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法律

《论法律》是阿奎那鸿篇巨制《神学大全》的第二集靠前部分问题90到问题108，《神学大全》在写作上模仿当时流行的“论辩”模式，以问题形式展开。《论法律》前承“论罪”，后接“论恩典”，是阿奎那系统讲解法理的篇章。法是上帝导人向善的外在原则之一，永恒法代表着神圣统治，自然法是理性造物对神圣统治的参与，各种人法是对自然法的表达，《旧约》和《新约》则是旨在实现救赎的两部神圣实在法。
《论法律》是阿奎那对法之教导价值的伟大辩护，他不仅试图回答他所能想到的每个问题，而且着力把教会法、罗马法以及早期教父和古希腊哲学家的论点融为一体。阿奎那谈论法时并不局限于实在法，而是积极从启示、神学、形而上学、伦理学以及其他哲学分支中汲取养分，力图构筑法的宏伟大厦。

阿奎那，罗马天主教理论家，意大利多米尼克修士，中世纪经院主义传统拥有体表性的哲学家、神学家。他所建立的系统的、完整的神学体系对基督教神学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他本人也被教会奉为圣人。他在形而上学、伦理学、自然法思想和政治理论方面对西方思想贡献卓著。《神学大全》是他的拥有体表性的作品。
杨天江，北京大学法律史博士，西南政法大学法理学教师。主要研究领域为法理学和西方法律思想史，特别致力于托马斯主义自然法理论研究。

问题九十论法律的本质
第一节法律与理性有关吗？
第二节法律是否总是指向共同善？
第三节是否任何人的理性都有资格立法？
第四节颁布是否为法律所必需？
问题九十一论法律的不同种类
第一节永恒法是否存在？
第二节自然法是否存在于我们之内？
第三节人法是否存在？
第四节是否需要神法？
第五节是否只有一种神法？
第六节是否存在一种欲火的法律？
问题九十二论法律的效果
第一节使人成为善人是否是法律的一种效果？
第二节法律的行为是否规定得适当？
问题九十三论永恒法
第一节永恒法是否是存于天主内的至高理型？
第二节永恒法是否为所有人所认识？
第三节是否每种法都源于永恒法？
第四节必然和永恒之物是否从属于永恒法？
第五节自然的偶然事件是否从属于永恒法？
第六节是否所有人类事务都服从永恒法？
问题九十四论自然法
第一节自然法是否是一种习性？
第二节自然法是包含几项训令还是只有一项？
第三节自然法是否规定了所有德性行为？
第四节自然法对所有人是否都是相同的？
第五节自然法能否改变？
第六节自然法能否从人心中废除？
问题九十五论人法
第一节人所制定的法律是否有用？
第二节人法是否都源于自然法？
第三节伊西多尔对实在法性质的描述是否恰当？
第四节伊西多尔对人法的划分是否恰当？
问题九十六论人法的权力
第一节人法是否应该以一种一般的而非具体的方式制定？
第二节人法是否该压制所有恶习？
第三节人法是否规定了全部德性行为？
第四节人法约束人的良心吗？
第五节所有人都服从法律吗？
第六节服从法律的人可否在法律的文字之外行为？
问题九十七论法律的变动
第一节人法是否应当以某种方式改变？
第二节每当更好的情况出现时法律是否总是应当改变？
第三节风俗是否获得了法律的效力？
第四节民众的统治者能否豁免人法？
问题九十八论《旧约》法律
第一节《旧约》法律好吗？
第二节《旧约》法律来自天主吗？
第三节《旧约》法律是通过天使来自天主吗
第四节《旧约》法律只应颁给犹太人吗？
第五节《旧约》法律约束所有人吗？
第六节在梅瑟时代颁布《旧约》法律时机恰当吗？
问题九十九论《旧约》法律的训令
第一节《旧约》法律是否只包含一种训令？
第二节《旧约》法律包含道德训令吗？
第三节《旧约》法律在道德训令之外还包含礼仪训令吗？
第四节除道德训令和礼仪训令之外还有司法训令吗？
第五节除道德、司法和礼仪训令之外包含任何其他训令吗？
第六节《旧约》法律应当通过现世的许诺和威胁使人遵守其训令吗？
问题一百论《旧约》法律的道德训令
第一节《旧约》法律的道德训令都属于自然法吗？
第二节《旧约》法律的道德训令涉及一切德性行为吗？
第三节《旧约》法律的全部道德训令都可以还原为《十诫》的十条训令吗？
第四节《十诫》训令之间的区分适当吗？
第五节《十诫》的训令规定得适当吗？
第六节《十诫》的十条训令顺序恰当吗？
第七节《十诫》的训令表述得适当吗？
第八节《十诫》的训令可否豁免？
第九节德性的心态归于法律训令之下吗？
第十节爱的心态归于神法的训令之下吗？
第十一节在《十诫》之外区分其他道德训令正确吗？
第十二节《旧约》法律的道德训令能否使人称义？
……
问题一百零一论礼仪训令
问题一百零二论礼仪训令的原因
问题一百零三论礼仪训令的期间
问题一百零四论司法训令
问题一百零五论司法训令的原因
问题一百零六论被称为《新约》法律的福音法律自身
问题一百零七论新法律与旧法律的关系
问题一百零八论新法律的内容
译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