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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鲁迅的遗物 朱安传 修订增补版

我也是鲁迅的遗物 朱安传 修订增补版

  • 字数: 226000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 作者: 乔丽华
  • 出版日期: 2017-12-01
  • 商品条码: 9787510854118
  • 版次: 1
  • 开本: 32开
  • 页数: 352
  • 出版年份: 2017
定价:¥48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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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 杨绛先生读之哀叹,感动推荐! ? 披露鲁迅婚姻与生活中诸多鲜为人知的生动细节。 ? 书中多幅作者实地拍摄的照片和手绘布局图,给读者更直观的体验和更强的代入感。 ? 本书刊用的朱安的书信及照片,绝大部分珍藏于北京鲁迅博物馆,其中有些从未发表过。 ? 生前孤独,身后寂寥。风云激荡的历史交汇处,一代知识分子背后传统女性的命运写真。 ? 一部不仅需要知识、智慧,更需要勇气和担当之作。 ? 呕心沥血,历时11载,平实、客观,钩沉朱安不为人知的69个春秋。
内容简介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我也是鲁迅遗物,你们也得保存保存我呀!”作为鲁迅的旧式太太,一个目不识丁的小脚女人,朱安留下的话语不多,但句句都令人震撼,耐人寻味。她凄风苦雨的一生给世人留下许多回味。《我也是鲁迅的遗物:朱安传》是鲁迅原配夫人朱安的完整传记,作者乔丽华通过走访朱氏后人,实地勘查采访,钩沉相关史料,搜集各方面人士的回忆,运用报刊资料、回忆录、文物、生活等资料,追溯了朱安69年的人生轨迹,探讨了她对鲁迅的影响,更难得的是,让我们依稀听见了这样一位女性的无声之声。
作者简介
乔丽华,女,上海人。2001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上海鲁迅纪念馆研究室研究馆员。多年来从事鲁迅研究及现代作家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美联”与左翼美术运动》(2016年)、《藏家鲁迅》(2004年)等。
目录
家世——丁家弄朱宅|003
婚约——1899年前后|029
洞房——母亲的礼物|052
独守——婚后的处境|068
惜别——举家迁居北京|094
落地的蜗牛
死寂——名存实亡的家|109
深渊——落地的蜗牛|140
家用账——真实的重担|161
书信——与上海的距离|172
悲伤——鲁迅去世|187
苦境——西三条的女主人|205
尾声——祥林嫂的梦|236
附录一朱安家世简表|259
附录二鲁迅家用账(自公历1923年8月2日至1926年2月11日)|261
附录三抗战后北平《世界日报》“明珠”版有关朱安的报道|281
主要参考文献|305
后记|315
摘要
    洞房——母亲的礼物 “养女不过二十六”     自1899年周朱两家订立婚约,婚事拖了又拖。1903年夏,鲁迅也曾回国探亲,但婚礼并没有举行。我们不知道朱安的父亲朱耀庭究竟去世于哪一年,他终年尚不到50岁,从朱安的年纪推算,大概就在这期间。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也给了鲁迅一个拖延的借口。1904年7月,祖父周福清病逝于绍兴,终年68岁,鲁迅并未回国奔丧。1906年,转眼又是两年过去了,绍兴向有“养女不过二十六”的规矩,而朱安已经28岁了。     朱家台门的情况我们所知甚少,但朱安的远房叔祖朱霞汀及父亲朱耀庭相继去世,对朱家台门想必是不小的打击。还有一点也是肯定的,安姑娘在年复一年的等待中蹉跎了岁月,在那个年代,到了她这样的年纪还没有出嫁,处境无疑是很尴尬的。     从朱安留下的不多的照片里,可以看到那一对窄而尖的三寸金莲。明清以来,在人们的观念中,“在精美小鞋装饰下的一双缠得很好的双脚,既是女性美,也是阶层区别的标志。”当时一般绍兴女子都缠足,否则就嫁不出去。可以想象,在她大约5岁至7岁的时候,母亲或族中的妇女就为她缠足,以便将来嫁个好人家。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这双小脚会变得不合时宜。     据周冠五回忆,鲁迅曾从日本来信,提出要朱家姑娘另外嫁人,而鲁瑞则叫周冠五写信劝说鲁迅,强调这婚事原是她求亲求来,不能退聘,否则,悔婚于周家朱家名誉都不好,朱家姑娘更没人要娶了。作为让步,鲁迅又提出希望女方放足、进学堂,但朱家拒绝了。 鲁迅在日本时期,并没有特别交往的女性,但可以想见,他见到的日本女性都是天足,即便是下女,也都接受教育,能够阅读,写信。在西方和日本人眼里,留辫子、缠足都是野蛮的土人的习俗,这使许多留日学生深受刺激。实际上,自康梁维新以来,国内也有逐渐形成戒缠足的舆论,放足思想已为很多新派人士所接受,各沿海城市纷纷成立不缠足会或天足会,响应者也很多。但在内地乡野,此种陋习要革除并非易事,清末的绍兴显得相对闭塞,朱家看来也是个保守的家族。应该说,鲁迅劝朱家姑娘放脚读书,也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心希望缩短两人之间的差距。如果朱家姑娘能写信,互相通通信,或许多少能培养出一些感情吧?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朱安在这两方面都没能做到。     在当时,朱安的年纪确实很大了,朱家本来已经忧心忡忡,偏偏有传言说鲁迅已经和日本女人结婚,而且还有人亲眼看见他带着儿子在神田散步。这使朱家十分惊慌,也最终促使鲁瑞下决心把鲁迅召回国。多年以后鲁老太太怀着内疚对人说起她把鲁迅骗回国的事情:     ……倒是朱家以女儿年纪大了,一再托媒人来催,希望尽快办理婚事。因为他们听到外面有些不三不四的谣言,说大先生已娶了日本老婆,生了孩子……我实在被缠不过,只得托人打电报给大先生,骗他说我病了,叫他速归。大先生果然回来了,我向他说明原因,他倒也不见怪,同意结婚。          因为鲁迅迟迟不归,使得周朱两家的长辈都很焦急。不得已鲁瑞略施小计,托人打电报谎称自己病危,让鲁迅速归。同时开始重修家中的房屋,准备为鲁迅办婚事。     三弟周建人当时18岁,在离家很近的塔子桥边的马神庙里的小学教书,母亲是否曾托他写信或打电报给大哥呢?遗憾的是在他的回忆里全然没有提及。据他回忆,1906年夏初,他从学堂回到家,看见家里来了泥水匠、木匠,在修理房子了。这时他才知道,母亲急于修理房子,是因为准备给大哥办婚事了。修房一事,是家中的大事,周作人也曾有回忆:“为什么荒废了几十年的破房子,在这时候重新来修造的呢?自从房屋被太平天国战役毁坏以来,已经过了四十多年,中间祖父虽点中了翰林,却一直没有修复起来。后来在北京做京官,捐中书内阁,以及纳妾,也只是花钱,没有余力顾到家里。这回却总算修好,可以住人了。这个理由并不是因为有力量修房子,家里还是照旧的困难,实在乃因必要,鲁迅是在那一年里预备回家,就此完姻的。楼上两间乃是新房,这也是在我回家之后才知道的。”     按照周作人的说法:“鲁迅是在那一年里预备回家,就此完姻的。”不过他也声明自己当时在外读书,对重修房屋与鲁迅结婚的事情并不十分清楚。值得注意的是,周冠五的回忆里也说:“……后来把这情况又告诉鲁迅,结果鲁迅回信很干脆,一口答应了,说几时结婚几时到,于是定局结婚。定了日子,鲁迅果然从日本回国,母亲很诧异,又是高兴又是怀疑,就叫我和鸣山两人当行郎,他穿套袍褂,跪拜非常听话。” 周冠五《我的杂忆》,《鲁迅家庭家族和当年绍兴民俗》,第245页。事情的进程当然不可能像周冠五说的那么简单,但他的说法和通常我们所知道的大相径庭,这也是值得注意的。     孙伏园是鲁迅的学生和好友,与鲁迅一家也有很深的交往,在1939年纪念鲁迅逝世三周年的会上他也说到这事:“鲁迅先生最初是学医的。他受的是很严格的科学训练,因而他不相信许多精神生活。他常对人说:‘我不知什么叫爱。’但是家中屡次要他回国去结婚,他不愿放弃学业不肯回去。后来家中打电报来了,说母病危,先生回国了,到家一瞧,房已修理好,家具全新,一切结婚的布置都已停当,只等他回来作新郎了。鲁迅先生一生对事奋斗勇猛,待人则非常厚道。他始终不忍对自己最亲切的人予以残酷的待遇,所以他屈服了。”   在清末的中国,包办婚姻是天经地义,悔婚是很严重的事。鲁老太太把鲁迅骗回国,实为无奈之举。其实,这一天是迟早的事,逃避终究不是办法,鲁迅既然不忍拂逆母亲的意思,那么就只能牺牲掉个人的意志,默默地接受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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