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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他的兄弟

父亲和他的兄弟

  • 字数: 285千字
  • 装帧: 简装
  • 出版社: 中国书籍出版社
  • 作者: 赵宏兴
  • 出版日期: 2018-01-01
  • 商品条码: 9787506863094
  • 版次: 1
  • 开本: 其他
  • 页数: 263
  • 出版年份: 2018
定价:¥56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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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赵宏兴著的《父亲和他的兄弟》是一篇写亲情的小说,在扭曲里放大人性,描写生活的本质,表现人性的挣扎,灵魂的安放,呈现出中国底层百姓坚韧、善良、多难的光芒。有名作家张炜认为:“《父亲和他的兄弟》是一部长篇小说,但更像一部家人回忆录,因而也更亲切、更朴实。情感都落到了实处,生活也落到了实处,没有任何的突兀和夸张。通篇的文字也是这样踏实安稳,没有刺耳的文艺腔。小说的文字需要这样回归,虚构作品需要这样真切。在事事张扬的网络时代,过于尖叫和大声已经很熟悉了,很后成为不出预料的常态。而我们正读的这部书,却是另一种沉静朴拙的面面貌,也就是超越了常态的。”本书在未出版之前,一些篇章就作为中短篇小说在一些重要刊物上发表了出来,2016年10期《中华文学选刊》点评中认为,父亲“这是一个隐忍、克已、宽容、善良的形象,是一个成功而动人的形象,他受够了委屈甚至是侮辱,但他还是以自己的道义和担当支撑起了家庭,也支撑起了不灭的人性光辉。”本书的结构,打破传统的按时间先后的线型叙事,而是每篇围绕一个主题集中写,但整本书的人物不变,主题不变。
作者简介
赵宏兴,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理事、鲁迅文学院靠前7届高研班学员、中外散文诗研究会副。在《人民文学》《大家》《山花》《北京文学》《上海文学》《飞天》《青年文学》等靠前主要刊物发表文学作品400多万字,被《诗选刊》评为“中国很好诗歌编辑”。曾荣获冰心散文奖、《芳草》文学奖、梁斌小说奖和安徽省政府文学奖等多种奖项。出版散文诗集《刃的叙说》《身体周围的光》《窗间人独立》《黑夜里的美人》,散文集《岸边与案边》《梦境与叙事》,长篇小说《隐秘的岁月》,中短篇小说集《被捆绑的人》等10部个人作品集。
目录
第一章  父亲
第二章  兄弟
第三章  供销社
第四章  苦鸹命
第五章  伙牛
第六章  挂面
第七章  借钱
第八章  土地
第九章  下杜村
后记:天下父亲
附:生存焦虑下的亲情旨归
摘要
    靠前章父亲
    这次父亲在我这儿住下,是为了来看病的。
    父亲和母亲住在乡下老家下杜村,到了年老,身体就有了这样那样的毛病。这次父亲进城,是想好好看看的,父亲相信城里的大医生。
    父亲住在家里,但这两天我心里老是在想着一篇小说,和父亲很少说话,偶尔在吃饭时说上几句,也是简短的。城里的话父亲说不好,总是把厨房叫成锅房,把客厅叫成堂屋,把汤、稀饭叫成粥,把所有面做的馍、饼子、馍头等,都叫成粑粑,听起来觉得十分别扭,我每次纠正后,他又照自己的说。
    有一次,看到父亲坐在阳台上,凝固似的,臃肿的身子一动不动,我就走过去想看父亲在看什么。父亲可能是受到了惊扰,他嘿嘿地笑着。我顺着父亲的眼光看去,远处是公园里茂盛的树木,一个个硕大的树冠,像一把把巨大的伞,公园的围墙外面是车水马龙的马路,再远处就是错错落落的楼群,无边无际。在这些熟视无睹的风景里,父亲能看到什么?
    今天下班回来,看到父亲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我走了过去站在父亲的面前,父亲才发觉,从书中抬起头来。我问父亲看的是啥书?父亲递给我一看,原来是我的小说集,这让我吃了一惊。
    父亲喜欢看书,但都是一些故事类或文史类的书,没想到他什么时候找了我的一本小说在家看。我的小说大多写人性的挣扎,不是通俗小说,父亲能看下去,是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呢?我决定与他交流一下。
    我问:“我的书能看下去吗?”
    父亲说:“能看下去。”
    我问:“你喜欢这里面的哪篇?”
    父亲说:“靠前篇写你二舅的,那里面的大多是真实的,还有那篇去城里找人的,写出了乡下人的善良。”
    看来父亲是真的看了,而且还有自己的见解,这出乎我的意料。
    我问:“这本书你看了多长时间?”
    父亲说:“一个星期吧,现在的眼睛不行了,看书累。”
    父亲坐在门口的一个小板凳上,穿着臃肿的棉衣,慈祥而温和,我知道,父亲是孤独的。
    在我年幼的记忆里,我家堂屋里,有一张破旧的桌子,桌面黑黝黝的不平而且裂着长长的缝隙,四条腿也是细细的,不像别人家的八仙桌那么气派。因为地面不平整,桌子的腿下,总是用瓦片垫着。吃饭了,桌子上一般放一盘蒸咸菜,一盘蒸鸡蛋。咸菜黄黄的,可以随便挟,鸡蛋算是高贵的菜,盘子里放着一只瓷勺子,一般每个人只可以舀两勺。然后就端着碗,各自找地方坐下吃饭了。父亲可以一直趴在桌子上吃饭,两个盘子里的菜可以随便吃(现在想来,父亲也吃不了多少,盘子里的鸡蛋每人舀过两勺后,所剩无几了)。有时,父亲就在桌子上说我们学习的事,说我们不听话的事,父亲说话多是训斥,有时气愤了,就用筷子把碗敲得当当的响。我们坐在一边不敢作声。这是父亲至高无上的地位,是家里的象征。
    现在父亲的到来,起初我感到有些不适应,因为从小父亲在我们的心里就是高大的,有着威严,父亲住在家里,就像多了一个人侵者。
    有时,我想陪父亲坐坐,但我与父亲总是没有多少话说,两个男人常常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父亲的头发花白了,面孔上多的是安详沉静,像一条经过了大风大浪的船,现在晒在海滩上。而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总会有一些事冒出来,有时,也想对父亲讲讲,又觉得没什么必要,父亲是一位老农民,他对我的事又能理解多少呢。
    坐的时间长了,有时我们就端起茶杯喝口茶。父亲喝茶总是发出深深的响声。有几次我想对父亲讲,改掉这个毛病,但我还是没有讲,他一个农民身上总是有许多与现代文明不相适应的地方,这是一种距离,也是一种根本。
    曾经有一次,我和父亲谈到写作,父亲说这是他的遗传,这又让我吃了一惊,生命可以遗传,文化还能遗传?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可从没教过我如何写作、看书什么的。父亲见我不信,笑着说,我年轻时写过诗,说着背了几句,原来这是“”时期写大批评的打油诗,听着我不禁哑然。
    今天下午,我和父亲聊着聊着,不知道就聊起了小叔。
    父亲长叹了一声,问我:“现在谈他干啥。”父亲的叹息往往是突然的,有着金属的质地,声音消失了很久,仿佛还在地上能够捡起。
    我说:“从小就听你们和小叔不和,有许多事我不明白,现在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着:“他走过的路草都不长。”
    我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过这句话,这在乡下是形容一个坏人,很常说的一句话。我知道父亲的心中隐藏着太多的沉重和伤痕。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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