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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城南旧事(全本)/文学文库119

(2018)城南旧事(全本)/文学文库119

  • 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 作者: 林海音 著作
  • 出版日期: 2018-07-01
  • 商品条码: 9787540236236
  • 开本: 32开
  • 页数: 277
  • 出版年份: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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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编辑推荐
◆世界华文“终身成就奖”作家林海音影响几代人的童年叙事     ◆京韵京味、童真童趣,向读者展现了作者儿时“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 ”     ◆入选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
内容简介
《城南旧事》透过英子童稚的双眼来展现大人世界的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淡淡哀愁中的浓浓诗意,感染了一代又一代读者。“我是多么的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 本书具有极强的平民意识,满含着怀旧的基调,它将其自身包含的多层次的情绪色彩,以一种自然的、不着痕迹的手段精细地表现出来。恰似一首淡雅而含蓄的诗。又近乎一幅简约、素雅、的中国水墨;满含人间烟火味,却无半分名利心。
作者简介
林海音(1918-2001),原名林含英,原籍台湾省苗栗县。1918年3月18日生于日本大阪,不久即返台,当时台湾已被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其父不甘在日寇铁蹄下生活,举家迁居北京,林海音即在北京长大。曾先后就读于北京城南厂甸小学、北京新闻专科学校,毕业后任《世界日报》记者。主持《联合报》副刊10年。提出了“纯文学”的概念,提携了大量台湾的文学青年。一生创作了多篇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其中小说《城南旧事》(1960年)最为有名。
目录
小说 城南旧事 婚姻的故事 金鲤鱼的百裥裙 烛 琼君 散文 窃读记 虎坊桥 我的童玩 骑小驴儿上西山 家住书坊边 北平漫笔 旧时三女子 黄昏对话 故乡一日 教子无方 爱与牵手 同情与爱 寂寞之友 显示部分信息
摘要
    惠安馆
    一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咯咯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裤褂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呀,炉子上是一瓶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搽。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靠前个冬天。
    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妈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
    “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我的手,我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很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玩一玩?”
    “做唔得!做唔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总有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在门口,宋妈或者妈就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疯子!”我们就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望一下,她们就用力拉我的胳膊制止我。其实那疯子还不就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总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过路的人。
    是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妈是去买搽脸的鸭蛋粉,我呢,就是爱吃那里的八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就是我们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惠安馆的疯子了,她穿了一身绛紫色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今天一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操心的爸爸报账,所以妈没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后面,一直看疯子,竟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自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
    P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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