不要挑选一个太小的话题,因为那没什么意思,选一个挑战自己的话题,即使没什么进展也不要自责,那没什么,止步不前也是旅途的一部分。不要不好意思从教授、同学、朋友那里寻求帮助,去找他们,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还可以让他们谈谈他们自己的想法,这样你们的友谊和个人生活都会变得更好。 陈龙:很后一个问题是:作为一名社会学家对您产生的影响或改变是什么? 霍克希尔德:有意思!有趣的是,我儿子曾经说过:“你刚好找到一份适合你性格的工作。” 我似乎不怎么费力就可以把社会学家这件衣裳穿到身上,因为这件衣服对我来说很合身。我的丈夫也说过:“你时时刻刻都是一个社会学家,从来没停止过。” 所以,很难说社会学作为一门学科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因为我和社会学难分彼此,你不能把我和社会学分割开来。社会学增长了我的见闻,引领我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培养了我的学术关怀,让我变得客观理性,让我过上了更有意义的人生。所以我推荐你们去学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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