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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灵的大教堂(数字宇宙开启智能时代)

图灵的大教堂(数字宇宙开启智能时代)

  • 字数: 339千字
  • 装帧: 平装
  • 出版社: 浙江人民出版社
  • 作者: (美)乔治?戴森
  • 出版日期: 2015-05-01
  • 商品条码: 9787213066658
  • 版次: 1
  • 出版年份: 2015
定价:¥89.9 销售价:登录后查看价格  ¥{{selectedSku?.salePr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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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
内容简介
1936年,时年24岁的图灵宣称:“发明一台可用于计算任意可计算序列的单一机器是有可能的。”在《图灵的大教堂:数字宇宙开启智能时代》一书中,作者乔治?戴森着重介绍了一小群人,为首的是供职于新泽西州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约翰?冯?诺依曼,他参与建造了很早的一台计算机,以实现艾伦?图灵提出的通用机的愿景。他们的工作打破了用于表意的数字和用于运算的数字之间的区别,世界因此而改变。
科学家们使用5千字节的内存(相当于现代计算机桌面上显示的光标所分配的内存大小),在天气预测和核武器设计方面,都获得了靠前的成功。同时,他们还利用空闲时间解决各种问题――从病毒的进化到恒星的演变。
戴森教授的叙述既具有历史意义,又富于预见性,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数字宇宙的爆炸提供了新的且重要的信息。代码和计算机的兴起伴随着两大历史性的发展:生物学自我复制序列的破译和氢弹的发明。拥有破坏性和拥有建设性的人类发明同时出现并不是巧合。
作者简介
乔治?戴森,美国有名的科技史学家和非虚构类图书作家,研究方向包括技术与物理环境的演变及社会学。作品包括研究数字计算和通信系统的《计算机生命天演论》(Darwin among the Machines)、与太空探索相关的《猎户座计划》(Project Orion)以及研究阿留申人海豹皮船发展演变过程的《海豹皮船》(Baidarka)。
TED演讲人。曾在学术机构、企业和技术会议上广泛发表演讲,话题涉及计算的历史、算法和智能的发展、通信系统、空间探索等,讲述了技术在现代社会演变的历史背景,并在科技和互联网发展方向等问题上,提出了发人深省的理念。
目录
中文版序 走向智能时代
前言 数字宇宙的诞生
引言 一切都要归功于C(A)
第一部分 高等研究院,数字宇宙的滥觞
01 历史选择了1953年
02 当奥尔登只是农场
03 建立高等研究院,点亮黑暗中的明灯
04 冯?诺依曼,灵魂人物的入驻
第二部分 MANIAC,数字宇宙初探
05 一台只属于高等研究院的计算机
06 富尔德219室,神秘的MANIAC诞生地
07 最普通的电子管,最关键的部件
08 V-40,MANIAC成功的物理实现
第三部分 让实现数字宇宙成为可能
09 从无到有的数值天气预报
10 计算机巨人身旁的“编码皇后”
11 核聚变武器的诞生
12 操纵进化,巴里塞利的基因宇宙
13 制造会思考的机器,人工智能初探
第四部分 开启人工智能时代
14 社交网络,一台庞大的模拟计算机
15 数字生命,机器的自我繁殖
16 云计算,数字网络的转型
17 未来属于机器还是人类
尾声 是终点,更是起点
附录 主要人物
摘要
    10 计算机巨人身旁的“编码皇后”
    1946―1955年,我们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乘车横跨了那个国家28次。
    约翰?冯?诺依曼,1963年
    “我们在蒙特卡洛市的里维埃拉地区(Riviera),那些不可救药赌徒的汇聚之地,”拉拉?冯?诺依曼回忆起和靠前任丈夫弗朗西斯的赌博之旅时说道,时值靠前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间隔,“当我们走进赌场时,看到的靠前个人是约翰尼;他正坐在赌注适中的一个轮盘桌前,面前摆着一大张纸和一小堆圆形筹码。他有一个‘系统’,看见我们后,他很高兴地向我们做了一番解释:当然,这个‘系统’并非万无一失,但它确实包含漫长而复杂的概率计算,甚至考虑到了转盘非‘真’的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可能被人为操纵)。”
    “弗朗西斯去了另一张桌子,”拉拉继续说道,“我四处转了一会儿,冷眼旁观人们陷入自我毁灭的狂欢,然后我走到吧台前坐下,想要喝上一杯。当我小口啜饮着鸡尾酒时,约翰尼过来了。”这位博弈论大师在轮盘赌桌上好运耗尽、输了个精光,而拉拉的靠前段婚姻也正面临这样的局面:“一场保证的灾难。 ”她不得不请他喝酒。“我是一个富家女,我爸爸很富有,弗朗西斯则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赌鬼――这更说明了我吸引他的地方。我们在一起4年,经历了种种烦恼,很后爸爸用钱帮我离了婚。”
    拉拉与约翰尼的相遇
    1911年8月18日,拉拉?丹(Klára Dán)出生于布达佩斯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一个规模庞大、组织严密的家族中很娇贵、很得宠的顽童,”她这样回忆童年时的自己,“一个漂亮却惹人生厌的小孩。她尖叫着、大喊着、吼叫着走过了她的性格形成期。”她的父亲查尔斯?丹(Charles Dán)同时是实业家和金融家。靠前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在奥匈帝国的军队中担任军官,相对舒适地度过了那段时期。但是随着战争结束,又出现了一场大乱。为了躲避库恩?贝拉的统治,他们穿越边境逃至维也纳,途中还徒步了几段。她的父亲护送家人到达安全地点后,又回国参加了地下反革命活动。“我童年很深刻、很难忘的记忆是,”拉拉说,“站在桥对面,看着他往回走。我当时已经意识到,这可能会让他遭受灭顶之灾。”
    随着库恩?贝拉政权的倒台,布达佩斯进入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黄金10年。“霍尔蒂海军上将领导的反革命运动成功了,”拉拉写道,“我们又都可以回家了,然后匈牙利版的‘繁荣的20年代’(Roaring Twenties)到来了。”14岁时,拉拉夺得了匈牙利花样滑冰优选,之后被送到英国寄宿学校学习。和冯?诺依曼的家族一样,她的家族也拥有一栋大房子,三家分住,由她的外祖父主持家政。这栋大房子配备了一个巨大的露台,可以同时容纳100来人进餐或参加其他庆祝活动。在这里,这样盛大的场面很常见。花园分为两个部分,正式的部分是孩童的禁区,杂草丛生的荒园则是成人的禁地。“这条界线,”拉拉补充道,“是那个幸福的家中,孩子和成人之间专享的分界,它逐渐成为‘繁荣的20年代’布达佩斯的中心。”
    整个家庭常常聚集在拉拉外祖父的餐桌上吃晚餐,之后往往是庆祝时间,一直到深夜。“晚饭后不久,大家都下楼去,我姨父、姨母和他们的两个小孩住在二楼,我父母、我和姐姐住在三楼,”拉拉解释说,“那里准备了酒,大家端着酒杯,开始闲聊。第二瓶酒往往会在人群中传来传去;不久,又引来了吉普赛乐队,也许还有一些亲密的朋友也被哄骗下床,加入进来。这样,一个完整的‘mulatsag’到来了。”
    “要想用一个词来翻译‘mulatsag’是保证不可能的,”拉拉指出,“它不是一次派对,也不是一次盛宴,甚至不是一场狂欢;它只不过是一群玩得开心的人无意识地陷入靠前兴奋的状态。到早上6时,乐队离开,我们回到楼上,迅速冲个澡。然后,男人们去上班,孩子们上学,女人们和自己的厨师去市场买菜。”
    拉拉的父亲和外祖父也设立了星期四晚上的一系列派对,我们叫它“星期四的夜晚”(Thursday Night),每月在名为The Nest的男性俱乐部中举行一次。按照拉拉的说法,“派对值得称赞的地方是,让男人们远离商业、金融和政治的世界,可以和艺术家、作家以及其他文艺知识界的人士见面交流。”当他们决定召开这个聚会时,因为“这个袖珍小国的创造性思维的非凡成果”对女性影响巨大,所以她的祖父宣布:“靠前次将女性包括进来的聚会无疑要在我们家举行。”
    “这简直是太美妙了,”拉拉回忆说,“三家都由内而外重新布置,钢琴被移开,家具被重新摆放……一楼招待晚餐;二楼的房间供人闲聊和打牌;三楼则是音乐和舞蹈的消遣――三个厨房为此至少连续忙活了三天。没人打算让小孩上床睡觉。因此,在大约13岁的年纪和以后的许多年里,我慢慢认识了我们镇上很有趣和很令人兴奋的那些人。”
    拉拉爱上了社交,这种兴趣陪伴了她一生。“我不断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因此,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份在她死前仍未完成的回忆录的开头说着,“他们中有一些人闻名世界,另一些人则默默无闻;家族族长、以前和未来的皇后、打杂女工和应召女郎、政治家和权重一时的政客、夜班工人和酒吧哲人、认可的天才和沮丧的失败者……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拉拉患有抑郁症,但是生活很充实。“这是一个热心肠的阴谋家的灵魂,如果我的感觉没错,她周围的朋友都反对冷漠,积极向上,”在她去世两个星期后,物理学家约翰?惠勒(John Wheeler)这样写道,“这个灵魂竭力与看似悲惨的命运作斗争。命运虽然看似悲惨,但是这样的命运还是能够被打败的。”
    她和弗朗西斯离婚后,就嫁给了一位体面且不爱赌博的银行家。“我们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家庭经营得井井有条。我们会在家里适时地举行聚会,”拉拉写道,“他是一位和善、温柔、体贴的丈夫,比我大 18 岁。因为他的能干,我无事可做,闲得发慌。”1937年8月,靠前段婚姻即将走到尽头的约翰尼,按照惯例来到了夏天的布达佩斯,并且和她取得了联系。
    “我们打了一通问候电话,接着很快就在咖啡馆里见面并开始聊天,一聊就是数小时,”拉拉回忆说,“我俩都对政治很感兴趣,也都喜欢对暗淡的前景进行详细的预测。(约翰尼对未来发展的评价很好接近现实,足以让人吃惊……我为他的一些预测的准确性感到不寒而栗。)我们谈了这个,还有古代史和猜对转盘的概率。我们还向对方吐露了自己不光彩的故事以及马拉松式谈话过程中发生的小插曲;我们谈到了美国与欧洲之间的区别,还有养一条小哈巴狗或大丹犬的优点。”
    8月17日,他们在凯伦福德(Kelenfold)火车站告别。约翰尼从这里离开,前往维也纳、科隆(Cologne)、巴黎和南安普敦(Southampton),并于20日搭乘丘纳德班轮“乔治号”(Georgic)返回纽约。8月29日,约翰尼回到了纽约。9月7日,玛丽埃塔(她在欧洲度过了夏天)乘坐“玛丽女王号”也来到这里。随后,一封封信件和电报分别通过双方的中介机构来往于普林斯顿和布达佩斯两地。“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拉拉说,“我们的信写得越来越长。事情发展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对我那善解人意、待我如父的丈夫坦白说,‘即便他或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约翰尼的大脑’。”
    就这样,玛丽埃塔带着两岁的玛丽娜在内华达州的沙漠待了6个星期,以美国特有的仪式离婚。“我认为,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肯定和地狱相差不远了,”9月22日,她在里诺(Reno)的江滨酒店(Riverside Hotel)里这样写道,“真是难以言表,每个人都在不停地喝酒,直到烂醉。他们像疯了一样,每天挥霍五六百美元,大厅里摆放着轮盘赌桌,寻常得就像其他地方放置的痰盂……亲爱的,你还好吗?公寓如何?你过得怎样?你有没有半点喜欢我?你一定要详细地告诉我。我现在心如浮萍,飘忽不定。”
    第二天,玛丽埃塔步行56千米到达金字塔湖(Pyramid Lake)度假牧场,在那里她的离婚季渐近尾声。“亲爱的约翰尼,”她写道,“这里接近陷入疯狂,没有比这更惨的了。如果我没有在这里待上6个星期,我相信我不能坚强地活下来。我住在一片印第安保留地之中……这里充满着神奇的色彩,让人无法想象……骑马欣赏风景会很漂亮,但是晚上是致命的。想象一下6时吃晚餐,天却要到晚10时才黑。”
    拿着瓦肖县(Washoe County)的离婚判令,玛丽埃塔于11月初从内华达州返回,并于11月25日在华盛顿特区法院与实验物理学家霍纳?德斯蒙德?库珀(J.B.Horner Desmond Kuper)结婚。库珀是尤金?维格纳在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生,战争期间在雷达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玛丽埃塔和德斯蒙德?库珀后来都供职于长岛的布鲁海文国家实验室(Brookhaven National Laboratory)。这个实验室是位于东海岸的新核试验室,弗兰?艾德洛特一度建议把它设在高等研究院的树林里。约翰尼和玛丽埃塔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而他们的女儿玛丽娜后来由两个家庭共同抚养。
    P193-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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